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4月21日】
母親
關於母親的話題,有些不好下筆,因為古今中外寫母親的太多了,甚至有些文章太感人了。有刻畫得細緻入微的;有生活氛圍濃厚的;有讚美無私奉獻的;有歌頌母愛溫暖的,等等等等。
可能人類有了文明開始,就在世代歌頌母親。
在大法弟子正法的路上,母親的字眼同樣在伴隨著,這個偉大時代的偉大的人。很多大法弟子的背後,都有一位平凡母親的身影;許多感人的正法故事後面,都凝結了偉大母親的無盡牽掛。而許許多多的正法篇章,就是身為母親的大法弟子所譜寫。母親啊,在宇宙正法史上,同樣是值得歌頌的字眼。還有許多,身為人妻,身為人母的偉大女性,雖然沒有走入正法修煉中來,卻也在默默的支持著大法弟子。
那還是2000年初冬,董嬙開車準備送機器到延通,程明說要先取一件衣服再走。於是董嬙開車拉他來到郊外W鎮他媽媽家,那天很冷,又是傍晚時分,剛剛下過雪的路面很滑,車流擁擠。好不容易來到W鎮,程明跳下車進屋了,董嬙在車上等著。不一會兒,程明急匆匆的出來了,他媽媽也緊緊的尾追出來,好像在不停的囑咐著什麼,快到大門口了,程明略微不耐煩的催她快回去吧,都知道了,大冷的天兒。老太太還是徑直的跟著,好像沒有聽到似的。天已經黑了,離得還比較遠,董嬙沒有看清他媽的面龐,車已經啟動了。老太太還是依惜的站在大門外,冷風吹散了她的頭髮,略微駝背的、瘦小的身影佇立在寒風中。
「老太太也修,就是有點磨叨。」程明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後來流離失所中,李錦茗常叨咕,婆婆常常送來素餡餃子,燜好的肘子什麼的。可憐老太太的拳拳之心。
在後來的一次接觸中,董嬙發現了一個偉大母親的博大胸懷,和一顆閃光的金子般的心。
那是在玉祥家,程明已經被邪惡非法判刑,老母是來看望他的,結果沒有見到。把一瓶炸醬,一瓶鹹菜放在玉祥這裡,囑咐他有時間給送進去。好像那裡面還有包藏好的經文。老太太稍微駝背,身材不高、略瘦,目光炯炯有神,說話慢條斯理。沒有太多的觀念,事事用法對照。
當時,老太太的三位親人都因為修煉大法而被非法關進大牢。老太太每個月都奔波於各個魔窟看望親人,鼓勵他們堅定修煉,不要放棄,不要向邪惡妥協。她沒有眼淚,語調剛強,話語樸實,頭腦清醒。尊敬師父,堅定大法的心象金子一樣閃光。她說每天凌晨三點多一點起床煉功,學法抓的很緊。自己沒有悲傷,而只有堅定。如果被常人心所羈絆,那目前自己都沒法活了,無論是在經濟上還是在親情上,都承受著令人難以想像的壓力。邪惡獄警給設置障礙,她不卑不亢的講真象,有時在監牢外面一等就是大半天,烈日下不厭其煩的把真象講給探望普通犯人的家屬。對於有些常人抱著蔑視、厭煩的態度,她也並不計較,而是正視他們,嚴肅並慈悲的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天理,告訴他們大法弟子是無辜的,是冤枉的,而且是無私的,最終必將得到昭雪。往往他們最後都被感動或被震懾。
董嬙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那位當年黃昏裡,佇立在寒風中的瘦小的老人嗎?原來她是那麼的堅毅、挺拔、豁達而無私,而她並不磨叨。
……
好像是去年的初夏,明慧網上又報導了大法弟子妍在那個邪惡魔窟遭受折磨的消息。李璽的心又一次被牽掛。
那是2001年春,在延通那潔的姐姐家,李璽意外的見到了一起在北京正法的一位叫旭的女孩,她和風一起來的,而風那時還在念大學。大家很開心,於是李璽請客到飯店。
路上,那潔提起一起在監獄絕食的妍,而旭也認識妍。於是大家更高興了,妍被電話找來,大家一起吃飯。飯後,送走了旭和風,那潔說要送妍回家,也好認認門,今後聯繫方便,因為妍被家裡看的緊,一般妍的電話家裡人不給傳達的。
那麼李璽也陪著吧。於是走啊走,走了很遠。拐過幾個胡同,在一個胡同口,妍指著一顆大楊樹說,那樹的下面就是我家,你們去找我時,就說是我的同學好啦。她表示,過一段時間自己也要出來繼續做正法工作。於是,他們告辭了。
那潔說,妍很倔犟,說話很直,而說的話一定兌現,平時不怎麼愛說。
後來,妍離開家到了B市,與其他同修一起做正法工作,但是出來的時候和家裡說要繼續學習深造的。因為她大學沒有畢業就被學校給退學了,因為她到北京正法去了。
從此,妍一次都沒有回家,據說想家時偷偷抹眼淚。即使回延通也不到家,怕家裡人不理解自己的所為,把自己看住。
大概是2002年的夏季,聽說妍和幾位同修被邪惡抓捕了,後來聽說被送進了那個臭名昭著的黑窩,吃了不少苦。李璽,那潔等等同修都為她們的處境而心情沉痛。
不知為什麼,李璽總是對她父母有縷縷的牽掛之情。一次在附近路過,他特意到她家那個小買賣門市轉了一圈,他故意打聽妍,她的家人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尷尬的苦澀,嘴裡吱唔著什麼。他們以為李璽是妍的同學。
2003年的暮春,李璽路過那棵大楊樹附近,又一次推開她家的店鋪,她媽媽一人在家。略顯憔悴、焦慮的面龐,頭髮有些零亂。妍長的象她母親。李璽又問起妍,她媽媽還是不再說什麼。李璽直截了當的告訴她,你有一個了不起的女兒,你應該為她驕傲!看得出,母親的心被打動了,臉上有些生動了。唉嘆道,
「這有什麼用啊,孩子的青春被踐踏了,今後出路在哪呀?」母親無奈的嘆息,然後接著道。
「我那個孩子,我最了解,是個好人哪。難找的好人哪,誠實、正直、樸實,能吃苦,她過去說過,將來考研究生的,唉 ――。」一邊說著,母親一邊漠然的望著窗外,一副沉重的表情。
李璽安慰著,懷著敬意安慰著,安慰著那顆受傷的母親的心。
是啊,風華正茂,品學兼優的女兒,卻因為做好人,有信仰,就被邪惡流氓集團殘酷的迫害,關進大牢。
母親的心啊在流血。
是啊,還有那麼多的母親值得稱道,李璽的母親,小紅的母親,笑臉的母親,阿明的母親,等等等等,她們有的是同樣遭受邪惡壓力的修煉者,同時又為自己的孩子而揪心。不同情況時,她們幾乎是在承受雙倍的壓力!
母親那柔軟的肩膀啊,能擔起泰山,擔起宇宙,擔起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