【正見網2003年06月11日】
這次去芝加哥之前個人一直處於被抑制的狀態,因為家裡有不修練的先生,加上這一陣的法會活動很多,所以這次連參加20號的芝加哥法會也感到有點難,也知道周末去芝加哥發正念很重要,但覺得少我一個也無妨吧。
是在去之前的一天突然感到身體中的能量嗡嗡地動了起來,那面有點抑制不住的感覺,感到非要做點什麼不可,所以臨時決定去芝加哥。
在去芝加哥的車上狀態還很好,因為是「那一面」警醒我動起來的,對於自己是去干什麼的非常明白,所以很自覺地上車就一直發正念。狀態不錯,渾身被能量包圍著,腿很輕。
到了芝加哥中領館前發現天氣很好,陽光燦爛,據已經先到的休斯頓同修說,前一陣一直是冷、風、雨,他們已經持續發了很久的正念了,這兩天天氣才好一些。
然後我發正念的時候發現腿痛,而且痛得讓我吃驚,因為從德州除魔頭那次回來後,發正念一直處於自在的狀態,長時間發正念是很隨意的,都快忘了原來發正念腿痛的感覺了,而這次10分鐘不到腿就開始痛,而且沉、重,在領館前坐長了,身體的每個粒子都感到沉,來之前那種能量流動的感覺完全被抑制了,剩的只有勉力堅持的意志,也就是說,神的狀態在壓力下消失了。
這種反差對於我是很震驚的,而且干擾直接反映在身體上,困、疲勞、痛、靜不下來,想動。我想一方面這和自己這一向學法不夠狀態不好有關,另一方面也說明芝加哥的壓力之大。因為在多倫多時不管我狀態多不好,哪怕不守心性隨意發火欺負不修煉的先生,都沒有這種腿痛和被抑制的現象。
這次同修們普遍出現腿痛,而且疲勞,尤其夜間看到大家困得東倒西歪。我個人的狀態比德州除魔那次感覺更艱難。
記得德州那次的同修雲集有好幾千人;這次的魔其實力量已經衰竭,連興風行雨都很困難,走之前曾來了一場大雨,幾次正念一過天就藍,雲就白,但是,在那裡的同修算上多倫多這一大車也就幾十個人,大車一走領館前就剩了幾位同修在向我們揮手,藍天又被陰陰的雲蓋住了。
這次所有的干擾幾乎都體現在表面人體和人類空間中。大車的司機踩油門的腿從到芝加哥就一直痛,不得以我們把口訣告訴他,給他發正念,又告訴他多念「法輪大法好」,第二天走時才好一些,但直到多倫多他還沒有完全恢復。小車一路上差點出了危險,回來的路上車胎也爆了。
即使是現在在多倫多發正念,腿還沉,這是半年多都絕對沒有的現象。就是感到壓力的大,非常需要大家的力量。
雖然艱難,但感到個人狀態還是在突破,雖然只去了2天,但那種麻木被衝破了,感到和那邊的場溝通了起來,正念真的打過去起作用了。
去之前曾和不修煉的先生有辯論,先生說:「你在多倫多發正念也是一樣的,況且多你這一個人,也沒什麼。」當時我對他說:「我去,我是帶著我這個境界的法力去的,每個大法弟子,都帶有他自身境界的法力。有沒有用,不是你眼睛能看到的。」
不是鼓動大家如何,真的是發自內心地感到這次的整體動得不夠。
這次不同的是事情持續的時間長,其重要性也不如直接除魔頭那麼明顯,但越到最後,越考驗大法弟子的耐力、心性和悟性,越到表面空間,對人這邊的要求就會越高。
包括這次的腿痛,和以前腿痛感覺是一樣的,但對於我,突破的層次是不一樣的,法理上升的高度是有差別的,對法的正信於我又有了更高的要求。
目前的狀態是:能長時間坐下去了,但腿上的壓力消掉一波又來一波,就像平時打坐煉功腿消業一樣,不同的是消得快,襲來也快,幾乎5分鐘就消一次,干擾不斷,消掉一層又來一層,突破一層又有更高一層。個人覺得原因是這一陣學法少了,以致對法的正信達不到目前應有的高度,被這個高度以下的層層干擾,這個不是嘴上說說或心裡想想就來的,一切是學法時紮紮實實打下的基礎。
所以提醒大家加強學法,個人意見是調整好心性,共同打好芝加哥這「一仗」。不去芝加哥的同修,能否儘量去本地領館?相信那個作用和在家又是不一樣的。以前我們為了重要的事情大家都能每天24小時守在那裡,現在好像都很難做到了,但能做到是否還是儘量做呢?
即使只有一個弟子坐在那裡,那可是帶著那一個境界的法力在的,越是關鍵時刻,這種正信越是非常重要的,神的一面越是要非常清醒,要求我們成神的時刻我們不能在人這被抑制耽誤了。
回來的路上大家看到巨大的彩虹橫跨在天邊,如果說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這也許是對「艱難作戰」的弟子們的一種鼓勵吧。
芝加哥的審江案決不是走形式,請一定儘自己的能力持續多發正念。
個人體會,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