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3月22日】
北京是順利的到了,但是居住的條件實在是……。適應嘛,總得有個過程,忍也得是拿出毅力來的,不是嘴上一說就得了。還想不花錢,還想隨便點,還想條件好,這樣的地方不那麼好碰啊。是老L給找的地方,吃住L 都包下了。虧得L的一片好心,他和老伴親自給打掃房間,弄得滿頭灰土。李璽看到這些,感激的心情溢於言表。
吃的用的都好將就,沒有上下水也能對付,不過沒有廁所可真是難受。不是說室內廁所,就是室外廁所也沒有。不過慢慢總能適應的,好歹附近暫時沒有居民。
李璽拜訪的第一位友人是X先生。
幾年不見,彼此都很想念,不過X先生的眼神有點怪。他是比較隨和的人,有話多數不那麼直接說。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隨便要來三兩個菜。果然,X對大法存在誤解,認為是參與政治,這是他嘴上說的。實際好像還有更深的想法沒有吐口。
李璽當然免不了好頓解釋,X雖然態度有所轉變,但是並不徹底。
一個怪怪的事情是,就在吃完飯,X準備結帳、李璽去廁所的空隙,李璽回來時,發現自己隨身的手包拉鎖開著,李璽似乎清楚的記得自己沒有拉呀,心中好一陣狐疑,服務員乾的嗎?不會,X一直沒有離開房間;X在窺測裡面有錢沒有?不可能,他的人品不會到這個地步。可是自己清晰的記得沒有拉動它啊。
回來的路上,李璽似乎想明白了,大概是X要了解自己的所為呀。他對法輪功感到神秘,對大法弟子感到神秘,當然對李璽帶的皮包就感到神秘了。因為老朋友吃飯,李璽又剛剛從住處出來,一會兒馬上又回到住處,為什麼帶個神秘的包啊?而且李璽北京有那麼多的朋友、親戚X都很了解的,而為什麼住在一個自己不認識的『朋友』那裡呀?這到底是個什麼朋友啊?這些可能都是x先生心中的疑團吧?
其實,李璽的包裡是裝著個大硬碟,準備有機會隨時給朋友放真象影片的。所以是包不離身,而注意力又隨時在包上,對包子多加小心。許多的疑問和細小的觀察,都覺得李璽的包太神秘了吧?所以造成看一看的強大動機了。
不過,也許是李璽自己的記憶力出問題了。不能隨便冤枉人啊。總之,到如今這事還是李璽的疑團,雖然事情不大。
分手時,李璽表示明天去見富先生,富和X是一個單位,富是老闆。
富的公司在海淀上地。
其實,李璽開始聽到『上地』一詞時就感覺不舒服,以為是X在開玩笑,看X的神情又不像玩笑,最終弄明白了原來是『上地』兩個字,不是『上帝』兩個字。不過這也是人對神的不敬啊!這個末法時期,無知又貪婪的傢伙們,什麼事都幹得出來呀。
第二天下午,李璽到他們公司的時候,富在午睡。大約2左右點,他才起身來到辦公室。
寒暄過後,李璽表示,此行的目的一是把過去共事時,欠富的那部分錢還了,然後看看能否找到合適的工作。
說完,李璽打開皮包,拿出了三捆現金。
富開口道,「這個錢你拿去用,我不要了,你現在是困難時期。」
「不行。在我的人生中,現在是困難時期,但是我家庭的經濟生活並不緊張。咱們過去的諾言我是要兌現的。」
「不,不,你一定拿著,我現在幫不了大忙,這錢你就用吧,常年在外需要錢。」
「不,你還是收起來吧,我說了,我不缺錢。」說著,李璽把三捆錢,推了過去。
隨後,富站起來,「這麼的,你拿去這些,我留一個。就這麼定了。」說著,拿出兩捆擺在李璽面前。
猶豫一下,李璽說,「那這樣吧,謝謝你的好意,我拿一個就可以了。」說著把另一捆又推了過去。
「那好,就算先放我這,你什麼時候用你再拿回去。」於是,富收起那兩捆錢。
李璽也把剩下的一捆裝進口袋。心想,「你的初衷是出自個人感情,但是大法弟子拿你的錢用,對你生命的將來是功德無量的。」就在這一刻,一個還不成熟的念頭在頭腦中閃過,「這錢不告訴老婆了吧,直接用在正法上?」
接下來,他們嘮了些大法啊,修煉啊什麼的。其實富的根基是不錯的,對修煉啊,長生啊,生命啊什麼的一直比較感興趣。
晚上,是同學劉做東,他老婆作陪,在一家郊外的酒店,請富和李璽。劉表示,今後幾天李璽就住在某賓館吧,費用他來想辦法解決。李璽感激的心情謝絕了他的好意,但是並沒有把目前居住的環境告訴他們,修煉人嘛,苦點樂點都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