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0月19日】
畫面在低沉的音樂聲中交替展現:(推出演職員目錄)
1,無影燈下醫護人員在作人體解剖;
2,運送活體器官的專運箱在專職人員急速的腳步中顯得格外神秘;
3,活體捧出,醫生冷漠的眼睛;
4,急救病人入手術室;
5,高科技的醫療器件;年輕的中國醫師們;
6,病床上,安妮美麗的臉,陽光下閉著雙目,仿佛接受神的審視。
藍天、白雲、美麗的都市。
字幕:三個月後,紐約。
公路上,車流涌動。安妮一家在小車裡說笑著。
「老師說能讓我參加高一級的樂隊,但要看我這一次考級後的結果。我,當然沒問題了!」詹妮自信的說著。她坐在車的後排。
凱文很自豪:「你永遠是我最出色的女兒!」
「可我遺傳的是媽媽的音樂天份。」
「還有爸爸的聰明智慧!」
「你的數學腦瓜就會被歷史淘汰了。我們都使用計算器,為甚麼還要動腦子學那些愚蠢的算術呢?簡直是浪費時間!設數學課,教育部長應該下台!」
「那我做什麼工作呢?是不是該要飯了?」
「對不起爹爹!大學裡可以保留數學課。」
「好女兒!」
安妮一家人說笑著,慢慢進了紐約市區裡。遠處處傳來了振耳的鼓樂聲。
大型的遊行隊伍在中心街道上,警車開路,所有的車輛都慢下來了。
詹妮眼明嘴快的樣子,從後座位跳了起來,指著前方,叫道:「快看!快看!中國人來了!」
空中飛起了金龍;龐大的腰鼓隊出現。
「中國龍!中國龍!」詹妮叫著,
「中國鼓!中國鼓!」
一家人都興奮的探頭張望。
隊伍過來了,一條大橫幅出現:法輪功。
「哇!真漂亮的神仙姑娘。」安妮驚嘆著。
凱文一臉好奇:「法輪功!什麼是法輪功?」
「是中國功夫!是太極!看!」詹妮靈氣十足的回答。
花車上展現著一群男女老少在作功法演示。
路邊,仙女裝扮的姑娘在發傳單。有人手上拿著彩色的小繡花包。
詹妮從車裡探出身子,向送繡包的姑娘召喚:「中國女孩,能不能給我一個?」
花仙姑娘微笑著快步跑過來:「當然!你喜歡什麼顏色?」
「藍色。……謝謝!」
「掛在車上,祝你平安!福星高照!」天仙姑娘一臉光芒。
詹妮拿起繡包仔細端詳,上面有中英文字:法輪大法好!
詹妮自言自語念到:「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什麼是『法輪大法』?吃的嗎?」
「可能是!可能不是!……一定有好運。中國文化太深奧,太神秘。」凱文笑道。
詹妮小聰明的樣子點點頭,說:「噢!我知道了,就像Fortune Cookie。那就掛在我們車上吧!」
安妮把「法輪大法好」的繡包掛在車內的後視鏡上。
詹妮眉飛色舞說到:「我做夢都想去中國,去看長城,去看皇宮。木蘭是我心中最美的中國女孩!」
安妮安慰說:「寶貝,我們就會去的。爸爸正在考慮下一次的旅行,你的夢想就會實現。」
陣陣的鑼鼓聲遠去,安妮一家的車也涌進了車流裡。
紐約老城。一條歷史悠久的老居民區。
黑色的小轎車慢慢行使。後視鏡裡,一雙窺視的眼睛。他冷漠的目光,正在監視著一個女人的行蹤。
身著皮毛時裝的女人在快步前行。她下意識的回頭觀望,一張魅力超群的臉龐。美麗的眼睛,卻露著淡淡憂傷。
她走上台階,按響門鈴。這是臨街的一座普通住宅,象紐約人一樣,在擁擠的環境中生存著。
門開了,露出老婦人驚喜的目光。
「媽媽!」蒂娜輕輕叫道。
母女倆緊緊擁抱在一起。
「我太想你了孩子!好嗎?」母親打量著女兒。
「我很好!媽媽,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您!爸爸在哪兒?」
母親拉著女兒的手,來到臥房。老人在輪椅裡坐著,呆呆的看著他們。
「快看看誰來了?蒂娜來看望你了。」
老人目光呆滯,似懂非懂的樣子。
「爸爸!」蒂娜走到爸爸面前跪下,撫摸著爸爸的手,臉,親吻他。
「蒂……娜……」爸爸認出來了。
「爸爸!」蒂娜淚水流了下來。
媽媽看著女兒,不知如何來款待,問:「我能為你做什麼?你來了我真高興。」
「媽媽,我不能久留,公司裡太忙。」她從小包裡拿出一搭現鈔。「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收好。」
媽媽似乎看出女兒生活的不快,說:「我不需要錢,我唯一需要的,就是看到你快樂。」
「我很好,媽媽。不要為我擔心。湯姆還好嗎?」
「你弟弟跟著約翰在做事,我很放心。」
「太好了!媽媽,我路過這裡過來看看,我得回公司了。以後再來看你們。」
蒂娜匆匆看望完父母,駕車又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弟弟和約翰工作的居民住宅工地。
約翰在實地觀察施工情況,湯姆在做記錄。
蒂娜從車窗裡已經觀察了他們很久。她不知道一雙間諜的眼睛正在跟蹤。
蒂娜的身影變成手機畫面,展現在另外一端的手機上。
手機的畫面在轉變:約翰內心痛苦的表情,並不願接受蒂娜。蒂娜深情的目光看著他。他們告別了,擁抱中約翰流下了淚。
傑克的豪宅。座落在一個偏僻的山地,外表看不出任何豪華之處,如同古樹般深沉,暗淡。黑色的鐵欄門隨著主人的到來自動打開了。透過閉路電視,具有紳士般清高自居的管家也已到門前迎候。蒂娜停下車,目不迴轉的走進大廳。一進門,習慣性的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管家接過她脫去外衣,她光著腳走向樓梯。
一隻酒杯在手中搖晃,透過高高的沙發背後,微微露出人頭。
緩慢、陰險的聲音傳來:「去哪兒了?親愛的。」
蒂娜一腳已登高在樓梯上,那一聲無力的傳呼,讓的身體一震。她沒想到傑克在家裡。
「回家了……看我父母。親愛的。」
「家?」他轉過身來,帶著嘲笑,問:「哪兒是你家?」
蒂娜沒有回答。
「需要動腦子回答嗎?」他散漫的語調刺激著蒂娜。他走到她身邊,上下打量著,故做情態的說:「你不是這兒的女主人嗎?怎麼不盡職呢?」
蒂娜含著委屈,說:「如果你認為我是這家的女主人,就不要把我當作奴隸看管著!」
傑克慢條斯裡的假作高貴、斯文,說:「火氣,火氣,這樣不好。」
蒂娜眼中的怒火不減。
他盯著她,「不要弄出眼淚來!」他在她長發後聞了一下,「奇怪?從陌生地方帶來的氣味。」
蒂娜的手機響了,她緊張的不敢接聽。
傑克伸過手去,慢慢從她的手提包裡拿出手機。看了一下顯示,打開後放在蒂娜的耳邊。
電話裡急促的聲音傳出來:「蒂娜!這是湯姆!約翰被人毆打了,他在醫院裡!蒂娜……」
蒂娜怒視著傑克,眼睛裡湧出了憤怒的淚水。
傑克陰險、霸道的目光,等待她回答。
「你乾的?你乾的?」
他不否認,理所當然的樣子盯著她。
「……你,簡直是條惡棍!」
傑克一把擰住蒂娜的胳膊,咬牙切齒說道:「我說過多少遍,在家!做女主人!」
蒂娜用勁甩開了傑克,衝上樓梯。
看著蒂娜反抗的背影,傑克把手中的酒杯摔了個粉碎。
傑克獸性大發,帶著保鏢,開著豪華轎車揚長而去。
蒂娜萬分傷痛,她為自己給約翰帶來的遭遇而悔恨。透過窗口,她看到傑克的車已消失,擦乾了淚水。這種生活何時能解脫?這種野獸何時能消失?蒂娜又恨又無奈。這所豪華的監獄,沒有一樣東西讓她可留戀的了。從臥房走出來,慢慢走下樓。在樓梯上,她看到樓下的清潔工梅麗正跪在地上。她在用手摸著底板,做著奇怪的動作。
蒂娜的腳,清潔工的手,這樣相遇了。
「你在干什麼?」
梅麗抬起頭,一張溫和,沒有任何恐懼的面孔,似乎還泛著一絲微笑。這讓蒂娜感到有些縈繞。
梅麗慢條斯文的站起來,她把手裡摸到的一片碎玻璃片舉到蒂娜眼前。
「玻璃片,先生不小心打碎了。」
「為甚麼不用吸塵器?!」
「您在休息,太太。」
蒂娜表情稍稍流露出一絲抱歉,但很快收回。她傲慢的離開了客廳。
安妮家。
抒情的音樂聲傳來,鋼琴前安妮正給詹妮做長笛伴奏。她們正在練習莫扎特的Adagio。
安妮的表情顯得很複雜,心中似乎又掙扎的樣子。她心裡開始有點恐慌,終於停了下來。
「媽咪?」詹妮停了下來,奇怪的看這媽媽。
「寶貝,你能自己練一會兒嗎?我感覺有點累。」
「媽咪,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累。」
詹妮奇怪的眼神看著媽媽,悄悄到自己房裡去了。
凱文走了過來,摟著安妮問:「親愛的,你感覺不舒服嗎?」
「還好。凱文,……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我需要安靜。」
「你還需要恢復。慢慢來。彈彈舒緩的曲子,慢慢就好了。」
她摸著鋼琴,難過的說:「可是,我找不到感覺,怎麼也彈不出原來的意境了。」
「也許你想找到更高的境界。音樂是無止境的,你想昇華,就會對自己不滿意。」
「不是!不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凱文擁抱著妻子,安慰著她,「一切都會好了,因為你有一個嶄新的生命。」
安妮突然被點悟似的,心裡一震,她仿佛看到了一個血色的器官在跳動。她恐慌了,禁不住緊緊擁抱緊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