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身邊做起,持之以恆講真相 (譯文)

路德米拉(烏克蘭)


【正見網2006年09月26日】

尊敬的師父好!

波蘭、歐洲及全世界的同修好!

我從2001年開始修煉,從那時起,我的個人修煉就和正法時期溶合在一起。

以前,我從未交流過,我一直認為我的理解和其他的學員是一樣的。後來,隨著不斷與其他學員接觸和參加大法活動,我明白了,每個人都有可以與大家交流的關於自己修煉的體會。每個修煉者圓滿的路都是不同的。我們每個人都不同,我們可以從他人的交流中學到東西。這就是我為什麼今天要講一些看起來重要的事,一些我可以與其他學員交流的事。

我曾經想過許多,想要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去掉我的執著。我知道,我的執著深深的滲入了我的頭腦。我的頭腦被這些執著所污染,再加上我的不正確的理解,這成為一個巨大的石塊,就好像是第二個我。後來,我意識到了這個執著,我似乎也想去掉它,但是我仍舊無法做到。

是什麼阻止了我呢?是魔難還是痛苦?我試著想明白。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我從法理上明白了這個道理,但是在實踐中呢?幾年以來,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這句話。重複的次數太多了,在開始的時候這句話甚至使我感到害怕。我為什麼要重複這句話?我感到這句話就是一個有生命的正的物質。他在我的體內長大,他越長越大甚至我身體和大腦的每一個細胞都被他充滿了。一旦我接受了他,我對他真正的理解就出現了。我意識到,我不願意感受修煉的痛苦,這使我不能去掉這個執著。在那時,我得到了師父的點化:我看到自己背著很沉重的行李在走路,這些行李雖然很重但卻非常神聖。莊嚴和神聖的感覺超越了所有的困難和痛苦。我沿著一條沒有盡頭的講真相的路在走。這是一條沒有盡頭的路,我低著頭向前走。我想:「我為什麼低著頭呢?」接著我受到啟發:「這樣做,就沒有什麼事能夠使我離開這條路,任何事都不能誘惑我或加強我的執著。當我抬起雙眼時,我就會立刻被情緒、感情和觀念所占領。但是,這樣會使這條道路縮短。 」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因為在你走的這條路的過程中會有困難,會有各種各樣的考驗,會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難,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種各樣的執著與情的干擾。這種干擾來源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甚至於你們同修之間,而且還有人類社會的形勢的干擾,人類在社會中形成的觀念的干擾。這一切一切都能夠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衝破這一切,你就能夠走向神。」

基輔有一座非常漂亮的公園,叫馬林斯基(Mariinsky)。烏克蘭的最高議會就座落在公園的中心。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每個早晨都在馬林斯基公園煉功和對烏克蘭人講真相,那裡距離政府和最高議會很近。在我們剛剛開始講真相的時候,有大約兩個星期,幾乎沒有高級官員接受我們的傳單、報紙或聽我們解釋。他們總是高高的昂著他們的頭從我們面前走過。但是我們堅持每天都去講真相,在午飯時間公園裡擠滿了人的時候,我們煉功。有時,我們煉功不只一遍,好讓這些官員能看見我們。我們還發報紙、傳單和講述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我們把這個地方稱為「烏克蘭的曼哈頓 」 。

我們在馬林斯基公園講真相三個星期之後,一個高級政府官員停下來,對我說,他認為他在第六期的《世界法輪功》報紙上所看到的內容正是我們的修煉與修煉原則的寫照。他感謝我們用海報講真相,感謝我們對他講述的關於殘酷迫害的事。他告訴我們,在聽到這些之後,他主動給中國駐烏克蘭大使打了電話,要求在一個重要的政治會議期間與他會面。他向大使表達了他對中國發生的迫害的態度。這位高級官員的心幫助他意識到他不能再對這可怕的迫害沉默了。他告訴我:「我直截了當的問大使,『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停止迫害那些善良和忍耐的人們?我跟他們很熟,每天都看到他們在公園裡煉功。他們是好人,他們為別人著想,幫助其他的人知道真相,了解事實。』」當然,那位大使想試著去辯解,但是這個官員不相信他。這位官員開始和我交流,他認為中國的經濟沒有它自己所描繪的那麼發達,這都是做給人們看的。他還說,他看過了不同消息來源對我們的報導,他相信我們,支援我們的行動。他還知道那些訴訟案。他希望我們和我們的中國朋友取得成功,希望迫害早日結束,然後他離開了。這次午餐休息時間的會面多好呀!這種對學員辦的報紙的正面態度多好呀!

我知道,我們生活的環境只能靠我們自己去改變,不能指望別人。如果學員們不能觸動人們的心靈,這將使我們感到非常遺憾。忍耐,下一次更多的忍耐,再加上我們持之以恆的善良的願望,正是我們在這個不適宜的冷漠的環境裡積聚力量和熱望去做這件事所需要的。我們不需要到很遠的地方去講真相。工作就在我們身邊。這取決於我們是否願意意識到它或打算以後才去做。有時,我們總是想去遙遠的國家,把我們所有的積蓄都用在旅途。這樣我們就沒有錢參加本地的大型講真相活動了。我不想指責任何人,我也不是反對長途旅行,我只是不贊成走極端。

師父總是要我們對政府官員講真相。但是,由於舊勢力設下的障礙,我們經常無法與他們本人接觸,很難到他們的辦公室對他們講真相。儘管這些人可能在他們的前生修煉過,所以他們現在才能獲得這樣高的職位,才能通過我們得到慈悲的師父對他們的救度。但如果我們沒能進到他們辦公室,那還有其它的辦法嗎?既然他們不讓我們進他們的辦公室,那我們就在他們辦公室附近的公園耐心的持之以恆的對他們講真相。我們早晚煉功,在他們的辦公地點附近建立起一個乾淨慈悲廣大的場,一直到他們自己走過來,告訴我一個被救度了的人今天會說的話。我想每個學員在心裡都有一個對自己心目中的曼哈頓的理解。如果你不能在講真相這方面做的更好,你也不要感到痛苦。我們在歷史上許下的許多願望都同樣神聖,同樣重要,他們就在我們身邊,等著我們去完成它們,我們正在做著這些事。

兩個多月以來,我們每天都堅持在中國大使館前和平抗議,從早晨到晚上,不論天氣如何。當我們開始和平抗議時,我們試著討論與此相關的所有的事。但是結果證明,只有一些學員對於開始和平抗議的聲明感興趣,而不是所有的學員。當我們對在大使館附近清除邪惡、講真相和不停的揭露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盜取的重要性進行交流之後,許多學員一直堅持參加抗議。我們的抗議活動進行了三週。到這時,其他的學員也陸續的參與進來,在對這些事情理解和心性方面有所提高。隨著心性的提高,我們的整體也變的越來越強。我把和平抗議當作是一個有力的消除邪惡的形式,有效的修煉方式,有效的講真相的方法。當參加和平抗議時,你會感到心性在自動和迅速的提高。

在過去的四個月裡,烏克蘭的形勢非常複雜,比如政治方面的變動,新政府的成立。烏克蘭的面積比較大,大法學員不能總是到所有的地區去講真相。師父告訴我們社會上的所有的變化都是隨著大法學員的思想和行為在變。在我看來,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我們沒能在烏克蘭更好的講真相和傳《九評》,使得許多人至今仍然是烏克蘭共產邪黨的成員,尤其是在烏克蘭東部。我們沒能更好地理解傳《九評》的意義,我們沒有錢到東部區,在那裡共產邪惡主義意識形態的影響較強。但是慈悲的師父在此幫助了我們──有一半的烏克蘭人自費來到基輔。表面上看,他們好像是為了來鼓勵他們的政治領袖,但是我們知道,師父引導他們來得法,來知道大法,知道迫害,選擇他們的未來。每天上午,在去最高蘇維埃的路上,他們都會從我們的和平抗議地點前路過。回來時,他們向我們要走許多的大法報紙和傳單送給他們的鄰居和親友。

師父就在我們的身邊,他把慈悲帶給我們和這些人。

謝謝您,師父。

(2006年8月波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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