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個人修煉走向正法修煉

均衡


【正見網2025年04月20日】

回顧走過的路,真切的感受了到師父無處不在的呵護,在師父的成就中,弟子一步一步走向了成熟。

一、個人修煉:師父的慈悲呵護

迫害初期,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正法修煉,對於邪惡的迫害也不知道怎樣否定、排斥,那時的許多魔難都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

記得當時進京打橫幅證實大法,被非法關押在北京看守所。兩個警察對我進行瘋狂毒打,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知道他們打在我身體的哪個部位。感覺打了二十分鐘左右,他們把我從地上拎起來,拖到牢號,摔在地上,隨手關上了牢號的鐵門。我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本能的撲了撲身上的土,卻發現身上一點土也沒有,看看身體也沒有紅腫,也不疼。我抬頭環看四周,發現牢號裡有二十多個犯人,他們都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我,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他們根本無法理解:被兩個警察毒打後,我竟然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

透過牢號的鐵窗,我看到外面的天,時間已經到了黃昏,不禁有點困惑,因為我是中午被送進來的,感覺警察打了我二十來分鐘,怎麼天這麼快就黑了呢?後來才悟到,是師父那時讓我進入了時間很快的一個空間,而這個空間的一切疼痛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是師父在保護弟子!

晚上睡覺時間,人多床小,床上睡不了這麼多人,有四個人要睡在床前冰冷而窄小的一塊水泥地上,其中包括我。六十公分長的水泥地要擠下四個人。可神奇的是,環境雖然很惡劣,但是我睡的卻很舒服,身體象被溫暖的雲團包裹著一樣,無輕無重,內心充滿了快樂,無憂而幸福,仿佛與塵世隔絕了一般。現在看來,當時的我完全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之中。

後來,我被當地的六一零接了回來並被非法判三年勞教。我當時不知什麼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但是心裡有一念: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師父沒安排我去勞教所我就不去。結果邪惡想非法勞教我的計劃還真就沒成。我被非法關押三個月後,以保外就醫的形式出來了。

出來後才知道,原單位已經把我開除,剋扣了我幾個月的工資,我的銀行卡被非法凍結。我有三年時間找不到工作,家庭生活非常艱難。但三年後,我立刻有了一份工作,但因這份工作殺生很多,由於殺生造下的業力又給我的修煉造成了很多的苦難。

今天再看看這段歷程,雖然我否定了舊勢力安排的三年勞教迫害,但這三年我在社會上飄蕩,沒有工作,我沒有意識到要否定經濟迫害,也就是說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沒有站在法上從根本上全盤否定。但我知道,不管舊勢力怎麼安排,都是在師父的掌控之中,都在師父的將計就計之中,最終肯定都有大法弟子能走通的一條路。

二、轉向正法修煉:渡船啟航

二零一七年,我進入了一個新的學法小組,我和小組同修們一起學法,一起配合做救人的項目。有一天我和同修A一起學《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時,師父講:「理是一層比一層高,更高層看下一層安排的所謂幫助大法都是有罪的,所以它們的意圖是在正法中連操控者也淘汰掉,因為用高一層的理衡量,它們對大法也犯了罪。可是它們不知道更高一層也將要這樣看它們的,也要這樣把它們打下去,所以舊勢力是不斷的高一層消滅著舊勢力的下一層。」 「它們是死不改悔的幹著,麻木的幹著,被上面操縱的幹著,所以整箇舊勢力到最後被它們自己淘汰的至盡。」

同修A 說:「舊勢力這樣做不對,那怎樣才是對的呢?」我脫口而出:「要是反過來呢,就不是淘汰了,那就是上一層生命怎樣去成就下一層生命不滅。」說完這話,感到全身都在震撼,仿佛推開了一扇大門,踏進了一個新的世界。

我一下子明白了舊宇宙為甚麼敗壞了,我知道了舊勢力為甚麼要上層淘汰下層。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講:「為私是過去宇宙的根本屬性,成住壞滅、生老病死也是因此屬性所帶來的必然性。」我理解到,作為舊宇宙的生命不可能擺脫滅的命運、滅的規律,誰能擺脫這個規律,他就不是舊宇宙的生命了。而且現在是滅的末後了,舊勢力上層、下層都不好了,但是他們都認識不到問題的根本,都認為下層不好了必須淘汰,舊勢力、舊宇宙的生命沒有那個智慧和能力把不好的變好。而法輪大法有著無邊的法力和智慧。

師父說:「救度宇宙一切眾生,使不好的生命規範成好的,使有罪的生命消去罪業,使那變異的生命從新組合成好的生命。大法會給人類帶來這樣的美好,會給宇宙眾生帶來這樣的美好。」(《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而且師父還告訴我們「觀念轉 敗物滅 光明顯」(《洪吟》〈新生〉 )。

過去宇宙生命會走向滅的一步,是為私的根本屬性決定的,如果生命能轉變觀念,由為私轉變成為他的,那不好的敗物就該滅了,物質、生命不也就變好了嗎?此時的我,對「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有了新的認識,以前認為,大法可使人類道德回升,可使修煉人返本歸真,現在我明白了,大法能福澤整個宇宙眾生,能帶著宇宙眾生都走向圓容不滅。當我把這個認識說出來時,同修A一邊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邊說:「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當晚,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站在一艘大渡船(古代的那種玄木色的渡船)的船頭上,是一個八、九歲小男孩的模樣,穿著紅色漢服,身上、臉上還有些塵土,因為前面的船舷超過了我的身高,我向右側移了一點,看見了前方灰灰的虛空。我的兩側各站著一名盔甲武士,是青年人的模樣,他們表情威嚴,堅定著注視著前方。接著鏡頭切換到了海邊,海邊泊著一艘大客船,岸邊有很多人都在上船。老年人多一些,有的背著包,有的還領著小孩。在客船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大平台,是專供飛艇起降用的。我駕駛著象摩托一樣的飛艇在往客船上送人。

夢醒後,我知道這是我修煉中一次大的飛躍,是從個人修煉走向了正法修煉,也明白了什麼是正法。

三、擺正基點,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我是開著修的,二零零一年剛開始發正念的時候,我還是站在個人修煉的基點上,看到被清除的邪惡生命都是些低靈、爛鬼、動植物的形像。它們好像沒有思想,象機器人一樣麻木的、機械的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壞事。特別是在黑窩裡,這類的生命最多。有時我清除不了,會有神來幫助清理,這些來幫忙的神有佛的形像,也有道的形像。

從二零一七年,當我認識到什麼是正法修煉後,再也見不到這類生命了,我看到給大法弟子製造干擾、麻煩甚至迫害的生命都是人的形像,也有沒有形像的,但是他們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他們是按理行事的,有的按照舊宇宙的理在做事,有的按照大法的理在做事,他們有時還和我溝通。

以前我在平房住的時候,家裡經常招賊,不知為甚麼,後來就搬家了。二零二零年,我在夢中看到我的這個老房子裡住著很多民工模樣的人,我們全家人竟然和他們這些民工住在一起。我讓那些民工走,他們說,這是他們租的地方,不走。夢醒後,我隱約意識到當年家裡招賊和夢中這些民工模樣的生命有關,經濟上的干擾迫害也與他們有關。

於是我就發正念清除他們,在定中,我看到他們在我的空間場裡飛來飛去的,還嘲笑我。一直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也沒有將他們清除。

我納悶:這些生命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為甚麼他們呆在我這兒不走?人這兒的理是反理,跳出人的認識,難道這些生命給我製造麻煩是讓我知道他們的存在,通過這種形式來聽真相嗎?

於是我用意念對他們說:「你們都記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去同化你們所在層次的法輪大法,同化你們所在層次的真善忍,你們就是那一層次好的生命,你們就會有個好的未來。」結果他們真的都走了。

臨走時,我夢中看到一輛豪華的古代馬車拉著一車行李,捆綁的很結實,拉車的小馬精神抖擻,準備奔向遠方。夢醒後,我很感慨:我不知道這些生命來自何方,他們似乎在用他們的方式告訴我,他們象流浪的民工一樣背井離鄉,只為到大法弟子這裡來要真相。大法弟子需要親口把真相告訴他們,因為師父說過:「找大法弟子了解真相打開你的心房 他們是唯一能帶眾生穿過天門的未來王」(《洪吟五》<解天機>)

也有些生命,我看不到他的形像。有一次,我正在學法,猛然看到從額前緩慢的飄過一縷波一樣的東西,上下蠕動著,說:「你新宇宙的生命憑什麼管我舊宇宙的事?」我這邊人的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又說了一句:「發正念。」這時我明白了,還沒等我的大腦開始加工,他那邊就已經知道我想什麼了。他的意思是:他的天體世界、眾生都是他造就的,他有權說了算。他在指責我憑什麼發正念滅他。

我合上書,笑了笑說:「今天的天體、宇宙、眾生,包括你和你的一切,都是李洪志師父給延續來的生命,現在的時間也是李洪志師父延續來的,當前的這個時期,不是舊宇宙的,也不是新宇宙的,是個特殊的時期,是正法時期。正法時期所有眾生的命都是師父給的,生命是平等的,都有自己選擇未來的權利,誰也不能干涉別人的選擇。是李洪志師父在正法,今天的一切是師父說了算。大法弟子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干擾正法、阻礙眾生得救的就要發正念清除。 師父講過這樣的話:『我不計眾生歷史上的一切犯的過,只見正法中這個生命對大法的態度。』(《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希望你能擺正與大法、大法弟子的關係,擺正對正法的態度,你會有一個好的未來,這樣對你與你世界的眾生都好。」這時,我感知到這個生命滿意的走了。

以上很多認識是小組同修共同的智慧,有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收筆時,腦中自動浮現出兩首小詩,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看日出日落
看潮起潮落
看花開花落
看聖者歸來

只為這一天

時間的流逝
歲月的滄桑
只為這一天,大法開傳
只為這一天,同回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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