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12月27日】
尊敬的某某議員:
我是您選區的選民,給您寫這封信,是希望您關注一場正在發生的對於包括我在內的自由社會公民的人權迫害。作為一名共產主義的受害者,我從中看到了熟悉的套路,可怕的走向。
首先請允許我介紹我自己:我是一名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同時,我是一名義工,我傾注我的時間和熱情推廣神韻。因為神韻對於我來說,有著非凡的意義。
1999年,中共發動了對於法輪功修煉者的宗教迫害,我因為修煉法輪功,2001年回國時被拒絕入境,從此再也未能踏上家鄉的土地。2008年和2009年,我的父母相繼離世,我卻無法回國送他們最後一程。這種痛苦至今難以釋懷。
雖然我生活在自由社會,但我還有很多朋友生活在中國,他們因為與我有同樣的信仰,人權被踐踏,活得沒有尊嚴。我朋友的母親在78歲高齡時因信仰被判刑四年。更甚者,中共邪黨在法輪功學員仍然活著時強行摘取他們的器官去謀取暴利。
他們的遭遇,使我日夜縈懷,我想要為他們做一些什麼。是神韻巡演使我得償夙願。神韻巡演每年有一個保留節目:揭露共產黨迫害信仰、活摘器官的罪惡。這些表演感人至深,使我心碎。
神韻以舞蹈和音樂的形式來表現深具內涵的節目,這樣的藝術形式使他的受眾超越了年齡和種族的界限,我八歲的外孫女在觀看錶演時淚流滿面,她告訴我:「我被深深打動了。」
之所以能有這樣動人的效果,是因為神韻演員和實習演員們具備深湛的技能,他們中有很多人的父母是法輪功修煉者,還有一些演員是孤兒,共產黨對信仰的迫害給他們的家庭帶來了長久而深沉的痛苦,他們學會將這種痛苦轉化為勤學苦練的動力與對社區的關懷和愛。
神韻有很多演員和實習演員來自於飛天大學。在他們入學的第一天,常常會被問一個問題:「為甚麼來飛天大學」?他們清晰地表達自己的想法並將之視為自己的使命:為包括法輪功修煉者在內的被共產主義迫害的所有中國人發聲,將共產主義統治中國之前輝煌燦爛的傳統文化展現給全世界。
我和他們有著相同的心願,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傾注我的熱情和時間去推廣神韻,是因為我相信:只要有更多的觀眾關注到發生在中國的這場迫害,有更多的正義之士為受迫害的人發聲,被共產黨迫害的苦難中的中國人的處境能得到改善。
在至暗的時刻,是西方社會給予了法輪功修煉者溫暖的庇護和無私的支持,我們心存感恩,逐光而居,在偉大的國度自由地修煉和實現我們的夢想。我們感謝西方社會給予我們以藝術的形式展現我們理念的機會,也感謝來自西人觀眾的熱情洋溢的反聵。我們欣慰我們的價值觀能與不同文化不同背景的觀眾產生共鳴。
但正如在稻田中也會生有稗谷,在自由社會我們也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在很短的時間內,《紐約時報》以一系列文章展開了對神韻的攻擊,這些文章的內容讓我感受到了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偏見和對信仰的傲慢,我不知其中是否或有多少來自中共的手筆,但我從中看到了熟悉的套路:在中共開啟大規模的群眾鎮壓之前,輿論先行。
在社交媒體上,有大量可疑的帳號複製粘貼相同的文案,《紐約時報》的文章成為他們攻擊信仰和傳統藝術的新武器,這些帳號用粗暴的言辭擠壓正常的言論空間,對法輪功修煉者施以可怕的語言霸凌,這使我聯想到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時操弄媒體的黑手。有消息稱:這種刻意製造的虛假形勢反過來被中共所利用,用以轉化被關押在中共監獄中的法輪功學員,而他們的身體和心靈,本已到了承受的極限。
中國有一句古詩:「山雨欲來風滿樓」,這樣的風聲,使我們深感不安。在最近的神韻推廣過程中,我聽到了對神韻的誤解與對我信仰的歧視。這是第一次,我在西方社會感受到這種壓力。如果使西方社會的民眾喪失對法輪功學員的同情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不得不遺憾地承認:在一些人中,他們做到了。這場曠日持久的針對法輪功的迫害已延伸到了海外,他們在迫害西方社會民眾的良知。
正是出於對這一現象的擔憂,神韻藝術團的演員和實習演員們努力按照法輪功的核心價值「真、善、忍」提升自己的道德和技能,用純善純美的舞蹈、音樂、和歌聲,向觀眾散發慈悲的能量,消除共產紅魔帶給人類的心靈傷害和隔閡。從這一點上來說,神韻同樣在給西方國家的人們帶來光明和希望。
我的信仰使我相信:神愛世人,並願人們相愛,而不是相互仇恨。是共產紅魔在人類社會散布仇恨和製造分裂,並不斷侵蝕我們共同珍視的普世價值和蠶食我們賴以生存的美好家園。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尊敬的議員,我相信,我和您,以及所有珍惜「真、善、忍」這一普世價值的人們,我們也是一個整體,作為創世主的子民,我們在合力對抗共產紅魔。
當共產紅魔指使人以各種手段向信仰和傳統藝術宣戰之時,我相信創世主同時賦予了支持正義的人們以對抗邪惡的勇氣、智慧、和能力。尊敬的議員,我衷心希望能得到您的關注,並懇請使用您所能提供的方式給予我們幫助和支持,不要讓對於信仰和傳統藝術的迫害發生在自由社會,如果以美國為始的西方社會也被共產主義所污染,人類將失去最後的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