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心修大法 過好家庭關



【正見網1999年01月01日】

我是94年10月開始煉法輪功的。回想一年多來的修煉過程,真是坎坎坷坷,大小矛盾一個接著一個,各種考驗接踵而來。

我開始煉功時自己還沒有書,當時只聽功友們談一些關於法輪大法的法理,非常吸引我,不久我也請到《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和《轉法輪》,如獲至寶。我如飢似渴地讀著,越讀越愛讀,越讀越想讀,真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從中我一下子知道了那麼多的道理,頭一次真正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我決心堅定不移地修煉下去,早日返回到那聖潔而又無比美好的世界裡。

我一方面抓緊時間學法煉功,同時把一些道理講給家裡人聽,也想讓家裡人煉功早日得法 但由於自己在宣傳大法時沒有按李老師要求的那樣去做,沒有根據接受對像對大法的理解程度和承受能力恰到好處地去弘揚大法,而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去給他們講,而且講的過高,因為家裡人不煉功,一時接受不了,結果適得其反,家裡人不但聽不進去,反到說我入魔了,矛盾也就接踵而來。開始是一般地說一說,什麼別過份了,適可而止等 等 。大約在95年6月左右,突然有一天晚上吃完飯,老伴鄭重其事地跟我說:「這是我們三個人的意見(指她和兩女兒)我們商量好了,我說的也是她倆要說的話。你煉功我們不反對,但不能再看那書了。如果你再看,一是咱們離婚,二是不離也行,我搬到女兒那住去,剩你一個人在家,何去何從你自己拿主意。」

這矛盾來的很突然,也很猛烈。我當時只說了一句,讓我考慮考慮,就回小屋去了。在屋裡我思想鬥爭很激烈,是要大法,還是要家庭,還是正確解決好這個矛盾兩個都要?我要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解決好這個矛盾。當時我想:我能在末法時期,修煉法輪大法是多麼的幸運呀!不能輕易地就失去。你不反對我煉功,不讓學法就等於只讓我煉煉動作,象做廣播體操似的,這樣老師都不承認我是法輪功的弟子了,這怎麼行呢?不讓我看書,就不讓我學法,不學法怎麼往高層次上修煉呀!怎麼返本歸真,這不行。但如果硬頂矛盾必然會激化,所以我想:書不能在家看,就到外面去看,到單位去看,總之法是必須要學的,功是必須要煉的。當時想,離婚倒也不錯,把這個情徹底割斷沒人管了,一身輕,豈不更好。又想,離婚或搬走這都不是主要的,關鍵問題是自己在情這個問題上能不能把這顆心放下。割捨不是形式上的割捨,而是要心裡割捨,心裡放淡,這是關鍵。我們這一法門就是直指人心,關鍵是要你把這顆心放下,不是要從物質上真的失去什麼東西。要是因煉法輪功離了婚,成了不是尼姑的尼姑,不是和尚的和尚,這也不行。我們是在常人中修煉,要最大限度地保持和常人一樣,而離了婚沒有人和你發生矛盾,也修煉不了。對這個問題考慮成熟以後,第二天早晨我跟老伴說,只要你不反對我煉功就行,別的好說。老伴說那好,咱們還和以前一樣,好好過日子。矛盾就這樣解決了。

從那以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為了學法,我就早起,有時到煉功點,在煉功前學,有時到護城河邊去學。在單位,利用午飯後時間學,總之只要有時間,條件又允許就堅持學法。

這次矛盾雖然解決了,但也不是偶然的,在這件事之前還發生過幾件事。94年在我生日那天,大女兒給了我200元錢,一直留著沒用 為了學法,我請了一套李老師講法的錄音帶,老伴知道後,告訴兩個女兒,不要給你爸錢,連借都不行。我心裡想,你不給,自己想辦法。在登記李老師講法傳功錄像帶時,那錢我先讓功友小張給墊上的。95年4月我應招到一個公司工作。一方面在常人社會中磨鍊心性,另外經濟上也會好一點。上班後老伴說,就給你每月150元錢兩頓飯,不是不給你,也不是沒錢,怕你花錢,你吃了,喝了,穿了,都行,買那些東西不行。我心裡想,你說的都是常人所追求的目標,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功,是返本歸真,就不是這些東西。我想150元就150元,這錢也不少了。生活怎麼安排呢,當時我按100元安排,怎麼省怎麼吃,而且為了修煉自己也要找苦吃,早點還債消業。我早晨吃兩個燒餅,給中午準備四個燒餅,在吃飯時我就接一杯涼水,燒餅就涼水。我想,煉功人是不會得病的。吃完飯我就在太陽底下,看會書。雖然生活苦一點,但我心裡很踏實,很高興 經過一段時間以後,在學法上有了一些提高,而且錄像帶的錢也夠了,還給了功友。每當我看一遍《轉法輪》,聽一遍錄音,看一遍錄像,我都會有一點收穫,有一點體會,我要用大法指導我修煉。

在我後來學法煉功的同時,在家裡也適當地說上幾句。現在我在家看書寫東西,老伴已經不管了。雖然她還不信,但已經不反對了。從慈悲的角度出發,我希望她也煉功,得法。我接受以前的教訓,注意講究方法。如有一次輔導站組織看老師在94年工作總結和《轉法輪》首發式上的錄像時,正好她妹妹在。因為她妹妹對氣功比較信,我就要了兩張票,跟老伴說,你還不陪你妹去,上樓扶著點,我陪她不方便。因她妹妹當時正好腰疼,老伴同意去。那天,本來她帶著毛衣,想一邊看,一邊織毛衣,像常人開會那樣。回來跟我說:你說小梅她信嗎?我說,她信,能接受。她還說,本來我想織毛衣,但到那兒根本就想不起織毛衣了。我心裡很高興,心想是這個場好,是大法的威力,不允許你干別的。從那以後,她能有時翻一翻《轉法輪》了。我要恰當地做她的工作,還要按老師的話宣傳法,使她能早日走上修煉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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