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叫我們互相救助

台灣大法弟子馥辰


【正見網2025年10月12日】

一、前言

2020年,我上營救平台打電話講真相救人,參與之前首先得有設備,如電腦、手機、撥打軟體、麥克風等等。一轉眼五年過去了,我逐漸認識到在這個項目中,人和撥打工具扮演著同等重要的角色,撥打軟體不只是一個載具,它是我們的法器,是修煉人肢體的延伸,就像神韻演員手中舞動的槍或劍或扇子或手絹,修煉人的心性越提升,操作法器越是得心應手。

師父講:「正念強就可以調動你的能量,不同層次的都有不同層次的能量、法器、功,正念越強調動的能力越大。」(《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美術創作研究會講法〉)

二、功成才能身退

五年多來,使用過的法器著實不少,同修們想方設法開發管道,出錢出力,竭盡所能;而邪惡更是虎視眈眈,千方百計地攔截。表面上只是電話鈴聲響了,或短或長,幾秒鐘掛了,打不通了,設置了,工具不好使了,也許不見硝煙,然而當領到那一包案子,審視案由、迫害者的單位職稱時,在另外空間已經展開激烈的交鋒,一波波的攻堅,一次次的重整旗鼓,有人堅守下來了。

就像師父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說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熱烈鼓掌)邪惡也使盡了招,大法弟子也鍛鍊成熟了。」當然也有人在正邪較量中轉移了陣地,不只在營救平台,在各個項目中,進進出出,一顆心老也踏實不下來。

三、大法弟子擰成一股勁兒

每次在法器窘迫時,總有同修適時地出現補足,同化大法,展現了技術的高超與心性的高度,從「Skype」到「G」到「T」,心性不斷的提高,技術上也就不斷的突破,因此整體項目的運作更加順暢。

起初,「T」電話系統的覆蓋面以營救平台為主體,後來廣大的打電話同修都被納入了。技術員在對接營救平台,安裝、設定、教導「T」系統的過程中,我體悟到了大法弟子要把心擺正,互相之間的理解、配合、扶持,修出無私為他,才能把事做好。

四、記錄和同修共同學習「T」電話系統的點滴

第一個階段,技術員數次對營救平台的同修培訓,我每次都參加,每次都模模糊糊,但是我告訴自己必須得學會,因為我有責任要幫助組裡的同修學會,多一個能使的工具,救人的力度就多一分,所以我用心地聽,但那隻讓我略微有印象而已。

直到技術員手把手反覆教我操作,鼓勵我提問,來來回回幫助我把每個環節理清,我茅塞頓開,無比的喜悅,我知道根本的原因是師父打開了我面對機器就束手無策的那個混沌的腦,因為我救人的心是真誠的,助人的心是真誠的。於是我現買現賣,一邊看著教學帶,一邊從遠端教同修,我深知實際操作的重要性,不能光紙上談兵。所以我下指導棋,讓同修動手。雖然步驟多一些,速度慢一些,但是阻擋不了已經往前走而且越來越純熟的同修。我把自己向來學習的法寶和同修分享,那就是「別人做一次我們做十次,別人做十次我們做一百次,別人做一百次我們就做一千次,做了就是了,最後不都一樣會了嗎?」

A同修說:「Skype不能使了,技術員再給我安裝了兩種,不到一星期又被封了,之前技術員也幫我安了G工具,因為怕麻煩,不想學,擱著沒用,久了號碼失效了,現在被逼得非學新工具不可,哪怕一天只能打一通也行。快快幫我吧!我就在營救平台,十多年了,堅定不移,別的電話組找,哪兒我也不去。」

八十多歲的A同修是湖北人,在國內遭受到的殘酷迫害,導致她到國外之後不想說話,不願說話,只想把那些痛苦、那些害怕,埋到內心深處。她說:「共產黨太邪了,對所有的人都邪。到美國來孤身一個人,身邊沒人幫,我想師父把我安排到這兒來幹啥呀?不是來安逸的,是來救人的。於是我白天到景點,晚上在營救平台。景點開始有三、四個同修,後來只剩我一個人。十多年了,每天都在槍林彈雨中,自己鼓勵自己,堅持堅持,師父要我正念挺住,師父給我正念挺住。只要是大法的事,我就喜歡做,師父相信我有能力做這事,沒有師父沒有法,我真是一天都待不下來。」同修一顆純摯的心,令我肅然起敬。

B同修起初說:「我覺得自己很鈍,頭腦不好,一緊張就忘光光。」

我們每天學完法就一起操作一次,鼓勵她,熟能生巧,提醒她信師信法,不要走舊勢力的安排。我問她,「你跟孫子說過的事,他會不會忘掉?」她說「會啊!」我說:「那就對了,忘是正常的狀態,那要如何不忘?就是練習再練習,不厭其煩,我們的腦袋只要記住師父的法理,記住師父要我們做的事就可以了。」

一個星期之後,她交流說道:「只要用心一點,硬著頭皮就能把它學好,不能貶低自己。」

三個星期之後已經很流利了,她說:「專心做才會記住,稍一恍神就做錯了,主意識專注在這裡,才會清晰,跟學法一樣,一個字一個字不遛號,很多同修打瞌睡,糊裡糊塗,跟主意識有關係。有的同修只是在應付平台的事,電腦也會,領案也會,卻缺乏主動積極的想學的心態。」

C同修說:「剛開始幾次,腦袋都是空的,一次又一次操練,以為會了,歡喜心一上來,就發生狀況,這裡不行,那裡不行,心一歸正又好了。漸漸地感覺沒有想像中那麼難,我領悟到其實學一種新的東西沒有那麼難,但是人的觀念認為難會阻擋著我們無法往前邁進。」

D同修在群組中發言:「T很難,希望學春天(另一系統),有同修會嗎?」我回應她:「半途而廢不是修煉哦!順順利利也不是修煉哦!雖然步驟多一些,但是都阻擋不了已經往前走的同修,而且越來越純熟呢!請趕緊跟上來吧!」

D同修回應:「沒錯!確實一切都是修煉。誰耐得住性子,誰先找自己,那就是修。晚點沒同修使用時,我再上去多練幾次,應該會更熟悉。」

E同修一開始就說:「我腦袋不行,我學不會啦!」、「學了馬上就忘了!」我每天拉他跑一趟流程,幾天之後他又說要放棄了,因為沒有人帶,自己就做不出來,好沮喪。我說:「你以前帶兵出征,說放棄就放棄嗎?那些戰士怎麼辦?束手就擒?前功盡棄?」E同修老把「我腦子不行了!糊裡糊塗的……」掛在嘴上,每說一次我就提醒他,「不要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你老說就真的不行了!」你得說:「我行!」

他性子特別急,我叮囑他,先說步驟,再操作。說對、做錯,不行;說錯、做對,也不行;說對、做對,要做到身神合一。有一回眼看著他滑鼠來來回回尋找下一個目標,我等著等著,心裡急了起來,聲量不自覺地提高了。這時女兒正坐在對面整理她的工作報表,先是看了我一眼,一會兒又抬頭,手對我往下招招,再一會兒她說話了,「媽呀!你需要那麼大聲嗎?鄰居都在外頭聽著呢!」我問她:「我真的那麼大聲嗎?」她對我皺了皺眉頭。

此時,我才恍然大悟,E同修總說自己說話快做事急,這是顯而易見的,而我那隱蔽之深的急躁之心啊!得經幾番周折才能察覺就在那兒,師父慈悲幫我掀開來讓我修去。雙方的修煉過程濃縮在那看似繁瑣的步驟上,而心性的疏漏毫不掩飾地暴露出來。感恩師尊,謝謝同修!

我每天利用上班的空檔,和E同修一起操作,練習時間從一個小時逐漸縮減到20分鐘,他也重複地看技術員製作的教學帶,對自己越來越有信心。他說前半段太容易了,我說要不了多久你也會覺得後半段很容易。常常他會要求再做一次,我說好,打鐵趁熱。有一天E同修說,現在操作的時候很平靜也很有耐心了。我期許我們都能讓平靜成為我們的日常,那是愉悅的,主意識清清楚楚,不迷不惑,處在一個最良好的狀態中。

這一天終於到來了,E同修做得那麼順暢,完全不用提醒,我真是笑得合不攏嘴,跑完整個過程,我說再來一次。第二次我就掉眼淚了,我確定他真的會了,搞清楚了,兩個月啊!

師父在《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師父給你們準備好了最好的一切,但是你們得走到那兒!」

之後,「T」系統不斷地突破,不斷地升級,我驚覺正法的推進如此迅猛,修煉人面對所有的難關得有堅實的基礎、深入的認識,紮紮實實地走過去,「過了這個村可沒有這個店」啊!

五、結語

和同修們在練習操作中,我意識到只專注在眼前的動作,清除心中的情緒雜草,就是在煉功。有一回操作時,仿佛行雲流水,我明白了,「有心不是悲」(《各地講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因為那種境界的提高也是把生命對這種技能的認識與法溶在一起的,在認識中提高,也是無止境的向上攀登。」「......作品與技能更加高超、更加神奇,生命的提高是境界與技能共同的提高,是自己在不同境界中認識的提高。」

師父為了要讓弟子在做三件事中圓滿,精心安排:「那是師父叫你們互相救助,互相救人的同時度自己,這是末後眾生互相救。」(《遠離險惡》)正法來到最後,四方精銳匯聚,大法的大大小小粒子正在緊密地連接形成一個更大的整體,大法弟子正在擺出無堅不摧的陣仗,手握師父賜予的寶劍,在最後的戰役中一舉殲滅邪惡勢力。

以上個人片面的一點認識,不足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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