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錄像《前沿訪談》:生死契闊─與彼岸的親友溝通

新唐人《前沿訪談》電視小組


【正見網2005年03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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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契闊 -- 與彼岸的親友溝通

Al Botkin 心理治療醫生:

我們就從 Guggenheim 夫妻倆寫的書《來自天堂的問候》天始。他們調查了幾千例「與過世人對話」(AFTER-DEATH COMMUNICATION)的案例,有數千人匯報他們有這種經歷。有一點很清楚,即有這種經歷的人匯報說,「與過世人對話」具有深度的治療作用。調查是在北美做的,據他們估計,人口中大約百分之二十的人有這種經歷,即每五個人中就有一人有過此種經歷,我自己也接觸過許多有此種體驗的病人。我所接觸的大部分病人中,此經歷發生在人們深度睡眠的時候,但是,這類在睡眠中發生的經歷與夢境有著明顯的不同。它通常很清晰,這是夢境所沒有的特徵,這種經歷的記憶通常能持續一生,而夢境常常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變得模糊和淡忘。通常我們做個夢,第二天就忘掉了。而這種在睡眠中發生的「與過世人對話」經歷,通常能夠被記憶一生,同時這種經歷在人們身上具有深度的療作用,而夢境卻不具有。

非常有意思,在幫助那些退伍軍人與他們在戰場上殺死的敵人交流時,我常常聽到這樣的經歷。「嗯,我本來是要殺你的」,這是那個死去的敵人說的,「我本來是要殺你的,但是你先殺了我。在這邊並不是想像的那麼糟糕,其實還挺不錯的呢!」我的病人閉者眼睛,請求對方的寬恕。在目前我所聽到的所有的案例裡,我的病人都得到了對方的寬恕。當病人結束與逝者的交談,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常常聽到這樣的感慨。他們說:「你知道嗎,真是奇怪啊,我當時殺他的時候非常恨他,是在憤怒中殺他的那一刻,我還非常興奮-- 當然以後的一些年裡,每每想起那眼睛?臉龐和當時的場景,負罪感就會湧上心頭。畢竟這種人與人的接觸是不可忽視的。這也是為什麼這些老兵想與他們殺死的敵人交流的原因。有了這樣的溝通以後,他們常說,和對方不僅沒有怨結了,而且雙方好像還建立了一特殊的聯繫,非常親近。這對一個經過戰爭的軍人是極有心裡康復作用的,與之相關的悲哀?負罪感?憤怒等等都一掃而光。

我們走訪了愛爾大夫的一位病人,她在丈夫去世4年以來,一直處於極度哀痛之中。

Merle Moffat 護士:

所以當我不能繼續正常生活,不能有條理的過日子,不能像平常一樣做事的時候,我心想,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我就去找艾爾大夫。他問我,「你想不想和你丈夫交談?」我說,「我不想和他交談,我不想和他交談!」他說,「你難道沒有什麼事情想問問他麼?」我說「沒有」。他問「為什麼?」我說:「我不敢這樣做」,我覺得這聽起來很嚇人。部分原因我想是因為我感到憤怒,因為他死後我曾一度有過經濟上的危機,我費了很多努力才從中擺脫出來,非常艱難。當然我百分之百的愛我丈夫,不過這也是個非常艱難的處境。當然我談到丈夫的時候,愛爾大夫說這對他來說沒問題。他讓我作眼球移動,然後我看見了鮑勃,我看見他,我們在一個從來沒有一起去過的地方。我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單獨去過這裡。我們站在這扇窗前,他說,「我一直愛你」,他不停的說,「我也愛你,我也愛你」,但是他沒有說出聲,我可以感到他說的話流遍我全身,那感覺很舒服,很溫暖,我看著他,他的嘴唇沒有動。我說「你在哪裡?」他說「我無處不在」,然後他的形像開始隱去一些了,我說,「不,不,別走,別再次離我而去!」他又靠近了一點。我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我感到他對我說話,但是我看不到他的嘴唇移動。「事情會變得好起來的,事情會變得好起來的」。然後我看見--我正和人約會--我看見和我約會的男人的形像和鮑勃的形像疊加在一起,一會兒是他形像,一會兒是鮑勃的形像,就像七巧板一樣,然後他又開始漸漸隱去,我說,「別走、別走!」,他說「時間到了,時間到了」。當他開始漸漸隱去的時候說,「事情會變得好起來的,事情會變得好起來的」。然後我把這一切告訴了愛爾大夫。他告訴我說,你剛剛體驗了「與過世人對話」,我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因為,你把這告訴別人的話,這聽起來,很奇怪。因為,我不知道怎樣描述,我可以感到他在愛我,我能感到他的愛,我能感到一種溫暖的感覺,但是,他沒說話,就像看一幅畫一樣,他的嘴唇沒動,他的身體也沒動,什麼都沒動,就好像你在看一幅畫,可是這感覺很真實,這不是我在想像、幻想,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沒有料到會發生這些,我當時也沒打算和他說話,我根本就沒有期盼這發生一切的意願。我當時所想的只是能夠繼續我的正常生活,想把這心理創傷消除,把這哀痛去除,根本就沒想要發生這一切--不管這是什麼。這基本上就是我的經歷了。

Al Botkin 心理治療醫生:

當我們失去了親人或者所愛的人的時候,最令人覺得悲哀的感覺就是那種與親人失去了聯繫的感覺。一個人離開了塵世,一個人不在我們身邊了,人們常常把它描述為「我的一部份」失去了,這種深度的斷開聯繫的感覺讓我們感到巨大的悲哀。而「故靈通幽」能給人們提供的實際上是重新建立這種聯繫,就是重新建立一種有意義的聯繫,這時候,通常那種與失去親人相關的悲哀都消失了,「故靈通幽」使人們感覺,他們失去的親人實際上並沒有走,他們在某個時空中以某種方式還與愛著他們的人們相聯繫著。

眾所周知,瀕死經驗能夠深刻地改變經歷者,比較起來與逝者交流對人的影響沒有那麼深刻,不管是隨機自發的還是被誘發的交流。它的結果與具體的情況有關係。但是,它在幫助人們面對失去某個特定的親友?克服悲傷這一點上具有強有力的醫療效果。事實上,悲傷被徹底化解了,這在醫療悲傷這一領域裡是前所未聞的。一般的處理辦法是,幫助悲傷的人繼續自己的生活,儘管排除傷痛之情。而與逝者交流過的人,悲傷隨即冰消雲散,這是前所未聞的。

〔上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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