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1月04日】
一、親人被《紐約時報》謊言干擾連續發難
上周我們全家聚集在兒子家過聖誕節。半夜才到,第二天早上凌晨2點多發完正念後我就開始咳嗽,打坐時咳得更厲害,於是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呀,這樣咳會影響眾生得救,我回去再消業吧。 」馬上就不咳了,轉而腿開始痛,心想腿疼沒事,痛吧,這不影響什麼,多消點業好呀。
早飯時,一向說媽媽是英雄,為媽媽煉法輪功而自豪的兩個大孩子,突然變了,眼中帶著仇恨,來勢洶洶,說我因為煉功失去了一切,說中國現在形勢如何好,肯定會把台灣收回來等等。也不讓我解釋,我想肯定是受了《紐約時報》和前一陣去中國的影響。
第二天早飯後,我想跟他們解釋一下:我們失去的一切不是因為我煉功而是因為迫害。他們便說:別跟我們說這些,反正你永遠是對的,都是政府的錯,共產黨的錯,你以為自己只是動動胳膊動動手沒什麼錯,那是你自己選擇的,如果你不總是去發傳單會被抓嗎?說完就離開了。我兒媳婦說:媽媽,您要把您承受的痛苦和他們說說,讓他們理解你。我說,我們只是為了一個健康的身體做一個好人而遭受迫害,我兒媳婦說她知道,實際我們現在也都生活很好,他們就是在說自己的感受。
過後我意識到:他們應該是在告訴我找自己的問題,不要以迫害來搪塞。但是我並沒有真正找到自己哪裡錯了,一直就在向外看:他們受了毒害如何如何,不過我心裡也明白與我提高無關的事師父是不會讓我碰到的,一定與我的心性提高有關,我看到了自己遇到強力的衝擊時還是不能坦然面對,還有委屈的心,也意識到自己應該繼續加強「人活著就是業力輪報」(《轉法輪》)的認識,從要求孩子孝順的人理中跳出來。
第三天早飯時,兒子讀著新聞說,「神韻演員」(編者註:前學生)在告神韻如何如何,我給他們做了一些正面的解釋,並說,你們接觸了這麼多大法弟子,你看到這個群體中有壞人嗎?我女兒說,借你幾十萬,過期幾年了一分不還的人是好人嗎?大紀元洗錢的人是好人嗎?我說時間會證明一切,並講了中共當年說三個月要消滅法輪功,反而把法輪功推向了世界舞台,由36個國家弘揚到100多個國家等等真相,並說目前中共在美國發起的法難也會是同樣的結果。
中飯後我去樓上發正念,下來後看到大女兒在安慰孫女,我問小女兒發生了什麼事,她說,哥哥姐姐在談小時候的經歷和遭受的痛苦,不想讓孫女聽到,而孫女好奇,不時的湊過去聽,被她爸爸訓了一通。我問小女兒:那你晚上還去大組學法嗎,她說去。晚飯後兩個大孩子叫著小女兒冒著雨出去,繼續跟她談,這時我意識到小女兒正在經受考驗,真感到我們這一次聚會成了正邪大戰。於是我開始發正念:讓兩個大的回憶起修大法時的美好,鏟除干擾他倆得法得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隨之雨越下越大,很快他們回來了。
在去學法的路上,小女兒說:媽媽,我聽了他們的故事我理解他們了。哥哥說,你第一次被抓時,他才十歲,上學回家看到家裡只剩奶奶一人跪在地上哭,保姆和媽媽都失蹤了,他立刻放下書包,在小區裡狂奔大喊:媽媽,你在哪裡,希望小區的法輪功叔叔阿姨能知道媽媽被抓了,直到晚上10點多,他喊的嗓子失聲了,跑也跑不動了才哭著回家,哭著哭著睡著了,做了一晚的惡夢。後來我多次被抓,他就只好用玩遊戲來迴避痛苦,儘管他自己也覺得玩遊戲很無聊,也只好這樣活著。小女兒說聽到這些她都哭了,哥哥說媽媽把法輪功當做自己的第一選擇,在孩子和法輪功之間,媽媽選擇的是法輪功。我說這是中共迫害的說詞。女兒大聲說,媽媽我在他們面前要他們理解你,但是在你面前我只能要你理解他們,你確實把法輪功當成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你說,現在要你在孩子和法輪功之間做選擇,你選哪個。我說這兩者並不矛盾,不存在選擇的問題,這都是中共在轉化大法弟子時問了無數遍的。她反覆問,我反覆回答,兩人聲音越來越高。這時和我們同車的同修開始指責我女兒,說你們這些做孩子的不孝順,怎麼能這麼跟媽媽說話。這下把小女兒也惹火了。
我說,你知道嗎:當時你爸爸有了外遇,你爺爺把我和你爸爸叫到樓上站在他面前,想把我家庭的遭遇推到法輪功身上,你爺爺說,你要在法輪功和家庭中.....。話還沒說完,你爸爸拍著桌子說:法輪功沒有錯,她沒做錯什麼,全是我的錯,煉法輪功做好人有什麼錯,真善忍有什麼錯,象你們這樣做共產黨的狗奴才就好了嗎?當時震的你爺爺一言不發。我女兒說,爸爸有這樣的認識,我真為他高興,但是你也得理解哥哥姐姐,他們的感受就是痛苦。
當晚學習第四講,當我讀到「......往往你煉功的時候,你愛人就特別不高興,你一煉功,就跟你打仗.....其實就是幫助你消業,可是他自己不知道。」 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雖然舊勢力安排了這邪惡的迫害,可是畢竟中國人是因為大法弟子才飽受這些屈辱、遭受那麼多苦難。 」 我一下就理解他們了,他們的痛苦確實是因我而起,我應該道歉,應該感恩。
學法後交流此事時,一位同修說,是那15%的業力。我想是呀,即使在99年的法難中,邪惡極其囂張的時候,親朋好友對我堅持修煉都是支持和佩服的,連警察都說要煉你就好好煉,沒有任何人說過要我放棄修煉的,大法的弟子只要自己不動心,誰能動得了呢,被綁架那也是自己的人心出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的。孩子們說他們的痛苦也確實是救度眾生期間產生的,確實是在消這部分給他們帶來的痛苦造成的業力,不然歷來對大法持正面態度的他們怎麼會突然轉向呢。我悟明白了,第二天他們就全變了,又象以前一樣溫暖體貼了。第二天早飯時,兒子給我指出我有面子心,我也承認,同時透露一句在勞教所時差不多被打死,他的眼睛就濕潤了。
其實孩子們都得到了大法的恩澤,兒子幾十萬年薪,兩個保姆伺候,兩個女兒名牌大學畢業或即將畢業,他們都生活的順順利利,要什麼有什麼。可是他們過得越好,我就越擔心他們走回修煉的難度變大,經常給他們發新經文和大紀元、乾淨世界的內容,總放不下,總想把他們快點拉回來,我越這樣做他們越反感,他們說我更象一個老師和傳教士而不像一個媽媽,而我的想法是:把大法給你們才是給了你們永遠的幸福呀,人中你們什麼都有,也並不需要我給呀。現在我漸漸明白他們需要的是一個人中媽媽的溫暖,我應該站在他們的角度給予他們需要的。
法難發生後,我又開始擔心他們被虛假報導毒害,被法難干擾,被中共邪黨收買,他們就真的被干擾了,都是我的執著給他們帶來的魔難。我原來沒意識到這些都是情,這次聚會我真的看到了自己對兒女的情。情確實是毒啊,我一定把這個情去掉。現在想起自己當時只是一味的指責兒子玩遊戲不精進,真是很後悔。過程中神奇的是,我到兒子家後每天早上都咳嗽,連嗓子都有點嘶啞,一上回家的飛機就不咳了,而他們沒有一個人感覺到我在消業。
二、對法難和發正念的認識過程
我對法難的認識也是在去人心的過程中越來越清晰的。開始看到經文《法難》中師父說:「因此我所要面臨的巨大壓力、承受,會一一到來。」 心裡就想:它們要對師父干什麼?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當時想到了發正念;一會又想到「法難是人的難,宗教的難,而不是佛的難(《精進要旨》〈為誰而修〉)」,怎麼有誰可能敢對師父下手呢?每一次破壞都只是弘揚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一會又想師父說的事就一定會發生的呀。在這幾種思想的作用下,發正念斷斷續續的。
聽聞起訴的事情發生後,才開始每天發正念一小時,但是很多時候都被邪惡攻擊的困過去,心裡一直在期盼有更多同修發正念,等待佛學會通知,等待明慧號召,聖誕節前認識到這是依賴心,不能這樣再等再靠了,便主動聯繫佛學會負責人,提出此事,協調人很快就發出了通知。目前據我了解,很多同修和地區還不知道前學生起訴師尊的事,也不知道交流平台上有集體發正念,每天在平台上集體發正念的人也並不多,除了全球整點發正念和晚上9:55分外,其他時間基本上沒什麼人。我們需要儘快找到還不知情的同修,讓他們共同參與最後的正邪大戰。
另外本人認為:對具體的事情發正念,還是儘量具體一些為好。我記得2003 年我們在北京營救關在洗腦班的同修時發正念非常具體,當時發了以下的念頭:做轉化的人嘴巴爛,肚子痛,洗腦班停水停電,釋放同修。我們2點左右發的正念,晚上同修就回家了。同修說我們發的全部靈驗,做轉化的肚子痛的在地上打滾,停水停電,不得不把他們放了。針對這次法難我是這樣發的:解體中共利用美國法律媒體攻擊師父和神韻等救人項目的陰謀和手段,解體邪惡毀滅眾生的圖謀,讓參與者現世現報,特別是策劃者和訴訟者(說了人名字)在極度痛苦中懺悔,撤訴,在媒體公開其罪行,祈求創世主的寬恕,尋求得救。在平台上發正念到半小時時,我能感到非常空曠。
三、法難帶來的反思
由於項目中同修都很忙,不知不覺中已經只顧得上自己的一份三畝地,不自覺把整體分割成板塊,給了邪惡以可乘之機。甚至有的協調人把項目當成了我的、我們家的,把私參雜其中,與我們修煉的初衷已經背道而馳。法難的實際效果就是在毀眾生,我們如果真正做到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即使自己在項目中忙得抽不出時間參與其他救人項目,也多多關心,正念支持,不傳其他項目的負面消息,相互扶持,真正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邪惡什麼也不是。師父多次給我們開示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現在就是我們發揮整體威力的時候了,讓我們同舟共濟,護師護法,把邪惡除盡。
我在法中悟到:每個人所處的位置都是師尊量體裁衣給我們修煉的,因為只有在當下的這個位置才能暴露出這個階段應該去掉的人心。協調人也是如此,諸如霸道,強勢,唯我獨尊,真理在握等人心,在協調這個位置上是最容易暴露和助長的。如果我們不能用慈悲善心管理,就可能給項目帶來阻礙和損失,給自己造下新的業力,如果不按規矩依法管理就可能給項目挖坑。而作為普通員工,除了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外,服從管理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順心時就是暴露和去掉自己人心的好時候。既然法難針對我們救人的項目,除了堅定除惡外,找出自身的漏洞修好自己也是一個修煉人的本分,也是我們證實「修內而安外」(《精進要旨》)法理的機會。
層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