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11月01日】
二零零六年我到了一個貧困地區的資料點,當時那裡還沒有開始做九評。我剛做了三個月,有一天有位同修阿姨要到我家,車壞在了半路上,其實這是師父在阻擋她來,可是我和資料點的另一位同修不悟,非要想辦法把她接過來。她來後,我們交流了一段時間,同時,我還告訴她我有一本A4的《轉法輪》。她走後,我和那位資料點的同修,總感覺到一種壓制不住的怕,那是一種莫名的心慌,又不是怕心。僅一個星期,我就被綁架,資料點被抄,惡警當時就問「你那本大本的《轉法輪》呢?」我們覺得非常吃驚,他們怎麼知道的?思前想後,排除了特務因素,後來才知道是那位阿姨同修手機被監控了。她兩部手機,一部跟同修聯繫,一部跟常人家人聯繫,兩部手機天天帶在身邊。雖然我當天就正念闖出,但是當時我們那個小資料點是多少同修省吃儉用才建立起來的呀!而跟我配合的那位資料點同修被非法勞教一年。這位阿姨同修在我們被綁架後不久,她也被綁架了。其實她已經被監控很長時間了,邪惡通過監控她把我們的資料點找到後,才綁架了她,又抄了她的資料點,致使當地資料點癱瘓了一段時間。
當地出了這事,還不警醒,大約在二零零七年,又一位男同修被綁架到洗腦班,邪惡並不沒收他的手機,我當時在外地,用公用電話給他打電話時,才知道他在洗腦班還拿著手機。當時我只是很奇怪,「一個「奇怪」就擋住了」(《轉法輪》),也忘記提醒他了。結果最後邪惡也是通過監控他的手機,除了兩位正念特彆強的同修,把其他同修全部綁架。而且他被綁架之前,其他同修也長期跟他手機對打的,所以從他的手機上,邪惡獲取的信息特別多。那次損失特別慘重。有的同修邪悟後脫離法了,有的同修出來不久就在病業中離世了。而他自己在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後,也一直流離失所在外。現在他看常人電影並且四處旅遊,雖然他當時並沒有主動出賣過同修,但修煉狀態仍然滑成現在這樣了,自己曾經給當地造成那麼大的損失,是不是也是他不能走回法中精進的一個主要原因呢?舊勢力抓著把柄擋著他呢。
當時我剛到該地時,曾跟同修說要注意手機安全,邪惡通過手機監控。可同修說,「我們這裡這麼窮,他們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錢監控呢?」所以不以為然。結果上面兩次的重大損失,全部都是因為手機監控造成的。中共邪惡對老百姓的控制特別是對大法的迫害,從來是不惜重金投入的!
我現在所在的地區,有很多同修也同樣是如此,自己的手機在身邊,什麼話都說。本來資料點是透明的,所有同修都知道已經不正常了,還天天對著手機啥話都說。當地有一個資料點十幾年一直很平穩,前些日子惡警突然到資料點同修家敲門。除了資料點同修忙於做事,個人修煉狀態跟不上,是不是也有我們其他同修自己平時對著手機說話,不注意同修的安全,已經對邪惡泄露了資料點的信息造成的?
有的同修不精進,思想麻木,也不注意手機安全。平時手機隨意帶在身邊,想說什麼,隨口就說。雖說這些年來邪惡沒動他(她),是不是因為邪惡把他(她)當成了一個監控器,才不動他(她)呢?而我兩年前被嚴重迫害,除了我個人修煉有漏外,後來才意識到,又是同修的手機被監控,才導致邪惡上門綁架的。有的同修帶著手機到別人家,同修多次提醒不聽,只能讓他不要再去了。他還很委屈,覺的同修在排斥他。師父在《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中講到:「你知道這個電話監聽啊,我們身上帶的電話,告訴大家,每一個都是監聽器。」
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的形式,到學法點上是不帶手機了,可是在學法點上了解了同修的一些情況,回去又不注意同修的安全,對著自己的手機什麼都說,有名有姓的東家長西短,誰做什麼,如何如何。不知道通過自己的手機和自己不修口被邪惡掌握了多少信息!邪惡綁架我的時候就說:「你們誰干什麼,我們全都知道。」回來跟同修們說的時候,大家就說別把邪惡的話當回事,他們就是詐你。我們是不能把邪惡的話當回事,但是注意安全是必須的,修煉人是人在修,總有不精進,稍微放鬆的時候,這個時候就容易被邪惡鑽空子。所以有時候大家左右為難,證實法的事不交流不行,一交流就馬上傳播出去,每個同修都知道了,繼而同修又當著手機啥話都說,提醒也麻木,長期不改。救度眾生又不能不做,只有平時多發正念,靠正念保護自己。有時候真的很無奈。
寫出此文,再次提醒同修注意手機安全,如果因為你不注意手機的安全造成同修被綁架,甚至掉下去了,那可能你也會因此而修不成。不要說自己是無意的,一樣是罪。更何況,多次提醒過要注意手機安全,還不注意,那就是明知故犯,有意在配合邪惡了!那跟邪惡不是同罪嗎?現在正法已經走到最後了,如果在這方面被鑽了空子,造成損失,想彌補也沒有機會了。
個人認識,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