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6月15日】
我是來自韓國漢城的學員張仁英。我深知自身有很多不足之處,還有很多沒有修煉好的地方,但我所經歷的那麼多挫折,流了那麼多心酸眼淚而走過來的路程是一個正法弟子所走的路,對此,我向大家匯報這一段修煉歷程。
我想我走過來的路就是不斷突破固定觀念的路。特別是孩子出生後,一邊看孩子,一邊走正法的路的這一段。其中的困苦不象說一兩句話那麼簡單。我們對法的堅信與抱著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牢固信念,才能克服了所有的困難。
一、得法後新生與新出生的嬰兒
得法之時我已被專家診斷為癌症初期,每天需服用大量的特製中藥,每天要反覆服用5次。而且每天要用艾子灸20餘處,加之拔罐整個過程需要約2個小時,這兩樣治療成了痛苦的折磨。腹部變得僵硬使我不得不用拔罐子來維持食物的消化。一天雖然睡眠超過12小時,但是仍然感到疲倦。
2002年7月偶然看著丈夫做第二套功法,我也不加思索的跟著做了起來,就在這一瞬間法輪從我的頭頂旋轉,有一股熱流從頭頂往下灌下來,竟然見到一股黑煙從腹部排出!
作為中醫大夫的丈夫以為我會反對煉功而幾個月以來自己獨自修煉卻沒有動員我煉功。但我就在那一天開始走向了修煉的路,所有的話題也都變成了大法故事。
大法深深的吸引著我,我不顧一切的渴望著大法修煉,感激、激動的淚不知流了多少。我幾乎每天7個小時用在看大法書,遊覽大法的網站,竟忘記了時間流逝。有的時候, 一天之內就看完《轉法輪》第一到第六講或者看其他的講法4-5本直到天亮。兩週後,我便停止了所有的治療,並把一本《轉法輪》送給了就醫的那家中醫院,而且開始吃禁止我食用的所有食品,迅速恢復了健康。然後我就開始去煉功點和參加9天學法班。
3個月以後,睡眠減少到了4個小時, 一早就到中國語學院洪法。我曾在聖佛朗絲醫院接受荷爾蒙治療,但還是因為身體很虛弱而拋棄生孩子的打算,但得法4個月後,意想不到的有了喜訊。我就知道孩子將被安排和我一道走修煉的路。所以我修煉的路都將和這位小同修息息相關。胎教我用了《洪吟》、《轉法輪》、中文的9天講法光碟。妊娠初期主要呆在家裡約兩三天看一遍《轉法輪》。中後期就上了煉功點一直到臨產前。
在懷孕中期開始,我就走遍了地鐵站,在讀書廣場裡放上《健康故事》,在小區樓群的通知欄裡插上真象傳單。雖然感覺身體很重很累,但心裡卻有說不出來的祥和與幸福。
二、排除干擾,前路自開
隨著孩子的出世,我曾擁有的修煉環境象夢一樣的消失了。強大的干擾意外的降臨了。另外空間的邪惡不斷的折磨孩子,孩子在不安與恐慌的煩惱中哭鬧著。這正是要奪去我修煉所需的時間和條件。
孩子取名「善忍」,雖然很健康,但因為神經過於敏感,愛鬧,愛哭,只要放在炕上就不停的哭鬧,只能抱著。就連上洗手間也要抱著去,拿冰箱裡菜的空閒也不給。我每天早晨做一盆海帶湯,用餐時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拿著泡了一天的飯,整整吃上一天。但越是到發正念的時間,孩子哭鬧的就更凶。這正是另外空間邪惡折磨孩子來達到我不能發正念的目地,即便是知道其原因,但我有一段時間還是沒有有效的排除干擾。
師尊在1999年6月芝加哥法會講法中有一段談到大法弟子的孩子幫助承受業力。為什麼我的孩子卻會如此干擾我的修煉而成為障礙呢? 我通過學法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從另外空間來的干擾。我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排除這個干擾。
首先我給孩子念了《洪吟》和《論語》,聽了煉功音樂和9天講法。沒想到從此以後孩子在睡覺中更不安穩,更愛鬧了。我只好聽著講法錄音代替了讀書。這樣我和孩子只要呆上一天就感覺身心疲倦得不行,別的事情根本沒法去做。但是每天的學法還是堅持著,抱著孩子幹家務,把大法的書都放在每個房間和客廳裡,以便隨時隨地有空就學法。雖然一有空就學但學法還是沒有學到心裡去。
過了一個月以後, 我捧起《轉法輪》翻開第一頁第一次抱起孩子給他看, 孩子歡笑著凝視著師尊的像,靜靜的望著師尊足有15分鐘,緊接著就排泄出了黑色的大便,可能是清理身體吧! 我把孩子洗乾淨以後,再給他看師尊像,孩子竟然又注視了35分鐘。孩子出奇的高興,看著看著又排了黑色的大便。接著我抱著孩子發了正念,孩子又排了黑色的大便。我明白了這是師尊在給他清理身體。更為奇怪的是在只吃奶的孩子排出的大便中竟有2-3厘米象樹皮一樣的東西。
我深信只有師尊與大法才能幫助我排除干擾,使我們修煉圓滿。所以我給孩子看了9天講法錄像, 孩子歡笑著看著師尊並全神貫注的看了30分鐘. 孩子看著法輪就喜笑顏開。把講課的內容分成30分鐘,一天分3次看完了9天的講法,並反覆看了幾次。就這樣開始看的同時和孩子一起上蠶室煉功場,煉功,學法。學法的時候,有時很乖,但有時還要哭鬧,特別是集體發正念的時候。可能孩子還在受到干擾。起先我在外邊哄孩子, 徘徊的時間比較長,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孩子逐漸被法同化,開始變得聽話,臉上也沒有了苦惱的表情, 也不哭鬧了。過了一段時間, 就去3個地方學法煉功, 這時候集體發正念的時候,孩子也沒有了哭鬧。
現在我只要和孩子一起出門就開始反覆背《論語》,不斷的背《論語》是和孩子一起出門排除干擾的最好的方法。
每當凌晨我怕弄醒孩子而沒法看書,就用電筒的光線或打開手機用此照明,用微弱的光線看經文和講法。生怕孩子被弄醒一動不動的始終用一個姿勢看書,對於沒有時間看書學法的我,那段時間顯得格外珍貴。我就這樣在困難的修煉環境中堅持了學法,終於排除了干擾,開闢了安定的修煉環境。
抱著孩子在短短的一個小時裡去想去的地方, 坐地鐵, 坐公共汽車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這一個小時中孩子會不擇時機的哭, 給孩子穿衣服就像跟大象搏鬥一樣要折騰一個小時, 出門在外, 孩子還要喝奶,換尿布, 裝孩子東西的背包格外顯的重。只要出一次門就會精疲力竭, 全身癱瘓一樣。但是我需要和同修在一起的那塊淨土和交流的環境, 法形成的場, 深感集體學法過程的重要。
三、只為了多救一個人
我和孩子一起參加過兩次全國性的交流會。通過學法和講真象活動的交流受到了很大的鼓舞。我帶著剛剛過100天的孩子走上了全面講真象的活動,我們向中國旅遊客講真象持續了一個冬天。攝氏零下10度的嚴寒也沒有能阻止我們講真象的步伐。我在消業的情況下,在疲乏中即使死我也要把真象告訴大家的信念抱著孩子走出了家門。每當這時候,消業就特別的快!
不久前孩子也開始發燒等強烈的消業反映, 顯得有氣無力。那幾天背著孩子講真象, 出門孩子就睡覺, 向觀光客講真象後孩子就恢復體力並開始玩耍,燒也會退了許多。但我從來沒有由於孩子發燒,顯得難受而放棄走向社會講真象,或者存有休息一會兒會好些或呆在家裡會好的想法。
背著孩子第一次參加正法活動的時候干擾是很厲害的。不是颳風就是下雨或者天氣急劇變化, 公共汽車晚點, 或剛要出門孩子就開始哭鬧等等,這時候師尊的話就會在我腦海中響起,我沒有忘記我是正法時期的弟子,每一次困苦時都用師父的話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如果幹擾很邪就背《論語》或發正念。
有的時候獨自背著孩子在寒風肆虐的天氣裡還是感覺淒涼,但是想到師尊叫我們救度眾生的話,哪怕為了多救一個人跑一天或幾天也值得。想到此,困難也不成困難了。在戶外活動中如果沒有奶就到小型超市要一杯咖啡隨便要一點熱水, 然後到洗手間洗好奶瓶,在顛簸的公共汽車裡簡單餵孩子。因為孩子的大便氣味大,所以在外邊每次換尿布都裝在塑膠袋裡帶回。反正我是抱定爭時間講真象,因而對天氣的變化也變得遲鈍了,不論颳風還是下雨給孩子戴上帽子就上路。
就這樣抱著孩子參加活動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可能的把傳單、報紙多發給一個人。原來性格內向,不愛笑,自私的我在做真象中變得笑容多了,人也開朗了。
我悟到只有我的內心變得祥和用善念充滿身心才能使更多人接受真象。而且真正感受到救度眾生的大慈悲心的時候,接傳單的人還是遞傳單的人都會受感動的。
我幾乎沒有落下每一次集體正法活動,積極參加了安山、新村、光華門、江南站、漢城站等地舉行對江氏的模擬審判活動,特別是光華門前針對中使館發正念活動。在Pelaza酒店開起訴江XX的記者招待會, 在Sinla酒店對吉林省省委書記近距離發正念等等重要場合,我都背著孩子參加了講真象的活動。
2004年1月1日新年的時候,也和丈夫一起背著孩子到人多的峨?山講了真象, 大年初一也顧不得零下19度的嚴寒到加裡峰站講真象。在家的時候主要用電腦講真象,但仍然要一手抱著孩子, 一手按鍵盤, 就這樣有一天燒水的時候,竟忘了把火閉掉, 水壺在火上一直燒著, 最後水壺整個塑料部分全都熔化了。
為了講真象我曾去水西警察局申請集會,來回得3個小時。當我背著孩子走進警察局的時候, 人們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我。我背著孩子講真象,在一次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腳,摔倒的時候,我的腦海中只是想: 我哪裡有漏? 想想明天要上山講真象, 那麼這會不會是干擾呢? 想到這兒即使摔斷了腿也一定要爬上山頂!我一抱著這樣的想法站了起來, 腳好像什麼事也沒有似的。第二天我圓滿完成了真象活動。
每次在大使館前發正念回到家都需要近5個小時, 帶著孩子總是比別人多需要時間, 這段時間要抱著孩子, 肩很酸, 人也乏, 但這越發顯得大使館前的發正念的重要。看著我抱著孩子發正念,大使館的官員露出驚愕的表情,也縮了回去,大使館前發正念(韓國法律規定示威的人數只能是一人, 集會可在大使館相當距離以外舉行)起初幾周, 始終伴隨著強風, 氣溫大降顯得很冷。當然干擾也在考驗著我是否堅定,時不時的下雨和下雪, 但到後期要到發正念的時間正下著的雪突然停下來,發完正念才開始下!
領事館前的發正念我也同樣抱著孩子堅持著。第一天, 三個喝醉酒的中國僑胞來到我跟前開始搬弄是非, 惡言惡語相威脅, 我沒有被其所動, 沒有了怕, 堂堂站在那兒堅持著,結果站在一旁的警察走過來趕走了他們。而我想到剛才我沒有正視他們,更沒有要救度他們的善念。過後才想到我如果抱著慈悲的心發正念的話效果會更好。地理位置上的原因,中使館前風特別的大, 有的時候為了讓掛在身上的展板保持正確的方位使盡全身的力氣支撐著, 這樣挺一個小時後,回到家不僅全身無力, 就連孩子的腳也會冰涼。
背著孩子講真象,我悟到一點:只要有正念,就沒有不可能的事。只不過是麻煩點,累一點而已。但這一切都是為了多救度眾生,哪怕多救一個人。因此,正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不會白費。在此過程中也有因為過度勞累而萎靡不振的時候,也流過淚,也感到過力不從心,但第二天仍然毫不猶豫的走出來講真象。因為我帶孩子參加正法活動講真象時,總有不少困難,每當那時,我就想起了師父,想起了中國大陸的同修們在殘酷的鎮壓下堅持修煉,就覺得自己所承受的這一點算不了什麼。因此,越有困難越增添力量,近來覺得困難不再成為困難了。
師尊講過: 「大法弟子,什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我決心在最後的正法之路上緊隨師父,與眾多同修門一起勇猛精進。
我的發言若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