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救了我,共產黨害了我」

李秀和媽媽的神奇故事
整理:曉煦、新宇


【正見網2025年05月08日】

我從小天目就是開的,但開的層次不高,盡看到害怕的東西,所以我老哭。 有的人家裡供的那些狐黃白柳等動物,他抱我的時候,我就能看到他供的東西,我很害怕所以我就哭。 實際上小孩哭是有原因的,大人不知道,我母親就以為我妨人,嫌棄我。 東北人說的妨人,就是克人的意思。

我三歲時,父親被共產黨劃成右派,我母親找人算卦,那算卦的說我克人,說我父親被劃成右派也是我導致的,我母親深信不疑,一心不想要我了,就想把我送人。 雖然我才三歲,但是我記事早,我記得誰也不要克人的孩子,最後我母親把我送給了一個傻子。 這個傻子靠幫人挑水維生,挑一擔水掙二分錢。 傻子把我抱回他家,我還記得他家裡很黑很黑,我一直哭,哭了一宿,傻子沒辦法,又把我送回我母親家了。 傻子還說他沒有福氣要這孩子,這孩子不在他那兒呆。

我母親很犯愁,給誰誰不要。 我姥姥說:「沒人要,我要吧,我收養這孩子。」 我姥姥沒有兒子,過繼了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很嫌棄我,因為我父親那邊是地主,文化大革命那會兒不招人待見,我爺爺被共產黨槍斃了,我奶奶是四類份子,我父親又被劃成了右派,我們這一大家子就是文革時候被共產黨整、被群眾歧視的人,特別是人們都把我看成是不吉利的,誰都不喜歡我。 在我姥姥家,我也受氣,連吃飯我都是只能在窗台上吃,只能吃剩的、不好的飯。

實際上,我遇到挺多神奇事。 我長大參加工作以後,在我們單位我就是個傳奇人物。 因為我說過的話總能應驗。 我先生在他單位幹活把手指頭弄折了,他們單位的人找到我,說是醫院大夫說的從手指根截掉整個手指,我不同意,我說:「不行! 接!」我就非得讓接上手指。 後來手指真的接上了。

那會兒,我早上非常忙,送完孩子上學,再送飯給我先生,當時我姥姥在我家,我姥姥聽說我先生手指頭壞了,她一著急眩暈症就犯了,我還得伺候她。 有一天我上班遲到了兩分鐘,我單位領導就說我遲到了,要扣我工資,我一個月才30多塊錢,要養家餬口,心裡就不舒服。 我說:「那你也太不公平了,比我晚到的四、五個同事,你也沒算她們晚,就是抓著我說我晚。 咱們做什麼事,不能太損了,做缺德事要有報應的。」

隔天我單位領導的兒子打氣槍,有個農村姑娘從他家牆外邊經過,他兒子氣槍子彈打進姑娘眼眶裡去了。 農村人看病看不起,實在不行,就得讓他兒子娶她。 他想起我說的遭報應的話了,來找我,給我說好話,我說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 人們就說:「不能罵她,不能冤枉她,她是有神佛管的人。 你看你一惹她,保證你倒霉。」

後來我們那個部門黃了,我們經理還給我開工資,那時我已經修煉大法了,我說:「經理,不用給我開工資,因為我也不上班,你還給我開啥工資呀。」經理說:「你不生氣就行,就給你開工資。」 他還是堅持給我開工資。 後來我們單位同事就跟我說:「你知道為甚麼他給你開工資嗎? 因為他算了卦,算卦的說你單位有個姓X的(指我的姓),你就得給她開支,你不給她開支,你這個經理就當不了了。」後來失業的人更多了,只有一少半人上班,就只給我一個失業的人開工資說不過去,別人會起鬨的,經理就沒給我開工資了。 誰知第二天他的經理就沒的當了,人家讓他下來了。

我一直有修煉的心,想修煉。 我就看佛教經書,我也打坐。 實際上我只是小學二年級文化,佛教經書都是文言文,那些字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些字你要是單獨拿出來問我,我都不認識,可在經書上我就是認識。 我拿起哪本經書來,書上的字我都能認識。 人們都說我有一種天賦,啥天賦呢? 就是我看了一遍這本經書之後,我就能把內容全說出來,就是一種背下來了的感覺。 最後達到一種甚麼情況呢? 我到廟裡求經書去了,和尚、居士們坐一塊交流,我就跟他們講這書是怎麼怎麼回事,他們聽我講,聽的津津有味、津津樂道的。 有人問我這大悲咒是什麼呀? 我說這就是菩薩的聖號。 那楞嚴咒呢? 我說就是佛的聖號。 人家就問你怎麼能知道呢?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反正就是知道。 我天天看經書。 我看經書比較雜,那時還不懂不二法門的道理。

我還出了點小功能,能給人治病。 我母親有病到我家來治病,她一出火車站,我就看到她有病,我想挺簡單吶,我把她身上的東西用手全都抓下來了,我母親說:「哎呀,怎麼你這一下子我就好了呢。」我還給我母親開了藥,她喝了就好了。 雖然有了點小能耐,但是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還在找,我想找個什麼修煉法門呢? 我想找能修成佛的,但是就是苦於找不到這樣的法門。

我當時在商店賣酒,櫃檯後邊堆疊著酒箱子,我把兩個酒箱子疊在一起,坐在上頭打坐。 有一天挺奇怪的,我正打坐呢,飛來一本書,看著金光閃閃的,落在我身旁的酒箱子上。 我尋思:「哎呀! 這什麼書啊? 天書啊! 因為天上來的嘛。」 我就一直瞅著這本天書,要下班了,我捨不得這本書。 我發愁:我走了,這書也走了怎麼辦? 奇妙的是,這部天書就在我的頭側面,飄著跟著我回了家,落到了我家寫字檯上。 當時我挺高興,捨不得擦寫字檯,一邊做飯一邊時不時看看書還在不在。

我女兒當時讀小學放學回到家,就說:「媽媽! 我們家有一本天書。」 我女兒從小天目就開了,什麼都看的見,人這個層面,別人看不到的,她都能看的到。 我也是從小時候,天目就一直是半開半關的。 我先生看不見,他就不信,他說什麼天書啊,他就要擦桌子,我和我女兒護著書,不讓擦,我先生堅持擦,可是怎麼擦也擦不掉,書還在那兒。 當時我們挺高興的。

我有個佛友是菸草公司的工會主席,後來她煉了法輪功了,她跟我說你煉煉法輪功吧! 她說是專門鍊氣功的,也煉習打坐。 那時是1994年,當時我就只聽說法輪功是氣功。 我想那是氣功,不是修煉,所以我就不想參加。 這位佛友給了我一本書,就是《中國法輪功》。 我看完了之後,我把《中國法輪功》擱到高的地方,我知道要尊敬不能往低處放。 後來這位佛友說我領你去看看老同修,修的特別好。 我說我不去看,我就修我這個了。 這位佛友老讓我去見那對老同修夫婦,盛情難卻,我和我女兒就一塊去了,我女兒去了就說:「媽媽,我們就學他這個功吧!」我問為啥? 我女兒說:「就他家這個畫,我一年了做無數的夢,夢見的就是這張畫。」那張畫畫的是傲雪梅花。 我女兒說經常夢到這張畫。

我聽我女兒這麼一說,那就聽聽他們的交流吧。 等我發言的時候,那對老夫婦就說:「哎呀,你不就是個修煉人嘛,你看你說的話都是修煉的話,明天你來,咱們聽錄音帶。 你聽了就知道好了。」 隔天我還猶豫了,不過為了不食言,我還是去了。 聽了第一盤,我就說:「哎呀! 這就是修煉呀。」 聽了第二盤、第三盤,我就把我家裡那些個經書、佛像都還到廟裡去了,因為師父講了不二法門。 我就這麼得了大法,我在大法裡修煉。

當時我們那個地方還沒有煉功點,那對老夫婦聽了師父講座,回來想建立煉功點,讓我去踩踩點看哪裡合適。 第二天我就去踩點了。 踩完點後,晚上我做夢,夢見有人指著我說:「你看你剛進來,師父就讓你當副班長。」第二天早上上煉功點,老同修當輔導站站長,我是輔導員管資料的,上北京、武漢等各地去請師父法像和經書。

第一批《轉法輪》出版發行了,我請到手一看:這不就是飛到我家的那本閃著金光的天書嗎?! 我見過這本書了啊:一樣的厚度、一樣的大小、一樣的藍封皮,和天上飄來的那本一模一樣! 我既震驚,又欣喜:原來《轉法輪》就是天書呀!

修煉大法後,我身體也受益了。 共產黨搞計劃生育,我懷第二胎被強制流產了,流產後我落下了怕冷怕涼的毛病。 夏天也得用熱水。 一碰涼水,手到胳膊肘每個骨節都疼。 修煉法輪功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好了。 我修煉以後就什麼都懂了,我就是一心修大法,師父把我以前其他法門那些東西都給我抹掉了。

1995年秋天,我接到我父親的來電,他說我母親病了,住院了,他告訴了我醫院的地址。 我就趕緊去了。 那時候我自己住在東北遼寧,我父母住在河北承德,所以有些距離。 到了醫院後,我的妹妹、弟弟告訴我說我母親是癌症,要做手術。

我從小沒在父母跟前,我是屬於被母親拋棄的,是在姥姥家長大的。 我母親找人算卦,聽信那算卦人胡謅,拋棄我,所以我對我母親怨恨很大。 那時我剛學大法,還不懂得修心性,還帶有很強的怨恨心。 我聽說她有病了,我心裡頭就在想:「你從小不管我,現在你病了,來找我?」我心裡帶著這種怨氣。 大夫說:「做不做手術都是半年,你們家要是有錢呢就做手術,在這兒住著; 要是沒錢呢就回家去養著。」我們那會確實沒錢,東拼西湊的。 我對我母親說:「你沒有病,收拾收拾東西回家。」 我母親說:「我這都動彈不了,飯都吃不了,我回家咋辦呢?」 我說你沒有病,我母親非常相信我,就因為我以前用功能給她看病,立竿見影,當時就好了。

師父說:「你是用自己的根基給他轉換業力,業力多了還修煉什麼?你的根基整個都被他毀了。那不可怕嗎?別人病好了,他舒服了,你回家難受去。你要是看好倆個癌症病人,你自己就得替他去了,這不危險嗎?就是這樣的,很多人不知道其中的道理。」(《轉法輪》第二講)我修大法後,懂得善惡有報的天理是真實存在的,生病就是做壞事造業後得到的報應。所以我就沒再給人治病了。 我母親還希望我能給她治病。 我說我修煉了,不能給人看病了,給誰看病都不行。 我還說保證你沒有病,回家吧。 因為母親非常相信我,一聽我說她沒病就馬上起來整理好東西說:「那咱們走吧。」

回到我母親家後,我母親就問:「你說你修煉了,給我說說啊,我能不能修煉啊? 我非常想修煉。 你能不能教教我呀!」因為我挺煩她,我就說:「你修不了,你不能修煉。」她問為啥呀? 我說因為你壞。 我看我母親當時的表情知道她心裡的滋味挺不好受。 後來我母親又求我說:「你能不能教教我呀?」我說你修不了。 她問:「為甚麼我就修不了?」我說:「因為修煉人沒有病,當然就不吃藥。 沒病就把你治病的心放下,只管修煉,師父就會幫你淨化身體。」師父講:「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 遭罪就是在還業債,」(《轉法輪》 第一講)

我還對我母親說:「修大法了,大法師父就會幫你消掉一部分業力,把業力消了,人才能真正沒有病沒有難。 吃藥只是把業力往後推,一點都沒動沒消。 所以修煉人是不用吃藥的,你能不吃藥嗎?」 當時對這個悟性要求也挺嚴格的。 師父講:「很重的病人,我們不讓他進班,因為他放不下治病這個心,他放不下有病的想法。他得了重病,很難受,他能放的下嗎?他修煉不了。」(《轉法輪》 第一講)我就不想讓她修。

但是我母親說:「我要修煉!」到了晚上,我母親起來吃飯,她手也哆嗦,身體也哆嗦,我妹妹就說:「媽媽,你都這樣了,你沒吃藥啊? 你快吃藥!」我母親說:「我不吃藥了,你姐姐說修煉不用吃藥。 我把藥都扔了!」沒有想到母親在這一點上悟性很高。 我看母親有這麼大決心,光說不讓她煉也不行,我就說:「那我教教你動功吧。」 我就把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教了我母親,她一聽是佛展千手,就把她樂的呀! 因為母親那個時代的人很純樸,內心都相信是有神佛菩薩的,知道神佛菩薩是好的。 她說佛展千手,就這個功法我都能得到?! 她發自內心的喜樂,高興壞了。

我教完她第一套功法後,她真的就吃了兩碗大米飯。 她之前是肺癌嘛,肺部的病灶雖然切除了,可是切除前癌症細胞已經擴散到了全身,化療都不能做了,就只有半年的壽命了,也只能吃流質的食物了。 我本來對我母親也沒抱太大希望,沒想到她煉完第一套功法後就吃了兩碗大米飯,我家裡人都感到非常高興。 因為不能一直請假,看到母親好轉,我就想回去工作了。 我母親說:我上你家去! 我也要跟你修煉去! 我說去就去吧。 我父親擔心我母親出了什麼事的話,我一個人負擔不起。 我看見我母親修煉的決心挺大的,我就說:「我也不害她,走吧。」 我父親讓我母親把裝老的壽衣都帶上了。

在火車上,我母親靠著我坐著,但是我還是挺煩她。 我母親因為是肺癌,喘氣是臭的,就是像那個肉臭了的那個味,火車上的人都納悶:「這誰呀發出這麼大的臭肉味,誰的東西壞了?」整個車廂都在這麼反應。 我母親靠著我,那味離我最近,被靠著也還挺累的,那感覺真是夠嗆!

正好有一個人下車了,三人座位只有我和我母親倆人了,我說:「你快點躺著。」我想我母親躺著,我能輕快點。 我母親說:「我花錢就買了一個人的座位,那個座位就是空著,我也不能占,我是修煉人吶。」我聽了特別震撼:「母親這個悟性真是太好了! 還真的就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了。」 那時候她還沒學法呢,還沒看《轉法輪》呢! 她怎麼就懂得這個道理了? 我也挺納悶。

我母親一直靠著我,好容易火車到站了,我一直期盼著我丈夫能來接我們,但我丈夫跟我們錯過了,一直沒碰上。 我帶著母親往家走,我母親非常虛弱,邁步都很艱難,都是我拖著她走。 我們凌晨3點半到站,早晨8點才到家,正常半小時的路程我和我母親走了四個半小時。

我母親安頓下來後,就說我弟媳婦的閒話。 我對我母親印象就不好,她還說別人不好,我就不愛聽。 我就跟我母親說:「不要說這些了,說這些有啥用啊。」 然後我母親就看到我請的《轉法輪》了,她說:「我這眼睛也不好啊,我要是戴個眼鏡,我也想看看書。」我母親的眼睛是怎麼壞的呢? 在災荒年頭,按照共產黨的政策,貧下中農都有救濟糧,我們家是地主,成份不好,不給救濟糧,我母親生我二弟時,沒有吃的,她就哭,把眼睛哭壞了。 她說她看人只能看到輪廓,看不到鼻子眼睛等五官,靠聲音來分辨誰是誰。

我忙忙活活要去上班,對我母親說:「你能看的了,你看吧。」等我中午回到家,我母親給我讀《轉法輪》。 哎喲! 我感覺挺稀奇的,我問她能看見嗎? 我母親說:「剛開始打開這本書看是黑的,我想著我姑娘告訴我的一會兒就能看到,我就相信,就接著看,後來我就發現那書上有一行一行的東西,我非常高興就接著看,看了一上午這本《轉法輪》。」我說那你看到了? 我母親說:「我看到這本書了,我不但看到書了,我還認字了。 我只上過幾天夜校,鬥大的字認識沒幾個! 但是我現在能讀下來《轉法輪》。」我母親非常高興,樂的都不行了!

第二天早晨我和我母親到煉功點去煉功。 我們倆在去的路上,我對我母親說這個煉功點非常好,《轉法輪》書上也告訴咱們了:「那個場不是一般的場,不是一般的練功那樣的場,是個修煉的場。 我們很多有功能的人都看到過我們法輪大法這個場,紅光罩著,一片紅。」(《轉法輪》第三講)我還說,咱們每個學員身後都有師父的法身保護我們。 我母親聽了非常高興。

到了煉功點上,我母親就咳嗽,一咳嗽出來好多痰。 在醫院的時候得靠外力往出吸痰,我母親這會兒自己能咳出痰來了,她很高興也覺得很舒服,她想吐痰,可是她想到我剛剛跟她講的每個學員身後都有師父的法身,她想著她自己肉眼凡胎,有眼無珠,要吐痰,會不會吐到師父法身上去了? 也看不見哪! 她擔心,就生生的把痰往肚子裡咽。 咽的時候很費勁,她就使勁往下咽。 咽下去之後,她就覺得從嗓子眼那塊往下都是冰涼的感覺,非常舒服。 從那以後再沒咳嗽了。 晚上我們又去煉功點煉功。

接下來的一大早我和我母親又到煉功點去煉功。 煉完功,我母親拽著我的手說:「姑娘啊,我現在明白了,我知道什麼是舒坦。 給我多少錢都不是舒坦。」我就看見我母親臉上、身上的肉都在彭彭的跳,我母親說我非常舒服,她可高興了。 我們倆回家,我母親不用我攙著了,她自己就能走了。 我們還是和昨天一樣,晚上也還去煉功點煉功,早晚都煉功。

之後的一天我們又去煉功了。 我在那教功呢,有人就喊我讓我快去看看我母親。 我走過去看見我母親腳尖朝著地,有離地的感覺,臀部就像坐在凳子上那樣,使勁往下拽著自己,兩個手還在做著頭頂抱輪的姿勢,我母親喊:「快拽著我! 快拽著我!」我就拽住她問:「你在干什麼呀? 別嚷了,別嚷了。」

我母親好容易才睜開眼睛,放下手,她說:「我就是漂起來了! 我怕漂太高,掉下來坐誰身上,把誰坐壞咯。 我就害怕,不敢往起漂,使勁往後坐,就是這樣。」我母親又樂的不行了。 這是第三次到煉功點,回家的路上,我母親走的飛快,我都跟不上。 這三天我們都是早晚去煉功點煉功。 到了夜裡,我去洗手間時順便看看我母親在做什麼,我一看呢,就看見我母親在那煉功呢! 到我自己凌晨三點起床煉功時,我看見我母親還在那煉功呢! 煉了一宿啊!

早上我問我母親:「夜裡你怎麼不睡覺,怎麼煉功呀?」我母親說:「我很累呀! 我從第一套功法煉到第五套功法,煉完了躺到那兒剛要歇著,我耳朵邊就響起『彌勒伸腰』( 『彌勒伸腰』是法輪功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法的第一個動作的名稱),我一聽這是師父要我煉功,所以我又起來煉。 所以我這一宿都在煉功。」我母親就這樣連著煉了三宿。 我母親覺得自己什麼都好了,她說自己該回自己家了,她說:「我得回家洪法去! 這麼大的法我得了,我得洪法去,讓大家都得這個法。」我母親背著她的用不上的壽衣回家去了。

我父親不相信我母親修大法後癌症能消失了,他認為是醫院誤診了,就逼著我母親去醫院檢查。 我母親後來被逼的沒辦法了就去了。 到醫院見到主治大夫,大夫也覺得奇怪說才過了幾天怎麼又來了。 實際上我母親離開醫院又回來複診總共還不到十天呢! 我父親咬定了這個大夫誤診,非得讓這個大夫給我母親從新拍片子。 這個大夫見我母親走路也不顫顫巍巍的了、嘴唇是紅色的不是白的了,他覺得非常神奇。 他說那你快去拍個片子去。

片子拿回來了,大夫說:「你片子拿錯了吧? 這不是你的片子吧?」我母親說那您看看名字是不是我的呀。 大夫一看真是我母親的名字,驚訝的問:「大姨,你吃什麼藥了呀? 你這病好了呀! 你看你滿身癌細胞都鈣化啦! 現在就你這個病啊在全世界是個難題。 怎麼好的? 你快告訴告訴我吧。」我母親說:「我煉了法輪功。」大夫說:「啊? 你煉了法輪功,你好的這麼快呀?」我母親說:「我真的就好了,實際上我就煉了三天三夜,我就好了!」大夫問:「在哪兒煉的? 能不能教教我呀? 我本身也有病,你看我是大夫,自己的病自己治不了。 現在因為糖尿病併發症,腳趾頭都爛了,你幫助幫助我,也教教我,我實在沒辦法了。」我母親說,行啊!

我母親癌症好了回去了之後,我的那些親朋好友、街坊鄰居都要學法輪功,我母親去醫院複診之前已經成立了煉功點了,第二天大夫也去了煉功點,還一同去了好幾個大夫呢,我母親就教他們煉功,大家都感到大法太神奇了! 那時候管退休老幹部報銷藥費的人找到我母親,說沒錢給老幹部報銷藥費了,希望我母親幫助幫助,能不能教教老幹部煉功? 我母親說可以呀,我可以教他們。

隔天煉功點就來了好多退休老幹部,還有其他一些退休老頭老太太。 他們看我母親其貌不揚,也沒啥文化,有點瞧不起我母親。 我母親教他們功法動作,他們不好好學,不完全按我母親教的姿勢做。 他們心裡也是矛盾,你說不學吧,她癌症都煉好了; 你說學吧,還真瞧不起她。 我母親堅持教了他們兩天後,趴在師父的法像跟前說:「師父啊,我可知道你傳法教功、教這些弟子真的很不容易,教功真難哪!」我母親就哭了。

隔天到了煉功點上,那些人還那樣,連帶著新來的人也學他們的動作,還諷刺我母親,我母親乾脆不教了,就自己煉動功。 那天剛好下起了毛毛雨,雨不大,但地皮能澆濕,人身上也能澆濕。 等我母親一煉完,那些人呼一下子圍了上來,他們說:「你快教教我們吧,我們好好學,好好煉!」

我母親很納悶他們為啥態度轉變這麼大,他們說:「你知道為啥嗎? 你快看看地!」我母親一看地面,她煉功站著的那一小圈地上沒有濕,她身上也一點沒有濕。 他們就說:「這個大法是真的,我們可得好好煉。」我母親從那以後就成立了四、五個煉功點。

後來農村來的學員特別多,在共產黨的不合理政策統治之下,農民非常窮,沒錢看病。 我母親就到農村去成立煉功點,到一個地方就建一個煉功點。 到了1999年4月25日大法學員上北京和平上訪的時候,我碰到了我母親和我妹妹,我見我母親紅光滿面的,特別好。

1999年7月20日以江XX為首的共產黨開始打壓迫害修真善忍的大法學員,在我母親那一地區,警察抓一個人說是我母親教的,再抓一個還是我母親教的,最後他們也知道了我母親是癌症煉法輪功煉好了的,但是還是把我母親抓了去,讓我母親帶頭不再煉。 我母親說:「我是幸運者,我得了癌症都能好了,我憑什麼不煉? 憑什麼不讓我煉?」當時我母親的頭髮立起來了,給人感覺是病了,警察害怕了,就趕緊送回家去了。

回到家,我母親想著老百姓還有很多都不知道大法怎麼回事,我就和我母親商量我們倆就寫自己修煉大法的心得體會,然後發給眾生。 剛開始我們用複寫紙手抄,後來用印表機列印。 明慧網誕生了後,我們就發明慧網的小冊子,我們在各自所在地區發。

後來警察又找到我母親,不讓她煉,我母親堅定要煉。 警察不敢碰我母親,因為知道她得過癌症,他們就在我母親家安個床,24小時看守著我母親,不讓我母親學法煉功。 有一次,一個年輕警察覺得無聊,跟我母親說:「大姨,你說話呀!」我母親說:「說啥呀? 你們也不讓我說呀! 那我就說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警察就不讓她說了。 但是我母親在心裡一遍又一遍的念著。

因為我母親在邪黨的名單上是比較重要的人,他們就威脅我母親說:「你再不同意簽字不煉功,就讓你在鐵路上班的大兒子下崗! 在鐵礦上班的二兒子下崗! 做講師的兒媳下崗! 糧食局的女兒下崗! 通通都下崗!」這些話觸動了我母親的心,人的情上來了,她越來越少念法輪大法好了,長時間的不能學法煉功,身體慢慢就不行了,加上我母親心性又把握不住,形同常人,掉下去了。

最後我母親在咽氣的時候說:「法輪功救了我。 共產黨害了我。」我母親就這樣離世了。

經過了死了四億人的大瘟疫,很多人都看明白了。 說,相信共產黨,跑步進入火葬場。 和我母親的死,是一樣的道理。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

大法真相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