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的娜塔莎

俄羅斯大法學員


【正見網2006年02月08日】

有的人有兩下子,有的人有三下子,有的人甚至有四、五下子,我沒有,橫算直算,我總共只有一下子。每逢舉行什麼大法的活動,你就看我的那一下子吧,我特別會發資料!在海外學員中,常常有這種爭議:資料是等別人來拿,還是積極主動去發?這還用爭嗎?你看效果不就行了?每次舉行大法活動時,學員們有打橫幅的,有搞酷刑展的,有進行即興演講的,有唱歌跳舞的,有攝影或錄像的,有……,我就去發資料,好像這是我的專業。我往地鐵口、或廣場上、或大街上人多的地方一站,嘿,那時你就看我的吧。那時的我,簡直象一位武術家或擊劍大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口不停說,手不停發,指不停分,腳不停移,我常常比其他學員發出幾倍多的資料。那時的我,恐怕和白雪小姐和關貴敏先生在世界華人春節晚會獨唱時感覺差不多,我心裡唱的歌就是發資料的歌,和手上發的資料是同一節奏和旋律,那時我的自我感覺特別良好,我真不是自吹自擂,一點都不。

可是,那知「天上掉下個林妹妹」,法蘭西來了個娜塔莎。這裡順便插一句,我們俄羅斯的娜塔莎太多,都得加點定語,否則分不清。什麼大娜塔莎哪,小娜塔莎哪,帶眼鏡的娜塔莎哪,高個兒的娜塔莎哪等等。因為娜塔莎的先生是法國人,她又是法國的國籍,她是從法國回俄羅斯的一位學員,所以我們乾脆就把她叫「法蘭西的娜塔莎」。奇怪的是,她也很能發資料。她從容不迫、有條不紊地發,她面帶微笑,和藹可親,發多也不喜,發少也不憂,也沒看見她太積極,也沒看見她手忙腳亂,但也沒看見她停一下。結果她發資料的效果反而比我好。我那唯一的「一下子」,竟被這個「法蘭西的娜塔莎」搞得相形見絀!尤其令我大惑不解的是,有的人本來走到我身邊,彎也要彎到她那邊去拿。我有時甚至想,這也難怪,你看,娜塔莎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金色的頭髮,甜甜的微笑,背個雙肩包,還象個女學生……,當然別人喜歡接她的資料啦!

可是時間長了,我才發覺,還不是這麼回事。娜塔莎這個人,是個很單純的人,她沒有「心計」,她對人很真誠、很坦率,說話做事,待人接物,純出自然。為了大法,她沒有什麼捨不得的。她的先生在東南亞工作,她有時去探親,一去幾個月,她就把住房鑰匙交給某個學員,把住房讓學員集體學法時使用,一間房也不鎖。她襟懷坦蕩,「事無不可對人言」,對其他學員來說她沒有任何秘密。說實話,這一點我就做不到。其實我也襟懷坦蕩,我也「事無不可對人言」,但我有個怪癖,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我的東西表面上放得亂七八糟,但我很快就能找到我所要的東西,如果別人一動,我就很難找到了。我估計在同樣的情況下,我也會把房子讓學員學法時使用,但我會鎖一間房,把不想讓別人動的東西鎖起來。不談什麼客觀原因吧,其實我已不如娜塔莎了。

大法學員幾乎都有一種特殊的風度和氣質,都是真誠、善良、忍耐的,隨著修煉,這種風度和氣質就不斷地在加強,而且會越來越強,與常人的區別就越來越明顯。這是宇宙特性「真善忍」,從我們的相貌,從我們的健康,從我們的語言,從我們的動作,從我們的態度,從我們的行為方式等等,一種自然而然的流露和表現。這一點,在娜塔莎身上表現得特別明顯。這種風度和氣質的流露和表現,對社會上的常人有一種無形的感召力。他們有時說出來,有時沒有說出來,實際上他們在羨慕我們,他們在佩服我們。連我都感到這一點,何況娜塔莎?娜塔莎在大法中修煉了幾年,使她變得更年輕,更漂亮,面色更紅潤,更有一股蓬勃的朝氣。人們自然而然就願意親近她,自然而然就喜歡她,自然而然就喜歡接她的報紙。這是別人修煉得好,達到較高的境界,而不是靠漂亮取勝的。

為了洪法,積極發資料當然也是很好的,但更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的心性修煉上去,提高上去。我雖然已經很努力了,但還是有為,娜塔莎卻是「無求而自得」,比我的境界還高。那時,她那強大的能量場使她變得象塊磁石一樣,對常人具有一種自然的吸引力、感召力、親和力,甚至會有一種制約力。說高點,那就是慈悲,那就是圓容,那就是祥和,那就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如果僅僅局限於一種幹事心,患得患失,斤斤計較,陶醉於爭一個什麼「第一」,那就很難體現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風貌。說句笑話,如果娜塔莎也這樣的話,她的圓圓臉可能就要變成尖尖臉了,她就不可能顯得這樣年輕,這樣漂亮,這樣有魅力。現在不僅男人喜歡她,女人也喜歡她,老人也喜歡她,小孩也喜歡她,大家都喜歡她。

師父不是說過「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實修》)嗎?學員之間,不但要「比學」,更是要「比修」,而且最後要不折不扣地完全「做到」,那才是真修,那才是實修。娜塔莎的心性境界比我高,當然她洪法的效果就比我好。一個人的臉蛋,媽媽生出來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但一個人的慈悲卻是修出來的,不是天生的,不是媽媽能給的。想到這裡,我那顆不平的心漸漸平下去了,我不再妒嫉她了。

此外,娜塔莎對大法的事非常認真。她內室的架子上有一排文件夾,新經文、洪法的資料、關於某個專題的資料,……等等,她都分門別類,秩序井然,清潔整齊,查閱方便。我的東西則總是「麻子裹豆子,豆子裹麻子」,老是亂糟糟的,永遠都裹不清白,當然做事效率就不高。她如果當個圖書管理員或秘書,恐怕比我要強得多。雖然沒有誰「任命」她,無形之中,她已經成了我們地區大法圖書資料的管理員和秘書了。

娜塔莎還經常和其他學員一起到大區去講真相,效果也很好。她那慈悲、祥和的心態,比語言更能動人,她還沒有說話,就已經在發揮一個大法學員的威力。當然,她不會滿足於這一點,她還要送資料,她還要講真相。「法蘭西的娜塔莎」也是一位修煉中的學員,她也在不斷地往更高的境界邁進。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海外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