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1999年03月08日】
我1998年初有幸得大法。在將近一年的時間,我一直是一個「帶修不修的中士」,每當遇到人與人之間的矛盾,心性的摩擦時,總覺得修煉太難了;在常人社會中的各種慾望當中,留漣忘返。我總覺得自己半生坎坷,「人間幸福」還未領略一二,現在要修煉了,那不是更苦了嗎。所以,雖然已得法,卻不知道珍惜。還是我行我素,對待各種心性上的磨難,考驗與一個常人差不多,照樣去爭去求。為要放棄各種名利情而感到苦惱。
直至今年二月底叄加了洛杉磯法會之後,這顆想要修煉的心才真正出來了,從而在思想上、心靈上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開始悟到「人的生命不是為了當人」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從那時起,我才真正地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如飢似渴地通讀大法,把整個身心都放在學法,修心與弘法之中,也就是從那時開始真正地體悟到大法的弘大與威力,深深地感受到了師傅無邊的慈悲。
回首這短短的幾個月,我不敢相信自己心靈上的巨大變化。從前的種種常人煩惱一掃而空,我的心變得平靜了許多,我覺得活得更充實了,甚至非常的快樂。因為我的心裡有大法,我能不欣喜,我能不快樂嗎?多少次我淚如泉湧,在心中吶喊:我要跟師傅回家!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十歲的兒子也開始學法,煉功了。就在從洛杉磯法會回來的當天晚上,老師為他清理了身體。他從小就一直有鼻塞和流鼻血的毛病,幾乎每天晚上「拉風箱」,我經常半夜從睡夢中驚醒,看著他張著小嘴呼吸,聽著他鼻子發出刺心的阻隔聲,真讓我心疼不忍。早晨一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流鼻血,又是擦又是堵,看醫生也不濟事。他的被子,枕頭上到處是血跡斑斑。從洛杉磯法會回來後,我兒子連續兩天兩次鼻子流了很多血,第二次多得像自來水,我當時的心裡很平靜,知道這是老師在給他清理身體。從那天以後,他每天晚上睡覺再也不「拉風箱」了。看著他甜睡的小臉,傾聽他均勻的呼吸,我留下了眼淚。我知道這是師傅的威德與慈悲。
以前我總認為兒子是一個冥頑不化的孩子,脾氣倔強,常問別人,「你看我這個兒子有救嗎?」,還擔心的想,我要走了,他怎麽辦?現在他得法了,我倒擔心的問我自己,「他去了,我怎麽辦?」現在我知道了,我們要一起走,一起回家!
師傅在「轉法輪」裡說:「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剛開始我對這句話的理解很膚淺,從來沒有用來對照我自己的行為。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好人,老實人。後來,通過不斷學法,才逐漸地體會到這句話的深刻含義。在當今社會道德標準一日千裡地下滑著,我也在這個大染缸裡越陷越深而不自覺。回顧自己的一生,我其實做了許多不好的事,用真、善、忍這個宇宙的標準來衡量,真是差遠去了。
十一年前我的兒子將要出生之時,當時還是一個學生,沒有保險,經朋友介紹了一個醫生,講好整個懷孕生產過程付$800現金。孩子出生後,只付了$300元,還剩下$500元就賴掉不付了,一走了之。最近我找到了那位醫生,在電話裡向他致以深深的歉意。隨後,我寫了一封信,隨信附上了一張$1000 元的支票和一張宣傳法輪功的簡報。在信裡我告訴這位醫生,我是一個法輪大法弟子,是因為遵照師傅的教導,要做一個真人,才來還這十一年前的債。
在我兒子兩歲半時我就離婚了。離婚以後,我與前夫的關係一直不好,特別是剛開始幾年,我們是在怨恨中度過的。去年,我要送兒子上私立學校,就向他提出負擔一半學費的要求,他拒絕了我的要求,為此我把他痛罵了一頓,指責他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他的收入沒有我高,我心裡很清楚,可是我當時認為他無論如何也應出一半學費,否則就不公平。後來,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決定不要他付兒子的贍養費了。我抽空去了一趟Distric Attorny Office,把我們的case給close 。後來我打電話告訴我的前夫,他以後不須要再付兒子的贍養費了。他非常感謝我,我就對他說,「我現在是一個法輪功弟子,你要謝就謝我的師傅,是師傅教導我做一個好人,並希望他能好好看一看「轉法輪」這本書。」從要他出學費到自動停止兒子的贍養費,這是一個多麽大的變化呀。如果不是大法的威力,我是絕對做不到的,我已經不怨恨他了。我送去了《轉法輪》一書和練功教功錄像帶,誠心地希望他與他的家人也能走上修煉之路。
在不斷的學法過程當中,我漸漸對大法感性的認識昇華到理性的認識,越學就越覺得這個法太好了,越學越想學,我已經離不開這個法了。他讓我懂得了做人的意義,他讓我看到了宇宙的法理。我深知自己離師傅的要求還差得很遠,只有加倍努力的修心,學法,勇猛精進,才對得起至尊至善的師傅,才對得起自己的生命。我一定要堅修大法,直至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