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六》(45)師父拿掉了我的腦腫瘤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4年02月02日】

故事1:在看守所煉功 六十多歲長新牙

二零一八年,我們當地多位大法弟子被綁架、構陷到法院。過程中我因血壓高,幾次被看守所拒收。二零一九年二月末,我又去了政法委講真相。在政法委的脅迫下,法院在我血壓高達280的狀況下,並在看守所拒收的情況下,強制將我關入看守所,重點監控,攝像頭二十四小時對準我的床位。

常人也跟著煉功

高壓下我沒有害怕,我不穿號服,不吃藥。在看守所做體操時間,我就在最後排煉功,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後來,除了管嚴的一號室外,另一號室的同修們也開始煉功了。被關押的常人出於好奇,也跟著煉。剛開始看守所不讓煉,極力阻止,但我沒聽。

有一個星期天,所長在監控裡看到我和另一位同修煉功,就拿了兩個腳鏈子(九公斤重的刑具)要給我們戴。同修跟著拿腳鏈子的警察出去了。我沒動心,心裡求師父:師父,這不是我該戴的,我不能戴,堅決不戴。看我堅決不出去,女獄警就跟所長說,她歲數大,就別給她戴了。就這樣,我沒被戴腳鏈子。後來我給這個女獄警講了真相。

六十多歲來了月經,長出新牙

我繼續煉功。女獄警告訴我所長什麼時間在監控。我每天堅持煉功,一天大約煉八個小時,以打坐為主。一個月後,我來了月經,六個月後長出了新牙。

有一天放風時間,女獄警叫我好好的,我說:「我挺好的呀,我進來八個月,月經來六次,還長新牙了呢。」她吃驚的問監室組長:「是真的嗎?」監室組長說是真的,當時還叫新來的實習獄警看看。實習獄警讓我張嘴,一看真是潔白的新牙。大夥都驚奇的喊著:「哎呀,真的呀!」
實習獄警說:「有生第一次看到六十多歲還能長牙,還來月經。」我說:「這在大法修煉中不是稀奇的,是普遍的。」被關押的常人紛紛喊著:「出去我也要煉!我也要煉!」女獄警自言自語的說:「真的不可思議啊!」

善念待眾生 慈悲講真相

在看守所,有特別需要照顧的人,我儘量幫好,寧肯自己少吃少用,也儘量的幫助別人。有些迫害過同修的人,我也不例外在經濟上幫助她們。我說:我們師父慈悲,不讓我們計較眾生的過去,只看現在的表現。

一號監室的組長在獄警唆使下曾多次毆打同修,把同修的臉都打的變形了。幾個月後,這個監室組長因家人沒給寄錢沒有伙食費,別人都躲著她,怕她到跟前自己受損失。我主動把她叫到我旁邊,我吃什麼就給她吃什麼,吃了一個月。剛開始她不好意思,我告訴她:看一個人不但看其過去,也要看其現在和將來,以前的事已經過去了,從新再來吧。她很感動。我給她講法輪功真相,給她做了三退,叫她懺悔自己的過去。她很聽我的話。她做了「三退」後得了福報,被判處的刑期比預計的少很多。

我穿的一件坎肩很漂亮,監室裡有個常人很羨慕,我知道後,在轉監獄前提前脫下來,洗乾淨,疊好給她床位送過去,她非常高興。我告訴她,別不好意思,有緣認識她很高興。之前她對我不幹活不理解,我藉機給她講真相,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江澤民出於妒嫉一手偽造的;憲法保障信仰自由,我是冤獄,所以不幹活。她聽明白了。人變的非常高興,之後原來整天悶悶不樂的她開始哼起歌來。

在看守所或監獄裡被關押時間長了,人就會變的很消極。我就給她們講法輪功真相,給她們念大法師父的詩,聽到的人都能從新振作起來。

故事2:師父拿掉了我的兩個腦腫瘤

我二十二歲時患有心臟病,三十九歲那年又患上了腦腫瘤,這時的我已經不能工作了。同一年我有幸參加了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澳大利亞的悉尼法會,見到師父後開始下決心修煉了。在這二十多年當中有過幾次比較大的心臟病業關的考驗,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以信師信法和正念都闖過來了。
二零二一年四月中旬,突然襲來的惡性腦腫瘤的狀態,我雖然採用了常人的方法醫治,最終還是師父給拿掉了。我想把這個奇蹟寫出來證實師父的慈悲偉大和大法的神奇。

一、修煉大法,第一個腦腫瘤消失了

我生在中國,十七歲時回日本,但中共邪黨的無神論教育對我危害很深,什麼也不信也不想接觸。妻子(同修)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看我病重在身痛苦的樣子、還有時不時的心臟病發作被救護車送去醫院,也勸我修煉大法,因我的業力大又悟性差,再加上當時有一些邪教騙錢,我想三個孩子和妻子都修煉,防備萬一我得保持清醒,所以一直沒有走上修煉的路。

我從小就有腦痛病,犯病一次要吃一個多星期的止痛藥。一九九九年初,我三十九歲的時候,除頭痛以外,又有耳鳴、頭暈、腦部有一些雜音,經磁共振成像掃描(MRI)檢查結果,我的頭部右耳部位有腦腫瘤。醫生說:「這個部位骨頭很硬,很難手術」。妻子卻不慌不忙的說:「沒事,這是師父讓你修煉給你安的假相。」當時我還接受不了妻子說的話。之前妻子經常講一些修大法疑難病康復的故事,我抱著一線希望想,也只能試試看了。

一九九九年五月一日,悉尼法會三天前,得到法會的消息,妻子勸我參加,我動心了。那時的我自己行走困難,是由妻子的堂弟陪伴著我去的。我們從新加坡轉機到達悉尼已經是法會的當天清晨。法會開始師父親臨會場講法,身體感覺很疲勞的我覺的越來越舒服,我知道了師父是神,我把帶去的藥都扔了,從此正式走上修煉的路。

我生出修煉的一念,當天晚上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排尿一股藥味兒,不停的吐痰,還發燒。一個星期後回來妻子看我的變化嚇一跳,臉色蒼白的我變成有血色的面容,而且氣力也恢復很多,一個月就可以工作了。自那以後二十多年來,我沒有去過醫院治療,我知道我的腦腫瘤好了,以前的那些症狀都消失了。前年做MRI檢查,發現右腦的腦腫瘤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知道是師父給拿掉了。

二、突然襲來的惡性腦腫瘤

二零二一年四月中旬,我的右半身開始麻木,漸漸失去了知覺,然後發展到不能行走,不能說話,不認字,最後臥床不起。在這過程中發正念鏟除舊勢力的干擾,同時也向內找自己哪塊兒有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因沒找到根本的執著症狀越來越嚴重。我想我們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來的,如果在家發生意外,可能把支持我們修煉對大法,對大法抱有好印象的父母和兒子推到大法的對立面,從而面臨淘汰,這個結果不是師父要的,而且我地很多中國人都知道我修煉大法。如果在醫院發生意外也好向他們解釋,就這樣我決定去醫院醫治。

五月九日,在去醫院的路上我失去了記憶,可是有一些夢境和默念師父的法還有記憶。以下說的過程的一部份是聽妻子講的。

住院後首先檢查腦血管沒問題,然後又檢查大腦發現左腦上部有很大的腦腫瘤,取出腦腫瘤的組織化驗確定已是晚期的惡性腦腫瘤,醫生說最多也就是幾個月的生命。手術的日期決定在五月十三日,手術預期時間是六個小時,可是手術提前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主刀醫生對妻子說:「不是惡性腦腫瘤,是腦膿腫,從我住院那天起幾位同修每天為我發正念,我手術的前一天深夜正點發正念時,開天目的同修看到,師父把我躺著的病床放在手心上在保護著我,然後我的左腦打出個洞,鑷子進去把惡行腦腫瘤拿出來了。

一個多月後,我的記憶漸漸恢復正常。因受中共病毒的影響,醫院也不允許與家人見面,有一天護士看我不太精神,特許妻子進病房鼓勵我。妻子一見到我就說:「師父已經把腦腫瘤(妻子沒說惡性腦腫瘤怕我承受不住)拿掉了,你沒事了,你一定要信師信法,師父無所不能! 你肯定會好起來的。」這時我才知道我患了腦腫瘤,我感動落淚了,感恩師父又給我一次新生的同時,悔恨不爭氣的弟子又給師父添了麻煩。我也悟道師父為了不讓我感受到痛苦,把我的記憶和感覺疼痛的神經截斷了,而一切痛苦師父都替我承受了!

在這過程中,我一直沒有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我經常默念,「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1]。「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2]。我就反覆的念。有一天,我的腳趾尖和手指尖感覺動了一下,和醫生講後第二天就開始了康復訓練。

我的康復訓練震驚了康復治療師,常人恢復一個動作需要一定時間,可是我很快的就做到了,康復治療師誇獎我時,我心想:我有師父的法身和正神的加持當然很快就做到了,我和他們講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才恢復的快,然後,告訴他們明慧網頁讓他們閱讀寶書《轉法輪》,他們都答應了。有機會也向護士介紹法輪功,有一次一個三十多歲的女護士說,她對中國的陰陽非常感興趣在看書,我藉此話題向她推薦了《轉法輪》,她說一定會閱讀的。

住院將近四個月,我已經沒能救度眾生。我是做日語大法網站項目的,住院前在不能打字的情況下,都沒停止翻譯文章,我翻,女兒同修幫助打字,直到不認字,不理解意思為止。我在康復訓練中,選擇了電腦打字,雖然打字很慢,我可以打字了。醫院有七項規定都能做到,就可以出院,我知道都可以過關,為了彌補救度眾生的損失,我就要求出院,醫生不同意,說我在恢復過程中還有很大的反彈的可能性,因我的堅持下,醫生也只好同意了。

八月三十一日,出院當天,我停止了服用所有的藥物。晚上煉功時,二女兒看到我的眾生高興的看著我煉功,師父的大法身為我調整身體,滿屋子的法輪在旋轉。本來我的右臂往右上方只能移動三十公分左右,我往右上方一下子就抻出去了,十歲的外孫女驚訝的目瞪口呆。從這天起我又走上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之路。

我知道師父替我承受的太多了,只給弟子留下一點兒業力,在吃苦的同時,從而昇華上來。

三、向內找

我覺的自己挺精進,可是把心都用在做事上沒有實修。最近幾年三件事也在做,可是哪個也做不到位,學法不入心,煉功,發正念靜不下來,救度眾生沒有以前那麼用心,執著心不但沒去反而越來越多。

我向內找,什麼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呢?我有怕心,一直以來我的怕心沒有去掉。我悟到怕心是因為沒有放下生死而存在的。我還有對妻子的怨恨心,總是向外找妻子的不足,沒有找自己的缺點。我的理解是這個怨恨心的背後隱藏著妒嫉心。

我還有顯示心,集體學法交流時當地同修很少談自己的修煉體會,我覺的這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維護這個形式也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每次交流,我就說的多一點。妻子說我顯示心很重,我還不接受,現在回想一下還真是這樣,覺的自己對法理理解的多等等。另外我還有色心、依賴心、懶惰心、對同修不滿的心。

我還有一個執著心沒有悟到,師父看我悟不到,就在夢中點化我。夢中我的大女兒和我住院的醫院簽了合約,說是簽了這個合約對女兒一家有生命危險,急的我大聲喊,趕快讓女兒移民到美國師父的身邊,這樣有師父保護,她就不危險了。醒來後我還繼續喊,護士也聽不懂,就給妻子打了電話,我把以上的話向妻子重複了一遍,但是給妻子打電話這件事我沒有記憶,是妻子講給我的。我從這個夢中悟到,我有「父子情」。

去年初,有什麼事情和他母親商量,從來不給我打電話的兒子來電話說,要和我商量買車的事,兒子沒提錢的事,我想肯定是買車資金的事。開飯店是掙一些錢,我們知道這錢都是師父給的是大法的資源,二女兒一家生活非常困難的時候,我們沒有支援過。這時的我動了情了,雖然現在手裡沒有多少錢了,多少還能拿一點就答應兒子了。

四、提高心性

住院期間也有提高心性的機會,僅舉兩例和同修們分享。

日本的護士對患者還是挺關心、態度也挺好的。可是有個四十歲左右的女護士對我很不友好,和我講話有一種不耐煩,帶有批評的口氣。我不被她的態度所帶動、我想這是我以前對人家那樣應該還的時候了,不管她怎樣刺激我,我都以和藹的態度應對她。要轉院的幾天前她滿面笑容地對我說:「你真了不起,每天都那麼溫柔敦厚,要是我遇到這麼大的難,我會怨天怨地,向周圍的人找茬發脾氣。」我說這是我前世做了壞事而造成的。
七月二十七日,轉院進一步康復訓練治療,我抱著希望一個月後出院。可是到了這個醫院當天就進行血液檢查,發現血液有凝固堵塞血管的可能性,緊接著超聲波檢查,發現兩腿部的血管有幾處血液凝固。醫生說:「凝固的血液不趕快融化開,如果它移動到大腦有可能發生腦血管堵塞,移動到心臟那就是心血管梗塞,移動到肺那就是肺血栓塞栓症,都有生命危險必須做全身血管檢查。」聽了醫生的這番話我忍不住了,我說:「我不治療了,我回家等死。」我說的是氣話也就把它忘掉了。

出院後,心臟的狀態越來越糟糕,好像馬上就要失去生命的感覺,我問妻子我哪塊兒有問題,妻子說我大難沒過去在消業吧,有一天突然腦海裡閃出一念,「我回家等死」。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化,我想起來了我在醫院說的氣話,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弟子說的我回家等死,是沒守住心性說的是氣話,現在聲明取消。」然後我的心臟就恢復正常了。

五、結束語

遇到這次大難,我沒有悲傷,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也沒有動搖過,我知道好事、壞事都是好事。

師父救了我的命,又給了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機會,弟子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在法正人間過渡期間,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的使命,救度更多的眾生,圓滿自己,隨師把家還。
再次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同時也謝謝為我長期發正念的同修!
這是在我這個層次中的體悟,如有不在法上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故事3:臥床三月只能等死 聞聽真相當即復原

二零零二年到婆家過年,我又跟婆婆講起大法真相,她對我說:「你說大法那麼神奇,你救救你老舅家小臭子(奶名)唄!他肺病吐血,都做裝老衣服了,他媳婦才懷孕三個多月。」我說:「媽,您別急,如果他能了解大法真相,相信大法好,就有救!」

第二天,我就和婆婆去了表弟家,我帶上真相資料和師父講法錄像光碟。一進屋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因為一動就吐血,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慘白的象一張白紙。因為身體太虛弱,他只能吃力的發出聲來,我跟他說明來意,給他看大法真相資料。他很高興,也很贊同。我就給他放真相光碟。

他開始只是聽,後來能轉過頭來看,看著看著不知不覺中能坐了起來,而且沒有一點不適的感覺,他高興的不得了,說:「嫂子,我在床上只能看棚上的天花板,一動不動,三個多月一百多天啊!這法輪功也太神奇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感覺象做夢一樣,簡直不敢相信。

第二天,我和同修再去他家,他正在看師父講法錄像,而且能在地上自由的走動了。我們教他煉功動作,他學的很認真,第一次打坐就能雙盤半個多小時。第三天,我們去他家,離開時他還送我們下樓。

等到第四天,他能騎著自行車馱著媳婦回娘家了。他的家人、親戚、朋友、同學等,知道他得重病不治而愈,問他是怎麼好的,他直言不諱告訴大家:「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後來我遭邪黨迫害,被關黑窩幾年,回來後一直沒跟他聯繫。直到二零二一年,他姑娘考上大學,辦升學宴後,他提著水果來我家。他說:

「當年我得那場病,是肺病,醫院都不留了,讓我在家養著,其實就是讓我在家等死。家人背著我把裝老衣服都準備好了。因為我得病和我媳婦懷孕幾乎是同一時間,她娘家人一看我越來越重,沒有希望了,又怕傳染給孩子,就勸我媳婦墮胎。要不是遇到法輪功,我們這一家就完了。是法輪功救了我們家。現在我女兒都考上大學了,而且身體健健康康。我這些年身體健壯,那個病再也沒有了。雖然我沒有正式修煉法輪功,但我知道按真善忍去要求自己,我們全家人感謝大法師父!感謝大法!」

故事4:兒媳讀《轉法輪》 好事連連

我家住農村,今年五十九周歲。一九九七年末,在我結婚辦喜事那天,不知怎的,我就開始牙疼,經常疼的不能吃菜。後來又胃疼、腰疼、胸部疼,疼的不能用一點力,還有背痛、痛經、胃潰瘍,嚴重時什麼也不能幹,就是躺著都難受,體重從一百二十斤降到八十幾斤,輸液、吃藥都不管用。

三個月後,一九九八年二月份的一天,我去縣城治牙時,在姨媽家幸遇大法。我就和她們一起學法、煉功。一晃十八天後,我補好了牙,就回家了。

大約又過了半個月,有一天早上起來,腰又疼了,我想:師父能管,能管我嗎?又想:今天我什麼也不幹了,我就看書吧。看著《轉法輪》書,一會兒瞌睡的不行,就睡了一會。醒來後,感覺腰一點也不痛了,從未有過的舒服感。我高興的想:我有師父了!大法太神奇了!我就把自己交給師父了。

從此以後,我堅信大法,每天再忙再累,我都堅持學法、煉功,與人遇事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要求自己,我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幫我淨化身體、督促我精進。

因為我從姨媽家回家後是獨自修煉,身邊沒有同修,師父就點化我。當我早晨起不來時,我就肚子疼或腰疼。醒來起床煉功,一會兒就好。當我不精進時,在早晨煉功時,家裡的鐘錶慢了一個小時,我把它對準。到第二天早上,發現又慢了一個小時,再對準。到第三天,又慢了一個小時。我這才意識到是師父點化我不精進了。我嚴格要求自己,做好該做的,以後,鐘錶再也沒有慢了。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睡覺,突然感到胃部劇烈疼痛,我就喊:「師父,師父。」在似醒非醒的狀態中,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胃部,一陣過後,就不疼了。從此胃部好了,所有的疾病也不治自愈,二十五年以來,沒有吃過一粒藥。

兒媳讀《轉法輪》好事連連

我的兒媳和兒子的相識是經人介紹的,開始兩人談的很好,後來,她媽媽得知我修煉法輪大法,聽信了中共的謊言,就不叫她女兒和我兒子聯繫了。兒媳當時很聽她媽的話,就斷絕了和兒子的關係。

我知道後,心想: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順其自然。我向內找,原來我有不敢給她們村裡人講真相、怕她媽知道了反對阻攔的心。後來我想:既然沒有講,她也攔,那我也不怕了,就去做我該做的。

說來神奇,我把心一放,後來兩個孩子又聯繫上了。過了半年,雖然她媽不願意,但是她爸爸、哥哥、姐姐都同意,於是就給他們訂了婚,後來他們結婚了。

(1)走出抑鬱症

他們婚後,兒媳生完小孩剛兩個多月,就患了抑鬱症,管不了孩子,嚴重失眠。她去當地藥店治療,醫生告訴說:「吃藥也不太管用,就是去北京好醫院治療,也得好幾年。」

因為兒子在外地工作,兒媳晚上睡覺,一個人不敢呆,我就陪她,細心的照顧她,幫助她減輕痛苦。她說:「媽,我要是能頂過這一難,以後我永遠忘不了您。」我說:「只有大法師父能救你,你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吧!」她說:「我媽不信,我不能背叛我媽,我不念。」我說:「你不念,我也沒辦法。」

她在痛苦中煎熬著每一天,她和我說:她老想著死。我用大法法理開導她,我說:「你不能死,自殺也是殺生,想死的不是你自己,是邪靈爛鬼控制你,你千萬不要聽它的,你要戰勝它,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就能幫你。再說,每晚睡不著,你也看看大法書,師父都會管你的。」

後來她在網上查到叫接收正能量,我告訴她:大法就是最正的能量。我就給她神韻光碟(編者註:當年神韻光碟允許在中國大陸傳播),她就看了。一天晚上,她主動跟我要書看,她把《轉法輪》看完後,一天天的也就好起來了,在孩子五個多月時,她基本好了,只是怕說哪兒死人了。又過了一段時間,完全好了,什麼也不怕了。

通過這次的經歷,兒媳認識到了大法的美好,轉變了原來的錯誤觀念。

(2)出乎意料獲得幼師職位

兒媳第一胎生了個女孩,第二胎生了個男孩。在大孩子上了幼兒園的時候,她想找工作。一天晚上,兒媳對我說:明天要去看工作。我說:「你上班,我一個人帶不了兩個孩子。」她說,叫大孩子放學去小飯桌,她下班再去接孩子。我想:你下班回來太遲了,根本就不行。

如果我說你別去,她就會不高興。轉念一想:我是修煉人,不能執著自我,順其自然,由師父安排。第二天,兒媳婦要看工作的地方,管事的領導沒去。正好學校幼兒園要招一名幼師,她去應聘,結果園長見到她後,讓她下午就來上班。後來,兒媳說,那天正好有個幼師辭職養病去了。我感激師父的法力無邊,給兒媳安排的真是太好了。

(3)意想不到成為私立學校教師

兒媳在幼兒園工作了兩年,大孩也快升一年級了,小孩也進了小班。在寒假期,兒媳在網上又看到了一家私營學校要招兩名小學教師,她就報了名。後來她跟我們說,我和丈夫都不贊成,但是她已報了名,又很想去,我還是放下自我,交給師父,順其自然。

後來她也就不想去了,但是已報了名,那就看看吧。到面試時,讓她唱一首歌,她說不會;叫她背一首古詩,她又說不會;後來叫她給講一課,她抱著無所謂的態度講,儘管這樣,三十左右應試人中,有本科生、碩士、高材生,錄取兩名,她竟然被錄取了,工資比幼兒園的高三倍。兒媳對幼兒園的同事說:「真沒想到,太不可思議了。」

(4)兒媳拒絕不該收的錢物

兒媳到這家私立學校教學,開始教一年級,下學期跟班上教二年級。學生們小又是住校,家長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被照顧好,因此有些家長就給老師送禮。有一個學生家長給兒媳交手機費三百元,她就給那個學生的飯卡打了三百元;有一個學生的家長約她見面,分手時,硬塞給兒媳一張購物卡,當時兒媳拒絕不成。兒媳回家一看有五百元,她跟我說:「我不能要,這咋辦?」我說:「想辦法退回。」她又給這個學生的飯卡打了五百元。

(5)順利考得教師資格證

兒媳在去這家學校上班前,就報考教師資格證,過了一門,到這個學校上班,又報考第二門,她和同事一共去了四個人,兩個人考過了,其中一個是她。放寒假前,兒媳又去參加考第三門,去了兩個人,又是她一人考過了。

她跟我說:「如果這次過不了,就不能再考了,因為大專生(兒媳大專畢業)不能報考教師資格證了,我真是太幸運了。」我說:「這都是你支持我修煉大法,認同真、善、忍得到的福報。」

故事5:侄女及時「三退」保住了命

退出邪黨、團、隊能救命,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我侄女在邪黨的鎮政府工作,受邪黨的欺騙和灌輸,再加上她在社會接觸到的不三不四的人,養成了吃喝玩樂,黃、賭、毒的惡習,給她講真相、勸「三退」,她也不聽不退,有時還說她和同事什麼什麼時候和派出所的人去法輪功學員家蹲坑等等。其實侄女的本性還是善良的,她對我寧願被邪黨判刑關押,也不寫不煉功的保證不理解。

一天晚上我做夢,夢到閻王派鬼差,我清晰的記得是黑白無常,帶著鐵鏈子來取我侄女的命,還說是她在人間把她一生該享受的福份都享受完了。在夢中我告訴侄女馬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它們才離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侄女家,告訴她我做的夢,讓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邪黨才能保命。她同意了。

侄女「三退」後不到半個月的一天,他們四人同車出去玩,當時車裡有一個是鎮派出所所長,侄女剛剛跟這個所長換了座位,不到十分鐘就出車禍了,那個所長當場死亡,侄女只是受到驚嚇。全家人都慶幸這是侄女及時做了「三退」才保住了性命。

誠念九字真言 災消難解

侄女因吸毒丟掉工作,為了遠離那些吸毒的人,她在外地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月薪一萬多元。

二零一七年,侄女在家過完年返回外地,在火車站檢查身份證時,被查出她有吸毒史,被帶去檢驗,雖然檢驗結果是陰性,但警察以她沒按照規定及時到當地的派出所、小區報到為由,將她扣押,幾天後送戒毒所戒毒三年。哥嫂去有關部門哭訴侄女確實沒有吸毒,並辦理了行政複議,又花錢、找人,該想的辦法都想了,也沒有用,所有人都說:人都在戒毒所了,板上釘釘的三年了,你花多少錢,找什麼人也整不出來了。

嫂子每次來我家都哭,精神受到很大的傷害。我以前給她講真相她都是搪塞,不聽。這次哥嫂要去戒毒所看侄女,我告訴哥嫂:只有和侄女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大法師父,侄女才能回來。嫂子看到侄女說:你老姑讓你念九字真言,我和你爸也念,咱們就相信大法好,你就能回家。

第二天,哥嫂又去辦案的公安局找,當時正好值班室沒人,他倆順利地上了樓,見到公安局長,就喊冤。公安局長打電話叫來人,說把這事給處理一下。一週後,公安局打來電話叫哥嫂和他們到戒毒所去接人。哥嫂當時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兩個多月的哭訴無門、找人、花錢都解決不了的牢獄之災,誠念法輪大法的九字真言就化解了。

由於哥嫂受邪黨毒害比較深,懼怕邪黨的邪惡,所以在他家發生這麼神奇的事都不敢說,怕給自己招來麻煩,直到有一天,我二小姑子腦溢血,在醫院重度昏迷,我去醫院給她家人再次講真相,告訴她家人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因為他們被邪黨毒害的太深,全都不相信。我嫂子聽到說:「那咋不相信呢?可好使了。」她才把侄女從勞教所救回的神奇事一一道來。

神佛是真實存在的,希望被邪黨毒害的世人破除無神論,走出無神論的魔掌,在疫情縱橫,泛濫的當下,積極的找真相,接真相,世人只要聽真相。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黨、團、隊,相信並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站在正義的一邊。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就會得到神佛的護佑,生命得以真正的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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