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天梯 永不回頭

吉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5年06月25日】

神的顯現,讓我相信神的存在

我是個五十多歲的人,原做幹部工作,在黨文化的灌輸下本應該是個無神論者,可是神、佛、菩薩在我面前多次真實顯現,讓我不但相信神佛的存在,而且讓我到處尋找成佛之路。

在日常生活中,神佛經常顯現在我面前,無論在家、路上、辦公室內,甚至上山都見到神佛向我微笑的注視。這其中有如來佛、觀音菩薩、道家、還有很多不知名的。一次在家見到千手千眼觀音,無數隻手托著無數隻金光閃閃的眼睛,整個身體充滿全屋。我一個人在家時,心裡特靜,頭腦總是空空的什麼也不想,無論我注視牆壁、天棚都會有神佛出現,有時天棚都沒有了,直接對著天上的星空,有時在沙發坐著就看到古代社會的情景,人們的衣著打扮都是古裝的,他們忙忙碌碌,無憂無慮,有說有笑,真象是「世外桃源」。走在路上,如果等會兒能見到哪個熟人,此人提前就在頭腦的右側上空出現。還有很多有緣人(不認識),白天要去見,早上必先看到此人,有時甚至幾個月前,就會常見另外空間的那個人。

我從小就善良,孝敬老人,思想單純;走上工作崗位後,從不隨波逐流,與現實的敗壞了的道德風氣格格不入。因此,讓我顯得那麼守舊、古板。一度非常想出家,真心想削髮為尼。然而當我皈依佛門後,發現那些僧人凡心不去,對錢財的慾望很強,尤其那些旅遊景點的廟宇中,都在算計多賣佛像多發財,甚至看到和尚和尼姑為爭地盤算命掙錢,還口出髒話大打出手,完全忘了自己是個出家修煉人,讓圍觀的遊客鄙視,笑話。為此,我很茫然不知所措。

我因頭腦簡單,不願多想事,在家獨處的時候,就聽到另外空間東一幫、西一夥的男女老少在用聽不懂的語言說話。晚上躺在床上會遇到另外空間來的一股強壓氣流,被子都要被扇起來。有時有一師父教我在腹前推動法輪(學大法後知道的),感覺非常美妙;在家中的寫字檯上見到一個中間有軸的大法輪(學大法後知道的),我在那上靜坐。這些事,我問過很多練氣功的和信佛的,他們都解釋不通。後來還是去市裡辦事時遇到一個信佛的人,告訴我說那是「法輪常轉」。由於我住在偏遠山區,消息閉塞,根本不知法輪大法。

我相信「真、善、忍」是宇宙大法

1996年7月,我家一個親屬由外省來給母親過生日。她講了自從95年煉法輪功以來,身心及各方面都越來越好,主要是按「真、善、忍」修心,還說現在全國都在學這個法。我一聽非常著急,就跑到書店買了最初的四本大法書,包括《轉法輪》、《轉法輪(卷二)》、《中國法輪功》、《法輪大法義解》。

我起早貪黑的看,尤其《轉法輪》這本書,讓我激動不已,這才是我多年尋覓的修煉大法呀!看完書,我要學準確的五套功法,就到市裡去尋找煉功點。經多方打聽,找到一位輔導員。他們熱情接待,耐心教功,並帶我到學法點及煉功點學法煉功,還借給我這個素不相識的人1500元買了放像機。我請了全部大法書、講法錄像帶、錄音帶。到家後,一天沒停的就在家組織學法煉功點。此後,在這片土地上,以至農村,學法修煉的人如雨後春筍般越來越多。

學法後,我脖子上多年的皮炎好了,長年的火牙痛好了,冬天腳裂口好了,接著我的白髮全變黑了,精神輕鬆愉快。神奇也不斷出現:剛得法不幾天,我去母親家傳功,在途中車上師父把我頭頂打開一個蓋,從高空上往我頭裡倒下無數金燦燦的種子。到媽家,我請師父給我老媽小腹下法輪,80來歲的老太太立刻感覺到法輪在轉。在一次到農村傳功洪法時,有一個歲數大的老年婦女,多年積勞成疾,有很多病,臉色蠟黃,天天用藥頂著。我去她家買點東西走後,她立即感到精神好了。藥也不吃了,煙也不吸了,主動找到在那剛成立的學法點,開始學法煉功。這件事又證明了大法的威力。我老媽是一個大字不認識的80多歲老太太,在師父慈悲加持下,不到一年的時間,大法的所有書都能念了。老爸和老媽共同學習,老爸一邊念,一邊讓我媽注意聽記,後來都記住了,每天幹完活,就抓緊時間學法,漸漸的300度的花鏡也摘掉了。

在那三年的穩定的環境中(96年7月―99年7月),我在不斷的學法修煉中,經歷大法多次神奇再現,真正讓我相信「真、善、忍」是宇宙大法。

不能違背良心

1999年4月25日過後,由於江××、羅幹一夥精心策劃著名對法輪功殘酷鎮壓,迫害日趨逼近。1999年7月20日,邪惡對大法的迫害開始了,省城大法輔導站站長被邪惡非法扣押,我必須去援救護法。結果公安局派警察,單位派保衛科的人多次前去我家砸門騷擾,嚇得老母親心臟病突發。回來的第二天早晨,來了兩個惡警非法把我綁架到公安局,要調查我上哪去了。

惡警問:這幾天上哪去了,是上北京了呢,還是上省政府鬧事去了?
答:是上訪,要求政府放出我們無辜被非法抓去的輔導站負責人。
惡警:你們這是反政府,跟××黨對著幹,你還敢圍攻中南海,圍攻各級政府,這是造反。
答:什麼是造反?我們要求國家給我們合理的解決問題,不能非法抓好人,你聽到我們喊「打倒政府了嗎?」
惡警:沒有。
我:你們違反法律亂抓善良的法輪功學員,我們就不能上訪嗎?
惡警:……(無言)(停一會,又換上一個警察)

後來換上一個又一個,從早晨一直到晚上8點多。直到我愛人來找公安局長要人,才放我回家。

2000年末,單位惡黨總支書記、支部書記找我談話,要求寫年終個人總結。我把總結交給他們後,第二天來了兩個書記,都說我的總結不行,讓我必須在法輪功問題上「深刻認識」。我說:「全世界有40多個國家(當時)都在修煉法輪大法,那些國家政府都支持,唯獨中國的江××反對,你們想想中國近代史,從戰爭年代的極左、極右,到五七年反右、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哪個運動正確了?哪個運動沒平反?我們修『真、善、忍』有什麼錯?難道好人多了還有罪嗎?」來那兩個人胡說:「××黨給你工資養活你,反倒反對起共產黨來了,說什麼也沒有用,必須重寫,必須提高你的認識。」為此,我把以上向他們講的又在紙上寫了一遍,而且加上:如果非讓我違背良心說假話,是不可能的。××黨是靠人民養活的,決不是××黨養活人民。我是做真正的好人,決不做違法的事。如果你們非要我違背事實,那麼可以定為「不合格黨員」或者開除黨籍都可以。這份總結交上去後,我就走出去證實法了。

去北京上訪證實法,步步向前走

2000年12月初,我隻身一人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早上,我頂著風雪上路了。

在出入火車站時,雖有警察盤問,還好順利到京。可是因為沒帶身份證,找不到住處。偏遠一點的平房居民,都因惡警天天查戶口,找外地來租房的法輪功學員,誰都不敢留我。當時已入夜近10點了,天氣很冷,又加人生地不熟的,我請師父加持快找到住處。這時靈機一動,乘火車退出北京一站地,到那很順利找到旅店。登記時沒帶身份證也沒說什麼。夜間警察敲門查宿,旅店老闆盡力掩護。第二天進京找同修,因為當時我什麼都沒有,就請師父加持:快點找到同修。那時天安門前及廣場陰森恐怖,到處是警車,惡警便衣隨處抓人。在師父的加持下,沒用上半天時間,就在天安門門洞發現一位滿頭白髮的老者,他在巡警走過之後,就在遊人面前把前衣扣解開,露出胸前的橫幅「法輪大法好」。我立即跟隨,與他溝通,爾後我們合作買布、紅色筆、兩面膠,製作橫幅,寫小的就貼,大的可以掛,隨機貼在地下通道、公交車、電線桿等處,我還請這位同修到住處交流如何做好證實法之事。他已經來京四次了,講真象經驗很多,最後我們把所製作的橫幅都掛貼出去,我們定好回各自家鄉,與沒走出來的學員交流。

當我再一次返回時,依然天天去廣場周圍尋找最佳時機拉出橫幅。每天都看很多學員在向廣場走的途中就被打倒;有的拉出沒等喊就被惡警打倒;有的在做抱輪動作被惡警從後邊一腳踢倒,還經常看到惡警用警棍打學員,有很多學員被當場打的頭破血流。我覺得不能簡單行事,應找最佳時機。

一天,我在火車站發現有十幾個女人衣著不整,好像是被抓後剛放出來,看她們象是在等車返回的樣子。我覺得證實法之事,需要我們眾多弟子的共同力量,現在還不是回家的時候。於是,我認準人主動上前小聲說:「你們是法輪功嗎?」沒有回答,她們警惕的看我。接著我誠懇的說:「我是,我有話要跟你們說。」說完,我就走出火車站,隨後跟出來一個年輕人。我說:「師父的正法沒結束,需要我們做得更好,有困難互相幫助,要繼續走好護法路。」就這樣,留下的就帶到我的住處。沒幾天我已經和12名男女老少學員連在一起,共同交流。時間長了,旅店老闆也知道了,為了維護我們的安全,將我們都安排在最裡邊的幾個房間。學法、煉功、交流形成一個很和諧的整體。其中一個學員把我領到她原來住的房子。那是個接待各地來京的站點,證實法的用品全都有了,我還被安排學習刻影碟,多數出去撒傳單,按著北京地圖每天跑一片居民區,夜間出去掛條幅,貼真象圖片等。

後來,有人提議做「真象」喇叭。有人找來一位懂電器的技術員也是大法弟子,他一邊教幾個學員組裝喇叭,我和其他學員負責往外傳遞。我覺得證實法的事是很神聖的,把6個喇叭、6個電熱寶(因為天氣冷怕喇叭上的小錄音轉動不起來)一齊裝入一個大紙盒箱裡扛走,這其中要倒三次車,而且有的倒車點離站點較遠,到處是警察在巡查。一路上,我請師父加持:安全順利的把喇叭送到地方,結果真是一路順利。在正法時期,眾弟子助師世間行。你只要真正的放下自我,正念正行,師父都會讓你順利做好每件事,闖過每道關。

2000年末,我常觀察怎樣進出廣場,怎樣能迅速離開走脫。為這次舉動,我要熟記要喊出的那七句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立即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學員、法正乾坤、窒息邪惡。這七句話我時刻在心中默念,免得一激動忘了哪一句。有同修說:「哪有時間讓你喊那麼多。」但我堅信一定能行。

有一天,我買點東西,象旅遊人東瞅瞅西看看,兜裡裝著橫幅「法輪大法好」。剛走到廣場邊上,有兩個武警尋問:「你來這干什麼?」我說:「旅遊呀。」又問:「你兜裡裝的什麼?」我隨意的打開讓他們看,什麼也沒看到。我把橫幅裝的隱蔽,很難看到。當我走到廣場的側面,發現人群中有很多便衣特務,一會往那邊瘋跑抓大法學員,一會往這邊窮凶極惡的狂打大法學員。真是從早上升國旗開始到晚上降旗,都有無數的大法學員遭到毆打綁架。

2000年12月27日那天下午1點多,我和一位大幾歲的同修,從天安門前左側地下通道去了廣場的前邊。慈悲的師父給我久盼的良機:有一個南方來的旅遊團,正好排成橫向隊形,這20多人那麼一站,就形成一道屏障。我迅速走到他們的前邊,瞬間從袖中抽出「法輪大法好」橫幅,高高舉過頭頂,用全身的力量喊出那七句話,洪音直破層層陰霾沖向蒼穹。我出奇的鎮靜,一點畏懼感沒有。眼看有人凶神惡煞般向這邊衝來,我迅速裝好橫幅,穩穩的,加速向地下通道走去。我順利乘車返回住地。

因那天惡警抓的人太多,把許多大法弟子都拉到偏遠的野外,到後半夜,把年歲大的都放了。第二天早上同伴回來了。接著,在北京的法輪功學員,為2001年元旦的證實法做了比較全面的安排:有撒傳單的、有拉橫幅的、有貼不乾膠傳單的,有掛條幅的,等等。我和另外5名分成三組搞噴字。我們於元旦早上3點30分出發。夜間睡覺時,師父點化我:清楚的看到噴字現場,那漆在往下流,接著看到立交橋的橋墩子裡藏著幾個壞人,硬說他們發現我們了,說什麼也不讓我們走。從夢中看到的情況,我覺得不好,要去的地方可能有惡警。但早上時間很緊迫,已沒有改變的餘地了。就這樣我們去立交橋附近噴字,第一個「法輪大法好」已噴完,第二個還有一個字沒噴完,惡警從我們身後突然出現。我們遭到綁架。爾後轉送到一輛警車上,裡邊已有七名法輪功學員,加上我們兩人共九人。

在派出所被非法審訊三天,我們不說家庭住址的,就送到看守所。在派出所和看守所的提審中,我都用祥和的心態向他們講真象,打人的惡警提著警棍來回走,看著我那平靜的表情,它們好像無從下手。一個最狠毒的惡警看誰不順眼伸手即打,張口即罵,當他惡毒的對我說:「我一腳踢死你!」我一笑說:「哎呀!你還敢踢我?!」當時我已放下生死,那麼神的一面就顯現出來,惡警根本就抬不起腳。

我們監室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太多,人挨人的睡,把胸腔擠得生疼喘不出氣來,但一早上起來我們照樣背經文,集體煉功。當惡警打人,我們一起喊「窒息邪惡!」有時,惡警派幾個五大三粗的男犯人沖進我們監室劈頭蓋臉的亂打一通。就這樣,也沒人打我一下。我絕食七天。第七天,惡警放我出去,但謊說是護理病重的法輪功學員,當時我沒褲子穿(第一天,進去就被老犯給扔了)還是那個犯人號長把褲子脫給我。當辦完手續,才知道放我們出去。因我們不說姓名住址,看守所把放出的8人車票都買到一個地方,惡警把車票給我們後,開車就跑。原因是我們出來這幾個學員的存錢,辦手續時返給本人了,結果又讓送我們的惡警把錢搶回去了,說買票用。

我和一個老大姐搭伴把車票退了,送她到租房處。那時我只穿毛褲沒有外褲,腳上拖一雙黑布鞋(看守所把我們的鞋都扔了,都得買那裡的黑布鞋)上衣扣子都被割掉了;那位大姐臉上還被惡警打得半臉都是黑色的。就這樣我們還去天安門廣場前看一下現場的情況,爾後我們才去住地。

在那裡看見與我們同關在一看守所出來的男大法弟子,才26歲,被殘害的實在不行了。他在看守所時被戴重刑手銬腳鐐相連腰直不起來,惡警還給戴上一種「噪音帽」不讓大腦休息,來回讓他在走廊走,還打罵他。惡警看到他不行了,半夜把人拉到火車站前扔下,立刻逃離現場。那位同修已不能站立,後來有個好心司機把他送到住地,第6天就含冤離世了。

我又回到我原來住處。繼續天天走大街串小巷,把真象傳單送到千家萬戶。2001年2月,在法會上大家悟到:應回到各自的家鄉講真象,達到遍地開花。那時有幾個省的學員沒走出來講真象,我們想去幾個人交流一下,這樣我就乘上西行列車。

在西北那片黃土地上證實法

到了西安,接觸到的學員由於長期不與外邊大法學員溝通,無論是經文、《明慧週刊》、各種真象資料一概見不到,對於真象的內容他們都有些懷疑,因為當地政府已把原法輪功負責人、輔導員都疏送到外地親戚家不讓回來。根據實際情況,我們首先向他們講清真象。在北京時,每篇網上的報導都是根據真人真事,有人證、物證、時間、地點都要準確無誤,負責上網的學員要求實事求是絕不虛報。經反覆的交流溝通,出來幾位年歲較大的學員,我們一邊還繼續找較年輕的、能把那個地區整個帶動起來的當地學員。

我開始做真象資料時,根據當地長期沒人做這些事的實際情況,我把真象傳單送到商人手中及過路人、路邊吃飯人。當我在一個大市場上把傳單發到每個店鋪時,有個很壯實的小伙子拿著傳單邊跑邊喊住我:「哎!國家都不讓煉法輪功了,你怎麼還發傳單?」我和藹的拿著傳單走了,有的過路人還主動的向我要。當把傳單送給外國人,他會禮貌的伸出雙手接過去,而且還說:「謝謝!」

在那段時間裡,我和另一個同修做資料,每天忙到深夜,第二天轉送出去,剩餘的那些傳單,我們倆出去散發,有時碰到警察開著車慢行,在檢查每個電話亭是否貼「法輪大法好」。

有一次,我去農村撒傳單,由於路途遠,加上道路不好走,腳底下打了許多血泡都磨破了,再加腳脖子也腫了,走路很艱難,一瘸一拐的拖著腳走。這時後邊過來一個撿破爛的老頭拉著車,他同情的說:「坐我車上吧,看你走得那麼難」。我看著這位善良的老人,忙說;「謝謝您的好意,您那麼大歲數,怎麼能讓您拉著。」因為當時已近夜色,離另一居民村還較遠,老人走一段路回頭一看,我走路真是很難哪,就這樣他又兩次停下要拉我,全被我謝絕了,並告訴他我在做什麼,把真象傳單及影碟給老人,他說:「我不識字」。我讓他叫親人念給他聽。由於腳痛走得慢,撒完傳單已深夜十一點多了,離住處還有四站地,路邊有幾輛拉客的摩托車,都爭著拉我,我兜裡只有1.40元,一說這錢數,有人覺得少,就不吱聲了,有的還不嫌少,這樣我上了一位顯得比較實在的人的摩托。快到地方了,但離住房還有一段路程,我下車時,給了他1.40元錢加一張真象影碟,並向他表示謝意,那位小伙子很高興的走了。

在西北這塊黃土地上,我日夜兼程的跟同修忙著,就要有些眉目時,當地學員不慎先出事,接著我們也被綁架。這其中原因:有出事者向國安特務交待供出;有不注意形像舉止引起居委惡人盯梢;最大的漏洞就是學法少了,一天到晚忙幹事。我那時很著急,這樣下去能行嗎?法學不了能圓滿我們的證實法的路嗎?同修很少到一起交流,遇事不能以法對照,還有手機被監控竊聽(通話時已有間斷反應),可是同修們卻不在意,以致整套設備全落入邪惡之手。

我們被國安特務綁架後,惡警讓那些所謂的有兩下的「嘴皮子」輪番來洗腦說教。對此,我也談古論今的擺道理,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事實,向其講清真象。那個什麼處長在沒理可辯時說:「就算有那麼一天給法輪功平反,那你現在又能怎樣?你小胳膊能擰過大腿嗎?」這些人,根本不敢正視一切正的,昧著良心幹壞事。

他們無論是大聲吼,還是拍桌子,我都不動氣,並說:「你們無論怎樣對我,我都不會生氣,因為這是你們的工作。」見軟硬都不行,弄得國安特務無可奈何。一個科長裝腔作勢的喊;「你往前站!往前站!」(意思是臉貼著牆站)我回頭看一眼依然紋絲不動,反而不動聲色的說:「別得寸進尺!」對方反過來說:「你是干什麼工作的?這麼能講。」通過三天的軟硬兼施啥也沒得到,只好把我送進看守所。給我上手銬後,國安特務一邊一個要架著我時,我制止他們的舉動,他們忙說「這是規定。」我神聖而威嚴的舉止,讓架著我的國安特務胳膊在發抖。還有很多陝西省裡高官要員在那看著,他們都顯得那麼渺小。

到了西安看守所已是午夜12點多,把我身上的物品收得一乾二淨,分文無存,他們想用困難,高強度強制勞動來制服我。半個多月一點生活用品沒有,還沒有被子,只好向犯人要手紙、牙刷、藉手巾等,不穿號服給上「大板」(以前在電影上沒見過,是四個男犯人抬來的大厚板子,上邊手銬、腳銬都是固定的,上扣後人一點不能動)。看守所讓犯人難為我,讓我自己打自己、背「監規」。我是不會聽那些惡人的,在心中一直在背經文、《洪吟》,背自己能記住的大法。

在每次審訊中,其實就是正與邪的較量。當我心中溶滿了「真、善、忍」宇宙大法時,說出的話慈悲而有力度,使國安特務一次次無奈收場。在第四次提審的當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經過不斷的努力,從北京大學畢業了,被分配到北京某公司工作,剛走向社會生活上還很清貧。於是我和另一個女同學一起到野地裡每人挖一把苦菜。那意思我還得吃點苦,再一個是師父鼓勵。我從未上過大學,師父的點化讓我心中充滿了無比的幸福感,為此讓我更加堅定走好證實法的路。

接著,師父生日那天早上,我抬頭向高空瞅著,心中默默的說:「師父,祝您生日快樂!祝您正法順利!今天,我身陷囹圄無法對師父有什麼表示,只好背法,敬請師尊加持弟子。」這時,師父面帶慈悲的微笑顯現在眼前,我瞬間感到一股熱流從頭灌到腳。那一天,我渾身充滿著力量,儘管從早晨到深夜幹著超長時間的勞動,但我背法沒有間斷。

必須要用正念清除邪魔

去年有一天,我去外邊地取資料時,正在乘車途中,我的頭頂一下裂開淌著鮮血(另外空間的我)一下蹦出一個奇醜的邪魔,跳到眼前晃著,讓我頭痛。我立即意識到這是魔的干擾,馬上用心念出正法口訣。瞬間,邪魔被護法神清理了。而後,一路順利。我悟到:那是自己頭腦裡還自封著一種怕心的魔,在考驗面前它會暴露出來。實際那天早上我是有點顧慮,想到老母親為我擔心,又想到自己是公安局的重點關注對像,總之是怕心。當自己正念一出,那魔自敗。

有一天早上,我和老媽正在發正念,突然接到一個不知姓名的電話,問完我的姓名就掛斷了。老媽害怕是公安局在監控,突然老人不會說話了,右側身體也失靈不好使了,象似腦血栓的症狀,老媽掉淚哭了。我說:「媽,別怕,你心性上來就沒事」。可是老媽的心裡把它當作病,身體不見好轉。我對老媽的情放不下來,又怕弟妹們對我不滿,只好把老人送醫院打針,可是兩個星期下來,老人的身體毫無起色。這時,我向老媽講了好多消業的事,並說:「媽呀,我們是煉功人,那打針吃藥是給常人看的,好像在治病,其實它對煉功人一點都不好使,這些天下來勞民傷財的忙一頓啥也不是。對你這80多歲的老人用什麼提高心性?也就只有放下情和消身體上的業力。現在我們只有放下有病的心,加快提高心性,好好學法,師父才管,那業才能消下去」。聽到這,老媽好像一下明白了,立即說:「我好好學法」。就這樣老媽立刻精神好多了,馬上拿起《轉法輪》學起來。但說是不想吃飯,給我愁的不知如何是好。

師父說:「那個修煉過程就是消業,就是吃苦。你不吃苦那業它消不下去,所以身體上的那個痛苦,它並不一定是壞事。」(《法輪大法義解》)此時,我真誠的請師父加持,讓我老母親的消業快點結束。這時,我看到一個魔在老媽面前來回跳動,就是不讓我媽起來,我立刻打出一念:請師父加持,立即鏟除邪魔。瞬間,另外空間的護法神一劍劈死邪魔。這時正是吃早飯時間,我馬上把飯菜往桌子上一放,問老媽:「想吃飯嗎?」老人很爽快的答應「想吃」。說話也清楚了,身體也恢復正常了。這件事實說明煉功人真的沒有病,在消業過程提高自己的心性,那關就能過去。


「法輪大法好!」

去年有一天深夜,我躺在床上想:這法輪大法多好啊!要儘快讓宇宙眾生都知道,要站在最高的山上大喊「法輪大法好!」一邊想著一邊心裡不斷的喊著,就這樣睡著了。

第二天上午,去同修家送資料,走在路上心裡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時刻都想破口而出。我去了一位同修家,又轉上另一個同修家。當走到公路的十字路口,在大道的右側,地勢較高的一家小賣店前,有十幾個退休老職工在那坐著聊天,看我過來都笑著瞅我,他們都了解我因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也都知道我人品好,他們笑著議論著,這時站在他們旁邊有兩個20多歲的小伙子,也在聽他們說我的事。突然,其中一個小伙子一邊笑著,象逗趣的樣子大喊「法輪大法好!」我也大聲的喊出「對!法輪大法好!」那些人聽了都善意的笑著。那麼祥和的場,沒有一個動邪念去舉報。這是師父慈悲用這種形式來了我的心願。

不斷的講真象,師父不斷的給以鼓勵

每天安排半天學法,半天出去講真象撒傳單等。每次出去前,都想好去哪裡講,想好找某人,但有時又不知此人在哪裡住,但在師父的加持下都能見到這個人。碰到生人就從身體健康上慢慢引入正題。有時電視播了什麼破壞大法的謊言,或者哪裡又有同修出點事了,有人就慌慌的說:「現在可緊了,可得小心點」。我認為「越緊」我們就越應該出去,抓緊救度那些不明真象的人。師父說:「講清真象是對邪惡揭露的同時抑制邪惡、減少迫害;揭露邪惡的同時是清除民眾頭腦中被邪惡的造謠與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這是最大的慈悲。」(《精進要旨(二)・致詞》)

一天,我頂著大雪去講,而對方還是個信某教的。經我講真象,並告訴她修煉要找正法修,千萬別誤了自己的路,他們夫妻聽後都很接受,也明白真象。我繼續天天出去。有一天,我在路旁碰到四名婦女在閒聊,我認識其中一人,就湊過去,象嘮家常一樣讓她們明白我們為什麼堅持修煉法輪功,那個邪惡之首為什麼迫害我們大法,我們為什麼向世人講清真象,最後她們都願意記、念「法輪大法好」。一天,我向八個人講真象。

講真象做的好時,我經常能夠感受到師父對我的鼓勵。我還要繼續往前不懈的做好,為那些不明真象的有緣人加快自己的腳步。

「間隔」是魔障

我撒真象傳單與小冊子時,如果數量較多,就去空白點的農村,如果少就在本地。在我們周邊的遠近村莊基本都去了,一切順利。就在一個多月前經歷一次讓我深記。那也是師父講的「間隔」起的魔障,讓我吃了不曾有過的苦。

一天,同修建議要去一個偏遠不通車的村子撒傳單。單程是70多裡,來回要走150裡路,而且路特別不好走,到處是石頭、水坑。我們帶上傳單、小冊子、粘貼上路了,到那時已經是黑夜了。做的過程很順利,但最後走散了,我找她,她找我(據說她喊我的地方離我只有30多米遠)最後她先離開村子。我沒有帶手電筒,走出村子一片漆黑。那天是陰天,又是深夜,一邊是大山莊稼地,野草樹叢,還有一個地邊的空窩棚;另一邊是一片江水,真的很陰森恐怖。當時我真的有些束手無策,無路可走的茫然,但必須往前走。我一邊快走加跑,一邊拚命的喊她。在那夜深人靜的曠野,象死一般的沒有回音,那深一腳淺一腳的踢石頭,腳痛也顧不上停息,一路上我請師父加持快點找到同修。在走到三分之一的路程,發現遠處有手電筒的光亮,於是我一聲接一聲的大喊她,可是毫無回應,一直快到了,她打著手電都找不到路的情況下,我們才匯合。我累得渾身是汗,兩腳踢得很痛,兩腿也疼,走路也很艱難。她說在分手的地方不遠處喊過我,我找她把那段路走三個來回,按說好像都離不遠,可是舊勢力看我們太順利了,加「間隔」來迫害。

按當時的情形真是一種生死的考驗,能不能把自己當做修煉人,能不能在關鍵時刻放下生死,放下自我。師父說「考驗面前見真性」(《洪吟(二)・見真性》),不但是在邪惡的人面前,而是任何困境都是修煉人要過的關。那天到最後,我真的走不動了,真都要爬回來,進家快到12點了,發完正念沒吃飯就躺下了。一看腳趾踢壞四個,有一個幾天就整個趾蓋全掉下來了。她也踢壞三個。

沉著應對惡警

前不久,有個星期天早上七點剛過,就聽到有人敲門,我想誰能來這麼早呢?也許是同修有事來,那些惡警今天休息,於是我沒多想,床上的書還有些資料也沒及時收起來,就輕易的把門打開,結果真是沒想到是公安局那個惡警科長和一個退休了又返聘回來的老警察(也是原公安局的科長)。我冷靜的笑著說;「這一大早上來幹啥?」那個年輕的惡警說:「來看看你。」我立即說;「真對不起,我才起來,得收拾收拾。」隨即,我哐的一下把門關死,回屋立刻開了電視並把聲音放大些,讓他們聽不清我去另一個房間走動的聲音,迅速的把大法書等藏好,而後把床上東西弄得亂一點,床單也沒放上,一切都顯得倉促不整。一切都就緒了,我也拖著不給開門,外邊的等不耐煩焦急敲門,我慢慢的走去開門,他們直往裡闖,眼睛到處亂看,我也不理他們照樣收拾床上的東西,一邊堵上他們的嘴不讓他們有喘息的時間,就大吵大嚷的說:「看啥看!把我的抵押金還我,你們那是違法的壓錢,(我被非法勞教時,被公安局非法從工資中扣去7000元)再說我丈夫身體不好,長期在外醫治需要錢,現在家裡生活很困難,趕快把我的錢退還給我!」那個惡警忙說;「這事我說了不算,得局裡研究決定。」我說:「研究什麼研究,就是推託不想給。」他們明知不占理,再沒說什麼就走了。

通過這件事,我想也提醒同修是要謹慎行事。

學好法,才能走好修煉路

有一段時間,我和母親在一起學法,時間安排的比較緊,早晨4點多起來煉動功,6點發完正念接著煉靜功,簡單的吃點飯,就開始一上午或者是一下午學法,(因用半天出去講真象或做真象資料等)。學法時,我們娘倆都用雙盤至結束。老媽學法後大法書都能念了,可速度太慢,所以就由我一人念,念著學法很好,使人精神越來越好,越念越愛念。有一天,我念《轉法輪》一連氣念了五講,真是不捨得放下。那天我在夢中:去市裡一座最高的大廈,乘電梯直達樓頂。這是師父點化給我的鼓勵。

在整個修煉過程,中間有很長一段時間裡,表面東奔西跑的做點證實法的事,就用「忙」做理由忽略學法,就是學法心也靜不下來,胡思亂想的裝個樣子,要不然就打不起精神困的不行,根本學不進去。慈悲的師父看到學員存在問題,就不斷的從各方面講法,讓我們快些明白過來好精進實修。師父說:「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師父又說:「所以學法的時候,大家不要拘於形式,但是一定要放下心去看,真正的去學,不要思想溜號,一走神兒啊,那就等於白學。從另外一方面講,如果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不只是個形式問題,實際上是等於學法者對法也不太尊敬,那麼法能顯露出來嗎?從這一點上講,我想,大家一定要放下心去學法,注意在忙的情況下學法要穩住思想。」(《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上的講法》)。師父的話讓我醒悟,必須救度那些等待你的眾生。

我深感自己的責任重大,時間緊迫的不容再遲疑。對大法的認識由「浮」到「實」,從心靈的深處起了質的變化。我首先靜下心來學法,打破以往的學法時間(以前晚9:30分就睡覺),現在從中午發完正念開始學法,(除去晚飯時間)到午夜發正念後。學法時頭腦清晰,心無雜念,越學越愛學,字字入心,心靜到象煉靜功一樣,而且還有一種不動心的興奮感,發完正念,接著學到12點30分結束。在休息睡眠時,我不脫衣服,不用電褥子(我家比較冷)甚至有時廁所都不去,不讓自己貪慾「舒適」而貪睡,總保持一種清醒的頭腦,早晨4點多起來煉動功。

我在繼續努力,每天都學到半夜,學《轉法輪》兩天一遍,中間有時學點經文,連著學二遍《轉法輪》後,換學其他講法一遍,再轉回來,上午看些明慧文章,而後出去講真象,下午整個坐下來學法,以前學法要堅持多長時間,現在學法總有一種新鮮感,讓你如飢似渴的放不下。為此,有時不知不覺中,時間很快滑到近2點。這時,我看到:另外空間的我在跑步。這是師尊再一次鼓勵,加快前進的速度。

在學法中,我體會到:要修煉,要跟師父走,就不能有一絲怠慢,法是嚴肅的。一旦思想上微有鬆懈,求安逸、懶惰、怕心及各種執著心露頭,那層層邪魔瞬間侵占你那顆心,它讓你無心學法,無心煉功,更無心發正念鏟除它,甚至講真象時,頭腦不清,講不出到底怎樣才能使人家接受,或者說使人家明白真象的意義,它操控著你失去理智,甚至把你整個人都給毀了。

師父說:「如果你們表面人的一面執著心不去,師父與護法神就不好辦。如果正念強,師父與護法神什麼都可為你們做。」(《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我在整個修煉過程中,慈悲的師父一直用點化的方式來鼓勵我走好每一步。可我還沒有把整個身心無漏的溶於法中,還缺乏向內修,以及整體提高的意識,這是我今後必須修正,提高的,而且必須做好三件事。再一個,可以說被師父選定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多麼殊榮而神聖的。今天,我懂得珍惜時間,懂得緊緊抓住這次千古機緣的救命繩索,攀上天梯,永不回頭!

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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