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清理邪惡的奇特經歷

紫薇


【正見網2003年07月29日】

江××不是揚州人嗎?那是假相。且聽我講下面的故事:

2001年5月,隨著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幾次強大的集體發正念,明慧網上登出一些小弟子看到另外空間的文章都說江××的元神――蛤蟆已死。五月中下旬,本來非常愛在中央電視台新聞聯播頭條節目裡進行表演的江××突然銷聲匿跡。但兩週後,就在大家拭目以待的時候,新聞聯播中又突然播出它去黃山「考察工作」的消息。難道我們的大法弟子會看錯嗎?我們的努力會落空嗎?它真的去黃山了嗎?它去干什麼?在這個重大的歷史時刻,為什麼它要去黃山?帶著這些疑問我們決定馬上到黃山走一趟。(以下全部用化名)

我們制定行程時想要順道去江氏老巢證實大法,所以起初把揚州也寫在了行程裡。但臨行前,天松突然莫名的感到不用去揚州,只去黃山就夠了。紫薇說:「那就把揚州拿掉吧。」就這樣一行人乘車來到了黃山。

下車後大家都感到很茫然,畢竟我們一點兒線索也沒有,甚至不確定它到底來沒來過。先安頓下來再說吧。於是我們叫了一輛很普通的計程車去找旅館。但一上車,司機就主動向我們講起江××這次「巡幸黃山」的事。告訴我們它這次來黃山花費了兩億元人民幣!由於黃山地區有很多人下崗,吃飯都成問題,老百姓看到它如此鋪張,民怨極大。我們正在行駛的路是為它新修的。它原定五月十幾日來,空運了價值十幾萬元的進口水果,可卻沒來,五月二十日左右才到,原來的水果全爛了,又空運來十幾萬元的水果。它上山動用了許多武警保駕,連它上山坐的滑杆兒都是用進口的竹子和繩子特別定製的。但到了山頂後它卻只給抬滑杆兒的腳夫每人十元錢小費,如此吝嗇,令人氣憤。我們忙問司機它上山走的是哪條路,司機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我們,又說:「它還去了一個地方,叫『千年迷窯』,是剛開放的旅遊點。據說是天然的石窟群,裡面有大廳,石柱,石室,水池,還有壁畫,都是天然的。」我們心想:這會不會是蛤蟆的巢穴?趕緊對司機說:「這可新鮮了。我們包你這輛車,明天你接我們到石窟去玩玩。」

到住處後,我們放下行李就沿著它上山的路走了一圈,做我們該做的事,一路上都是法輪相伴。

第二天等來的卻是另一個司機,他的車比較好。(後來我們才明白如果不給我們換這輛車,我們是沒辦法在一天當中跑完那麼遠的山路的)上車沒多久,這個司機又主動告訴我們,江××還去了另一個旅遊點,叫江村,是江××的老家。「它不是揚州人嗎?」「那只是它的出生地,這兒才是它的老家。」我們一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忙說:「那麻煩您去完石窟再到江村看看。」司機很為難,說那是在完全相反的方向,來回好幾百公裡。但我們明天就要離開,就要求給他加錢,他勉強同意了。我們一路上給司機講法輪功受迫害的真象,他越聽越愛聽,越聽越氣憤,指責那些迫害者「簡直就是流氓!」結果我們成了好朋友,最後分手時還是我們硬把增加的錢塞給他,他才接受。

來到石窟群,這裡據說已經發現四十多個石窟,但當時只有兩個已經清理完,對外開放。我們先走進了一個石窟,裡面的說明認為這兒是廢棄的採石場。本文不想敘述那個專業的分析過程,但我們明白這裡既非人工又非天然,還可以排除是蛤蟆巢穴的可能。石窟收拾得很乾淨,但一進去就讓人感到說不出的髒。一般不管是天然石窟還是人工的山洞都能給人清涼的感覺,而這裡卻陰森森的,不知有多少壞東西,但兩位從小就開著天目的同修此時卻什麼也看不見。

天松是個急性子,轉了一圈看不出明堂,就急匆匆走出洞,紫薇忙跟出來。天松說:「咱們來錯了。這兒什麼也不是。」紫薇說:「不可能。咱們來得多順呀,這兒肯定有問題。」這時小方匆匆趕來叫他們再進去,原來鍾辛是個細心人,發現了問題。他指著洞頂讓大家看,大家抬頭一看不由得一驚,只見這個巨大的石廳頂部圓鼓鼓的,上面還有一圈圈綠色,無需聯想,儼然就是癩蛤蟆的後背。再回頭看入口,扁扁平平的象個倒扣的盤子,是蛤蟆嘴!我們這才明白我們原來是在蛤蟆的肚子裡,只是它太大了,我們一時竟沒能看全、看清它。看看其它的結構,更明白了。再看那些不知所云的天然壁畫,全是……我們馬上明白該干什麼了。

我們又走進另一個石窟。有了剛才的經驗我們四人一看洞裡的景象就一口同聲地說:「鱷魚!」我不想去形容裡面的樣子,只是感到比剛才那個洞還陰森。司機本來一直在我們不遠處轉悠,可他進這個洞沒兩分鐘就喊著:「不行了,我就覺得後背象背了一塊冰。」說著就往外跑。我們做完我們要做的事後也馬上離開了。

中午吃飯時,司機告訴我們,他認識在這裡清理山洞的人。這些洞是99年才被人發現的。當時從現在的洞口處發現石頭是碎的,就不斷向裡挖。結果越挖越多,在這次江××來之前不久才清理出這兩個洞,其餘還在挖。在清理碎石時還發現在碎石之中夾雜著很多牛骨頭,讓工人們更感奇怪。我們告訴司機和我們來沒事,但以後千萬別帶別人來了。他說他已經感到這裡有問題,以後再也不來了。

我們又來到江村,這兒是一處典型的徽州民居。導遊告訴我們江村原名是「金鰲村」,因為住的是江姓人家又出了個臭名遠揚的江××才改叫江村。村口有一個弓形水池,取意要把江村子孫射向各地。

進村後,導遊先帶我們看了兩處江家祖祠。導遊告訴我們江××每進一處祖祠時都是笑著進去、哭喪著臉出來的。第一個祖祠院門雖然破舊,但還看得過去,可裡面卻空蕩蕩的,祠堂只剩下頂和柱,只有院門旁的石雕鰲魚保存較好,其它東西都被當年的紅衛兵當作「四舊」破除殆盡。第二個祖祠就更破敗了。院門門樓的屋脊正中本來有一個寶葫蘆,文革時被紅衛兵用槍擊碎。一進院更可笑――滿牆都是毛主席語錄,紅漆刷得工工整整。導遊告訴我們江××當時讓手下人讀一段給它聽,那人給它讀了一段關於階級鬥爭的論述,江××無奈地說:「經是好經,和尚是歪嘴和尚。」再看所有的雕飾都被打爛,每個柱頭上原來都有木獅子,全被紅衛兵削成了木頭球。但奇怪的是祠堂原先的24扇門被找回了21扇,並排靠在後牆上,每個門都保存較好,與周圍的破敗形成鮮明的對比。每一扇門的下部分都雕著不重樣的寶瓶。(在中國民居中,所有的雕飾都是有喻意的。寶瓶是「永保平安」之意,8是興旺發達,7是悽慘的死數,三八二十四變成了三七二十一,看來江××平安難保。)導遊告訴我們江××離開這座祖祠時特地要求當地負責人要把失落的三扇門也找回來,理由是保護文物。看到這些。我們對師父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講的「邪惡對大法迫害的同時也安排了運動中利用其黨當今的頭子自己從黨內毀掉該黨與其政權」又有了另一層理解。

隨後,我們來到江村的家史陳列館。這裡有這次江××來江村時拍攝的前呼後擁的照片,還有江氏族譜。江××的爺爺是土生土長的江村人。後來去了揚州,所以把江××生在了揚州。最醒目的一幅唐伯虎的畫,很大,色彩也十分鮮艷。是江家的一位當官的老祖先與他的兩位夫人的畫像。這是江××在江村感到滿意的唯一一件東西。它在這裡留連了二十分鐘,使原定40分鐘的安排延長到了45分鐘。導遊告訴我們這張畫很奇怪,無論遠看、近看、正看、側看,畫上三個人的六隻眼睛永遠盯著你。我們試了試,果然如此。

所到之處我們沒有毀壞表面的任何一件東西,但我們做了我們應該做的事。我們當時對這件事的理解是:

另外空間的任何事物在人間都是有對應的。那些山就是魔頭們在人間的對應。原本應該沒有山洞,因為如果本來就是洞,無論是人工的還是天然的,都不會有人有那樣的能力和閒功夫在它們廢棄後再把它們用碎石和牛骨一點不差地填滿,這也是當地人最不解的,所以才把它們叫作「千年迷窯」。之所以出現山洞,是因為從99年江××自己非要倒行逆施取締法輪功,大法弟子開始證實大法造成的。於是蛤蟆等逐漸土崩瓦解,再經過大法弟子的幾次強大正念,被徹底掏空,只剩一個空殼。它第一次想來沒來,很可能是因為元神已死而造成了生命危險。但它的空殼馬上被邪惡生命的集合體充滿了,所有我們在洞裡感到周圍很不好,如果這時師父不把那兩位同修的天目暫時封上,他們可能很難走進去。因為江××的元神換了,所以不得不到老家去認祖歸宗,續香火保平安。但文革後家莊已不復從前,再難延續生命,只得敗興而歸。

完事後,我們信步走進一家賣旅遊品的小店,轉了一圈就出來了。剛巧小店的電視裡正在放《西遊記》,紫薇看到唐僧從樹上摘了一個桃子遞給無底洞裡的白鼠精,它接過桃子剛要吃,桃子就自己跑進它嘴裡。只聽有人喊「師父」,妖精問:「誰在喊?」「是我徒弟孫悟空。」「他在哪兒?」「他在你的肚子裡。」


後記:

此事遲遲沒講除了一些客觀因素外主要是因為當時連我們自己也覺得這件事的全過程太過離奇,但現在我感到我們當時的認識在師父後來的講法中得到了印證:

「在中國邪惡爛鬼操控的人間首惡已經不是人了,其實那蠢東西早已經死了,構成這個生命的一切都完完整整地在地獄了。只有那張後天形成的身體最表皮、後天形成的物質形兒,還被邪惡支撐著,由於舊勢力所安排的考驗大法結束的時間未到,所以舊勢力儘量地讓它維持著。如果今天這表面不再被支撐,馬上就是一堆灰與一股黑氣,什麼都沒有。按照常人來講,他已經死了一百回都不止了,但是那些爛鬼還撐著它表面的形,還在利用著它這個最表面的這點東西,……」(《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過去的神和表面星球有一種對應關係,他們都有一個生命的循環體系。神保證著石頭的不壞,而石頭的存在又保證著神的生命;石頭一旦壞掉了,那神體就解體了,有的神就掉下來了,是這樣一種關係。」「他們脫離不了也帶不走這個宇宙表面星球上的石頭,失去了那對應的石頭他就像失去了根一樣,失去了生命的保證,那就會解體毀掉。」(《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

時隔兩年,講出此事主要是想對海外的大法弟子們說:你們現在正在做的把江××推上歷史審判台的事是無比偉大的。但我們現在畢竟還處於量變的積累階段,付出努力後也許在表面空間看不到效果,但千萬不要被表面的假象所蒙蔽,千萬不要急躁。一個生命存在的意義在於過程而不是結果。重要的是大家能夠在這個歷史的轉折點用人間的法律形式揭露和清除邪惡、救度眾生。願大家以做而不求的心態穩健地走好每一步,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每一點努力在另外空間都會是轟轟烈烈的變化。而最後實質性的巨變是會自然到達的,那結果想都不用想,只是我們努力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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