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正念 走好最後的路

德洲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09月12日】

我是2001年底得法的,在近五年的修煉過程中,困擾我最大的問題是:“我是不是師父的真修弟子?”我是帶著治病的心走進大法的。在修煉前,我被查出患有一種罕見的而且醫學上無法治癒的免疫系統疾病。但是從修煉開始以後,自己一直沒有認真學法,總覺的自己修的稀裡糊塗的。表面上也在做著大法弟子的三件事,但內心的根本執著並沒有放棄,致使自己的魔難越來越大。直到現在生活已不能完全自理,這迫使我痛定思痛:我為什麼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我的修煉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長久以來我有一個最大的苦惱:法我學的不少,可是我總是悟不到法背後的內涵,似乎和法總是隔著一層東西。我背過兩遍《轉法輪》,收效甚微。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有一天,又一位同修指出我是帶著那麼強烈的執著心在學法,怎麼能看到法背後的內涵呢?是啊,我花那麼多時間學法,就是為了自己正念強,那我正念強了,我就能夠衝出自己身體上的魔難了,我自己一直是這樣想的。所以歸根到底,我學法還是為了自己的身體,而不是真的是無條件的去同化大法。學法是這樣,作其它的幾件事何嘗不也是這樣呢?表面上看我也是個修煉的人,三件事也在做,有的時候還挺積極,可是做事的基點落在哪裡,這很成問題。我就這樣一天天在修煉的路上混日子,而我身上的魔難也在一天天加大。

幾個月前,我的父母從國內來美照顧我。先生讓我在父母來之前認真做一個選擇:是認認真真做個修煉人,還是乾脆放棄修煉,接受醫院的治療。我不能腳踩兩隻船。其實這個問題,我自己也多次問過自己。可是總不能痛下決心。經過這四年多的修煉,我也深知大法的美好,修煉的殊勝,要我真的放棄他也真的難以做到。可是讓我放棄對身體的擔心和害怕,我好像也難做到。而且眼看著身體一天天變壞,我該怎麼辦?那些天,我非常痛苦,常常以淚洗面。

有一天,我的頭突然很疼,好像半邊頭都木了。我一下子無法集中精力做任何事情,包括學法。我覺得這個難太大了,我沖不過去了,甚至覺得生不如死,但我內心還是想修下去。我開始服用止痛藥,希望利用服藥後頭不疼的幾個小時儘量多學法。在學法的過程中,師父的一句話點醒了我:“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我悟到,我現在面臨的就是修煉中的一個關,如果我完全靠藥物止痛的話,我就是放棄過關了。這一關我必須得過。我開始加強發正念,同時不管頭多痛,也堅持學法。漸漸的頭痛越來越輕,經過了兩個星期左右完全消失了。

在這期間,我還做了一個夢:我被人追殺至一個懸崖峭壁邊,這時只有一根鋼絲通向對面的山頭,我只有緊緊抓住鋼絲才能夠達到對面,從而避開此人的追殺。我別無選擇,因為腳下就是萬丈深淵。我一下在從夢中驚醒,只感到心怦怦直跳。我意識到我現在的處境其實就像師父在夢中點化我的一樣,我已經沒有退路。修煉這條路雖然難,就像走鋼絲一樣,但是這是我必須要走的。也就是在這以後,我變得特別想學法,而且這時的學法真的就是心無旁騖,就是想學法,多學法。就像一個絕症病人,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了,我開始珍惜我生命中的每一天。就在這時,我也經常在學法時悟到法背後的內涵。有一天我在讀法時,師父的一句話突然打到我腦子裡:“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一定要把握住心性,只有遵照大法做才是真正正確的。”(《轉法輪》)我一下子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那一刻,我非常激動,真的感受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當我真的選定了修煉這條路以後,我的心變得很坦然,再也不象以前那樣痛苦了。雖然身體上的魔難依然很大,可是我相信我選擇了一條最正確的路。

四年多的修煉,雖然一直走得跟頭把式的,但仍多次感受到師父的慈悲點化。心中感到遺憾的是自己浪費的時間太多了。自己唯有抓緊每一天,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救度。我現在才覺得自己是在切切實實修自己。每一天對我來說都很難,每一天都有心性上的考驗,我都會盡力做好。比如說:由於身體上的原因,每天晚上睡覺我都會起床數次。很多次都想立刻回到床上接著睡,因為自己確實很疲勞。但是內心深處都有一個聲音在問自己:你活著的每一天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暫時的舒服嗎?這樣一問自己,我就會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會回到桌前靜心學法,以及發正念和l煉功。目前,講真相的事我做的很少。我想我會儘量克服我身體上的不便,更多的做一些。最後我以師父的詩《志不退》結束我的發言。

志不退(宋詞)

超越時空正法急
巨難志不移
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

弟子走正大法路
光耀人間三界出
法徒精進志不退
萬古艱辛只為這一回

(2006年達拉斯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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