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進實修 走出病業關

齊飛


【正見網2023年04月08日】

我是九八年走進大法的,當時因胃疼,母親說看看書吧,拿回家翻了幾頁,看不懂說的是啥,那時滿腦子都是掙錢,這個有啥用,看書能治病還要醫院幹啥,當時做人的標準都沒有。因家裡都修煉,閒時我就拿起《轉法輪》看,這回靜下心來了,恍然大悟,原來我是掉下來的,為什麼掉下來呀?不當人得回去,明白了開始修煉,可業力大悟性差,工作一忙就不看了,但也知道法好,掙錢的心超過成佛的心,這樣一晃多年過去了,因不會修心造下了不少業力。

二零二零年回兒子家過年,二月份突然感覺胃不舒服,我就發正念鏟除干擾,不承認對我的迫害,也沒當回事。可煉抱輪的時候越來越疼,腿站不住了,胳膊抬不起來了,就躺在床上,受不了就喊師父救我!稍微緩一點開始吐,吐完了胃還是痛。因為在修煉前二十多歲就有這種胃痛的毛病,痛的時候生不如死,痛過後和正常人一樣沒事了,幾年痛一兩次。修煉後也痛過,很短時間就過去了,可是這次時間就長了,身體一天天的消瘦,發軟沒勁。心裡開始不穩了,負面信息干擾上來了:「上醫院吧,你得癌了,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交待後事吧。」不怎麼來往的親戚也來了,說:「我就是你這樣的病,不上醫院不行的。」我就跪在師父法像面前,給師父磕頭:「求師父救我,我錯了再給一次機會吧!」可身體沒有起色。

我開始大量學法,加長發正念時間,看師父和同修寫的關於病業方面的文章,出去講真相,緩解了一些。負面信息干擾少了,向內找是因為不實修,沒去掉的人心太多很著急,就去菜市場看看能不能遇到同修。有一天真碰到了同修,就迫不急待的想讓她帶我去學法小組,因同修為學法小組負責,不安全不帶我去。因胃難受,學法時思想總往那跑,不自覺的就靜不下來。我感受到了師父在講法中說的「很重的病人,我們不讓他進班,因為他放不下治病這個心,他放不下有病的想法。他得了重病,很難受,他能放的下嗎?他修煉不了。」(《轉法輪》)。這樣下去不行,我得回去有個集體修煉環境。

因瘟疫走不了,五月份封控不緊了,就坐車到碼頭坐船回家。剛上車公司領導打電話,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電話裡的事情上,有人喊:「測體溫。」我沒有瞅他,就把胳膊伸出來,讓他測可他大叫一聲:「這麼高,下車!」我回過神來腦中閃出一念:「胃發炎」體溫高了。這念一出大吃一驚,明白了我對病的觀念沒轉,是師父利用這種方式點化我。師父講法中說:「放不下的那些人哪,他嘴上說放下了,他其實根本放不下,所以就很難做的到。」我認為是放下了,師父認為才行,觀念擋著不悟。下車他又給我從新測一下,一切正常。我知道了根本執著,這個感激呀!師父是萬能的,佛法無邊。

回家後參加當地的學法小組,同修配合給我發正念,學法交流,靜心學法。我明白了肉身與元神的關係,認識到常人的思想在人中只看重這個肉身,穿點好的,吃點好的,業(靈體)返上來了,疼時常人叫病,上醫院用常人中的物質(藥)來止痛,維持到百年,業力壓進去再轉生。修煉人思想不在人中,看重的是本源生命(本性),消掉肉身上的業力(師父在做)要承受痛苦,返出本性來,用本性(正念)來主宰身體,把肉身轉化成高能量物質,成為三界外的高級生命,不壞不滅!

法理清了問題應該解決了,但沒有。只是疼痛緩解,不影響做三件事。有一天胃又開始劇痛,從下半夜兩點多開始疼,早上稍有緩解,跟丈夫說給我做點小米粥吧。可等了一個多小時難受的不行,就喊他:熟了沒有呀!他跑過來說:忘記按電飯鍋開關了還沒熟。剛要發火忍住了,向內找我錯了,平時太強勢,走極端,做事不符合自我觀點不行,不允許別人犯錯誤,覺得自己什麼都行,所以什麼事都親力親為,他做啥都不放心指手劃腳。學法後也用法去要求他,法是要求自己的,不是用來要求別人的。他說你看看《解體黨文化》吧,我說不看。那是給常人看的,我是修煉人看法。   

後來看了才知道自己滿身的黨文化。

小米粥端上來了,不是煮熟的是泡熟的。喝完小米粥,時間不長全吐出來了,那是真難受呀,可心裡是踏實的不害怕了。第二天早上雙盤學法,學了兩講和同修交流到中午腿不痛,學法學到《轉法輪》第四講,師父說:「司機跳下車來之後還不高興:啊,你走路不看。現在這個人就是這樣,遇到問題首先推責任,怨不怨他都往外推。車裡邊坐的人說:看看摔的怎麼樣,送醫院去吧。司機明白過來了,趕快說:大娘怎麼樣?是不是摔壞了?咱們上醫院看一看吧。」這段講法「明白」二字讓我一震,師父讓我知道了背後的內涵。

原來我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向內找,都是為私的,都是為了身體好做的。不是替眾生考慮的,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承認了迫害。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作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來講,正法中我是絕對不承認利用這場邪惡迫害來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也不要抱著承受迫害因此而修的高的錯誤想法。大法與大法弟子是反迫害的,這也是身為大法弟子的責任。」

當晚胃又痛的時候,人心剛一動師父的法打到腦袋裡:「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不動心!你動不了我,師父為我做主,我是師父的弟子不承認迫害,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立馬就不疼了。第一次感受到法在身體上的威力,只要心在法上,師父什麼都能做。師父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轉法輪》)

在這個過程中經歷了許多剜心透骨的去執著的過程,就是一個看似很小的買便宜菜這個利益之心,就去了一年多,一進菜市場,從頭走到尾,哪個便宜買哪個。以前沒重視,認為是節儉是好事,其實是中共把老百姓搞窮了搞怕了,也由於家境困難,形成了根深蒂固的觀念,知道是利益之心那就去掉它,可反覆去也去不掉,去菜市場的路上還在想:到了就買不問價,可一進去就迷糊,一喊便宜就過去了,回來就後悔。為去這個占便宜的利益之心,不知哭過多少回,恨自己不爭氣。有時都不敢買菜了,怕自己守不住又做錯。

有一天剛要問價,前面一個男士喊:我是「和尚、和尚」。我一驚!師父提醒我是一個修煉人。回家學法,看《轉法輪(卷二)》〈佛性〉:「你自己是先天的自己,他是不變的。但人認識事物往往容易形成一種觀念,而這種觀念就不是自己。」明白了本性的我是符合真善忍標準的,沒有人的各種觀念和執著,那些不是我,是後天形成的。分清後通過學習《道法》,明白了本性的一面要正法,發正念清除邪惡干擾,我正念強了。

有一天看同修的交流文章,寫到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生命是沒有未來的,進無生之門永罪永還,看了很震驚,從心底裡為這些生命可憐。就對胃說:我看了,你也看了,真的不希望你的生命走到那一步,說到這我哭了。為了你的生命的將來不要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啊!那一刻,我已沒有了自我,完全替這個生命著想了。

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我和丈夫走進了一個陰森空曠的大房間裡,突然從另外一個房間裡飛來一隻大螃蟹,到了我的跟前,螃蟹的爪子一下打開,裡邊出來一個很大的烏龜,一下把我的手指咬住了,速度太快,來的太突然。我瞅著它,平靜慈善的對它說:「孩子!你不會這麼做是吧。」烏龜瞪著它的大眼睛瞅著我,從它的眼睛裡掉下了眼淚,一下把嘴鬆開叫了一聲「媽」!對著丈夫叫了一聲「爸」!一下消失了。

師父說:「慈悲是修出來的,不是表現出來的;是發自內心的,而不是做給人看的;那是永遠常在的,而不是隨著時間、隨著環境變化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是在師父慈悲救度,看護與點化中,走過了這次病業關,我只是有一顆想修好的心,師父為我付出這麼多,我只是承受了人中的一點點,師父承受多大啊!如果我在個人修煉中真修實修,不會被舊勢力鑽空子,迫害我毀著眾生,造下這麼大的難,走了彎路,沒跟上正法進程,託了正法的後腿,少救多少人啊!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是因為我沒做到,只看書走了學法的形式,難來了過不去就求師父,經過這次病業關,會靜心學法實修了。

我修的是宇宙大法,肩負著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師父把宇宙眾生交給了我,我還迷失在人中,是在犯罪啊,所以只有精進實修,從人中走出來蛻去人的殼,才能在難中做到師父說的:「上士聞難一笑解」(《洪呤六》),讓師父少操心,不被舊勢力鑽空子,才能真正完成史前大願,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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