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3月06日】
十九 破除邪惡 他要工作
把李璽拿來的文稿仔細地整理著,有些地方改動較大,因為秋雯對那幾位女同修也有不同程度的了解,所以,在修改文稿時,她們的事跡也在自己心中更加生動鮮活了,形像在腦海中也栩栩如生。但是修改後的稿子李璽是否滿意還不敢保證,一些地方還要和他商榷,雖然大法弟子干什麼都是以法為大,但是具體項目具體落實還是要尊重其本人的意願為首要嘛,每個人怎麼做,那裡都是包含其自己對法的正悟在裡面。
二天的時間修改了二篇,第三天的中午,秋雯剛進家門,李璽就來了。看來李璽對稿子很放在心上,寒暄過後,抓過電腦就看。
聚精會神地看了半天,才認真地問道,
「五朵奇葩,怎麼變成四朵了?那朵哪去了呢?」
「咳,你說巧鳳現在的狀態,寫出去好嗎?她果真走不完修煉最後的路,她的事跡現在還是不寫的為好。特別她現在的有些做法,在同修中是很有非議的。雖然過去曾經做的很好。」
李璽不語了,還是低頭的看。秋雯到廚房為他煮湯圓去了。等到熱乎乎的湯圓端上來,他也看完了。
「改的不錯,就是慢了點,我以為都改好了呢。」
「是啊,慢了點,不過這還是全力投入了。」秋雯坐下道。
「唉?你怎麼不吃呀,光我吃?」
「我在單位食堂吃了。」秋雯答道。
「你是不是準備把她們的事跡上網啊?不然先發走這兩篇吧?」秋雯緊接著問。
「可以,至於網上同修看了是否感覺合適,還是等四篇都出來後連續發表,那就看他們的了。」
「你上次來說要找工作,怎麼想的呢?」
「沒怎麼想,開始就是動了一念。特別是三年多了,有時看到別人工作自己很羨慕。而且到目前家裡的花銷也很大了。再有,講真象時,熟人聽到自己流離失所的處境,很多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產生更多的不理解。這對他們了解真象和得法是個障礙。」
「如果工作了,時間會很緊,正法工作還能做嗎?學法煉功有保障嗎?」
「我也考慮過,肯定不能做那麼多了。至於說時間緊張,生活忙碌什麼的,那海外弟子不是也在百忙中把正法工作搞得有聲有色嗎?學法煉功是必須保障的,不然怎麼是大法弟子呢?」李璽吃完湯圓,把碗送到廚房。
「你放那吧,我晚上回來一起刷。」秋雯道。然後接著問。
「你們流離失所的找工作,會有很多不便哪。比方身份證、暫住證什麼的你考慮過嗎?」
「我是這樣想的,從表面形式上,都好糊弄過去。邪惡迫害大法吸引了幾乎其政權的全部精力,所以社會很亂,負案在逃的犯人非常多,那個政黨沒有任何辦法。這是表面人的理,從更高的理來講,只要我們的心很穩,在表面形式上注意一下,我們的所作所為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符合法在不同層次對自己的要求,邪惡就鑽不了這個空子。」
「還有,這個事我和其他同修也談過。小紅認為這也是破除邪惡迫害的一個方面。盧姨呢,說正法已經到了今天,沒必要冒風險找工作,好好修煉好自己,多做些正法工作多好啊。而我把想法寫出,給袁傑發了個『依梅而』。沒想到,她回信時就一句話,『安全為主』。我後來又回信給她,簡要談了自己的看法,她也對此表示同意,說自己的第一念不對。」
李璽接著說,「我自己認為,流離失所是邪惡的迫害造成的,決不是師父的安排,所以找工作的本身是符合法的。一邊工作一邊修煉是師父給我們的修煉之路,我們走正的路也是留給後人參看的,甚至對圓滿我們自己的世界,對我們大穹內眾生的生存方式等許多方面都有非常重要的意義。而且我也體會到,幾乎脫離常人社會的修煉形式-流離失所這種修煉,使一些心不容易暴露,使自己的一些想法脫離常人社會,甚至講真象的選材上都找不准更好的切入點,找不到常人思想的興奮點。所以,一接觸常人社會的時候,一些常人的執著馬上又起來了。還發現過去真象的選材有過高的地方,比方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作為真象標語貼出去就不好,而過去我們都做了很多。」
「再者,長期的流離失所,我有這樣的感覺,由於整天躲躲藏藏的,甚至埋名隱姓的,在心裡上已經留下一層灰暗的物質,甚至多少有些變態。失去了同頂一片藍天,同享一輪紅日,同踏一塊大地的堂堂正正、理直氣壯做人的威嚴。更不要說經常保持覺者的風範了。在修煉的路上不知不覺的多了一層不易察覺的障礙,而且還是很難突破東西。當我決定要找工作後,心中反應出很多常人之心,攪得學法煉功和睡覺都不安寧。什麼名字啊,身份證啊,同事啊,住址啊,時間啊等等等等,大概兩天的工夫才修過這個過程。修過去後,心裡很輕鬆,我就要破除邪惡的安排,我就要破除邪惡的迫害,我就要堂堂正正的做人,我就要堂堂正正的工作、堂堂正正的修煉。那層灰暗的物質去掉了,那些隱藏很深的怕心去掉了,被非法抓捕的心滅掉了,在我心中根本沒有被邪惡迫害的概念這一說。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工作,但是從我的這個決定的做出到現在,我已經感到又修過去一個層次,至於今後找到什麼樣的工作,能不能找到滿意的工作,那就隨其自然了。」
秋雯靜靜的聽著,不斷的點頭,等李璽說完,他補充道,「很好,你是否應該把這方面整理一下,作為體會投稿明慧呢?更多的流離失所的同修看到,也許會有所啟發。」
「那我試試吧。」李璽答道。
「那你看看,還要記述幾朵奇葩呢?」秋雯問。
「當然希望五朵,可是那一朵自己不在法光中綻放到底,是非常遺憾的。可是沒辦法啊,那是她自己選擇的。不過我一直想抽時間去看看巧鳳。」
「那就暫時四朵吧?」
「行,也許今後五朵,六朵,七八朵不止,那才好呢。讓更多的大法女弟子的事跡記錄下來,豈不更好。」李璽笑著說。
秋雯,李璽一起出來。到了路口,秋雯跨上自行車和李璽告別了。
氣溫雖然很低,但是陽光已經透出幾分明媚了,朝陽的積雪在漸漸的融化。斑斑點點的露出了一些土地和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