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在大法中昇華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04月12日】

在我人生最低谷,對前途感到無望時,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使我明白了生命的真實意義就是返本歸真,從此改變了我的命運。雖然在這場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中,我遭受了十三年的冤獄,幾乎失去了常人中的一切,失去妻子、母親、岳父等多位親人,我能堅定不移的走到今天,完全得益於修煉了法輪大法,得益於大法師父的教誨。

一、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

 我當學生時就是老師的得意門生,「文革」後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我沒有去幾天就被部隊特招當了兵,讀了軍醫大學、當了一名軍醫,後轉業到地方醫院工作,一路順利,還當了醫院的領導。我曾立過功、受過獎、當過勞模、標兵,在自己的業務專業上也小有成就,獲得過省、州、市多項科技獎。由於從小受中共黨文化的教育,滿腦子都是「進化論」、「無神論」、「鬥爭哲學」,還自認為是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一九九五年正值我春風得意的時候,厄運從天而降。我上級機關領導因經濟問題被調查,而我們這些與領導能扯上一點關係的人也被牽連。我先是被「審計」,沒查出什麼問題;接著又是「紀檢」,也沒問題;但突然間,我被外地檢察機關帶到異地審查。我被安排在一個賓館住下,也沒有人問過我任何問題,就這樣幾個檢察官陪我在賓館好吃好喝住了三天後讓我回去,只要求我暫時不要回原地,免得單位找麻煩。

我從小到大,參加工作一路走來都是佼佼者,聽到的都是表揚、讚美,自認為是一個老實人,對利益也看得很淡的清廉好官。但我卻非常看重名譽、很愛面子。突然遭到如此對待,受到這麼大的委屈,我的精神完全崩潰了。那些日子,我對誰都不理睬,也不跟人說話,別人也見不到我笑,我成天喝酒、抽菸消磨時間,甚至產生過輕生的念頭。妻子來看望我,見到我萎靡不振的樣子,也是非常著急。

一九九六年六月,就在我萬念俱灰的時候,一天妻子從朋友那兒拿來了一本書放在桌子上,就到廚房幫親戚做飯去了。我順手拿起來看,是《轉法輪》,本來只想隨便翻翻,但是當我翻開書一看,卻發現書中的每個字四周都呈紅色,還閃出一絲金光,而且字是立體的,就覺得奇怪。而當我開始看書中內容的時候,一下就被書中高深的法理吸引住了,這時只感覺到周圍非常的安靜,好像什麼都不存在,什麼都沒有了,我好像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隨著往下看,心中所有的煩惱、怨恨、無望等等,隨著看書慢慢的化解了。等我一口氣讀完《轉法輪》的時候,就好像從惡夢中清醒了過來,突然間一下子明白了:「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轉法輪》)我明白了我遭受到一切冤屈都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力所致,因為「人在迷中容易做壞事,在佛教中叫作業力輪報。所以往往有些人他自己有了什麼魔難,有了不好的事情的時候,都是在業力輪報中還他的業。」(《轉法輪》)我也悟到如果沒有這次魔難,我也不可能遇到法輪大法,這時我的怨恨之心,化成了對給我造成魔難之人的感激之情。

二、大法是超常的科學

一九七五年在部隊時,一次執行任務後我就連續發熱四個多月,四肢關節開始紅腫,隨後被診斷為「類風濕性關節炎」,從那以後起我幾乎年年住院,天天服類激素藥,藥物副作用又造成心臟、胃腸受損,慢慢的腰椎、手指關節開始變形。由於身體原因我才轉業到地方醫院。那時我才三十多歲,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冷水不能碰,背米、拉蜂窩煤這樣的事都是妻子去做。因為身體不好,面黃肌瘦,一米七二高的我,體重還不到六十公斤,有一次派出所警察到單位辦事,還差點把我當成到醫院戒毒的「癮君子」。

就在我讀完一遍《轉法輪》後,每天凌晨四點鐘腰必疼(二十年如一日)的症狀消失了,我感到了無病一身輕,從此以後走路生風,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了(以前上三樓都費勁)。當時親戚打電話將我的變化告訴妻子說:我會跟人講話了,會笑了,腰不痛了,一口氣能上百級台階。妻子當著同事的面喜極而泣,握著電話邊哭邊說:感謝大法,感謝大法師父救了我的丈夫,使他重獲新生。

從此我的「類風濕關節炎」不治而愈,變形的關節恢復了,體重增加了,一家人也都走入了大法修煉。女兒的「外傷性癲癇症」好了,妻子幾十年的「痛經」、「月經紊亂」也好了,那時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真正感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幸福和歡樂!

我除了身體不好外,還有抽菸、喝酒的壞習慣。一天要抽二、三包香菸,因為抽菸牙齒、手指都發黃,連家裡的牆、窗簾都被我抽菸熏黃了。我喝酒更凶,一瓶酒三兩口就可以下肚,常常因為酒醉被送進醫院急診室,妻子因此幾次威脅我要和我離婚,我也不為所動,仍然我行我素。

學法輪大法後的第三天,晚上看電視時還和朋友一起各自抽了一包煙,當晚上十二點煉完功,我突然起了不能再抽菸的念頭,同時看了《轉法輪》第七講中關於戒菸的章節,我合十求師父加持,幫我把煙戒了。第二天起床上衛生間時,我就沒有想到抽菸(以前起床上衛生間最少得抽一到二支煙)就這樣我很輕鬆的把煙戒了(以前也戒過多次,就是戒不了)。

因為我發戒菸的念時,沒有發戒酒的念,只說少喝酒,所以每天只能喝一小杯。直到有一天朋友請吃飯,多喝了一點,這要在以前還不夠我喝一口的,但是我卻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早上到公園煉完功回駐地路上,我感到身體開始難受起來,比任何一次酒醉後還難受,噁心嘔吐,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心慌、四肢發軟,乏力、出虛汗。這時我這才想起來不該喝酒,我趕快合十向師父說:弟子錯了,弟子發誓從今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當這個念頭剛一出,我就感到一股清流從頭到腳底,全身一下子輕鬆了起來,不適的症狀完全消失了,這時我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用盡人世間的任何語言也無法表達當時我對慈悲偉大師父的感激之情。

三、我不能沒有大法

一九九六年底,檢察院雖然給我下了「沒有經濟問題」的結論,但是我還是被掛了起來,單位也不安排工作,連生活費都不給了,而且還在經濟上處處刁難我。我按照修煉人的心性要求自己,守住心性。利用這段時間,我抓緊讀法、背法、抄法,向內找,在這些矛盾魔難中,不斷修自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開始,單位為了政績開始給修煉人施壓,我也被叫去辦了一個半月的「學習班」。因為不交大法書籍,被公安抄家、多次傳訊、關押,單位還長期派人將我看守在單位,並用給我恢復工作等等經濟利誘,想迫使我放棄修煉。

一次省裡有關領導來找我談話:你是個大學生,是一個領導,而且又是一個醫生,你為甚麼會相信法輪大法?我說:是啊!我原來自認為是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很相信科學,但是不可能不得病。我在部隊時患了「類風濕性關節炎」,部隊大醫院治不好;來到地方醫院也治不好;拜訪中醫、名醫,中藥、草藥、單方、驗方、秘方、針灸都治不好,練氣功也沒有效。二十多年了我幾乎年年住院,花了錢不說,還治不好病。後來又莫名其妙被審查來審查去,我連死的念頭都有了。正當在我對人生感到無望時,我看到了李洪志老師的著作《轉法輪》,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我們一家人修煉法輪大法後,我的病徹底好了,女兒的「外傷性癲癇症」好了,妻子幾十年的「痛經」、「月經紊亂」也好了,我還戒掉身上許多壞習慣。我還親眼看到了我們煉功點有許多患肺癌、皮膚癌、乳腺癌、紅斑狼瘡、慢性腎功衰……,在醫院治不了的疑病症,是在生命垂危之時煉了法輪大法而從獲新生。我是一名醫生,這些在醫學上都無法解決的病症,修煉法輪大法卻都解決了,這說明法輪大法是一種超常的科學。而且法輪功修煉的是真、善、忍,要求修煉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遇到矛盾怨不怨都要向內找自己的原因,努力做一個好人,一個超常的人。我們一家人修煉法輪功後,更加和睦,真正感受到人生的幸福和快樂!我真不明白,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教人做好人,又能強身健體,這種對社會,對民眾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功法,政府為甚麼要打壓呢!

省領導勸說:你也是個領導,還是共產黨員,現在政府不讓煉,就不要煉了。我說:我九七年就已經自動退黨了,過去我曾經也發過誓,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但是我發現共產黨說話出爾反爾,過去反對的,現在卻提倡。反右是共產黨搞的,後來說擴大化;文化大革命是毛澤東發動的,後來說十年浩劫。國家主席劉少奇文化大革命中被打成了叛徒、內奸、工賊,後來平反又成了無產階級革命家。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你能說得清?就說法輪功,以前政府說好,媒體大量報導也說好,中共七個常委夫人都煉,七個常委都看過《轉法輪》,原人大委員長喬石經過調查給中央報告說:「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可是現在江澤民一句話,就把上億做好人的民眾推向了對立面來打壓。這種做法對嗎?合法嗎?

我說:要我放棄也可以,答應我兩個條件:一是今後我患了病,所有醫藥費你負責給我報銷;二是幫我解決人世間的所有煩惱和生老病死的問題。他回答說:你提的問題我不能解決。我說:共產黨解決不了的問題,法輪大法解決了,我為甚麼不煉呢!我可以放棄世間的一切,但我不能沒有大法。這位領導最後說:你認為好,那就好好在家煉吧!

四、在任何地方都要做一個好人

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我們一家人遭到多次抄家、關押,被勞教、多次判刑。我承受冤獄十三年多,但是無論在什麼地方我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努力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

二零一二年我再次被綁架判刑送到監獄,一進到監區我所有在看守所寫的東西,包括申訴、給有關部門寫的信件等等,就被牢頭收走了。也許是因果關係吧,這牢頭總是跟我過不去,後來還做了我的「包夾」(專門看守法輪功學員的)。別的包夾都不怎麼管我的事,就他盯著我,因為他在獄警面前很會來事,所以其他服刑人員都很恨他,但我卻不記恨他。這牢頭患有「癲癇病」,我十分關心他,平時有機會,就給他講一些善惡報應的理。

有一天晚上十二點多鐘,睡在他旁邊的一個服刑人員突然看到他抽了一下,開始不在意,後又見他抽動了一下,就掀開被子一看,他俯臥著,頭面捂在枕頭裡。我聞訊後和其他服刑人員將他翻轉過來,一看,他整個身體和面色青紫,口腔、鼻腔都是血泡,牙關緊閉,已經沒有呼吸了,有心率不齊的脈像,但很微弱,我立即給他做了一些急救處理,同時壓迫人中,一分多鐘後他呼出了一口氣,隨後慢慢清醒了過來。因為他出現心率不齊,我怕他有事,守候在他身旁觀察,直到沒有生命危險。這事以後,他對我的態度就完全改變了,也很尊重我,經常和我一起探討一些問題。後來他出獄後還特意來看我,向我深入了解法輪大法,主動要了一些有關法輪大法的資料,而且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表示要好好做人、做事。

二零一七年一天,我和留在監舍裡的服刑人員正在院子裡烤太陽,突然一個服刑人員大叫,某某(因為癲癇頻繁發作體質虛弱睡在監室裡)沒有呼吸了,快來看!原來這個服刑人員進監室拿東西,看到某某用被子捂住頭,叫他他不回應,才喊叫了起來。

我和其他人跑進監室,看到某某面色蒼白(某某除了癲癇症還有嚴重貧血),嘴唇發疳,口腔緊閉,沒有自主呼吸,脈搏已摸不到,我立即對他實施急救處理,給他進行口對口人工呼吸,過了一會兒某某清醒了過來。

這兩件事過後,常人服刑人員都為此紛紛報功,以求得獎分(可以減刑),法輪功學員就沒有什麼獎分、減刑的事了。作為一個醫護人員,懸壺濟世是我的本職,是應該做的事,沒啥!而且我還是一個法輪大法修煉者,處處都應體現出修煉人是完全為了別人的人,不求任何回報的。

當然警察也是人,他們對法輪功學員的惡是中共灌輸給他們的謊言,很多獄警也是有善念的,好壞有自己的分辨力。後來監區長還特意找我談話,一則說他如何善待法輪功學員,二則要我經常給年輕服刑人員多講講如何做人的道理。

後來我給監獄領導寫的信中也談到:法輪功學員在任何地方都會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無疑對監獄的管理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但是監獄對他們無辜進行「嚴管」,專門派重刑犯「包夾」,不讓法輪功學員和別人講話,甚至連幫助別人都不行。我說:一個正常的人,都會善待法輪功學員,在看守所許多警察都會讓法輪功學員當任監室裡的值班員,因為警察知道他們不會成牢頭獄霸,他(她)們負責管理的監室程序最好,打架鬥毆的現象是最少的。監獄有理智的獄警也不會阻止法輪功學員教人如何做一個好人的道理。

五、大法告訴我要做一個誠實的人

當今人類社會道德下滑,弄虛造假、坑蒙拐騙、不講信譽,成了常態,「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都成了座右銘了!」(《轉法輪》)我們法輪功學員做人就是要逆流而上,按照真、善、忍標準處處做一個好人。

二零一零年我出獄後,為了生活我和同修合作做生意,一次我從阿裡巴巴網上接了一批刺繡的訂單,先期投入了二萬多元,等加工完後,突然網上的產家不在了,與有關部門聯繫又誰都不管。怎麼辦?已經到收加工件的時間,光加工費都是十多萬元。常人遇到此種情況,往往都會以商家違約為理由拒絕收件。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在「得與失」如何選擇?大法告訴我要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在利益面前,我怎麼吃虧,也不能讓別人吃虧,而且接件的人中很多都是被迫害失去工作的同修,生活都十分困難,也不能再讓她們增加負擔。於是我與妻子商量後從親戚那兒借了十五萬元,一分不少的付了加工費。雖然自己經濟上受了很大的損失,但是,我們做了一個修煉人應該做的事,心裡很坦然。

不久,我又和一家國營單位談成了幫他們製作八幅十字繡套件,當時談好製作一圖一萬元的價格,共計八萬元,先付五萬元定金。但是就在打預付款時,客戶卻提出要求:他可以將全部貨款一次付清,不過要求我們開十三萬元的發票,而且只須一個收款收據就行,如不同意他們重新找廠家,還說願意做的廠家多的是。當今社會作假、造假司空見慣,但是我們是大法修煉者,修的就是真、善、忍,怎麼能和社會的敗壞風氣同流合污呢?我與其他同修交換了意見,同修也說:我們情願不做這檔生意,也不能像社會上那樣作假。

當我在郵件中告訴客戶: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不能答應給你開這樣的發票,這檔生意不做了。客戶接到郵件後,趕快給我打來電話問:是不是嫌錢少,錢少可以加錢。我說不是嫌錢少,而是信念問題,我們是修佛之人,不能作假,你可以另找廠家。聽完我的話後,他反而堅定的說:我就要你們做,我信得過你們,而且費用我再給你們加一萬元。也不附加任何條件。

「過去有個說法,什麼『十商九奸』,這是常人講的,我說那是人心的問題。」(《轉法輪》)通過這件事也讓我體悟到:大法的理是貫穿一切宇宙空間事物的理,那種不說假話辦不了大事完全是一種歪理邪說,只要走的正,該得到的都一定會得到。

修煉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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