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9月02日】
清除垃圾,彌和縫隙
「其實,網上報導的哪位同修被邪惡抓捕,哪位同修遭到殘酷的迫害等等,實際上都是因為心性有漏造成的。可是有時大家還是動常人心,來如何的用常人的一味小心的辦法對待等等,最後滋生了很多怕心和人的觀念,其實在表面空間謹慎是對的,但是不能有怕心,其實大家都已經看到了這點,只是出現問題時還有把握不好的現象,或者還有用謹慎來掩蓋怕心的。有時看到哪個地區講真象做得轟轟烈烈,那裡的同修抱著沾沾自喜等的顯示心,到處宣揚,特別在其它地區同修面前。不久那個地區就出現被迫害嚴重的報導。實際還是修煉不成熟啊,在「形勢寬鬆」時,一些同修就生出了歡喜心,而不是不斷強大自己的正念。還有些同修不自覺的榜樣心很重。有的以別人為榜樣,有的要別人以自己為榜樣,在邪惡鑽空子殘酷迫害後,以別人為榜樣的,就開始迷失方向,而讓別人以自己為榜樣的往往遭到邪惡的各種各樣的迫害,最起碼是各種干擾。而且榜樣的心有時潛伏的很隱蔽。」
聽著秋雯的話,李璽沉思不語,心裡在反思自己在這方面是否存在問題。於是秋雯接著說。
「現在大家都明確了當前應該做的三件事,可是能夠堅持很好的還是不多,而且真正堅持好也很難。就我來說,總感覺離法的要求相差太遠。特別是真正做到靜心學法,是不容易的。而且,有些同修明知道學法重要,但是做起來還是疏忽學法。個別同修,寫體會誇誇其談,做起來不是那麼回事。好像體會是寫給別人看的,自己置身其外。狀態好時,意識到這是萬古難逢的機緣,珍惜現在的每一天,可是,悟性差時,就一切都忘了,各種常人心什麼都有。甚至還貪覺。」
「也別光聽我的,這麼長時間沒好好嘮嘮了,談談你的想法吧。」秋雯說。
李璽緩緩啟口。
「前幾天,我又去了延通。幫老靳把印表機修好了。惠普雷射列印複印兩用機,換了一個加熱膜。我一共換過兩次,上一次是一年前,這次把那些過程都忘了,確實很複雜。實際不是簡單的修好印表機的問題,我們好長時間的分歧、心理隔閡也修好了。網上有開天目小弟子說,邪惡藏在我們的執著中,藏在我們存在矛盾、沒有溝通好的空間場中,我認為是這樣。其實,在二年前,我做了個夢,至今清晰記得。說在一個寬大的廠房裡打耗子,耗子最後所剩無幾,但是它們躲藏在屋角的爛柴禾中,還有的鑽進了裂開的牆逢裡,不能順利的打到了。當時我悟道,邪惡是隱藏在了我們的執著中,也藏在了我們同修之間的隔閡裡。除盡最後的邪惡,需要我們儘快修好自己。我們種種骯髒的思想不和那垃圾一樣嗎?同修間的種種矛盾,長久的僵持不下,不就是那牆上的裂縫嗎?關鍵是都放不下自我呀。慈悲心不夠。」
「有時候想,修過去了,對某某人沒什麼心了。可是還是不願意見面,一提到對方,口氣還不善,話裡話外還有含沙射影,或多或少心還在動。其實還是沒有修好。不光是同修之間,就是和常人也容易出現這種情況。特別是身邊的個別親人。一方面是自己有執著,再者可能就是歷史上積存的恩怨太深了。在大法中,一切冤怨都得善解,但是我們得徹底的修過去。這個過程很苦啊,我目前和兩個親人就是這樣,看到其他同修也有這種情況,提到他家的誰誰誰,氣就上來了。」
秋雯還是靜靜的聽。
「還有,在一個人寂寞中,有些矛盾之類的心,還不好去,心裡總是想起,最後好像形成了一個結,在腦袋裡。這時如果不決然的把它滅掉,還是很影響修煉的。思想中一掠過這個東西,立馬種種的聯想伴隨著不平、氣恨一起上來。然後思路順著就下去了。磨了幾天才意識到這個邪惡的思想,必須從根本上滅掉它,可是耽誤、影響了不少學法修煉哪。寬容、慈悲。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真難!」
「我也是,思想靜下來需要很大的功夫去抑制雜念,找到自己,加強主意識。寫點東西,本來就比較用腦,還有邪惡在干擾。有時觸動了邪惡的要害,邪惡瘋狂的報復,主要是思想干擾,還有身體的不適,疲乏、胸懣難受等等。當然,邪惡最希望的是迫害大法弟子,所以,有時製造一些險象和麻煩,企圖鑽空子。」秋雯說完,停下等著李璽的話。
「現在見到老靳,可比以前不一樣了。也修的心境平和了。說話語氣都變了。同修們都在提高啊。」
「聽說他家一家都修?」秋雯問。
「是啊,都修。我去那天,他孩子正好去B市了,幫助錫瀾同修買紙張、油墨去了,現在不是暑期嘛,讀大學的孩子正好放假在家。他愛人我們2000年去北京正法時碰到過,今天正法中大家又走到一起,真是緣份哪。」
「是啊。最近我有時讀網上文章,看到同修轟轟烈烈的正法壯舉,常常淚水在眼圈裡打轉。了不起呀,大法造就的新的生命。五年多了,大家忍受多大的痛苦啊!王玉芝那個自傳,我沒有認真看完,斷斷續續的看的,真了不起!真感人。最不該的,是很多同修對邪惡迫害還是有認同、無可奈何的心裡,特別那些被非法關押的。在對法的認識上存在不足。有些知道不應該配合邪惡,但是意志力不夠,不敢面對邪惡、破除邪惡。今天大家在一起正法,形成整體法力才大。」
「你現在提到小紅不動心了?」秋雯接著問。
「不動心了。那天做夢夢到她,也沒有動心。以往一個階段一個階段的,提到她最起碼就升起指責的心。」
「又一個縫隙徹底彌和了。」
突然,秋雯又想想起什麼似的。「唉?聽說董嬙那裡還有兩個以往的正法故事,為什麼還沒有拿來呀?」
「我回頭碰到她,催一催吧。《足跡》是不是感覺亂了點?」李璽問。
「也許?如果細看還是能理清順序的。還有,我故意使其連貫性不大,儘量每篇獨立成文,這樣對順序要求可能不嚴格。寫完最後看吧,在這個特殊時期,有些東西還得迴避,所以這也是造成略顯凌亂的主要因素。當初下筆時就沒有更多的顧及連續性。今後隨著正法形勢的更加好轉,把有些東西再串綴一下、交待一下,主線就更加清晰了。」
「我看曉芸的事跡也非常不錯,可是筆墨太少了。她為了正法,把房產都變賣了,幾進幾齣邪惡黑窩,多了不起呀。在北京正法,被邪惡夏天晚上綁在大樹下,餵蚊子。各地開法會鼓勵同修不說,自己照顧幾個資料點,進耗材什麼的。自己還曾經守著一個大一體機干。圍繞著她的足跡,也是一連串的動人故事啊。」
「是啊。」秋雯略顯遺憾的表情,「可是對她了解的還是不多,知道的東西更加零散。看看有機會今後設法補上吧。大法弟子可歌可泣的感人故事太多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