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3月21日】
正月十七的凌晨。李璽照常打坐一個小時,然後換好衣服,戴上帽子,來到孩子房間,摸摸孩子的頭,孩子還在熟睡。來到妻子的床前,和她告別,她早已醒來了,就是沒有起床。本來是要準備起來給他做飯的,他說早晨吃不下,你不用起來。於是,她拉著他的手,依依不捨地:「爺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他無語。因為他也不知道啊。
他抑制住情感,轉身拎上兜子邁出屋來。
順著熟悉的小路,踩著『嘎吱吱』的雪聲,頂著金黃的明月,徑直而行。幾分空落,幾分悵然,幾分莫測,幾分堅毅在心頭。
一行幾人,如期而至。年輕的司機,踩下油門,旅行車歡快地上路了。
東方的天空漸漸破曉,西方的殘月漸濁漸淡。開始還飄在遠方的樹梢,一會兒,就隱在了薄霧朦朧的樹冠叢後,慢慢的不見了蹤影。
開始大家還因為寒冷吧,一個個的精神爍爍,精力十足地盯著窗外。隨著單調的馬達聲,無序的顛簸感,慢慢開始迷糊著,眼皮在漸漸下沉。
李璽呢,雖然也看似閉目養神,但心中在背誦法,在不斷地加強正念。他知道,北京之行,不但路途遙遠,也許難免邪惡找麻煩,保持神的狀態是必須的。
上午八點半,路上吃完早飯,輪胎補足了氣,修理了轉向燈,繼續登程上路。過了A市,溫度錶針急速上揚,停車一看,是風扇帶斷了。裡外翻騰個底朝天,也沒有備用的,於是停停走走,走走停停,後來總算打車買來了一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換好啦。
大家都鬆了口氣,開車的繼續開,睡覺的繼續睡。
過了S市,終於到了寬敞的高速公路了,路面已經沒雪了。裡程已經過半,朋友L開始惦記飯了,因為中午已過。反正是他作東,到哪裡吃誰能有什麼意見哪?那麼就到X城吃吧。和晚飯合在一起吃。
高速公路車跑的很快,也很單調。眼睛盯著前方的李璽,在他們的車要急速地超越一輛大貨車時,突然他的眼睛好像看到那輛大車向左道別來,情況特別危機。他穩穩神,知道這是想像在作怪,於是心裡立即把這個念頭滅盡,反覆滅盡,因為這樣的想像任其存在、發展是危險的。不一會兒,同樣的想像又一次作怪,同時那一刻神經也跟著緊張起來。於是敗壞的想像再次被滅掉。接下來,他保持平穩的心態,閉上眼睛,繼續背誦大法,不再看窗外了。心裡明顯的感到,繼續加強正念是必須的。
車還在唰唰的跑著,大家有瞌睡的,有瞭望窗外的,司機一眼不眨地盯著前方。突然,『咣』的一聲,一個劇烈的顛簸,瞬間人幾乎被顛了起來。馬上,車下傳來『咔――』的什麼東西擦地的聲音,大家的心緊張了,車在迅速的減速。司機說:壞了,可能是發動機掉了。老L說,「不能吧」。慢慢的車停了,停在了路中間,打開警示燈。他們跳下車一看,原來是前面的保險槓震掉了。齊唰唰的掉了。
司機拽出它,仔細的看看,已經不能用了,於是扔在了馬路下。大家虛驚一場。
於是,車又慢慢的啟動了。司機說,「真巧,車也停了,它才掉下來,如果早掉下,非墊到軲轆下,十有八九要翻車的,當時是一百多英裡呀。」
「還有,咱們停車過程中,後面沒有車緊跟,不然就有追尾的可能。」有人補充道。
是的,扔掉了那個保險槓,接著趕路,幾乎沒什麼耽誤。但是,蘊藏著巨大的危險在背後,不免使人有些後怕。
這個看似偶然事件,另外空間就是一場激烈的正邪大戰。李璽明白,他帶的筆記本電腦裡,裝著那麼多大法資料。帶的光碟就有師父的講法和真象內容。這是他準備在今後正法工作中的工具。
「邪惡就是利用這些完全看似偶然的事件,尋找機會迫害大法弟子。首先,利用想像等,往你腦子裡塞進敗壞的物質,使你承認它、認可它。然後,就有了迫害的藉口而尋機下手。否定它,滅盡它,時刻清醒理智,保持強大的正念。」李璽心裡告誡著自己。於是,繼續發著正念。
汽車還是歡快的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