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視怕心,立刻領悟到師父的點化

日本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4年12月29日】

我發現只要碰到問題就找自己的心,漸漸就能找到和發覺、並且越來越清晰,一旦找到並決定去掉執著時,我就會立刻感受到師父對我的點化和幫助,並令我明白了許多早已發生卻不知為何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很快就懂得與我無關的事絕不會輕易讓我碰到,更堅定了我凡事向內找的信心。

長期以來,我是抱著強烈的怕心頂著極大的家庭壓力走出去講真象的,但是一直不敢去面對,意識也不清楚,因而執著得讓自己感到喘不上氣來。因為怕心,2003年回國探親被國安特務非法關押;因為怕心簽了不該簽的字犯下大錯,返回日本後依舊擺脫不了舊勢力對我的迫害,非要把我置於死地。其手段便是利用我丈夫對他父母的大孝之心,容不得共產黨再次騷擾他父母,連累他父母為我承受精神上的痛苦而變著花樣利用丈夫變異的維護小家庭安樂的觀念迫害我,目地是讓我即便在日本也沒有好日子過,讓丈夫離開我,失去孩子家庭,失去生活保障和合法身份。而我又將怕心掩蓋著,以為只要出去正法,師父一定不會讓我有不好的結果,然而我卻忘了修煉是多麼嚴肅的事,我能去掉多少心,我願意修去多少心,師父才能幫助我多少。

因此,我陷於一個又一個的磨難之中,總在要失去丈夫、家庭的危機中無可奈何。丈夫先是動不動以離婚威脅,要求我不能跟任何一個日本大法弟子再接觸,不許出去煉功學法講真象,免得再次連累他父母,然後丈夫工作出現危機,他父母又身體總出毛病,令他的情被帶動著要馬上回國,一刻也不能在日本呆下去,想盡辦法勸我跟他回去完全不顧我生命的安危,最後乾脆讓我自己在日本上學或就職,邊打聽我上學的事兒邊回國找到了一個非常滿意的工作,眼看舊勢力的安排就要得逞……

陷在磨難中的我痛苦不堪,過程中我意識不到或者說不願去面對自己的怕心,怕失去丈夫,怕變成沒有依靠的難民而不敢在他面前堂堂正正的做大法的事,總是瞞著他結果每次讓他發現就會勃然大怒,甩門離家而去。他那張生氣的臉一浮現在我的面前就會讓我感到窒息,讓我想起他拿刀幾乎要將我殺了的那次可怕的情景,那種緊張的氣息。在感情的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打擊下,我開始漸漸意識到情的自私,意識到他為了他深愛的父母、姐姐,可以將我放棄,如果我的觀念與他不合,便不會給我好臉色,尤其當他認為我的做法讓他父母不高興,即便是他父母有錯,他也不會為我說半句話,這就非常清楚的明白了,他對我好的前提是不能違背他的觀念,不能讓他父母不高興,也就不難解釋我的災難因何而起了。尤其他父母聽信中共造謠,反對我煉功出去講真象,對大法仇恨的情形下,我開始明白,只有擺脫他父母對他的控制以及破除他的變異觀念,我才能真正擺脫這種舊勢力之迫害。

然而長期的默默承受造成的這種心理陰影揮之不去,令我正法的腳步十分沉重,我想站起來,卻被那顆怕心壓得我上不來氣,而常常在夢中夢見自己無路可走,或迷失回家的方向。那時我根本不明白,那顆怕心它其實不是我,雖然在法理上我以為自己明白,其實並不明白,所以我沒有嚴格將它區分開來,明確將它排斥,就讓它控制著我,直到我無路可走。

當我下決心要面對它時,我把心一橫對丈夫說:「要走你自己走,孩子都是我煉功身體好了才生的,兩個孩子都是大法的恩賜,你一個也別想帶走,從明天開始,我離開家到功友家去住,等候你的決定。」他一聽突然對孩子說:「爸爸不走了,你願意煉就煉吧。」就這樣渡過了危機。

但是怎樣將他自私的情跟他說明,怎樣扭轉無法說他父母半句不是的局面,擺脫他父母對他的控制從而被舊勢力利用來阻擋我講真象的狀態,我一時感到壓力重重,似乎無可奈何。那怕心又變得十分十分的重, 我不停發正念清除不停求師父幫我。有一天機會來了,先是聽說他姐姐有了外遇要跟他姐夫離婚,擾得他父母一家不得安寧,最後離婚。我並沒想到這件突發的家事會跟我修煉有何關係。又過一段時間,聽說他姐姐喜歡的是一個有婦之夫,那邊的妻弟揚言要將他姐姐殺了報仇。丈夫一聽對我說:「我不管我姐對不對,反正誰要傷害她,我就跟誰拚命。」我一下就明白自己該怎樣做了。我質問丈夫:「你可以不分對錯去維護你姐姐,甚至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那我呢,你就因為行惡者是當權的共產黨,儘管我半點不是都沒有,你卻怕成這樣,當丈夫不敢為妻子說句公道話,還不一定要了你的命,你怎麼不敢到共產黨面前為我打抱不平反而責怪我打擾了誰的平靜生活,你想想你真的對我好嗎?你到底把我當沒當妻子看待,如果不是你姐出了這事兒,我真看不出你這麼自私,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實在可憐。」這一下,他被我問得沒話了,從那以後我漸漸敢於把自己想說的說出來,怕心一點一點的在去掉,師父對我的幫助和點化就更為明顯。

我的怕心只要存在,就會被舊勢力藉口干擾我,雖然我及時將2003年國安特務迫害我的真象曝光在明慧網上,但對國安特務的怕卻沒有去掉,不想去面對,結果最終要糾住我不放。前不久610特務三番五次上我廣西父母家騷擾,讓我父母給我打電話,威脅我父母,並讓我在電話上表個態說明在網上發表的聲明是為人所逼併非自願。我一開始是迴避,並十分害怕我丈夫知道,怕他責怪我上網曝光連累了老人,更加不讓我揭發邪惡的醜事。結果越怕越追著我不放,反而越發讓自己父母承受得更多更重,於是我決定把這可惡的怕心去掉。請師父幫助我,一旦下了決心,很快就感受到了師父的幫助和點化。

當610特務再次上我父母家騷擾時,我雖然還是很煩,象要甩掉一件骯髒衣服似的不願去面對、去觸碰,但我決心已下,決定將他們威脅我父母迫害我的事曝光。他們騷擾一次我曝光一次,絕不逃避,於是事發當晚,我一拿起筆智慧就出來了,一下看到了他們找我父母表態的目地是為了掩蓋他們已被我公開在網上的罪行,想利用我、收買我為他們當遮醜布,他們那驚惶失措、心驚膽戰的樣子讓我看得清清楚楚。讓人了解真象正是他們最害怕的,這件事正好暴露了他們害怕的真實心態。我的怕心一下去了一大半,非常明白下一步該怎麼做,第二我將文章寫好發給了明慧網,第三天文章就被登在了網上。

丈夫知道了這件事後十分生氣,然而這次我非常開心讓丈夫知道,因為這正是邪惡所害怕的,雖然我一看到他那張生氣的臉就不免有些害怕,但是我心裡對師父說,怕也要堂堂正正的堅定的讓邪惡曝光,不管他怎樣發火,我也不迴避他了。後來他為了了解他父母是否受到干擾,是否邪惡打過電話到他父母家去,向他父母提起此事。由於不知道610為何物只好讓我去跟他父母說,我便將自己的看法及江澤民在海外被告的事一口氣說了出來,結果他又氣壞了,說在電腦網上講這些很容易被共產黨發覺,又有可能連累他父母,指責我不負責任,不顧及老人的安危,威脅我若老人出事兒,我要永擔責任,尤為致命的一點他拿我的怕心攻擊我,說我不怕為何自己不敢回中國,呆在海外沒事兒,讓老人在中國替我承受,擔驚受怕。我一下被他說得答不上話來,結果把我憋得不知怎樣才好,他又氣呼呼甩門離家而去。

這樣的場面我經歷得太多了,多數都是因為我對他父母說自己真實的想法和大法真象,而我也長年因為這一點不知如何是好,我再也不想這樣下去了。我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受害人是我,作丈夫、父母的應該站在正義的立場為我說公道話才對,並非我打擾了誰的生活,我怕心的長期不去,真的不但自己痛苦,也同時將丈夫及丈夫的父母推向了邪惡的一邊。想到這裡,我決定放下怕心,將丈夫叫回家,跟他心平氣和的把道理說清,如果他就是無法與我一起承受這種痛苦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一定將自己正法講真象不可動搖的決心和對待邪惡的正理告訴他,不能再讓他被邪惡利用,最可怕的結果不過就是一無所有,但是我必須將道理講明白,人選擇什麼自己決定好了,於是我變被動為主動,給他打了三個電話,要求他回家,不能別人與他見解不同就一走了之,否則問題永遠解決不了。那天正好是周六晚上,結果他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拒人千裡之外,答應第二天早上回來。

當我下決心要面對困難,放下怕心去解決問題時,師父就給了我智慧,放下電話我一下子想起了一件事來。

就在這個月丈夫從電話中聽說姐姐得了子宮癌正在醫院作了手術,由於離了婚,又不敢讓父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醫院無親人照顧,丈夫馬上淚流滿面,第二天立刻訂機票請了假趕了回去,幾天後又才返回日本。我當時並沒想到這件突發事件讓我碰上是否跟我修煉有關,但事實上真的有關,我這時才一下明白過來,明白了該怎樣破除我的丈夫關於責備我讓父母為我承受痛苦這樣的變異觀念。

丈夫第二天早上一回來,立即躺下,我坐在他床邊,他不理我,我也不在乎,一字一句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我說:「一家人誰不會出點什麼事兒呢,出了事兒如果並非自己過失造成的,而是從天而降的災難,你不能埋怨受害者,就如你姐姐得了癌家裡親人誰都會為她擔心,很自然會影響到親人,這是避免不了的,如果我對你說,都怪你姐,自己得了癌自己承受好了,說出來幹嘛,害得人人為她擔心,影響我們家正常生活,影響我丈夫工作,讓老人操心,影響他們身體,自己知道自己一個人承受,也別作什麼手術,也別摘除,等死不就完了嗎?你想想如果我說出這樣的話,你會不會認為我心太狠,見死不救,沒有人性呢?你說我怕不敢回國,怕有什麼奇怪呢,難道我就該回去送死你才心安嗎?難道怕就不可以把共產黨乾的罪惡揭露出來,讓世人知道嗎?難道怕得癌,癌就不找你嗎?得了癌怕做手術,不摘掉它,它就會消失嗎?相反只能發展更厲害,最後要了人命,如果在國外有更好的條件技術對付這個癌,又能出國治療你不會樂意你姐在國外處理這件事兒嗎?難道共產黨要我講假話,說違心話,甚至殺人以求苟且偷安我都要去做嗎?我在你心裡的位置就這麼不重要,你父母又不煉功你怕什麼呢?他們為我操心就不可以,只能為自己親生子女操心嗎?那你不是把我當外人嗎?如果你認為共產黨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不煉功也會把人抓走,怕你父母有危險,那你為何卻能勸我回國為了你的前途,為了你能回你父母身邊而不怕我失去生命,你明知共產黨利用完人秋後算帳的事眾所周知,你怎麼對我一點也不擔心,一點情義也沒有了呢?」說完我卻哭了,他一聲不發,我就站起來出門參加一月一次的周日團地大掃除去了。

沒想到大掃除時我樓下鄰居知道我為1樓老太太買完東西至今沒還錢給我的事,特意拽住我說:「必須把事情說清楚,該還的錢就得還,否則今天說下個月還,下個月又說下個月還,不等於騙人嗎?你必須把話說明了才行,不是在乎錢,不在乎錢的事兒,哪怕是一元錢如果說借,那就應該還,這是原則問題,除非你當初就說好是送給她,不要把時間拖長了,時間一長彼此就成了心理障礙,一件小事兒就成了大問題了。」我當時還很不願意聽她說,好像干涉我個人私事似的,很奇怪她怎麼這麼愛管閒事兒,正在奇怪突然想起丈夫的事兒,一下明白過來,這不是師父借她的口在點化我遇到問題不要躲開,含糊不清,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解決好,否則小事時間長了就成了心理障礙到時過不去了,我若有所思的想著,很快自己便知道怎樣處理好那位欠我錢的老太太的事兒以及怎樣處理與丈夫之間的問題了,剛想完,那位老太太面帶愧色走到我身邊,一個勁道歉說不該拖這麼長時間,我很平靜的對她說道:「如果你實在困難,這一次就當我送給你好了,你一個老人自己生活也不容易,如果你過意不去,那什麼時候有錢你就什麼時候還給我好了。」她一聽十分感動。保證以後再托我買東西一定把錢先付上,我笑了笑,心裡一陣輕鬆,沒想到這件事居然也與自己的怕心、與自己的迴避矛盾的心有關,看來一個人的心真的會反映在自己處理過的任何一件事情上,師父就能看出來,就能在關鍵時候點化我,幫助我。大掃除完後回到家我看到丈夫臉帶愧色。

通過這些事,我悟到師父真的時時刻刻都在我們的身邊,只要我們有心正視面對自己的執著心,面對困難不躲開,想辦法去處理好,就馬上會感受到師父的點化和幫助,就能出來智慧,就能意識到發生的許多早已發生的事都與自己的心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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