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1月10日】
近日， 台灣法輪功學員健康調查研究 (簡稱為"健康調查") 的部分結果以"台灣法輪功學員的醫療使用及健康感知"為題發表在"健康行為與政策評論雜誌"(Health Behavior and Policy Review 2020年，11-12月刊)上。[1]
健康行為與政策評論雜誌"主要報告跟世界衛生組織確定的健康主題和美國「健康人民2020」確定的優先目標有關聯的研究。美國「健康人民」是美國全國範圍，為期十年的一個全面的疾病預防和促進健康的行動綱領。目前即將結束第四個十年(健康人民2020)而進入第五個十年規劃(健康人民2030)。[2]
鑒於全民健保的開支越來越高，政府負擔日益沉重，如何既提高民眾身心健康，又不增加社會開支，成為各國政府和醫學界的重要課題。對醫療保健的期望也進化到以個體（現代醫學還是將個體作為病人，從疾病的角度來看待）為中心，以結果為基礎，一個能整合多種手段的體系。越來越多的現代醫學醫療保健模式意識到整合疾病預防和個人健身的重要性；而這樣的體系，光靠醫藥治療是不夠的，一般需要整合被現代醫學稱作「替代醫學」的手段， 像飲食、營養、鍛鍊等等。越來越多的美國人開始練習東方文化中的健身手段，像太極拳、瑜伽、氣功等等。近幾十年的實踐顯示作為中國傳統文化重要組成部分的氣功確實是花錢少卻效果好的一種促進健康的途徑。可是，作為中國大陸曾經流傳最廣，練習人數最多的法輪功在醫學文獻中卻鮮有報導。
法輪功是法輪修煉大法的一個簡稱。1992年，法輪功由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傳出，迅速傳向全球，包括台灣和美國。除了跟其它氣功、太極拳和瑜伽一樣有動、靜功之外，法輪功動獨特之處在於，其強調在「真、善、忍」原則的指導下，在日常生活中要進行提高「心性」的修煉。通過學習《轉法輪》(法輪功的最主要書籍來達到這樣的目的；修心與煉功是缺一不可。所以，現代醫學文獻中對於其它氣功、太極拳和瑜伽的研究並不適用於法輪功。而法輪功卻是中國大陸多達兩千四百種氣功中曾經流傳最廣，練習人數最多的功法。自功法傳出的1992年到1998年的短短6年裡， 中國官方報導估計有七千萬到一億人在練習法輪功。媒體報導，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和對降低個人和國家的醫療費用負擔被認為是法輪功在中國大陸快速傳播和官方支持的重要原因。[3][4] 這裡，媒體報導的法輪功的祛病健身和降低醫療費用的效果，正是現在醫療保健所希望達到的。所以，對法輪功祛病健身和降低醫療費用的效果用科學手段來進行研究，對於現代醫學和現代醫療是非常有價值的。
該文章由原國立台灣大學的助理教授胡玉蕙博士、現台灣清華大學教授黃禮珊博士、任職美國大製藥公司的葉俊言博士和現美國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副教授何邁醫生共同完成。
該研究在樣本選擇方面，本當以修煉「法輪大法」人數最多的中國大陸的學員（估計約有七千萬以上的人數）為抽樣對像，但是由於中國政權於1999年開始迫害法輪功的學員，以致於無法在中國大陸進行調查研究。因此，由原台灣大學經濟系助理教授胡玉蕙博士牽頭， 在2002年聯合台灣和美國的研究人員和醫生成立了一個團隊。研究團隊在2002年底選擇修煉「法輪大法」人數次多的地區─台灣─進行抽樣調查。
這份「台灣法輪功學員身心健康調查」的問卷中包含了受訪者在修煉前後的醫療使用量變化情形、罹患重要慢性疾病的狀況的變化情形、生活方式(如吸菸、酗酒等不良生活習慣)變化情形，以及個人屬性等等的資訊。此外，為了要能夠和台灣一般人民的健康狀態相比較，也採用了台灣2001年「全國健康訪問調查」中的自評健康狀態的「簡表─36」（英文名稱是Short Form-36， 或SF-36）。這個「簡表─36」已經被國際醫學及公共衛生學界廣泛的的接受與應用，其內容則包含了身體健康和精神健康兩大方面的評估。身體健康方面細分為四種指標：身體功能（Physical Functioning：PF)、 因身體健康問題所引起的角色限制(Role Physical：RP)、 身體疼痛程度(Bodily Pain：BP)和整體健康狀況(General Health：GH)。在精神健康方面也細分為四個指標： 活力狀況(Vitality：VT)、 社會功能(Social Functioning：SF)、因情緒問題所引起的角色限制(Role Emotional：RE)和心理健康狀態(Mental Health：MH)。根據「簡表─36」的設計人Dr. Ware所提供的計算公式，將這八個項目分別計算出範圍為0-100的分數，作為身心健康的量化指標，分數愈高表示健康狀況愈好，依此指標，可以比較不同群體間的健康狀況。
在分析的方法上，本研究分別以台灣一般民眾及法輪功學員修煉前的自己作為對照組，來比較法輪功學員和對照組在身心健康狀態方面的差異。本研究所採用的健康指標有「醫療使用次數」、罹患重要慢性疾病的狀況、「簡表─36」、和生活方式（吸菸和酗酒）。
1、「簡表─36」研究結果概述
本研究分別對法輪功學員和一般民眾在測量身體健康和在精神健康方面的八項指標的平均分數做雙尾的 t 檢定。除了「身體功能」和「社會功能」兩項分數沒有顯著的差別之外（註：測量身體功能的內容在高齡人口或是身體傷殘者間比較能夠測出差異來，一般人要完成問卷中的活動大多都沒有困難，因此不論是法輪功學員或是一般民眾的平均分數均高過92分，兩者差異不大。而一般人在與親友鄰居的交往也比較不會受到身體或情緒之妨礙，所以兩者差異也不大），法輪功學員的其餘六項指標的平均分數均顯著的高於一般民眾。其中尤其是「整體身體健康狀態」和「因情緒問題所引起的角色限制」兩項均高出了10分之多，這顯示出法輪功學員的身心狀態均較一般民眾來得好。
另外，高齡人口（65歲及以上）大多是健康狀態比較差的群體，那麼，法輪功的健康功效對於這一群體是否仍然顯著呢？表四顯示出，高齡的法輪功學員的八項身心健康全部都顯著的高於一般的高齡人口。這隱含了對於即使身體較為虛弱且健康不易恢復的群體而言，修煉法輪功依然可以顯著的提升健康水準。
2、法輪功學員罹患慢性疾病狀況在修煉後改善情況
本研究比較了法輪功學員在修煉前和一般民眾（資料來源：台灣2001年「全國健康訪問調查」）患有慢性疾病的罹病率，並列舉四種居於台灣十大致死原因的慢性疾病：心臟病、糖尿病、肺部疾病和高血壓為例。表二中顯示有大約19.3％的學員在修煉前罹患心臟病，而一般民眾僅有約6.8％的比例有心臟病；糖尿病的罹病率比較接近，分別是學員的6.4％和一般民眾的4.5％；學員在修煉前有18.3％罹患肺部疾病，超過一般民眾（5.2％）三倍以上；而罹患高血壓的比例也超過一般民眾約5個百分點（16.5％相對於11.3％）。由這些數字可以推知，法輪功學員在修煉前的慢性疾病的罹患率較一般民眾高，也可以說法輪功的學員在修煉前的健康狀況較一般民眾差，會選擇修煉法輪功，有一部分是基於希望達到祛病健身的目地。修煉後， 患有這些慢性病的學員絕大多數( (70% to 89%) 報告了改善或者治癒。
3、法輪功學員求診次數在修煉前、後的比較
醫療使用是現代醫療保健的最主要組成部份，也是健保支出的最主要部份。日益高漲的健保支出是每一個政府、家庭及個人的沉重負擔。同時，目前高昂的醫療保健成本，不可避免地把社會上的低收入人群排除在醫療保健體系之外。所以，如何提高醫療保健的費效比，如何為社會的各階層提供可以接受而且有效的醫療保健，對於任何一個政府都是一個相當首要的目標。本研究乃探討法輪功學員修煉前後求診次數的變化，以便了解修煉法輪功是否對降低社會醫療成本有所成效。
在台灣全民健康保險的醫療保健體系下，截至2003年之前民眾每一次求診皆須在健保卡上蓋上一格醫院或診所的印章，每張卡上共有六格，六格用滿之後，再換新卡，每一年卡號由英文字母 A 開始往下標記，所以用到了 B 卡 2 格及代表該年度已經求診八次之多。本問卷依此設計，詢問受訪者在修煉前的那一整年與2002年（註：調查時間在2002年年底）的這一年分別用到了第幾卡。本研究並且要求受訪者提供2002年底所持有的健保卡的影印本來核對其回答的準確程度。在計算次數時，採用中間點計算方式，亦即，回答用到B卡者，則計算其求診次數為8.5次。
研究結果發現， 法輪功學員在修煉前的那一整年求診次數平均為12次，與台灣一般民眾在1995-2000年間的平均使用次數相類似。 但是在修煉後，法輪功學員在2002年的平均求診次數下降至6次。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學員有6.7％在修煉前那一年從未使用過全民健保的醫療服務，而這個從未就醫的比例在2002年增加到了38％，顯示出學煉法輪功後在醫療的需求方面有顯著的降低。
4、對健康有負面影響的行為的變化
現代醫學已經充分認識到生活方式(包括飲食,行為方式等)在疾病發生,發展及治療上的作用。但更為重要的是, 身心失調所帶來的疾病是可以通過調整身心而預防或改變的, 在這些可以預防的死亡原因中, 吸菸占據了首位, 導致了所有死亡中的19%, 飲食及行為方式為14%, 飲酒為5%, 三者相加占所有死亡原因的近四成(38%), 及可預防的死亡原因的四分之三。 可是, 即使知道吸菸, 酒精成癮對健康有不良影響, 現代醫學對這些問題尚缺乏有效的治療手段。法輪功學員在修煉的一開始就被告知應放棄這些不良嗜好, 效果如何呢?對於修煉前飲酒/飲酒的行為問題，有213人回答「是」， 修煉後戒酒的人數為158（74.2％）， 戒菸率為79.2％。
5、修煉時間長短對身心健康的影響
除了比較法輪功學員與一般民眾的身心健康狀態之外，健康調查也比較學員之間的身心健康狀態。學員之間有許多屬性是不相同的，但是，本研究將「修煉時間長短」作為主要的研究變數，也就是說，以復回歸分析法來探索「是否修煉時間愈久，身心健康狀態會愈好？」本研究設定的回歸模型中的解釋變數除了修煉年數之外，還包含了學員在修煉前的健康狀態、性別、年齡、教育程度、就業狀態、職業類型、和家庭子女數目等個人屬性。根據復回歸的結果發現，修煉年數愈長者，八項身心健康的指標也愈高，而且均達到統計上的顯著性。其中修煉年數對增進心理健康、改善身體疼痛程度和增進社會功能有較強的效果。這些發現顯示出修煉法輪功對祛病健身的效果，不是短暫的或一時的，而是隨著修煉的時間累積而繼續增加的。
6、 研讀《轉法輪》的次數對身心健康的影響
除了探討修煉年數對身心健康的影響外，法輪功與其它氣功最大的不同在於他強調心性的修煉才是長功的關鍵(請參閱《轉法輪》)，也就是說，心性提高了，煉功健身的效果會更好。法輪功學員修煉時，以李洪志先生所著的書籍《轉法輪》內容為修心性的依據，並且經常反覆的通讀《轉法輪》以體悟更高的法理。法輪功的修煉認為經常反覆的通讀《轉法輪》並將體悟的法理用於指導日常生活以提高心性是最重要的，而煉功是輔助的，第二位的。由於修心性的部分不易測量，健康調查乃採用學員通讀《轉法輪》的次數作為「修心性」的代理變數，發現「通讀《轉法輪》次數」的係數在八項指標中均為正向影響，並且具有統計上的顯著性，也就是說，通讀《轉法輪》次數愈多者，其身心健康狀態愈好，其中影響最大的就是「整體健康狀態」。值得注意的是，當加入「通讀《轉法輪》次數」的變數之後，「修煉年數」對各項身心健康指標的影響力減少了，甚至對其中五項指標的影響力不再具有統計上的顯著性。這印證了法輪功所強調的「修心性」是長功的主要關鍵。也就是說，不論修煉的時間長短，只要心性提高上來了，整體的健康水準也會提升。如果只是煉動作而不修心性的話，健康的進步也是有限的。
台灣法輪功學員健康調查的意義的簡要探討
台灣法輪功學員的健康調查結果顯示， 法輪功學員的跟健康有關的生活質量(HRQOL)高於2001年台灣民眾的平均水平；65歲或更高年齡組的HRQOL全面優於相應的年齡組台灣民眾的水平。這份根據自我報告的健康調查也發現其它顯著效果，包括慢性病的症狀改善或痊癒， 戒除對健康有負面影響的行為，並減少每年的
門診次數。
"健康行為與政策評論雜誌"主要報告跟世界衛生組織確定的健康主題和美國「健康人民2020」確定的優先目標有關聯的研究，並且強調這些研究結果對政策的具體指導，要求這些研究對政策的制定提出建議。
世界衛生組織關於健康的定義：「健康乃是一種在身體上、精神上的完滿狀態，以及良好的適應力，而不僅僅是沒有疾病和衰弱的狀態。」這就是人們所指的身心健康，也就是說，一個人在軀體健康、心理健康、社會適應良好和道德健康四方面都健全，才是完全健康的人。法輪功的修煉有煉功的一部分， 包括緩慢動作的4套動功和打坐， 但更注重在日常生活中根據「真，善，忍」的指導原則的修養身心。因此，可以認為法輪功的修煉是集生理（身體）、情感（精神、思想、心靈）和社會等多個方面，改善身心-社會健康的個人實踐。這非常符合世界衛生組織關於健康的定義。更重要的是,法輪功的修煉為人們提供了這樣的改善身心-社會多層面健康的綜合方法，也呼應了美國"健康人民2020」計劃的提出的4個總體目標，包括關於「與健康有關的生活質量和福祉」的目標。
法輪功的修習對所有人都是免費的。所有教材均可在線免費獲得。練習者唯一需要付出的是時間。修習法輪功並不需要多少投資， 但是潛在的在健康方面的回報，在個人和社會層面上是巨大的。 所以公共衛生方面的政策制定者， 向社會和公眾推廣法輪功， 可以為公眾提供改善身心健康的另一個選項和途徑。而且這個效果是可以衡量的。健康調查中發現HRQOL與修煉時間和讀《轉法輪》時間有關，這兩個可以組合成一個修煉索引(Practice index)，並為將來的進一步研究提供客觀的衡量指標。
另一個"2020年健康人民"倡議的主題是「老年人」，旨在改善老年人的健康狀況和生活質量。我們的研究表明，修習法輪功對身心健康(HRQOL)的促進效果在老年人和慢性病患者中尤為突出。如果在考慮可行性和優先級的情況下首選較窄的目標人群，健康政策的決策者可以考慮在老年中心和老年護理設施中介紹法輪功修習的信息。法輪功修煉要求的閱讀和緩慢功法的練習對於老年人來說都是相對安全的。
原美國德州貝勒醫學中心教授封莉莉博士的研究也表明，法輪功修習會帶來細胞和基因組層面的變化，這個結果與"2020年健康人民」的主題「基因組」一致。封博士的研究顯示了法輪功的修習對人類細胞和細胞內基因組的非藥物作用，包括優化的免疫反應。 SARS-COV-2病毒對人體組織和器官的傷害的病理生理機制就包括過度反應的免疫系統，像 「細胞因子風暴」。過度免疫反應和炎症在病毒感染引起的發病率和死亡率中起著關鍵作用。法輪功修習對免疫系統的優化反應是一個重要方面。另外，老年人、 有慢性病特別是有慢性呼吸系統疾病的人、吸菸的人是CCP病毒感染轉向重症甚至死亡的高危人群。法輪功修習對提高老年人、 有慢性病人的身心健康， 及戒除吸菸的作用， 可以改善並減少CCP病毒對這個高危人群的傷害。這可能在CCP病毒大流行期間對該病的預防、 治療和愈後很有幫助。 有關人士可以考慮推廣法輪功以提高群體免疫力。總之， 法輪功對健康的益處需要進一步研究。決策者應考慮資助更多此類研究， 並幫助向社會及公眾介紹推廣法輪功。
1. Hu, Yu-Whuei; Huang, Li-Shan; Yeh, Eric J.; He, Mai. 「Healthcare Utilization and Perceived Health Status among Falun Gong Practitioners in Taiwan」. Health Behav Policy Rev.™ 2020;7(6):511-531
DOI: https://doi.org/10.14485/HBPR.7.6.2
https://www.ingentaconnect.com/contentone/psp/hbpr/2020/00000007/00000006/art00002
2. https://www.healthypeople.gov/2020/About-Healthy-People/Development-Healthy-People-2030/Framework
3. 法輪功與健康
http://www.zhengjian.org/node/21003
http://www.zhengjian.org/node/21004
http://www.zhengjian.org/node/21005
4. Fang B. "An opiate of the masses?" U.S. News & World Report, 22 February 1999:126(7):45.
5. 在基因水平上研究嗜中性白血球的基因表達變化提示精神修煉在多方面調控基因表達 http://www.zhengjian.org/node/19952
Original link: Li QZ, Li P, Garcia GE, Johnson RJ, Feng L. Genomic profiling of neutrophil transcripts in Asian Qigong practitioners: a pilot study in gene regulation by mind-body interaction. J Altern Complement Med. 2005;11(1):29-39. doi: 10.1089/acm.2005.11.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