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5月19日】
每次讀到同修寫的回憶師父早期在大陸傳法的點滴時,我都會激動不已,淚流不止,也會讓我一次次重溫自己聽師尊講法,和師父在一起的那些幸福的日子。因自己修的不精進,深感愧對恩師和大法,一直不敢提筆。今天,在慶祝師尊華誕和大法洪傳14周年之際,我終於鼓起勇氣,跟大家分享我永志難忘的幸福時光。
1993年,我由得法的家人介紹來到煉功點學功。五套動作簡單易學,很快學會了。煉功點的同修們都十分和善、可親,讓人感到很舒暢。
我終於盼到了師父開班的日子。7月25日師父在公安大學禮堂舉辦北京市第十一期講法班。我的座位在樓上。沒開課前,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講台,心底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期盼。上課了,師父從後台準時走了上來。師父高高大大的形像一下印在了我的腦海。十天課中,師父深入淺出的講述了博大精深的法理,幽默的語言深深吸引著我。仿佛有一股清泉流入心底,洗滌我心靈的污垢,滋潤我的心田;又好像有一盞明燈,照亮了我前進的方向。這一切令我激動萬分。當時我就認定師父是一位大佛,師父出來傳法教功,這是空前絕後的事情。
教功時,師父有時在台上教動作,有時走到學員中糾正學員動作。我人在學功,可眼睛卻隨著師父轉,從樓上到樓下,一直盯著師父看。一次,師父在樓上糾正學員動作,我離師父很遠,可是師父扭頭看了我一眼,繼續教學員動作。當時我只覺得很神奇,師父知道我們每一個人的想法。
就在師父講課期間我請到了《中國法輪功》這本書。當時最大的心願是想請師父給我簽個名,可師父在講課中剛講過了,不給學員簽名,是不叫學員起執著心。我當時執著的厲害,只想師父的簽名對我有多珍貴,所以不顧一切的就想請師父給我簽個名。於是下課後來到後台門口等師父出來。那天師父因為有事耽誤了一會兒,我一直激動的站在那裡等。師父終於出來了,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裡,激動的要跳出來。師父緩緩走來,和我還有一段距離時,在黑暗中我知道師父在看我(茂密的樹葉遮擋住了路燈的光線)師父知道原因後什麼也沒說,掏出筆來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給我簽了名。我說了聲「謝謝!」後再沒有多說一個字,生怕一張嘴會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目送師父和女兒上了車,望著遠去的車影,我失聲痛哭。師父喚醒了我的佛性,讓我找到了生命的歸宿,我已無遺憾,我成為最幸福的人!看著師父的簽名,我對自己說:「這是真的,以後無論遇到什麼都不能懷疑,一定要想起今天這難忘的時刻。」在以後的風風雨雨中,在巨難中,我從未對師、對法有過任何動搖。這堅定的信念來自我看見師父的那一刻起。
這期傳法班結束後,緊接著師父又舉辦了第十二期傳法班。因為我當時剛剛上班,開課地點離單位遠,需要提前請假,怕單位不同意,十分遺憾的沒能夠參加。後來悟到機緣難得,不能再錯過了。我又在焦急的等待著第十三期傳法班。這次開課地點在設在豐臺區的二七機車車輛廠禮堂,離我單位更遠了。我請了假每天都早早來到會場。這次聽法中,我的天目看到了師父打出的象彩虹一樣的光。
每期傳法班快結束時,師父都會讓大家寫一篇心得體會並由自己交到師父手上。師父接過後,看著我連聲說了三個「好」字。這是我給師父寫的唯一一篇心得體會。在以後的學法班中我再也沒有寫過。當時,參加這期傳法班的人數並不是很多。沒想到這次竟成為師父在北京舉辦的最後一期傳法班。
轉眼到了年底,師父帶領弟子在國際展覽中心參加「全國健康博覽會」,為廣大民眾作健康諮詢。得到消息後,我每天都利用休息時間來到展台,希望能幫上一點忙,也能有機會更近距離的接觸到師父。下面是我親歷的幾件事。
由於92年師父和眾弟子在博覽會上創造出的驚人奇蹟,也由於師父的大法在這一年中更深更廣的傳播到全國各地,組委會怕法輪功的參展影響了其他氣功師,特將我們安排在最邊的1號展台。可是從一開門,我們展台一下子就被圍了個水泄不通,工作人員應接不暇。開手給眾人治病的弟子更是忙的顧不上喝一口水,我看見他們嘴唇乾的直脫皮,中午飯需要倒班吃。
師父每天都來,可不是給每個人都動手治病,但是我親眼目睹了師父的神奇:一位被癌症病痛折磨的骨瘦如柴的老人(聽說只有兩、三個月的時間了)來見師父,師父幾下就把他的病治好了。老人激動的要抱起師父,但是虛弱的抱不起來。師父只是笑著讓他抱。
一位外地母親帶著女兒來治病。一個只有四、五歲的小女孩像是被重物壓著,站立不穩。師父在給她治的過程中,女孩忽然跪下了,師父忙扶起孩子並為她撣去了灰塵。只見師父口中小聲的說著什麼,雙手用力的給孩子清理,也給孩子母親清理。這位母親激動的不知說什麼好。圍觀的群眾報以熱烈的掌聲。事後聽說孩子背後有很大的干擾,被師父擺平了。這樣的奇蹟每天都在發生著。
博覽會期間貴州站站長和一位同修也遠道而來。臨走時師父把她倆送到大門口。她倆流著淚依依不捨與師父道別。師父一直目送她倆走遠了才轉過身來。
師父在現場也很忙,不是給人治病就是為大家簽名,等著簽名的隊伍排的很長。一位圍觀的人見師父很辛苦,就開了一聽雪碧請師父喝,師父客氣的謝絕了。此人還是請師父喝,師父接過雪碧後用手捂了一下還給了他。這人一愣馬上連說「謝謝!」
博覽會第一天我是和母親同去的。母親對師父說我是下夜班後直接趕來的。師父笑著摸著我的頭,並說「你這個年齡正是修煉的好時候。」我慶幸自己能在大法洪傳的時候成為師父的弟子,我太幸福了。
組委會為每名氣功師安排一場帶功報告會。在大家強烈要求下,組委會只好請師父再加兩場。三場報告會場場爆滿。報告會被安排在另外一個展廳。每次師父都很低調的戴上羽絨服的帽子(平時不戴帽子的),怕被同行的學員認出來。一次,我和一位老弟子在門口等著師父,本來可以隨師父從後門進去的。我因為買了票說要從前門進,師父轉過頭來答應著。我進去後過了一會兒,才見師父和老弟子走進會場,奇怪!師父應該比我先入場呀。事後老弟子對我說,當我說要從前門進場時,他也扭頭看了我一眼,當他再回頭的時候已經不見師父的蹤影,當時他就愣在原地了。可師父惦記著他,又出現了,他才跟著師父走進去。
還有一次在報告會結束時,我急忙從前門退場,想跟師父一道去展台。在門口等到人都散盡了也沒有見到師父,就獨自來到展台這邊,發現師父早已到了。
還有一件讓我記憶猶新的事情。一天中午,師父在展台二層吃飯(展台分兩層,一層是展台,二層有一個平台放了幾把椅子,暫時作為工作人員休息的地方。飯由當地煉功點的同修在家做好後用保溫桶送來,飯菜也十分簡單)。一位同修好像因為甚麼事情沒辦好,被另一位同修斥責。這時,師父說「什麼大不了的,這麼沒完沒了的。」當時我就在旁邊,見證了主佛的慈悲和寬大的胸懷。
展會要結束的最後一天下午,大會組委會做總結髮言,並為每一位氣功師發獎。師父獲得了大會授予的金獎「邊緣科學進步獎」,「最受歡迎氣功師獎」等獎項。是獲獎最高和最多的氣功師。師父只是低調的領完獎後就退場了。不象其他氣功師一樣,興沖沖擠在隊伍前面領獎,又照像又表演的。
博覽會結束後,師父不顧辛勞接著在天津舉辦了94年的第一期傳法班,3月又舉辦了第二期班。兩期傳法班場場爆滿。我們北京的弟子也租車每天往返聽法。開課的第一天,我們這輛車由於不太熟悉路況,走了最繁華的擁擠的路線,第一天聽法就遲到了一個小時。車上沒參加班的新學員又多,當時我心裡十分著急,幾乎是沖進會場的。師父見我們到了,馬上換了一個內容繼續講法。過後才知道師父知道我們有干擾,一邊為我們排除干擾,一邊放慢進度,反覆舉例子講法。當我們進來時,才講到「氣功是史前文化」這部份內容。在餘下的時間裡,緊湊的講完了第一講的內容,又進行了教功。這是慈悲的師父在等我們呀,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少聽一個字對我們來說都會成為無法彌補的遺憾。
大概在講法的第三、四天,師父講完法後和帶來的弟子一起挪動桌子準備教功。師父看了我一眼。那天教的是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在做「頭前抱輪」這個動作時,師父從講台左側下來,一邊給學員糾正動作,一邊向講台右側第一排的我走來。這時「腹前抱輪」的口令響起。師父站在我面前沒有說話,也沒有糾正我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站了一會兒。我保持著煉功動作,不敢抬頭看師父。在推轉法輪四次時,我明顯的感覺到手上多了一樣東西。到現在我也不清楚當時師父為我做了什麼,不過我想揭開謎底的這天已經不遠了。
在辦班期間,學員總想利用一切機會和師父照像。一次在後台有個學員要求和師父照像,並說「只照一張」,師父同意了。當照完一張後,這個學員馬上說「再來一張」,可是快門聲音卻不對了,閃光燈也沒亮。師父笑著說「只許一張」。
有時師父還沒進會場前,門外等候的學員就要求合影,師父總是點頭同意。想與師父照像的人太多了,更有甚者,有時一個人拉著師父的左胳膊,一個人拉著師父的右胳膊,都想自己早點與師父照上像。這時師父還是不斷點頭同意,沒有絲毫厭煩的表情,即使在寒冬的夜裡也耐心滿足學員的要求。照像的學員說「夜晚很黑,光線十分微弱,鏡頭裡黑糊糊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只有師父是亮的。」
生活中師父總是很整潔,衣服、鞋子都不高檔,只是很普通的樣式和面料,穿在師父身上卻十分合體。我還發現無論天氣多冷,師父從不戴帽子、圍巾和手套。
在寫這篇回憶錄時,當時與師父在一起的情景一樁樁、一件件、一幕幕又浮現在眼前,時隔十多年仍是那麼清晰,仿佛昨日一般。再一次重沐佛恩,激動不已。師父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非凡的氣度,處處體現出覺者的慈悲,卻又是那麼親切和平易近人。雖然現在國內弟子不能面見師尊,但是真修者處處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在師父傳法十四年之際,在正法的最後階段,讓我們共同精進吧,永遠毫不遲疑的按照師父的話去做,共同迎接與我們偉大師尊團聚的那一天吧!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