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4月20日】
過關中要保持正念
美雲
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七歲。去年十月份的一天,早晨吃完飯,孩子上班走了。我在廚房刷碗,突然腰痛了起來,我扶著牆勉強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定了定神,就感覺腰象針扎一樣的痛,一動就痛,想躺下都困難。就這樣我坐在床上,儘量不動,因為一動就痛,中午飯也沒吃,也不想吃。
我發了會正念,就開始向內找,是什麼原因造成的腰痛假相,找來找去也沒找到是哪顆心招來的。到了下午四點多,兒子同修回來了,給我熱了熱飯,我勉強喝了點稀飯,就想躺下休息一會。可一躺腰就鑽心的痛,兒子扶著我慢慢的才躺下。
下午五點多,兒子想扶著我起來發六點的正念,可剛一起就痛的厲害,我慢慢的調整好身體,費了好大勁才起來。發完六點正念,我和兒子同修象往常一樣準備煉功學法,可剛一動就痛,根本煉不了功。沒法煉功兒子就給我讀法,此時我身體特別難受,腰痛是一方面,而且頭腦昏昏沉沉的,眼皮也抬不起來。兒子看我閉著眼,讀了一會法就問我:「聽清楚了嗎?」我睜開眼說:「聽清楚了。」此時我一直在堅持著聽兒子讀法,坐都要坐不住了,就感到渾身無力,頭昏眼花,再加上腰痛,說不出的難受。
第二天,兒子同修為了增強我的正念,就給我印製了十幾篇、大號字師父的《洪吟》,讓我讀、記、背,並叮囑我說:「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不要管,把心放下來,溶於法中,要保持正念。」 可那麼大的字,我還是看不清楚,盯看的時間長了,就頭昏眼花。無奈兒子就給我讀,兒子讀一句,我跟著讀一句。就這樣我們一起讀一會《洪吟》,兒子同修再讀其他講法。七八天的時間,我讀會了十幾篇《洪吟》。兒子上班後,我一個人就背這些《洪吟》,聽師父的《廣州講法》,發正念,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聽同修的交流文章,使自己保持正念,溶於法中。
大約又過了十幾天的時間,我的狀態有了改善,能和兒子一起煉功了,雖然我只能坐在床上煉,但精神狀態比前幾天強多了。接下來的時間,兒子下班回來,我們就一起學法,發正念,向內找,並和另外一名同修約定一起幫助我發正念,清理我的空間場。今年二月份,我的腰不象以前那麼痛了,我自己能躺下和起來了,頭腦也不再昏昏沉沉了,清晰多了。
三月下旬,我能經常下地走動了,也能吃下些飯了,狀態一天比一天好。基本上能和以前一樣和兒子同修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了,也能幫助兒子同修整理和包裝真相資料了。在這次消業過關中,我始終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我經常念誦師父的一句講法:「如能橫下一條心,什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轉法輪》)。
在這期間我的心比較平穩,不論怎麼難受,腰怎麼痛,我都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信師信法,排除雜念,不胡思亂想,心態純淨。在我最難的時候,我曾經求過師父幫幫我。我就想:我是修煉三十年的老弟子了,怎麼還需要人照顧呢?我要自己照顧自己,不能麻煩別人,請師父幫幫我。就這樣想著,不知不覺中我自己就穿上衣服去了廁所,也沒有拄拐棍。過後我就想,怎麼這麼快啊! 這麼靈啊!在此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幫助弟子度過了難關。
現在正法已到了最後,作為一名老年大法弟子,更要珍惜時間,改變年老的觀念,嚴格要求自己,按師父說的去做, 學好法修好自己,協助同修做好講真相救人的事。多發正念,清除那些還在誣陷師父,干擾神韻救人,不可救要的邪惡生命和中共流氓特務,跟上正法進程,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
同修來了
明宇
修煉是書,救度是歌,時間的歲月就是筆墨。潔白的紙面上留下一串串的墨跡,留在記憶中,刻在了神的路上。
思緒回到了今年初春的一天,我送出了幾分真相福音後,得知有位老年同修,身體長期處於磨難之中不能自拔,並越演越烈,狀態非常不好。
我目光凝視著窗外,寒風蕭瀟吹個不停,毛毛細雨中夾帶著小小的雪花。我們大法弟子歷經三十餘年的正法修煉,在物慾橫流的濁世中,能堅定的走到今天,還有那磐石之心確實不易。同修處在長期的病業中,遲遲過不去,身心疲憊。我們是同一個師父,都是師父的弟子,必須伸出援助之手,幫助她走出磨難是責無旁貸的。
這天陽光是那樣的溫暖,微風輕輕地拂面,我驅車來到這位老同修家,剛好另外好友同修也在,只見那位被病業折磨的老同修,消瘦焦悴的面容,看到我,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眼睛瞬間明亮有神,流露著期盼,透著對同修的信賴,看那從心裡發出的笑容,深切的說:「同修來了」。這意味深長的幾個字,我心裡感到熱融融的,也真正體會到同修的真正含義。
寒暄過後,就聽她講述從去年雙腿無力,聽力下降,腰部痛的厲害,嚴重的時候起臥都很困難,吃飯也很少。我細心的安慰她不要著急,也不要有過分的負擔壓力,咱們修煉中遇到千般苦,萬般難,都是有因果的。形形色色的磨難之苦,都是錘鍊大法弟子成就金剛不壞之體,考驗著我們的心性。師父曾經說:「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 (《洪吟》〈苦其心志〉)咱們還是用法作指導,找出解決的辦法來吧!
針對現狀,我們三人一起學習了師父的《道法》,師父講:「長期以來大法中的眾生,特別是弟子一直對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著一種不同層次的誤解。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其實這是人的一面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人為的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精進要旨》〈道法〉)
學了一段後,我們交流了各自的理解和認識,對照著自己的問題進行交流,逐段的學習,逐段的談感受,融合的氣氛,溫和的語言,不知不覺已過了幾個小時。經過一番的學法和向內找,找出問題存在的原因,更加明晰了法理,努力做到師父說的「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 《洪吟》〈實修〉)
最後我們確定各自回去後,每晚定時發正念,幫助老同修清理另外空間的干擾因素。每當發正念的時候,我運用意念神通,聯繫好友同修或不認識的周邊同修,我們是同一個師父,都是師父的弟子,一方有難,八方來援,約好大家把老同修圍在中間,發出強大的念力,從最微觀粒子開始,層層粒子,各層空間,同時用真、善、忍法的力量正法,產生巨大的粒子震波,解體邪惡,消除阻礙和干擾,每次發40--60分鐘。
這段時間裡,我在夢中看到另外空間一些景象。
場景一, 在一個鄉村的院落中,一個乾淨整潔的院子,地面是黃色的土地,平坦寬敞。回顧四周的一切,一排房子坐北朝南,門窗整齊利落,屋門掛著竹帘子,我信步挑簾而入,屋內空空蕩蕩,只有在屋門口有一個很大的塑料圓桶,上面蓋著蓋子,把蓋子揭去後,哇!這大水桶裝著滿滿的翻著白肚皮死掉的鱉、蟹、蛇等。我手中一把抄網,也不知哪來的,不加思索的隨即從那桶中一抄網,一抄網的抄起來,向門外揚倒出去,灑落在院子一邊,很快就是一大堆,可是那水桶裡面還有很多很多,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清除完,心裡納悶,怎麼這麼多呢?
場景二,十子路口,三三兩兩的行人,街面上很清靜,有兩個人抬著煤炭,想出讓給那些沒有炭取暖的人,有人經過沒有理睬,到了我的面前說,你要媒嗎? 我順手指向一邊,顯現出一個空曠的車間,牆邊堆著一堆媒,我還有,夠用的。路上還是那麼清靜,伸向遠方。
另外空間所顯現的正說明我們大家所做的事情沒有白做,幫助同修的同時,消滅了大量的邪惡東西,為同修也為自己清除了大量的干擾因素。反映或顯現出來的就是那些死去的大量的低級不好的生物,魚鱉蟹蛇等。以它們的形態代表著邪惡而展現給我們,彰顯大法弟子通力合作,正念除惡的巨大神威。
另一方面,在物慾橫流的濁世中,一放任自己就容易被污染,從而產生不同的執著,出現各種漏洞,被邪惡鑽空子,因此出現了各種不同的干擾與迫害。在幫助同修的同時也發現自己存在的問題,有待于歸正和提升。
站在時光的折頁處,回望那串串的腳印,正法修煉與救度的足跡,大法弟子寫就的頁章,泛著墨香,將留在書中,銘刻在時光裡。在正法修煉的最後路上,我們同修攜手互助,邁著堅定的步伐,緊隨師父身後,朝著我們家園奮進。
在幫助同修中提高自己
一帆
母親同修今年八十七歲,去年十月份突然出現了腰疼「病業假像」。痛起來坐立不安,特別是躺下或起來的時候,那真是痛的她臉都變了型。從早晨起來一直到晚上睡覺,基本上都是坐在床上,遇到上廁所我就扶著她去,吃飯喝水都需要人照顧。
不腰痛時母親眼睛和耳朵就不好使,看書學法時看幾頁眼睛就模糊。我給她讀法,聲音已經很大了,她有時還是聽不清楚。為了幫助她學法,我想了不少辦法。如把字印的大一點,用耳機聽法或聽同修的交流文章等等。
現在腰一痛,學法和煉功就更困難了,眼睛已經看不清法了,基本靠我讀或聽師父的《廣州講法》,煉功只能坐在床上完成。為此我心裡有點著急,就加大力度幫著她向內找和發正念。目的是想讓她儘快過關,自己也好輕鬆一點,其實這也是一顆有求之心,一個月過去了,情況也沒有明顯好轉。
自從母親出現腰痛假相,我變的很忙,不僅要幫助她學法、煉功,還要照顧她生活起居等等,我經常感到很累。原來我列印好真相資料,都是母親整理包裝,我不用管,現在母親只能幫助我裝袋子,我感到這樣下去很不正常。
我就想,母親的關遲遲的過不去,這裡邊是不是有我要修去的人心啊!在和母親學法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有很多的人心和執著,雖然三件事都在做,但沒有完全溶於法中,融入到修煉中,放不下的人心太多,許多事都是用人心在做。放下學法的書,出門就是人心、人念。思想中人的東西太多,沒有把遇到的每一件事用法去對照,沒有時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
在幫助母親學法的過程中,我不僅看到了自己許多的不足,還體悟到以前沒有認識到的一些法理。如,師父講的:「特別是一些個老的大法弟子。你想過你所有生活的一切都在修煉當中嗎?你的一言一行,你所做的那一切,你都是在修煉中,你知道嗎?」 (《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還有我們許多學員哪,在思想中顧及的很多問題啊,這些事那些事的,其實一想就已經是掉了境界了。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用管。師父是慈悲的,一定會給你安排的最好。」 (《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幫助同修就是幫助自己,在和母親學法的同時,我感到自己也提高了不少,對法理的認識不再停留在表面,對修煉也有了進一步認識。有時我就想:是不是師父用這種方法讓我和母親一塊提高啊! 接下來的時間我就把心穩住,不再為母親遲遲過不去關而著急,放下有求之心,該學法就學法,該煉功就煉功,按部就班的做好三件事。
二零二五年三月下旬,我看到母親能自己躺下和起來了,又過了幾天,她能經常下地活動了,而且能自己倒水喝水了,這讓我感到很欣慰,就覺著身心輕鬆了不少。
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母親同修信師信法,始終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思想很純淨,沒有胡思亂想,心一直很穩。在這期間我和母親同修除按部就班的做好三件事外,我們還加強了發正念,除了發四個正點的正念外,我們還注重發清除一切誣陷師父干擾神韻的正念,緊跟正法進程。
如今正法已到了最後的最後,留給大法弟子的時間不多了,我們要珍惜時間,嚴格要求自己,事事對照,按師父說的去做, 修去私我,修出為他境界,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多救人,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