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8月07日】
太多的遺憾,太多的迷
老L的女兒結婚,李璽沒有到場,讓聰明給帶去了200元錢。同時把師父最近的幾次講法給他帶去兩套。因為那裡會有認識李璽的人到場,所以他沒有去,老L 常年在外地,接觸不到當地的大法弟子,所以得到師父的講法就比較難。
聰明這孩子也是屬於修煉不精進那伙的。前幾天去他大姨家,他哥給買了個背心送他,可是他選了一個印有某國外足球明星圖案的,圖案是個誇張的頭,魔鬼一樣,細細的脖子,小小的身材和四肢。沒有一點正的東西在。於是,回來後吃了一個嘴巴子,是他爸爸打的。背心沒有穿成,從此脫了下來,準備送給別人了。
送聰明上車,李璽就聯繫了大葛。本來昨天就發消息給他,求他給買個新型的上網器材,可是他沒有接到那條消息,所以今天就準備的特別匆忙。雪妍也跟著跑前跑後的,見到李璽直勁抱怨,「你可把人折騰苦了。」原來他們昨天去外地了,所以沒有接到那條消息。
這是個悶熱天氣,他們兩口子都跑得汗涔涔的樣子。見到等了許久的李璽,大葛馬上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測試設備。然後還津津樂道的給李璽演示如何利用XX論壇進行交流。在XX論壇交流,李璽沒有嘗試過,但是感到要打開的網頁比直接取信箱要多,所以一直不感興趣。但是,據大葛說,非常方便,也非常安全,所以,他多次向李璽推薦。
演示完畢,大家一起吃午飯。看到雪妍總是好像在管著大葛的口氣,李璽說了句什麼,一旁的楊姐接過來道,「人家兩口子的事,咱們別亂插言。」
是啊,李璽可能太愛多嘴了,也不管看到的是不是那麼回事,就張嘴表態,也許說的別人心裡很不舒服吧。
下午,李璽聯繫袁傑。器材是她讓買的,還是給別人買的。這些複雜的彎路,都是出於安全的考慮了,不熟悉的同修是不隨便接觸的。
長長的劇場台階,稀稀拉拉、三三兩兩的坐著一些人,有談對像的男女,有打撲克的閒漢,有歇腳的過路人,甚至還有流浪者,等等等等的雜人,有不斷的剛來的,還有不斷的離開的。李璽找出一張報紙,鋪開坐好,開始張望著過往的行人。
最近李璽的身體不太好,昨天走路還迷迷糊糊的厲害。他有些悟不太清,到底是邪惡的干擾,還是自己的消業反應,但是,最近的學法效果不太好是肯定的,不管怎樣,一切還應該從學法上突破啊。集中注意力的張望,免不了要累的,於是,他放鬆了神情,耐心的等待。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過。
來了,果然是她,遠遠的站在台階的盡頭,回身環視一圈,沒有發現李璽,於是開始掛電話,這邊李璽手機響了。他不想花這點話費,於是掛斷手機。那邊疑惑的神情,又四顧一番,接著掛電話。李璽不接,在她又回頭時,李璽舉起了手中的報紙,她終於看到了。於是,大步的走過來。
李璽回頭看看那伙打撲克的人,覺得離得太近,於是準備走開一點,那其中一個圍觀者,怪怪的眼光直直的看著李璽,李璽心中一個「滅」字過去。李璽一直這樣,遇到不三不四的人,就默念「滅」字,他想,如果其後面有邪惡,那自己的功能立馬除之了,如果沒有邪惡在其後面,那自己的功也不會亂來的,因為功也是在按照法的要求在做嘛。
袁傑自己拿出一個塑膠袋墊著坐下。於是李璽把器材遞了過去。
「多少錢?」她一邊看一邊問。
「總共600。都包括了。」
「哎呀,真便宜,這個人還是很有辦法的。」
「這個地方壞了一點」。李璽指著一處道。
「不要緊的,不影響使用。」袁傑仔細看完,順便把東西裝進兜子裡了。
「你們最近忙什麼?」李璽問。
「還是那些事。我是星期五晚上上網的,沒有看到師父的最新講法來了。星期六沒有上網,今天(星期日)你告訴我,我才看到的。」她說著,拿出自己剛剛列印的師父的「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遞給了過來。
李璽沒有印表機,所以每次的師父講法,他固定的依靠那傑給。雖然笑臉也有印表機,但是他那個是噴墨的,效果不清晰,所以沒有朝笑臉要。這次因為正好找袁傑有事,所以順便朝她要了,一共四份。
「看到這次師父的講法,真的感到正法形勢的迅速。而且,我還似乎悟到,在人類社會的表面形式,可能要有一些大的變化。而大法弟子就是穩穩的做好三件事,不為其所動。不能象那個修成羅漢的那個人一樣,或者激動了,或者害怕了,這都不行。我們得一如既往的做下去,直到正法結束的那天。」
袁傑在靜靜的聽著。
「前幾天,我身體消業反應很大,上周一,整整躺了一天,渾身痛,發高燒。而周五,又有邪惡來直接干擾,來敲門,開著警車來敲門。但是,一發正念它們馬上就走了。看出來,已經很弱了,但是,還是很邪的。」
袁傑接過話茬說,「那你為什麼不找大夥幫助發正念哪?」
「找啥呀,過去給你發過消息,你都沒有回音。發信箱,你也從來不及時回信。」
「我那次不是機器有毛病嘛」。她解釋道。
「最近看到小紅了嗎?」李璽問。
「前幾天看到了。正在找到原來單位領導談哪,她想回去上班,可是那個主要領導不同意。還讓我們給幫忙發信,說還有一位部門領導沒有接到講真象的信,雖然海外大法弟子的電話他已經接到了。她的這件事,我們也正念幫助了。」
「不知道她做此事的基點站的對不對,基點站對了,會很順利。否則就複雜。」
「是啊,如果站在救度眾生的基點上,就好啦。不過和她談話發覺,她說話有時還是有得理不饒人的口氣。比較尖刻。」
「儘快在法中成熟吧。慈悲也好,善也好,那是無條件的。」李璽平靜的說道。
停頓一會兒,袁傑重新提出新話題,「我們周圍的正法形勢還是不太活躍。有一種什麼現象哪?叫『假期現象』。就是一些老太太大法弟子,每當學生假期的時候,講真象的事就做的不好。因為她們被孫子們給纏住了,而且自己也以符合常人狀態這個藉口來掩蓋自己的情,為自己不精進開脫。看到這個現象,真著急。」
「關於老年婦女修煉的事,師父在濟南講法還是在廣州講法中說了那麼一句話,原話記不清了,總之就是對這些老年婦女著急,因為她們好像對修煉的概念不是那麼太明了。當然,也不是說所有的老年婦女大法弟子,就是那麼一部分吧。」李璽說。
話鋒一轉,李璽接著問,「你家孩子最近怎麼樣?還做的那麼好嗎?」
「做的挺好,就是學法、煉功得看著。不然,不去主動的學,作業也多。但是,現在不如小時候了,現在在消費方面有和同學攀比的心了。有時也和我犟嘴,說她的時候,總和大人對付。」
「孩子這玩意也怪,一邊修煉還能一邊污染著。只要稍不注意,變異的東西馬上就上來。好像他們沒有實修一樣。」李璽說。
「不是不實修,我家孩子上小學時,別的孩子欺負她,她都能用法來對照要求自己的。那時起碼是實修了。」
「嗯,不能一概而論。」李璽點頭附和著。
「現在咱們做的真象材料太少了,一些常人說『最近怎麼看不到你們發的東西了哪』,與以前相比,大家在講真象方面還是有不足的地方。」袁傑說。
「是啊,」李璽附和著,腦子裡過濾一下身邊的同修,是的,不少同修正法工作做的不如從前了。
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考慮到袁傑工作很忙,還要給幾個地方出《明慧週刊》,所以,他們就此告別。
……
晚上,李璽想起一天中的一幕一幕,再想起師父說的,你們圓滿後想見面是很難的,幾乎是誰也見不到誰,你們生生世世都結了不同的緣,你們要珍惜。
想起這些,李璽的心情有些酸楚、悽然。圓滿後既然不能見面了,那麼許多同修的正法故事是不是因為現在不知道,那麼將來還是不知道哪?那我們給自己的眾生講不同天國佛的修煉故事時,由於不清楚許多同修的正法事跡,那是不是將是永久的遺憾哪?
這個宇宙大穹,就是要留給眾生許多的遺憾,許多的迷,也許這也是眾生生存中應該存在的別有滋味一種感受吧。
同修們今後不能相見,這是宇宙的結構的不同,及穹體的巨大,甚至是大家分別擔負不同巨大的責任等因素造成的。這種缺憾是自然的、正常的,甚至缺憾中還包含著難以名狀的美感。而不少大法弟子由於在這大穹正法的關鍵階段,因為自己沒有按照師父說的,去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所造成的自己生命的,以致自己大穹眾生的,甚至其他大穹眾生的永久遺憾,那才是生命痛徹肺腑的遺憾哪,那種遺憾將包含著永遠無法彌補的悲切。將是生命永遠不敢面對的,不願觸及的,卻又永遠留在記憶深處的瘡疤。那是真正的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