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抄法中洪揚大法講真相救人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3年09月10日】

我今年七十五歲,曾經也是體制內的官員,一九九六年在我遭受冤屈,處於人生低谷時,偶然間我得到了《轉法輪》。當我連夜讀完《轉法輪》後,被《轉法輪》裡的高深的法理所折服,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徹底的轉變,從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無神論者,成為了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走上返本歸真之路。在二十七年的修煉中,尤其是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的十三年冤獄中,我能夠堂堂正正的走到今天,做自己該做的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完全得益於對大法的堅信和師尊的呵護。

得法後,大法修煉融入了我整個生活當中,學法成為了我每天生活中的主要部分。開始修煉至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前的三年的時間裡,我背了近四遍《轉法輪》,抄了七遍,其中一遍是用毛筆抄寫,抄了一遍或多遍《精進要旨》、經文和各地講法。在黑窩裡我也抄了一遍《轉法輪》。二零一八年我從黑窩出來至今,每天堅持用毛筆,用正體字抄《轉法輪》,至今已經抄寫了五遍《轉法輪》和《洪吟》(一)至(六)一遍或多遍。現將我在抄法中弘楊大法,講真相,救度世人的體會向師尊匯報,與同修們分享。

一、在抄法中昇華 不斷去執著心

我剛得法不久,有幸從一個省外輔導站站長那裡得到了師父的《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認識到了學法的重要性。於是我斷決了一切不必要的社交活動(除洪法外),不再看電視、不再看其它雜書。那時我在等待單位的處理,沒有安排工作,我將時間、全部精力幾乎都用在學法修煉上。每天除參加煉功點上班族和退休人員兩班煉功和集體學法,晚上還參加學法小組學法,再和妻子一起打坐二小時。我自己還要學法,開始是背法,後來開始抄法。外出走在路上時我是背法,坐在車上就聽法,回家就抄法。抄法中我也不抱任何觀念,以「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的心態,靜心的抄。儘量將自己溶於大法中。

師父講:「人就像容器一樣,法裝多了,特別是這是宇宙大法,他就會使人有正念,使人在起正面作用,肯定是這樣。」(《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在不斷抄法中自己感覺到提高很快,人的觀念越來越少。以前執著的很多東西也看淡了,放下了。如修煉前我是當地小有名氣的「集郵」迷,還是協會會長、理事什麼的。我把業餘時間、大部分收入都用在了集郵上,搗鼓郵票我可以經常熬通宵。在我不斷抄法中,這些執著不知不覺都看淡了,放下了。最後我把價值十多萬的郵票全部無償送給了愛好集郵的妻妹。妻子問我:「你怎麼會捨得呢?」我說:「我現在抱著一坨金子,怎麼還會留戀那個土坯。」

由於有學法的堅實基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我根本沒有把它當回事,感覺好像一切都是必然的。

師父講:「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我想,我有大法師父,怕什麼!開始我們和同修配合給各級部門寄真相信。在公安傳訊我時,我就給他們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講我修煉大法後世界觀的轉變。單位辦我的學習班,我就滔滔不絕的給他們講法輪功是什麼。我將省外來的同修接到家裡,和本地同修交流,從而使許多同修走出來證實法。單位將我看守在山上的時候,我就抓緊時間學法。有時我帶著看守我的職工下山,我去和同修切磋交流,他去干他的事,誰也不管誰的事。當知道610 要辦洗腦班時,我就給看守我回家過夜的職工留了一封信,交代他見信後就去報告:我走了,攔也攔不住我。我就和妻子離家出走。

在流離失所期間,我和妻子輾轉各地找朋友、戰友,告訴他們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不要被中共謊言所欺騙。我們所到之地,都得到了親友們熱情的接待以及無私的支持和幫助。當聽到有法輪功學員邪悟消息,我和妻子會冒著被綁架的危險,找其交流,希望他們能守住正念。我和妻子還分別給老師、同學、戰友、同事,給有關部門寫公開信;給中央電視台、報紙寫法輪功真相信,揭露它們編造「天安門自焚事件」嫁禍法輪功的謊言。

我和妻子離家出走時,身上只帶了三千元現金。當時妻子說:三千元怎麼夠我們生活?我說:你放心,師父絕不會讓我們沒有飯吃的。結果,我們離家近一年,三千元不但沒有用,在朋友、戰友的資助下,還購買了手機,電腦、印表機等做真相資料的設備,在同修協助下,辦起了資料點。為講真相做了自己該做的事。

我們曾經被公安通緝,被綁架、抄家、關押、勞教、判刑。我雖然遭受了十三年多的冤獄。但是我也只是把它當作是修煉環境的改變,講真相救人的對像的改變而已。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裡,我多次抗工、絕食、絕水、抵制洗腦班反迫害。在師父呵護下,我不但沒有被加重迫害,而且還得到了警察和犯人的敬重,每次都改善了我修煉和講真相的環境。我基本能抄法、煉功、講真相。在看守所,獄警還要求我給羈押的人講課,講做人的道理。我知道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是我堅定了對大法的正信,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時,師父呵護安排的。沒有大法,沒有師父我什麼都做不到。我認識到,在這場迫害中,我們大法弟子才是主角,是由大法弟子說了算的。大法弟子的正念,能改變一切。也就是說你沒有那個心,就會沒有那個事。

二、在抄法中洪揚大法

我開始抄法,是因為我讀法、背法時容易走神、發困,為了更有效學好法我就開始抄法。自己在抄法中逐漸體會到,抄法不但要動手,還要動腦,消耗體力,還要集中精力。我在抄法時,經常將水煮幹了,或者食物煮糊了,有一次東西煮糊冒煙,鄰居看到還以為家裡著火了呢。抄法的過程本身就在吃苦、消業、去執著,是修煉提高的過程。迫害開始我遇到兩件事後,改變了我的看法,認識到抄法中也能洪揚大法。

我上訪被刑事拘留一個月後又被單位繼續看守。一天看守我的職工的朋友和我聊起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我就給他講了法輪功是佛家修煉高德大法,是教人按照宇宙真、善、忍做好人,最後做一個超常的人的。隨後他提出要看《轉法輪》。我說:我的大法書被抄走了,現在沒有多餘的,先給你我抄的《轉法輪》看行不行?他說:行。於是我送給他一本手抄的《轉法輪》,他非常高興,一再表示謝意。另外一件事是一個邪悟了又走回來的同修,沒有大法書,她就向我要《轉法輪》看,我就將我用毛筆抄的《轉法輪》送給她。後來這位同修堅定的走回大法修煉,在向世人講真相救人中,被多次綁架、判刑迫害。

受這兩件事的啟發,我就開始用抄法進行洪法。二零零零年我和妻子離家出走期間,去看一位老上級。迫害前我曾經給過他《轉法輪》、師父講法錄像等大法資料。他給我們講了他遭遇本地大地震時,他們小區的房屋全部都倒塌了,可是他家的房屋卻完好無損,就是連震掉到地上的電視機、保溫水壺都是好好的,地震專家來看後都覺得奇怪。同時還講了許多遇到的神奇的事情。

我對他說:是因為你看了大法書,得到大法師父保護,才免除了災難。他好像一下明白了說:我怕吃苦,沒有煉功,只是看《轉法輪》修心。我和妻子利用在他家住的時間裡,給他抄寫了我們帶的迫害開始後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各地講法、《洪吟》,和他進行了一些心得交流。由於緣分,他雖然沒有走入大法修煉,但是他在大法中受益了。

我和妻子由於上訪,被綁架關押進看守所。那時凡是新進看守所的都要進行「過堂罰拳」。就是被先進去的每個羈押人員輪番拳打,拳數不等。我進去被過堂時,當牢頭知道我是因為煉法輪功上訪被關押的後,就免了我過堂這一關(其實是師父的呵護)。第二天,管監所的警察聽我講法輪功被打壓的真相後,他允許我在監所裡可以煉功,可以向羈押人員講如何做人的道理。

負責監所的牢頭參加過「六四」,他對中共的邪惡有所了解,所以他對我很客氣,我在監所裡行動都非常自由,在監所外幹活時,他還特意安排我和關押在其它監所的同修切磋交流。他為我提供筆、紙。我每天就抄寫記得的師父經文和詩詞,我經常給牢頭講法輪功真相,同時將我抄寫的大法送給他和其他人。牢頭非常認同大法的法理。他還帶領全監所的人跟我一起煉功。當我第二次被綁架關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服刑的牢頭知道後,還特意向我所在監所的牢頭交代:「好好對待我的師兄。」

二零一九年我從監獄回來後又開始用毛筆,用專門抄佛經的宣紙本子用正楷字抄寫《轉法輪》和《洪吟》。一天同修來家知道我用毛筆抄《轉法輪》,就向我要抄好的《轉法輪》,說回家鄉時給九十五歲的老父親看,說這方式他父親可能會接受。過後他給我講:不久前他弟弟給他打電話說老父親已經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好多天了,看來不行了,要他趕回去最後看一眼老父親。聽說後,他帶上我抄的《轉法輪》趕回家鄉。

回去一看父親奄奄一息。就對他說:過去有錢人家請人到家裡念經,我當兒子的就親自給你念經好不好?徵得父親同意後,他就給他念手抄的《轉法輪》,念著念著,他父親開始能靠著了,念著念著,他父親能坐起來了,念著念著他父親下地要吃東西了。他們全家目睹了大法的神奇。同修離開後,讓他的弟弟堅持給父親念《轉法輪》,後來弟弟來電話說:父親完全恢復了健康。

三、抄法講真相救人

我多次被綁架、關押、勞教和判刑。在黑窩裡我主要是靠背、默寫師父的詩詞、經文,一講一講的回憶《轉法輪》內容。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我都不斷給各級檢察院,各級法院寫申訴信;從國家主席到各級有關領導、610等有關部門,在監獄時給監獄長、住監檢察官寫信,寫了有上百封。信中我都要用師父講的法,告訴他們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大法,大法要求修煉人按照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遇到矛盾向內找,做事為別人考慮等。同時揭露邪惡的謊言,講善惡有報的理。

我第二次被劫持到監獄,管教隊長找我談話。他要求我寫個簡歷給他,還要求寫的越詳細越好。開始我不同意,但又一想,這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就同意寫了。我用了兩週時間寫了近兩萬字的「我的修煉路」。文章中我引用師父講的法,講了法輪功是什麼,我為什麼修煉法輪功,為什麼堅持修煉法輪功,我們一家人因為信仰遭多次迫害的經歷。揭露中共散布的法輪功進行所謂精神控制、教主崇拜、斂財、煉法輪功不准吃藥等等謊言。隨後他又來找我談話,我問他:我寫的東西看了沒有。他說:還沒有來得及看。我說:你先看後咱們再談。過了幾天,他又來找我談話說:你寫的我看了兩遍,寫的很詳細、很好,你的很多觀點我都非常認同,我尊重你的信仰。從此後,他再也沒有找我了,我知道他明白了法輪功的真相。

一次我被綁架關押進看守所,我向負責監所的警察講真相後,他對我的遭遇很同情,滿足了我的要求:在監所裡可以煉功,可以向在押人員講做人的道理。我進去不久,我所在的過度所(凡是進看守所的首先到過度所學習所謂「監規」) ,從其它監所轉來一個為老闆爭風吃醋打架鬥毆被關押的小混混。在看守所裡他經常和別人打架,謾罵警察,刁難看守所醫生,幾乎每天白天晚上都要胡鬧。為此被多次戴鐐,關禁閉,遭警察打。警察,醫生對他都很頭疼。這是他第三次到過度所學習監規了。他進來過度所當天晚上還鬧了一陣子。

第二天管監所的警察把我叫去說:法輪功(大家都這樣叫我),你有什麼辦法能讓他不要再鬧了,就是煉法輪功都行。我說:有你這句話就行。於是,警察特意交代牢頭,我教他煉功時巡視警察干涉就說是他同意的。我回到監所就問他:警察同意我教你煉法輪功,你煉不煉?他說:煉。於是我就抄寫了師父詩詞「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給他,教他背。他花了一天時間才背了下來。我又給他抄寫了師父的《論語》、《做人》等經文和詩詞。

從此後,他再也沒有鬧了,還說要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他在監所裡還經常做好事,主動打掃衛生,為年紀大的老人洗衣服,打水等。他的變化,驚動了整個看守所,警察,醫生感嘆大法的神奇威力。

在看守所裡我將抄寫的師父《經文》、《詩詞》分發給有緣人。有許多羈押人員釋放或判刑離開時,還特意買個筆記本,讓我給他們題字。我就給他們寫師父《做人》等詩詞,他們表示要好好珍惜。

四、在監獄裡抄法

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師徒恩>)。大家都知道中共監獄的邪惡。但是心中有師,有法在,邪惡什麼都不是。

二零零五年,我被綁架判刑劫持到監獄。第一天,管教隊長就找我談話,一邊講著話,還一邊翹著二郎腿剪著腳趾甲。最後他說:只要你遵守監獄的規矩,我們就不會為難你。我說:我不是來坐牢的。他突然一驚,放下腳說:那你幹嘛來了?我說:我來證實法,講真相救人來了。他說:你怎麼救人。我說:我現在給你講的,就是在講法輪功真相,明白真相就能得救。他什麼話都沒有再說了。

大概這一念,我被分到後勤中隊一個倉庫裡。兩個包夾都是同齡人,他們對法輪功都有些了解,都非常尊重我。我幫了一個包夾的忙後,他就給我搭了一個很大的寫字檯,並且將他用的文房四寶拿給我用。另一個包夾將他進口的收音機給我用(法輪功學員是不讓聽的,但是沒有誰去報告,獄警就睜隻眼,閉隻眼。)那時我每天可以收聽《希望之聲》、《自由亞洲》、《美國之音》等廣播。知道外邊法輪功的一些情況。

因為我不幹活,每天就練練字,抄寫師父經文、詩詞。有一次,管教隊長和我談話中說到監獄的艱苦生活時,我說:對我們修煉人來講,生活艱苦不算什麼,最痛苦的是不能看我師父的《轉法輪》。大概我的這一念,不久家人同修給我帶進來一個mp4和兩本綜合的《新經文》。當我看到師父的大法時,激動的心情真是難於言表,我感恩師父的慈悲,在這種環境裡讓我讀到大法。我體悟到,當弟子真正放下人心,師父什麼都會為弟子做的。

我得到mp4後,每天晚上我就用被子遮擋住,開始背《轉法輪》,第二天把背下的法,默寫一遍,對照進行修改後,再抄寫在一個大筆記本上。那陣子我完全溶在大法中。雖然睡的時間很少,但是非常精神,心裡總是樂呵呵的,感到無比幸福。我還將師父的《洪吟》和《洪吟二》用棉紙、練習本抄寫,不知抄了多少份傳給同修,送給有緣人。當第二次我被綁架劫持到監獄時,我抄寫的《洪吟》和經文,同修又回傳給了我。

二零一六年釋放回去的妻子來看我時講:師父從新發表了《論語》經文。聽後,我不加思索的說:從信中給我寄來。妻子擔心,問:能不能收到。我說:沒問題。這時旁邊監聽的獄警也沒有阻止我和妻子的交談。一週後,我就收到妻子的來信,除了幾句寒暄的話,就是寫的師父新《論語》。當中隊獄警拿信給我時,他笑咪咪的說:你妻子對你可真好。我說:沒說的,志同道合嘛。謝謝您,隊長!得到新《論語》後,我及時抄給同監區的同修。他又將《論語》抄寫後轉送給其它監區的同修,很快許多同修都看到了師父新的《論語》。

五、給黑窩裡的同修抄寄大法

我們經歷過黑窩的都知道,生活的艱苦,對修煉人來講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看不到大法。所以我們就想為被關押的同修做點什麼,給他們送師父的法是最好的。

剛開始迫害時,本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監管還不是很嚴,那時還可以往裡面送東西。我們就想法給被關押的同修抄送師父新經文。同修互相配合,我和妻子負責將新經文抄在布上,有的同修負責將抄寫的經文縫在給同修買的衣服上,再讓同修家屬帶進去給同修。有的家人給同修除寄經文,還想辦法帶mp3。

我在監獄將要釋放時,就和裡面認同大法的犯人商量好,如何寄東西給他們,再由他們將東西轉送給大法弟子。釋放回來後,我就利用各種渠道,將我和妻子抄寫的《新經文》和師父新的講法,同修抄寫的《洪吟》帶進黑窩裡。

師父《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講法發表後,我和妻子及時抄寫了幾份帶進黑窩。一直到「中共病毒」爆發,監獄阻斷了監獄與外界的聯繫才終斷了給監獄同修抄寫經文。

雖然我做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但是由於自己長時間在黑窩裡,沒有系統的學法,還是留下了許多的遺憾,還有許多執著心沒有放下。通過這次回來抄法後,我那個做事浮躁的心,才慢慢的靜了下來。我真正深刻領會到,師父為什麼反反覆覆的講要學好法,學好法的含義。這不是口號,是必須要認認真真去履行的。現在無論任何干擾都不可能再動搖我抄法學法的心。因為我知道,只有學好法,才能修好自己,才能做好大法的事,才能兌現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感恩師尊慈悲救度!

由於層次有限,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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