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8月19日】
學師父今年的講法,讓我聯想起曾經的一件事情…
我的老家在河北保定的農村,在每年的農作物收罷後,黃土地裸露,偏旱的地皮會被勁風帶起無數的塵土。還有從西向東旋轉而來的大大小小的旋風。有的大到可以說頂天立地。被捲起的黃土柱子中,各種雜物攪著翻飛、旋轉著,穿過田野,快速向東橫掃而去。所過之處,地上一片狼藉。還常有一些小的小旋風,在身上或一邊颼颼掃過。
對這些「自然」現象,雖談不上害怕,但也不喜歡。好心的大人會囑咐我們:別惹它!
一、
十五歲那年,我來到東北生活。九七年得法。約在零四年的春天,我遇上了一件關於風的事,挺奇特。
岳父家每年春天都要種土豆,以滿足全家人一年的吃用,我們在忙活完時,已接近晌午,我對家人說,我很想吃婆婆丁(蒲公英)菜,你們先回吧。家人不希望我去,而我就是堅持去了
我騎車轉彎去了別的地方,但沒找到我想要挖的野菜,只好順大路回家,別影響了大家吃飯。
這裡荒山野地,沒幾個人。我順土路大道的右側往回騎,三兩分鐘後,聽到身後七八米遠的地方有動靜,唰唰在響。
在我的前面左側十多米遠的地方有倆個人與我逆行,我後面根本就沒人,而那響動是從何而來呢?再仔細一瞅,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個踩在枯草上跟著我走的旋風呀。
在關裡老家的農村,任何一塊土地上都無法找到能長著這麼茂密的草的地方,即便有,也早被人連根拔走了,而在內蒙古這邊,即使到了來年的今天,這邊的枯草依然片連片沒人動。那東西沒走土路,沒捲起沙土,一直沿著路邊的草甸子,象是在瞄著我走,唰唰唰…...約有三兩平方米大小的草面被它弄的波浪似的快速起伏、周圍的草也在旋轉著擺動。
我不知它要干什麼。也許是幾十年的成見在我心中起了作用:飛土走沙、霸氣的穿越、一路的橫掃…...我於是回頭小聲沖它念了三個「滅」。
此時的剎那,下面發生的怪事,哪個無知的無神論者,如果他在其中,恐怕再也不敢說這個是「自然現象」了。那風感知了我的所為,忽然風力成倍數的增加,草末、路土、細沙,凡是它能攪起來的、可以用與做武器擊打用的,都收起來了。它不想讓我騎車跑掉,快速在左側超過我,同時一邊在土路上繼續收集更多的武器在它的風裡。
自打來到這邊的小鎮,已三十年沒見著這架勢的風了。
前邊的行人不敢過來了。風掉頭快速超我襲來,連人帶車,我一下就被它弄進了路下的排水溝裡去了,雖然我身子還在車上,雖然那裡也沒有水。我沒法睜開眼睛,風騎在我上面,把它的武器一股腦打在我的混身上下,我感到呼吸有點困難。三兩秒後它快速旋轉著離開我,向西邊的草地去了。
我緩過神來站起,衝著它後面大聲又念了兩遍「滅」。路上的行人奇怪的大喊:這叫什麼風啊!
二、
我難堪的回到了岳父家,夫人見我頭上、身上好狼狽,問怎麼一回事?我就怎麼怎麼的一回事一說,夫人說:人家招你了還是惹你了?法中都講過,什麼都是生命!
事情並沒完。
我家就住在大道的街邊平房。幾天後的下午,旋風找上門來。臨街的屋門正敞著,旋風來勢真兇猛,它順著大道由西向東、到了我家門前一拐就上了房。就見我家的幾道門被沖開又狠狠摔在牆上,結果弄的滿屋是灰土還有其它的髒東西,我倆口收拾了很長時間。
次日一天平靜無事。
後日下午的同一時間,我在道邊門口向西偶爾一抬頭,失聲向屋內喊了起來:可不得了了,又來啦!那個旋風幾十米高,卷著它喜歡的塵土、垃圾,氣勢洶洶撲將過來了。我忙閃進屋關嚴門。旋風一拐又上了房。在室內就聽房頂上的風呼呼做響。
風剛過去,家夫人衝出去站在院內,雙手一叉腰,對著風喊起來:你敢來有倆個大法弟子的家搗亂?你膽真不小!
我想那風一定聽懂了喊話,感到了壓力,從此不再來了。
事情如今已過去了十多年。
是呀,什麼都是生命。不管我們有多大的能力,只要動用前,都當想想是否符合法的要求,才行。
讓我們重溫師父的講法,師父在《二〇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中說:「唉,(師父笑)我通常哪,都是說,遇到問題先找自己,(師父笑)看自己有沒有問題,自己有問題馬上改。發正念呢,是真的你知道有魔對某件事情、或者真的是魔在干擾,你得知道它真是它,你發正念。而且呢,這個發正念不要針對什麼都發正念;你本來自己做錯了也發正念,你的正念這時要真起作用就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