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1月28日】
價值觀的衝突
前一章簡單提到了一家偉大的公司必須反覆明確它為了什麼而存在，也就是它的遠景（Vision），它的「根本之志」。不只是公司高層需要清楚，每個員工都應該了解。就如國家的憲法（立法之法）之於其它法律條款，遠景是企業的靈魂，公司為他而開創，員工為它而凝聚，前途為它而不同。
每個公司對其事業（Mission）的描述都不盡相同，在不同行業間差別尤其明顯。但我們發現在更深層的內涵，即公司遠景描述上都似乎相差不遠。最常見如「企業存在的意義在於不斷地、更好地為客戶和社會創造價值」。但這眾多公司看似相同的願景描述的外衣下，真存在著相同美好的指導公司管理行為模式的「根本之志」嗎？可惜目前現實中的答案是否定的，否則也不會有安然事件和大量中國大陸上市公司的被ST了。公司管理層內心的真正經營目的，也就是他們衡量自己「建功立業」的標準是不同的。穿著這看似相同美好的外衣的，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公司靈魂。
真正言行一致的公司堅守雙贏（Win-win）的文化，「行一不義而得天下，吾不為也！」以不可動搖的善意和誠信爭取整個社會的幸福，成為民主社會最優秀的公民；但確實有些企業偷偷放棄自己的價值觀，以犧牲一部分人（員工、股東、客戶）的權益以及自己的社會責任來換取短期的財務業績。後者為了實現它的「業績」，必然會屈服於甚至使用欺騙、利誘和脅迫等恐怖主義手段。一旦不堅持「行一不義而得天下，吾不為也」的善意雙贏的文化，就必然會為恐怖主義行為準備下了適合其生長的心理溫床。眼前就有義大利的帕拉瑪特的例子，它們證明了在民主社會中經營的企業如行不義，背離公平、公正的價值觀去做事，必為整個民主社會所不容。本文討論的，是跨國企業在全球化過程中面臨文化和價值觀的衝突時，如何應對。
如何正確反應
在中國大陸流行的一個笑話：說某天布希同江xx見面聊天，都夸自己的保鏢最忠誠。江xx便提出比試一下，看誰的保鏢肯為自己跳樓。布希先來，就對保鏢說「湯姆，請給我從這裡跳下去！」湯姆大哭，「總統先生，您怎麼能如此無情，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呢！」布希恍然醒悟，後悔得抱著湯姆也流下眼淚：「對不起，我剛才不該喪失人性，為自己的面子而不顧你的生命」；接著該江xx了，只見他清清嗓子，指著他的衛隊長說「為了中國的強大，為了戰勝美帝國主義，為了三個代表的偉大勝利，黨要你從這裡跳下去！同時，你將作為民族英雄被追賜為烈士！」只見那老兄二話不說，搬腿就往窗戶外跳。布希忙過去抱住他，「你不要命啦！？這麼高跳下去肯定會摔死的！」這衛兵一邊拚命踹開布希一邊喊：「別攔我！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呢!」
一時的強大不等於偉大；繁榮並不等於幸福，這從中國大陸盲目追求GDP增長卻帶來貧富差距加大，基尼指數奇高，矛盾被深化，社會面臨崩潰的危險可見。在價值觀和文化對長期運營結果的影響上，管理一個國家和經營一個企業並沒有什麼不同。真正偉大的企業擁有追求雙贏（Win-win）的文化，拒絕欺騙和威脅,能夠給客戶、員工、股東和社會帶來持久的幸福而非短期的繁榮。偉大的公司將道義與經濟兼顧，能夠「立著生」，將公司同客戶、員工、股東及社會的雙贏視為是否成功的標準。
在全球化的今天，不同價值觀的衝突已經取代了國家間的衝突成為國際矛盾的最主要部分。企業全球化不只是市場擴大、經濟成本降低的過程，還應考慮在業務擴展中面臨的社會和文化成本。說白了，就是使企業長期經營下去不可或缺的核心價值觀在擴張中遭遇衝突時該如何正確反應，才能真正對企業的宏觀績效負責。美國人在美國做生意沒問題，美國人同薩達姆政權下的伊拉克做生意就會有嚴重的價值觀衝突了。是為了短期經濟利益助紂為虐，最終遭到民主社會的唾棄，喪失信譽，從而大大提高公司經營的社會成本；還是堅持「行一不義而得天下，吾不為也！」的雙贏價值觀，實踐創立時許下的諾言，一步一個腳印地掙乾淨錢？中國古代的戰略家孫子曾說過「知彼知己，勝乃不殆；知天知地，勝乃可全」，從競爭中勝出是一方面，只有具備清晰的價值觀，識大義，順應社會大局的企業家才「勝乃可全」。
來自中共的脅持
為了迎合討好中國極權政府，在中國大陸的很多跨國公司聲明自己要「在發展業務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成為當地政府的好公民」。那麼，一個極權政府的「好公民」標準是什麼呢？恐怕是「老老實實給我繳貢納稅、歌功頌德，對我迫害良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好還能幫忙做打手，才叫『良民』」換句話說，就是「能做幫我迫害良心犯的忠實奴才就可以讓你在我這地盤賺錢！」
在經濟全球化之前，這個問題解決起來相對簡單，不在這種極權國家做生意就沒事了。而且以在民主國家善意雙贏的文化中成功的企業為榜樣，還可以讓在作惡及從惡文化中浸泡，還在苦苦尋找出路的人清醒。前蘇聯和東歐XX黨國家就是這麼和平解體並重生的。但如今問起跨國企業全球化中最流行的話題，恐怕就是「中國因素」了，大家都跑去中國開工廠，做生意。那麼現在中國大陸的XX黨政府是不是極權政府呢？民主國家的老百姓給的答案是肯定的。那麼民主國家的跨國企業要小心了，你要麼別去中國投資，要麼就得準備好人家拿你在那兒的「老婆孩子」來要挾你下水。
在極權文化中生活的人們，已經被教會了在被欺騙、利用和脅迫的同時再去欺騙、利用和脅迫別人，有些在中國有長期投資的外商為了在極權政府的羽翼下吃到這碗「中國因素」的羹，已經同很多中國老百姓一樣，被培養出了可悲的順民心態，就同前面笑話裡講的衛隊長一樣，自己被欺騙和脅迫著，又要迎合極權政府，再去欺騙和脅迫別人。毛澤東說，你死我活是咱的第一行為模式。「雙贏」是啥？訂了規矩又怎樣？你要當真就上當！我是流氓我怕誰？大陸的大批XX黨貪官被捉住後，首先想的不是「後悔我不該犯罪」，而是「後悔老子當年不夠狠！關係不夠硬！」之類。這樣的文化最終將失去尋找公正雙贏、徹底解決越積越深的各種社會矛盾的信心；流氓對無賴，只能陷入著名的「囚徒困境」中，在一片鬧哄哄裡走向雙輸的結局。
如要舉例子，就說寫進大陸憲法裡去的信仰自由吧。按理說「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但在中國的某些XX黨高官那裡就成了「凱撒的歸凱撒，上帝的也要先歸凱撒」，一切都要由中共的最高頭目捏在手裡，真正的信仰自由是不允許存在的。你要追求純正的對神的信仰，如法輪功等，那就是對江xx三個代表一統江湖的威脅，於是指揮眾打手棍子伺候。外面誰能管我江某？誰管我誰就是「干涉中國內政！」，希特勒對付猶太人時早就教育過羅斯福「關門宰孩子，鄰居管屁事」！怎麼？你說這是基本人權，一定要管？國會還通過決議了！對不起，這已經不是當年了，我中有你，再管就小心你捏在我手心裡的「老婆孩子」啊！
拒絕威脅，堅持良心和民主價值觀
民主國家跨國企業將工廠和市場開到江xx的地盤，就要明白你已經把「老婆孩子」送到人家手裡了。有人會說，這裡的勞動力成本低（廣東省政府宣稱已成功地使工人十年沒長過工資），還有廣大的市場空間可去拓展（XX黨領導下的市場經濟，你的市場好不好，先把黨「拓展」舒服了再說），其他的於我無關，也影響不到我，我又不是中國公民，中國企業，只要對我眼下的競爭有利，何樂而不為呢？可是相信大多數從民主國家中走出來的跨國公司不是那種今天賺夠，明天關門也不管的短視企業。如果你發現面臨的是企業核心價值觀變異的危險，你還能坦然地說「企業存在的意義在於不斷地、更好地為客戶和社會創造價值」嗎？如果你發現今天在中國對公正原則的妥協將使自己在民主國家和未來的當地市場裡徹底喪失信譽，甚至帶來的高昂社會成本會轉化為巨大的經濟成本時，你還敢說自己的行為是在提高企業競爭力嗎？如果發現你對極端不公正的當地政府行為的默認及順從將加劇該地本已危險的社會矛盾，帶來越來越高的當地市場和生產力崩潰的危險，你還能坦然面對當地的員工和公司未來嗎？民主國家的人民還清楚地記得六十年前發生在德國的納粹對善良民眾的屠殺，和有些公司在當時所扮演的不光彩角色，並希望它再也不會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發生。最近的例子就是大眾公司在中共政府的壓力下強迫員工簽署保證不信仰且不支持法輪功的聲明，否則不予聘用，從而最近被位於瑞士的國際投資公司Helvetica Invest AG 從認股選擇投資名單上除名。在這個世界上，對任何個體基本人權的迫害，就是對我們普世價值觀的迫害，也就是對全人類生存環境的破壞！六十年前的痛苦經歷告訴所有善良的人們，決不能再讓邪惡在我們身邊發生！
話說回來，「企業存在的意義在於不斷地、更好地為客戶和社會創造價值」代表的是「行一不義而得天下，吾不為也！」崇尚雙贏的公司文化，當你在員工信仰這一問題上遭遇「放開手段，消滅異己，不惜一切，唯我獨尊」的恐怖主義極權政府時，你作何選擇？
你不是要做當地政府的「好公民」嗎？那麼就「老老實實給我繳貢納稅、歌功頌德，對我迫害良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最好還能幫忙做打手」。你若堅持民主、人權等與其矛盾的價值觀時就要面對當地強權的欺騙、利誘和威脅！這時，你作何選擇？
當你中國公司所在地的中共政府要求你「清洗」掉你員工中堅持「真、善、忍」的法輪功自由信仰者，否則就給你在政府關係上打上不良記錄，而同XX黨政府的關係對在「XX黨領導下的市場經濟」中能否做好生意至關重要的時，你作何選擇？
不幸的是，有些民主國家在中國做生意的跨國公司在過去四年裡做了不光彩的選擇，如大眾汽車。這些公司辯稱「中國政府立法消滅法輪功，我們也不清楚真相，只好以服從當地政府的要求為重」，不願公開說的還有自己的一群「老婆孩子」在人家手裡，不要雞蛋碰石頭，於是能「糊塗」時就「糊塗」了。那麼如今美國國會已經通過決議譴責中國大陸迫害法輪功，認為它違反基本人權，違背中國憲法的宗教信仰自由精神；江xx和一批迫害法輪功信仰者的中共官員已經在三十多個國家以酷刑罪和反人類罪被起訴；加拿大政府已準備對殘酷迫害和平的法輪功信仰者的十五名中國政府官員包括惡首採取拒絕入境等措施的情況下，還能說「我們不清楚」嗎？其實，所有說「我們不清楚」的人，一直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明明白白地對著自己的良心撒謊。今天所有跨國公司內心深處都明白，協助對法輪功自由信仰者的迫害嚴重違背民主國家公司的基本價值觀，甚至有可能被控告為協從犯罪。只不過是大多心存對邪惡政權的幻想，心存躲避正義懲罰的僥倖心理。當年部分西方企業對希特勒迫害國內猶太人採取不聞不問的縱容態度，甚至於有的還利用被囚禁的猶太人從事生產，最大的藉口就是我們只做生意！可是這些企業已經被歷史定為有罪。不幸的是，中共政府中的某些人已經發起了對民主人權的基本價值觀的戰爭，上千萬中國的自由信仰者被殘酷迫害，而在中國的跨國企業正在其中，無法逃避。
當國家恐怖主義到來時，我們的未來取決於我們對信仰自由等普世價值觀的堅持！已經在中國的跨國公司，不應該再配合獨裁者迫害「良心犯」；至少停止任何直接或間接幫助獨裁者清洗公司內自由信仰者的行為！不要對自由世界價值觀的犯罪，不要對自己的良心犯罪，別讓你將來在民主社會及清醒了的中國人民面前永遠也抬不起頭來！
「企業存在的意義在於不斷地、更好地為客戶和社會創造價值」。價值遠遠不是只等於眼下的收入。還沒有去中國投資的公司，要麼不要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送到中國恐怖主義分子手中，要麼就準備好足夠的勇氣，去實踐你在自由世界給人類許下的美好諾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