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一)

章冬


【正見網2004年02月03日】

作者語:文章中的事跡,都是根據真人真事。

前言

夜,漆黑的夜,暴雨被狂風卷著,打著旋渦,擰著勁,在抽打一切地傾瀉。

路,泥濘的路,水在地上流,坑在水下伏,每一步下去,都深淺莫測,每一步的拔起,都是緊咬牙關,泥濘中深深的腳窩,很快被雨水淹沒。

這樣的雨,這般的夜,人們啊,在溫馨的夢鄉甜蜜著,在美酒桌旁歡樂著 ……

夜,寒冷的夜,鵝毛般的雪片,飛舞在風中,打得人抬不起頭,睜不開眼。嚴寒中仿佛凝固的空氣,又被大風兜起,刮在臉上,有如刀子一般。

路,冰封的路,厚厚的積雪下,大地似乎凍僵,裂開道道的縫子,那是地球龜裂的肌膚。前行的過程,每步的邁出,都是搖肩費力。

如此的雪,嚴寒的夜,世人啊,在火爐邊品嘗烤肉;在彩燈下欣賞美曲 ……

一伙人。

在雨夜裡跋涉,在寒夜中前行。

他們,不僅在抵抗嚴寒;他們,不僅在搏鬥風雨;他們,不僅在消耗體力;他們,還要承受精神壓力和流言蜚語。

很少人能理解他們,很多人在嘲笑他們,甚至還有人,在指責他們。

而他們,卻在心裡大聲疾呼,「我們,是在為了你們!」

這發自靈魂深處的吶喊啊,震驚了人,震驚了神,震撼了大地,震動了蒼穹!

艱難的路啊,已經走過大半,而他們的足跡,卻很少人能夠看見。

為了人類的這個階段,能夠給將來真實地展現,為了他們的足跡,不被歷史無情地掩埋,我奮筆疾書,一一記錄。

雖然只是一小點點,只為留給後人參看。

(一) 正月初六

秋雯在電腦前整理材料。他準備寫點東西,把從明慧網上搜集的,以及開法會中所聞的,還有其它方式所了解到的大陸大法弟子正法中的人物、事跡整理成小說的形式。目的是使人對大法弟子正法的壯舉有個正面了解,同時也為了能夠比較真實地記錄下來人類的這段歷史。

他初步決定,小說取名《非凡的路》。因為記錄的是正在發生的歷史,而且是在邪惡恐怖環境下正在發生的歷史,所以,感到有許多地方不好處理。比方故事的真實性與故事人物的安全性問題,就是要特別注意的。

經過再三考慮,他還是心中有譜了。

他決定,保持故事的真實性,追求故事的可讀性,照顧故事的連續性、完整性。儘自己的能力,增加故事的藝術性。

他要把搜集的零散的材料,進行有機地加工了。

……

皚皚的白雪覆蓋著大地,冬日裡,斜斜的太陽,遠遠的、小小的,躲在灰濛濛的天外。與其說此時的它能給人帶來溫暖,不如說只能夠給人照個亮。與盛夏的季節相比,隆冬的它顯得那樣的力不從心。

嚴寒緊鎖著世界,人的心扉似乎也被鎖緊了,隨著軀體一起裹在厚厚的棉衣裡。

在他的記憶中,這是個非常寒冷的春節。

上午,整理好了思緒,下午,準備敲打鍵盤時,傳呼響了。是雪妍的。說如果你有時間,她下午2點過來,如果沒時間,就通知她一聲。秋雯笑了,心想:我等著你,於是不自覺的看看錶。

2點,外面有敲門聲。

換好了拖鞋,又脫下大衣,來到裡間,都笑呵呵地坐下。

「看到《師父在海外電話會議上的講法》了嗎?雪妍開口。

「看到了,青山寫的體會也看到了。」

「你怎麼悟的?」雪妍接著問。

沉默了一會兒,他答到。「修煉是嚴肅的,我進一步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

「修煉不是大幫哄啊。我不是說青山文章中所指的那些部分海外同修,和那些積極宣傳此事的部分大陸同修,就是在我們身邊,真的有同修似乎對修煉還認識不清,對正法修煉的認識也比較模糊。我自己也是在不斷的清醒過來後才逐步提高認識的,其實我今天的認識,今後回頭看看,也會覺得膚淺的。只要在法中精進地修。」

「我也有同感。」雪妍補充道。

「這件事情對一些同修可能打擊不小,我真希望他們能夠馬上清醒過來,審視自己的思想,然後快速的突破目前現狀。別被一時的失誤障礙住,師父是慈悲的,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啊。」

雪妍把腿單盤起來,然後更正秋雯的話,說道,

「我想,用『打擊』一詞可能不恰當吧,但是,他們真的應該震驚才是。敢於有勇氣面對,就很快能調整好狀態。」

「是啊,也許不該說成『打擊』吧。但是我也想,法是無所不能的,只要在根本上能以法為大,就一切都好辦。師父不也肯定了那本書的講真象的價值了嗎?就怕執著自我不放。我在這方面有體會,執著自我的心也時不時往出返,有時表現的很隱晦。而且這個心也很危險,把它一時修掉後,才意識到它既骯髒又危險。但是,從自我中往外拔時也是很不容易的。」

「其實不止你有,好像人人都有這種現象。只是表現不同,表現輕重而已。我也有同感,許多的同修體會不也說了嗎。有一點成績,就感覺自己如何如何了。」

「我體會,當泡在這顆心中時,覺得沾沾自喜,飄飄然,好像很舒服。但是,仔細體會,和大法中修煉出來的那種無為狀態比起來,它會使人很累、很沉。那種無為無我大自在的狀態才是更加美好的。還有,這顆心有時表現在平時對自己要求不嚴,對別人指手劃腳,就是和家裡人也是這樣,因為還是在心裡抬高了自己造成的。」 秋雯一邊看著電腦螢幕上變換的蓮花,一邊說。

「是啊,其實任何一顆心都是這樣,泡在那個執著中時,覺得很好,很舒服。當能夠跳出來時,會發現它是不好的。但是跳出的過程是很苦的,因為那就是修的過程嘛。」

雪妍也一邊欣賞著蓮花,一邊說。這時伴著蓮花變換的曲子終結了。

一會兒,又是一曲開始了循環。

沉默了一會兒,雪妍問,「你愛人和孩子呢?」

「回大理娘家了。」

「你自己過的年?」

秋雯笑了。

「你真行,什麼滋味?」

「很平淡,節省了很多做飯時間。就是晚上不能開燈。」

「為什麼?怕它們找麻煩嗎?」

「是。但是,不是簡單的怕不怕的問題,避免點好。太陽落山,我開始煉功。煉功完了,聽師父的講法。一般8點半就睡下了,明天4點起來煉功。」

「它們還來找你嗎?」

「基本不來了。最後一次半夜來,我愛人說我不在家,也沒給開門,打那以後,再也不來了。」

「鄰居怎麼樣?」

「都很好。只是我工作早出晚歸,基本見不到他們。」

「那你這幾天也不能出屋吧?」

「八天了,幾乎一句話沒說,沒出屋半步。靜靜地寫點東西,總結一下工作。」

……

送走了雪妍,他又坐到了電腦前。

「從哪裡開始呢?」

對,先從那個春節說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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