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3月03日】
十七、四朵奇葩
(之一)
-天邊絢麗的紫霞,那是盛開的丁香
又是周末。
秋雯翻開黃曆。“哦,已經進入陽曆二月份了,天氣還是這麼冷,看來今年的正月十五是不會暖和了。凍冰燈是不成問題了。”
他所考慮的冰燈不是東北哈爾濱人搞的旅遊觀光之類的東西。而是自己老家在正月十五那個用冰燈祭祖的風俗。
吃罷了早飯,又坐在電腦前整理思緒。剛坐下,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起身泡了杯茶。放好茶杯還沒坐穩,李璽就來傳呼了。
傳呼上說,他馬上就到。
李璽拿來了一個軟盤,說讓秋雯給過過目,不合適的地方給修改一下。坐也沒坐就要走,說有事等著辦,同時說他要找工作了。秋雯聽了有些吃驚,
問道,“關於找工作,你是怎麼想的哪?”
“三句兩句的說不完,我哪天有時間和你細嘮,或者還是寫出來你看看好了。”
說完,他就走了。在衛生間的聰明還沒來得及見李叔叔面。
秋雯打開軟盤。
“噢,原來是他過去答應的,把曾經與自己一起生活、正法的幾位女性的事跡整理了出來。”
秋雯一口氣看完,感到寫的還可以,應該是突出了重點吧,只是有些細節部分銜接的比較粗糙,而有的地方又顯得過於繁贅,如果仔細推敲一下就好了。最後,李璽註明,沒有徵求她們幾位的意見,只是站在自己觀察的角度完成的,所以,有些心理活動可能不是十分準確。
看到他的註解,秋雯也有同感。因為這是紀實小說,而且可能是具有非凡意義的歷史紀實作品,而不是生活小說或什麼完全意義上的藝術作品,所以,有些方面不好處理,特別是人物的心理描寫方面。所以自己在這方面也曾經感到為難。看看自己寫的東西,在處理上,這方面花的筆墨相對來講自己感到就過於少了,對於留給未來,不能說不是一大缺憾。
秋雯看看自己工作計劃的提綱,決定放下自己目前手頭的工作,還是先把他的東西整理完再說吧。
……
那還是2001年的舊曆年初,流離失所的我,投奔親屬,來到了延通縣。當時本地的正法形勢也比較低沉。堅定的同修在自己悄悄的做著,但是大部分都已經停止了正法工作。甚至有的同修,背井離鄉到外地去避風頭了。最主要的是,大家都不敢互相聯繫。
經大法弟子徐嬸的介紹,我認識了那潔的一家,她們一家都修大法,而且非常堅定。
那段時間那潔不在家住,好像躲到了姐姐家吧。
李璽把從外地拿來數量非常有限的正法材料,在約定的地點分別交給那潔的父親,或者她姑姑。一次,二次,三次 ……。
每次都是她爸爸來取,或者是她姑姑來取。時間長了,彼此也熟悉了,也信任了。最後,自然接觸了那潔。
應該說,那是個正法活動受到邪惡打擊最嚴重的時期。而且,回顧幾年來的正法歷程,那又是個法會開的最頻繁的時期。那時同修間彼此矛盾不多,大家的心很齊,雖然邪惡的陰霾充斥了整個世界一樣,怕心經常籠罩在不少大法弟子的心頭。但是每個參加完法會的同修都起碼意識到,“不能被邪惡嚇倒,不能被邪惡壓趴下。作為主佛的弟子,就是要堂堂正正、頂天立地地出來護法,正法路上不能停下腳步。”
李璽和那潔在穆姨家參加完法會,回來組織延通當地的法會,當然都是規模非常小的法會了,每次十幾人,或二十人出頭而已,而且多半是在她姐家召開,雖然房子很小,和鄰居之間的間壁牆還不隔音,但是每次都開的很順利。
他們自己談不出更高的法理,談不出更多感人的內容,就請來外地的同修談。總之,每次法會,現場都發下了不少的真象材料,而且幾次法會過後,能夠繼續走出來正法的同修不斷增多。隨著大自然冰雪的不斷融化,大家的聯繫又漸漸多了起來。
要說租房子做正法工作嘛,起因是這樣的。
那潔的弟弟曾經是開店鋪的,由於進京護法被非法關押,店鋪自然黃了。由於李璽親屬家準備買新樓賣舊樓,李璽也沒有固定地方住了。一夜李璽突發奇想:租一套房子,以店鋪為名、為掩護,大家做正法工作吧。
和那潔、巧鳳一商量,認為可行。況且巧鳳當時也不能回家了。這不同時解決了兩個人的住所問題嗎。
當然,找房子走了很遠的路,也喝了不少的大風,更免不了吃了很多的塵土,因為春風一起,中國的縣城好像多數都是塵土飛揚的環境。
房子是李璽和那潔找的,以李璽的名義租的。房子找得還算順利,地點也可心,就在李璽剛剛住過不久的那個樓的那個門洞的二樓一門。二室一廳,面積80多平方米。南北兩面各一室,中間是客廳,客廳沒有窗戶,完全是個暗室。
於是很快的收拾衛生,很快的搬了進去。非常簡單的生活用具。有李璽親屬家的,有李璽朋友開車老遠送來的,有那潔自家的,還有現買的水壺、飯盆、飯碗、水杯、筷子等等。新鋪的地板革地面。
租房子的起因雖然是準備以開店鋪為名,但是在整個收拾、入住的過程中,不知為什麼就把這個念頭給淡化又淡化了。也許因為那潔弟弟修煉的不夠精進?好像不完全是這樣。為了嚴格保密,大家約定這個地點只有巧鳳、那潔、李璽知道。
那時候,大法弟子的正法修煉都不怎麼成熟,而她們三個更不例外。新換的生活環境,新鮮感還很多,彼此沒有矛盾,但是開了許多玩笑,現在看那是不符合修煉人狀態的。具體正法工作如何安排,一時沒有了准主意。巧鳳由於有一點美術常識,就十分積極地刻起了標語。有不乾膠的,能夠直接張貼;有塑料板的,可以做噴塗模具。
那潔是位教師,二十多歲的婷婷少女,教授學生電腦的普通應用。2000年末,準備進京護法,就事先和校長把實情抖了出來。工作自然就沒了。和許多同修一樣,從北京被非法押回,非法關進了牢房。關押了半個多月仍舊沒有放人的跡象,於是和另外兩位大法弟子共同絕食抵制迫害。大概十幾天吧,就獲得無條件釋放了。據她說,當時自己心態不是很穩的,時常波動,但是那兩位同修狀態很好,給自己很多的鼓勵。
她很內向,言語不多,但是干什麼象什麼,很會幹活,同時任勞任怨。對於別人的請求總是盡力幫忙。這一點是李璽所無法比擬的。
那潔本來不在邪惡注意者的範圍之內,所以,當時全身心地投入正法工作她自己似乎也有想不通的地方。一方面是她家裡經濟條件似乎不十分充裕,作為年富力強的她應該找一份工作為家庭盡力,再者她想應該符合常人狀態修煉,一邊工作一邊正法更合適,不然身邊的常人容易對大法產生誤解。不過在李璽、巧鳳的再三勸說下,當時她還是放棄了找工作的念頭。
她們那時每天都是或傳送資料,或散發資料,或貼標語,或掛條幅、噴字等等。以搭人梯的方式,把大法的字跡噴塗的很高。吹著夜半的和煦的春風,幾裡遠的鐵路兩旁的線杆、圍牆,半宿的功夫就全是醒目的大法標語。一次董嬙來到延通,和那潔晚上一起做真象,八點多鐘出去的,路上的行人還三三兩兩。她們不在意地開始了自己的事情。結果被偶然路過的邪惡警察抓獲了。
邪惡的傢伙很快認出了那潔,但是董嬙嘛,誰也不認識。開始是偽善的誘騙,不奏效;就凶相畢露的打,她們一言不發,結果是更加狠毒地打。幾個小時過去,直到邪惡自己疲乏了,面對堅定的偉大的修煉者,它們也絕望了。於是放棄了毒打,把她們扔進了監獄,關在了不同的監室。
最後她們默契配合,不約而同地絕食抗爭,決不配合邪惡,結果都很快地闖出了魔窟。
現在董嬙提起此事,還對那潔帶著敬佩感激的心情。說如果那潔當時嘴稍一欠縫,自己可能今天還在監獄裡呆著呢。本來就纖瘦的那潔,絕食出來時,腰細得只有碗口粗細。事後問那潔怎麼想的,她說沒怎麼想,就是不配合邪惡。那時才看出那潔的承受力、耐受力是驚人的,她可以紋絲不動地、一聲不吭地連續躺在床上幾個小時,只有微弱起伏的被子可以證明她在呼吸、她還活著。
當她們身陷囹圄之際,那潔家被邪惡包圍,她姑家也被邪惡非法闖入,但是一家人正念抵制邪惡的迫害,結果邪惡徒勞而歸。
在魔窟中,她們牢記師父的教導:“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出來後,她們當天就看到了師父剛剛發表的新經文,“弟子的偉大”和《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她們深深地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深深地感到大法的偉大和殊勝。
許多同修走出魔窟後都有這樣的表現,就是一段時間狀態不是特別積極,比較消沉。就是李璽、曉芸也都有過這種感受。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交流後狀態才會有所好轉。也許這也是師父講法中說的,屬於水缸裝滿了的例子吧,需要擴大容器了才行。其實也是長期不能學法的結果。
但是那潔好像沒有這個過程。出來後身體也沒有虛弱的感覺,三四天後馬上就到很遠的地方去鼓勵其他同修去了。
程明夫婦去深圳,留下了一台複印機在延通,大概就是穆姨掏錢買的那台,那是2000年深秋董嬙開車拉到延通的。後來那房子的鑰匙轉到了萬山手裡。李璽不在延通的幾天的功夫,那潔、阿麗、巧鳳就開始操作這台複印機印製大法資料了。說實在的,李璽那時對這台機器也是敬而遠之,一方面是這台機器已經幹了很多的活了,已經毛病較多了,自己又不會修理,再者是自己內心對做這麼大的事,還是心有餘悸的。但是她們就敢做。
由於感到原來的地址不可靠。在草草徵詢李璽意見後,那潔、巧鳳二位女子就把這台機器搬到了他們的住處。因為當時種種心性上的因素,李璽當時看到這台機器心裡有種淡淡的、怪怪的滋味。其中有一點怕的成分,還有一點不愛配合的成分,因為這事不是自己張羅的,自己就不愛做。同時因為和萬山有一點芥蒂的因素吧,對萬山張羅的事比較消極。雖然如此,他還是壓制了心中的種種不那麼乾淨的東西。到農貿市場買來了鐵網做了個罩子,罩在機器上,為防止電磁波被邪惡探測到。
儘管她們三位最後都以積極的態度要這台機器發揮好它的餘熱,但是它還是令人失望了。很快閒置一邊,不久的兩三個月,程明夫婦回來後,他們夫婦就把它送給別人了,聽說別人也使不了,最後就賣掉了,只賣了1500元錢。
就這樣複印沒有搞成。
但是,很快那潔、阿麗、巧鳳就開始學習絲網印刷技術。好像是和程明聯繫的同修學的吧。總之,她們那時的正法步伐總是走在李璽的前面。絲網技術終於搞成了。那潔在家裡給塗膠的絲網曝光、晾曬定型。然後老遠的那潔再騎自行車把網子裝在大紙袋中拿到她們的住處,李璽、巧鳳、那潔輪番刮印。那時已經是2001年的夏季了。
後來絲網印刷更加成型了,成了當地製作真象的主要方法了。
2001年的八月份吧,小紅來的時候,那潔也開始找工作了。巧鳳也回老家開展她們那裡的正法工作去了。
後來,那潔很快找到了工作。在工作之餘,也還是積極參與大法工作。特別是需要打字之類的,甚至中午不吃飯,也很快能夠完成同修送來的厚厚的稿件的列印任務。
她平時學法、煉功抓的很緊,修煉的很精進。
笑臉說,那潔是他天上的二姐,一身紫色的打扮,霞光閃耀,漂亮而莊重。在那個二姐面前,他比較拘禁,對二姐也非常敬重。
十八 四朵奇葩
(之二)
華貴典雅的牡丹
阿麗年歲和那潔相仿。白白淨淨的很愛打扮,走路好像踩著節奏一樣,咔咔的高跟鞋聲很清脆、也很輕盈的感覺。身材很美,氣質高雅。
平時很少說話,為人和善,也是很愛幫人,對求到她的人,求到她的事幾乎沒有被回絕的時候。觀念少,單純的有時給人一種傻乎乎的印象。其實她並不傻。
平時交流也不談什麼感想啊體會啊什麼的。但是,對正法工作是沒的說。去北京上訪,自己想好了起身就走。沒有猶豫,也沒有同伴,大家知道了都十分的震驚,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看似嬌氣的一個大女孩,如此的舉動,令修煉多年的老弟子都嘖嘖稱奇。
被邪惡帶回當地,非法關押不予釋放,於是她開始與其他同修一起絕食。絕食後正念闖出,也還是平常的表現,不歡喜、不顯示的,象沒有那回事一樣。
前面說過,與那潔、巧鳳搞複印沒有搞成,於是她也開始了絲網印刷,在自己家裡做。做的即麻利還乾淨,印出的材料特別清晰。出去坐火車買印油,每次都拎十幾盒,袋子裝得滿滿的。有時油子撒出,弄得裡外都是,她還是那副平靜的表情,無怨無恨的擦來擦去的。一個那麼愛乾淨的女孩,如此的表現,實在難能可貴。事後問她,她說心裡也懊惱,但是懊惱也好啊,不還是怪自己沒拎好嗎?別人的印油用完了,就到她那裡取,然後她再去買來,不怕費事不怕麻煩。這一點李璽真的佩服。印出的材料自己收拾好,大包小包的往出送。默默的,不聲張也不害怕。
在一段時期,姑姑對在家做材料感到緊張,阿麗就一個人出去找房子,南街北街的走。最後說在嚴管街有一處可以考慮的。具體的嚴管街在哪裡呀?大家都不知道,原來嚴管街是交通部門立的牌子,不是什麼具體街名。可見阿麗頭腦中,就是這麼的單純,對本鄉本土的一切都還搞不明白。幾天下來還是沒有合適的地方。於是,盧姨就把自家的西屋收拾一下給阿麗用。刷絲網的彩色廢水,不修煉的盧姨老伴給起早倒掉,因為盧姨家室內沒有下水設施。
阿麗內向、單純,所以做事情有時比較怪。比方她姐姐結婚,那段時間她跟著忙活,沒時間做正法工作。於是她就突然不和任何同修聯繫,大家掛傳呼也聯繫不上她。好長一段時間她才露面,大家問為什麼不與別人聯繫?她就淡淡的笑。過一會兒說,“最近有點狀態不好,總和常人接觸,頭腦中常人的想法特別多。”
不但做事不太合常理,有時說話也突如其來的來那麼一句。一次,她在刮絲網,突然笑嘻嘻地大聲說:“這下我完了。”
身後的李璽吃驚地問,“怎麼了,怎麼完了?”
“我以前上班自己攢的錢全花光了,昨天買油子和網布花了最後的二百多。”
“哦,這事啊。沒事的,我這裡有。還有同修也會不斷地拿錢來的。”李璽邊說邊感到好笑,心想:這孩子的思維有時真是簡單。
與那潔一樣,對於自己不想說,或者感到不該說的事情,她都是守口如瓶。所以有些事情問她也是白搭,她不想說的時候,就是不吱聲。
好長時間不做絲網印刷了,相應的缺的那部分材料新成立的資料點就補上了。於是,她和姑姑合計一下,姑姑出資,就買了個塑封機,製作真相卡片。
到2002年初,李璽在程明夫婦那裡買來二手電腦和雷射印表機的時候,阿麗又有用武之地了。因為阿麗上班時過去也是擺弄電腦的,所以經大家協商後決定,阿麗和李璽負責為膠印機制板。小紅和小李負責印刷。萬山、小明、玉祥等人負責買紙、耗材和傳送資料等事宜。
那時本地區的大法弟子在講真相內容的選擇上爭議很大。抱著自己的觀念不放的情況特別多。而阿麗雖然直接負責這方面的工作,但是對於可選文章的內容不是特彆強調什麼這個那個的。不是她沒有主意,沒有主見,而是她很少執著自我。和李璽的配合幾乎沒有任何矛盾,有時李璽自己魔性起來,無端的氣恨阿麗,而她就像沒有覺察到一樣。還是無怨無恨的、不厭其煩地做著自己的事情。機器有毛病,她坐火車去買件,機器不走紙,她耐心的調試,反覆摸索經驗。那時李璽的心裡過不去都是和其他同修之間,雖然每天和阿麗在一起工作。資料點失火,他們搬出去,到盧姨家的冷房子工作,若干天心態平穩後再搬回來,等等過程,阿麗都是積極的配合,默默的做著。同修拿來的打字稿件,二話不說都拿回去自己敲打,不論多少。
可以說,寬容、大度不執著自我這方面,阿麗的心性非常高。
只有一件事,阿麗做得不那麼痛快。在延通有一趟直接來往於李璽老家的客運汽車。每天下午2點發車,發車前車一直停在一個居民區裡。李璽準備把兩封裝有真相的,寫有同學姓名的封好的信件捎給老同學。因為客車的終點就是同學的村落,村裡人互相都認識。只要是那個村子的人,都能給帶到。李璽不想直接去到那個車上找捎信的人,因為車裡的乘客很可能有自己老家那個村子的人,李璽的流離失所他們都耳聞了,為此李璽有顧慮,不想讓老家人 知道自己在延通。於是求阿麗去到那個車上找終點站的乘客給捎信。阿麗很是猶豫,第二天還是猶豫。大概是過了四五天,她終於給辦了,說找到了人給幫忙,而且那人答應的很痛快。不知道在這件事上阿麗顧慮的是什麼。因為那個車的乘客不會有任何人認識她的。
好長時間是阿麗在家裡下載明慧、正見、新生的郵件包,是其他同修寄給她的,每隔三四天下載一次,然後拿到資料點翻閱、篩選、編輯、排版。
直到2002年六月初,她親人因意外事故住院,她只掛了個電話給李璽,然後就一直護理親人。從此李璽拿不到她送來的大法網站的東西了,於是就每隔三四天到很遠的另一座城市的尚靳那裡去取一次。直到八月底,自己終於在馬帝和尚靳等的幫助下解決了上網問題為止。
好像後來阿麗又來到資料點一次,她的突然出現令人非常吃驚。她說要把鑰匙留下,自己要找工作去了,因為家裡的生活擔子落到了她的肩頭。李璽說那把鑰匙你留著吧,也許今後還能回來做。可是從此阿麗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只是兩次偶然的機會,李璽碰到她兩次。一次是清晨在尚靳所在城市的服裝市場上,偶然相遇,當時阿麗迷了路,其實那時她正在該城市上班。還一次是2003年的春節,他們在延通的一個市場胡同不期而遇,李璽告訴她抽時間找那潔嘮嘮,或者到資料點上來。他們驚奇、驚喜之餘簡單地說了兩句話,以後就徹底的失去聯繫。
後來聽說她到外地工作了,工作性質是經常四處走,很少回家。與同修們都不聯繫了,工作忙學法時間少,心裡很苦,她在電話中這樣和她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