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5月21日】
(一)
1998年8月22日和23日在新加坡的世界貿易中心(The World Center)召開了法輪佛法心得交流會。這次法會一共有13個國家的2,000多名同修參加。
在雷鳴般的歡迎掌聲中師父走上主席台。當師父坐下來的時候,發現桌子左手邊擺放的花籃可能擋住了下面學員的視線,影響他們看到師父。於是師父就招呼工作人員把這個花籃擺放到別的地方去了。
李洪志師父在新加坡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講法. (1998-8-22)
在新加坡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期間,李洪志師父和學員們在一起. (1998-8-23)
接近8月底的新加坡,驕陽似火,熱浪滾滾。參加法會的學員有的穿著短裙短褲,腳踩夾指的拖鞋就來了。而我們的師父卻身著正式的西裝,打著領帶。師父告訴我們,他這樣著裝是做給我們看的,目的是提醒我們要注意表面的禮儀,要懂得尊重別人。
法會上,師父講到了什麼叫圓容法以及為甚麼讓我們圓容法;講到了讓我們注意說話時的語氣,善心;講到了「大道無行」-------。但給我印象最最深刻的是讓我們遇到任何問題都要「向內找」。
師父說:「從另外一方面講,我們的法在常人社會中傳,所遭受那些不了解我們的人和部門隨便的攻擊,或者是對我們隨便下一些個定義,或者是對我們採取一些個很不象樣的手段,我想這些問題我們自己也要從自己的一方面來看一看。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我們自己或者是我們的輔導站,煉功點,或者是我們某些學員做的不夠呢?我們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夠在我們自己這方面衡量一下,我說這個人真了不起,在圓滿的這條路上就沒有任何障礙能擋住你。我們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在向外看,你為甚麼這樣對我?心裡頭有一種不公的感覺,不去想自己,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個最大的、致命的障礙。過去一些人講修煉不上來,怎麼能修煉上來呢?因為這是一個最大的障礙,誰都不願意去在矛盾中看自己,覺的自己遭受痛苦了、遭受不幸了還要找找自己,看看自己哪裡做的不對,真的很難做到的。如果誰能做到,我說在這條路上,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在你生命的永遠,都沒有什麼能擋住你,真是這樣。因為我們都有思想的,在道理面前,儘管我們心裡有的時候明白還是過不去,可是畢竟我們心裡明白,知道哪個是對的,哪個是錯的。一次做不好,兩次做不好,我們以後會做好,關鍵是你如何知道自己,如何能夠正確的針對自己,找自己的原因。
我們過去有許多學員和外界的人發生一些矛盾,或者是社會上的人,或者社會上哪個職能部門對我們不公,我們往往都不在自己這方面找原因,都強調另外一方面。有些東西是很不好,它在肆意破壞,可是你們想到沒有,它雖然不好,它雖然是魔的表現,可是它怎麼會偶然的出現呢?是不是在利用著它的不好的那一面讓我們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呢?我經常講,倆個人在遇到矛盾的時候你們都要互相看一看自己。不但你們倆個雙方發生矛盾要看一看自己,就是旁觀者能看到這個問題你都應該想一想自己,我說那在提高當中才是突飛猛進的。」(見《新加波法會講法》)
師父是把修煉的真諦和最最捷徑都告訴了我們啊!!!
(二)
法會中午休息期間,當地學員領我們去大排檔吃飯。迎面走來的學員告訴我們,師父也來吃大排檔了,剛剛離開。我聽後非常激動,並後悔怎麼沒遇上師父。
我還聽說另一件發生的事情:幾位學員吃完飯後,剩了一些在桌子上,當他們起身正要離開時,師父從另一張餐桌走過來,問大家是不是吃飽吃好了,大家回答吃好了。師父連問了三次。大家都說吃好了。師父沒再說什麼,坐下來開始默默的吃剩下的飯菜。見此情景,在場的學員全都羞愧的給師父跪下了。
(三)
除了大法會之外,師父還讓我們分組討論,交流,讓各國學員之間及時溝通,相互學習。師父走遍了每一個組,零距離的聽取學員的反映,回答我們的問題。
法會結束時,有學員提議請師父打一套大手印。師父回答說其實你們人的這一面是看不懂的,如果你們抱著好奇心,好玩兒,看熱鬧的心,我會很不舒服。儘管如此,師父還是滿足了學員的請求,打了一套大手印。
法會上,師父還講了這樣一段話:「那麼我順便再說一個問題,很多人不分場合的照像,我現在就說照像的問題。過去大家很少能見到我,總想給我照一張像,或者能跟老師照一張像。如果你真的是一顆修煉的心,我不反對;如果你是抱著常人的心,我就非常的難過!再有一點,大家照像的時候不分場合地點,照出了許許多多不好的形像,這樣對我們都不好。因為你也是我的弟子,你怎麼能把師父照成那樣呢?大家在這個會下去之後,可以去跟不同地區學員講,把你們照的不好的那種照片統統燒掉,連底片一塊燒掉。如果你們實在想照像,我給你們機會照。」(《新加坡法會講法》)
儘管師父已經表明了對照相的看法,但法會結束的時候,還是有不少學員提出想跟師父合影留念的請求,師父非常痛快的同意了。
這樣一來可就了不得了,二千多學員呀誰不想跟師父照相呢?! 這是多難得的緣份,多大的殊榮呀!
於是乎學員們就歡天喜地,興高采烈的跟師父照起相來:個人照,家庭照,小組照,地區照,國家照……,沒完沒了。
那一天我沒有參加進去,我不忍心讓師父太累,更不想由於我自己修的不好而使師父難受。我站在主席台的對面,痴痴的看著:一撥撥,一組組,師父不厭其煩;尤其人數多的時候,師父就會反覆的問拍照的學員是不是把大家都拍進去了;甚至有時師父還站出來親自給大家排位置。
我遠遠的靜靜的看著,心裡想:這就是我們的師父呀,處處典範於他的弟子要為別人著想:能跟師父拍照機緣多難得呀!如果照不好該多遺憾呀!師父深知學員們的心,就身體力行儘量讓大家都滿意。
(四)
我知道法會後師父會去接見台灣團,於是我和同修趕往富麗宮大酒店想再多聽些師父講法。
在富麗宮大酒店的會議廳我們席地而坐,背著《論語》,恭候著師父的到來。忽然,我感到坐著的地面左右搖擺了起來,我脫口而出「乘法船悠悠」(《精進要旨》)。
為滿足學員的拍照,接見時間被推遲了兩個多小時,師父連晚飯都沒吃就風塵僕僕的趕過來了。
台灣同修好禮貌好自律啊,看到師父來了,大家自動讓出一條通道請師父步入會場,兩邊的學員或鼓掌,或合十,非常禮遇。
師父講了很多,我至今還記憶的是:你們得法,不會天上下來一個神告訴你們,因為不能破迷。都是以常人的形式,親朋好友,同事等介紹給你,看似偶然,其實都是安排。你們一定要有悟性,要珍惜。
師父還講到,比如真善忍三個字是金鍍的,由於宇宙的歲月太漫長了,就連鍍金的斑駁都脫落了,但真善忍還是真善忍,法是不會改變的。
師父的法在我的腦海中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對我未來的修煉所產生的影響是無比深遠的。
兩天的法會活動期間,師父還抽空接見了日本團,我也有幸參加了。當時日本團的負責人是周春嵐(是她把大法宏揚日本的,她和先生鈴木還參與了日文第一版《轉法輪》的翻譯工作)。在師父講話的時候,她表現的很隨便,接話,插話,搶話。師父指定日本佛學會會長時,她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因為她很推薦自己的先生做會長,師父沒同意。後來師父指定日本人l鶴原先生做佛學會會長,周春嵐還是反對。師父指著鶴原先生說:就是他了,就這麼定了。並明示我們本地學員更能了解本民族的特點,這對日本民眾得法有利。
接見結束後,師父把周春嵐叫到一邊,很嚴肅很嚴厲的批評了她。
兩天的法會很快就過去了。今天想來已是對二十年以前的回憶,但仍清晰,歷歷在目,師恩難忘。
補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發生後,海外的大法弟子開始了全面的護法,反迫害。周春嵐由於學法沒跟上,對很多事情不理解,就慢慢的脫離不修了。但師父幾次囑咐日本學員,讓他們一定把周春嵐找回來。據說,她後來
去了澳大利亞,我也通過當地同修幫忙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