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2月20日】
來到海外,有機會把在大陸學法小組的交流寫出來,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能夠共同精進。在大陸我們學法小組一直沒有間斷過,由2人現在到了7、8人,十幾人,我們在一起風風雨雨過了10年,摔倒了又爬了起來,當我們在一起學法悟法理時,我感到自己在提高,我們對講真相的感悟都經過了實際的考驗,走過了一段過程,我想一一寫出來與大家交流,指出不足,共同提高,我今天想寫的是同修篇。
來海外有一段時間了,但在大陸的一切那麼記憶猶新,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有一種痛苦的感覺。這10年時間,我就像一個旁觀者,因為我得法晚些,他們老同修一直把我當作了孩子,保護的嚴嚴的,我從沒有上訪過,只是在他們之間負責傳遞消息,在外面出面的事我來做,因為他們可以說當時都是重點看護對像,他們認為我不暴露身份更好些。現在想想也是因為他們太了解我了,知道我確實承擔不起巨大的壓力,當時他們戲稱我 「深入敵軍內部的炸彈」。我經歷了他們的痛苦、歡樂,他們在鎮壓後由頹唐到能從新站了起來,沒有同修之間的互相扶持是做不到的。我們組的同修可以說是可互相為之付出生命的,也許別人覺得象江湖義氣,但沒有體會到那種環境的人,不知道當周圍一切人都反對你、仇恨你的感覺:你最親的親人被邪惡利用把你當成了眼中釘,親戚怕你連累他們拒絕你登門,心中孤獨無助。當來到了學法小組,象見到了親人。1999年到2000年,我經常聽到誰誰被抓了,誰誰被轉化了。當我們組因為甚麼事來了一個別的組的人時,他們把我藏在了內屋,不讓我見他們,因為不知道這些人是否已被轉化,直到交流後確認還是大法弟子時我才看到他們的模樣。他們交流時我在內屋,經常聽到同修們的經歷。那時師父的新經文我們組能夠得到,其它組根本就處於封閉狀態,人心浮動,對待同修也滿腹疑慮,不知對方是否真修。因為以前出名的精進人物,現在成了帶領警察挨家挨戶轉化同修的骨幹,許多同修因為他們對師父產生了懷疑而放棄了修煉。我們組也遇到了這種情況,我們在屋內交流,突然一個以前的同修帶著幾個人來敲門,說是要交交心。有的同修說讓他們進來,我們要慈悲的跟他們講真相。但同修雲說不行,這個人已經邪悟,現在不是她一人,她是帶人要抓我們,善要分對像,這時要善惡分明。那時還沒有開始發正念。雲說,有師父保護我們,他們幾個小鬼誰也別想進來。她就隔著門對邪悟的人說你已不是師父弟子了,你不配站在這裡,我這裡是修煉的地方。如果你想修煉歡迎,如果你想破壞,你這是妄想。那個邪悟的人說今天只是想和你交交心。同修說:我是在大法中修煉的心,和你怎麼交,你一個人來可以,你帶這些人來是來交心的嗎?同修在屋內隔著門大聲講我們被迫害真相,他們僵持了一會兒,軟硬兼施不行後,灰溜溜的走了。事情過後,有一個同修虹說:雲你有點不善,為甚麼不讓他們進來好好談談呢?雲說:如果讓他們進來才是不善,因為我從門鏡看到樓下有許多人影晃動,他們今天就是來抓我的,如果我開門他們就會一擁而上,害了你們也會害了這些作惡的人,不讓他們得逞才是對他們的善。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已經完全被邪惡控制,你用人的善不行,我認為最大的善就是要讓他們明白這樣做的後果,而不是表面的善。以後又來了幾批人,都被雲用正念擋過去了。我問過云:你不怕他們破門而入嗎?她說我這道門是由神守護的,不該來的人他們進不來。我問她是不是看到了,她說:我天目沒開但我知道。我又問既然師父保護把門打開他們也不敢怎樣呀?她說:你這就錯了,在那種情況下你打開門說明你法理不清,師父不會神佛大顯來保護我們的,我們要正念強,腦子清楚,我就是不讓壞東西進來。況且家裡不止我一人,還有你們,我這雖然是木頭門,可在另外空間看可是天門,抱著不好目地來的人不配進來。自她說了以後,我每次來學法小組底氣就特別足,我對自己說邪惡別想靠近我們,現在想想在還不知發正念的情況下,同修的正念也讓邪惡膽寒了。
有一次我們學法時,又聽到敲門聲,雲從門鏡一看就一個以前的同修,雲沒開門,問她現在還修嗎?那個同修說錯了,還想修,說著就哭了起來。我們其他人進了裡屋,雲開了門,我聽到那個同修一直哭,說她被抓後寫了保證,錯了。雲一直沒說話,在聽那位同修說她的經歷,她被抓後被打,寫了保證,在家一個月了,覺得沒有法活著、沒有意思了,又想到了同修,所以來了。雲問她是否還有書,她說沒了。雲告訴她:我借你一本書,還有新經文,但就一份你回去抄吧,幾天後送回來。她說行。雲對她非常的好,問她家裡有什麼需要,要她打起精神。這位同修走後,我們在一起交流怎麼幫助她,虹說要她進我們學法小組吧。雲說還不行,她現在主意識還有點恍惚,我覺得她還沒徹底明白過來,讓她學一段時間法,我和她交流就行。我以後再也沒見過這個同修,但聽雲經常說起她,說她學法有進步了,但還不行,她主意識太弱,現在不能讓她參與我們的事,以後聽雲說這位同修還是放不下執著,再沒出來過。雲說,我幫助她不夠,但她主意識實在太弱,一會清楚一會明白,又靜不下心來學法,真是很難。
不久以後又有幾位同修找到了我們學法小組,那時已經知道發正念,師父對關於迫害的法講的很明了,那時電腦很貴,我們買不起,就由國外同修提供經文,我們一個一個手抄,書也奇缺,剛走回修煉路上的同修沒有書,我們組給他們提供了一些手抄本和書。我們組在一起交流時,一位同修說我們以前對書太不愛護了,看著警察把一捆一捆的書從同修家搜出來拿走真心疼啊。我們做的太差了,讓師父受了那麼多的苦,我聽後心裡非常難受。我因為父母不了解大法,燒毀了兩本《轉法輪》。我對雲講時,雲說一切皆出自己的心,你父母根本不知道法輪功是什麼,你從來沒和他們交流好,說明法輪功這三個字在你心中擺放的位置,那麼羞於見人嗎?當你母親燒第一本時,你心沒有到位,讓她造下了這麼大的業。她說著就哭了,她說如果你有保護大法的決心和勇氣,你母親就不敢這樣,她知道如果敢動你的書,你的命也就沒了,你沒有做到啊。她看燒了一本後你也不敢怎樣,她就敢毀第二本,她就造下了天大的業,這也是因為你呀。我當時腦子嗡的一下,後悔莫及,我母親燒書時,我不在場,她偷偷做的,但我的心很麻木,無奈,根本沒有保護書的勇氣。我知道雲的丈夫不修煉,有一次他丈夫要燒她的書,雲說你今天敢動我的書一下,你就沒有老婆了,你就是造了下地獄的業,永遠受苦。她丈夫為她的氣勢所折服,說你師父真了不起,有你這樣的弟子。雲的丈夫對我們的事一無所知,但他知道大法弟子好,大法好。雲經常跟她丈夫講師父的事,大法的事,大法弟子的表現也讓他折服。我曾問他你不怕你老婆被警察抓走嗎?他說就她這樣的,抓進去肯定沒命,我就管警察去要人,大不了拼了命了,你要她不煉功,我是知道除非她化成了灰,我壓根沒想勸她。警察找過我幾次,我對他們說,這個老婆我是管不了了,但你們敢動她,我也不饒你們。雲的親戚曾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勸她。雲說我首先說下,我命可以沒有,但法一定得修,想讓我放棄誰也別想,她的親戚們一看她這麼堅定,誰也說不出話來。雲對我說你父母既然把書燒了,你就要告訴他們後果,這也是對他們負責,要讓他們彌補。只要你的心堅定誰也動不了你。但做為女兒一定要做好,要讓他們看看真正的大法弟子是什麼樣子。
我們組的同修對大法的文字資料都非常愛護,一位小弟子就因為看《轉法輪》後反扣在床上被同修嚴厲批評一次後就知道對書的珍惜,就連改字後剩下的字她也一個一個的用小塑膠袋收好。在大陸那種環境下,法書真是修煉人的性命,我因為對法的不堅定使父母毀了書,同修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我會在我們對家庭所悟中詳細的把我的故事講出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那種緊張的環境有所緩解,我們組也進來了新同修,他們有老同修,有年輕的,有中年的,當時除了幾個小弟子,我是最小的。新同修都是修煉10幾年的了,在迫害中經歷過苦難,有的走了彎路,寫了保證,我們在一起悟法,一位同修說我不是真心的,我確實迫不得已,我和他們不同。雲說你這句話說明你根本沒認識到法的嚴肅,師父的法講的很明,無論什麼情況什麼理由保證就是不能寫,你的理由是邪惡給你演化的,如果你承認它,它們就得寸進尺。首先法理得清楚,錯了就是錯了,什麼理由也別找,就找自己這顆心。雲說得很嚴肅,那位同修當時就哭了,我以為雲的態度把他說哭了,結果他一連說謝謝,謝謝,我知道了,明白了。我當時明白了師父說的真心為別人著想時,會使對方落淚的,那位同修決心回去寫嚴正聲明,他寫了幾次,雲都說不行,要他回去改。雲對我說,你知道嚴正聲明多嚴肅嗎?不是簡單寫寫就完了,這是師父對走錯路弟子的慈悲,是從地獄通向神的階梯,你的父母也要寫,不是後悔就完了,一定要從心底裡發出一念,這一念能幫助你衝破舊勢力對你的安排。
我們小組幾個人從鎮壓開始一直就忙著發傳單講真相,99年雲懷孕時身上揣著幾百份傳單挨家挨戶的發,幾個其他同修也是。而我是從2000年開始的,當時氣氛很緊張,到處有污衊我們的宣傳,人們對我們充滿了仇恨。當時我們組兩個同修還在勞教所,我從未見過他們,但云告訴我他們的名字,我們就給他們發正念。雲經常跟我講他們的情況,她還去看望他們的家屬,給他們打氣。剛開始,家屬罵她,她就在外邊不走,反覆跟他們講,讓他們明白修大法沒有錯,錯在中共把大法弟子關起來,跟他們講為甚麼我們不能寫保證,最後家屬同意往勞教所給同修傳經文。雲說有經文同修就有救了,大法弟子有難,我們不能對家屬敬而遠之,我們要為他們負責,打我罵我都行,不能讓他們對大法產生誤解,讓他們明白中共把大法弟子關起來,卻到處宣揚大法弟子不顧家庭,而他們卻是罪魁禍首。我們組幾個人約好固定點給他們發正念,念書,他們在勞教所狀態也時好時壞,都是坐滿了三年後出來的,我們也同他們在一起了三年。
有一天我終於見到了三年中我一直念叨名字的人,那麼熟悉,他們和我也是一見如故,他們說他們的家屬都已成為了患難之交,互相交流,打氣,有時在一起還抱頭痛哭,他們說時象在開玩笑,但我已淚流滿面。他們加入學法小組,我對他們總有欽佩之情,認為他們受了很多苦,為大法付出那麼多,哪知雲在他們來第一天就對他們說好好找找自己的心,為甚麼被邪惡鑽了空子,你們在裡面三年沒學法煉功,現在要加緊補上。其中一個同修很委屈,要哭出來了。雲說這三年裡你們沒有參與正法,你們如果在牢裡想的是我要出去講真相,我要救人,不能在這裡,如果沒有一絲私心,放下生死,就不會耽誤了三年。當時我感覺雲說話很難聽,我都不相信這就是在三年裡為他們流了無數眼淚,發了無數正念,幾乎跑斷腿的雲。雲對他們說你們先別參與正法的事,回去好好看看師父的新經文,最好背下,他們拿回了經文。我對雲說他們挺偉大的。雲說,我也進去過,我覺得恥辱,我要出去,我要完成我的使命,我的命真是無所謂,我不能給大法給師父抹黑,我不知道別人的情況,但進過勞教所的人深挖自己的心更重要,不要把它看作光榮,這是恥辱。別人可以把你當英雄但你自己要清楚自己的漏在哪。我說那走出來被抓的弟子都恥辱嗎?我不同意,我覺得他們很偉大。雲說你可以認為他們偉大,但如果我們被抓的人被你捧的認為自己偉大,你就把我們害了,精進的弟子對自己要求要高,你選擇不去上訪,這是你的選擇,我們去了,也是我們的選擇,去的目地不同,不是為我們自己,我們是要還大法清白,不能讓人辱罵師父。我不能因為你沒去上訪而瞧不起你,你也不能因為我們被抓了,承受了,而對我們的漏視而不見,同一個問題角度不同罷了。如果我現在捧他們,說他們了不起呀,了不起,這是在害他們,當一個人在最痛苦的時候也不能忘了找自己,這是修煉者的法寶。如果把這個扔了,吃的苦也就白吃了,只是消業而已,但我們的業力是法理昇華後被師父拿去大部分,留下一小部分而已。如果為消業而消業,千刀萬剮也難償還的。但每個人情況很複雜,他們兩個我熟悉,我可以這麼說,師父要我們金剛不破,我們不能對自己要求這麼低,進幾年監獄就圓滿了。我覺得因為我們給大法造成了不好的影響,讓邪惡更加猖狂,我自己沒有放下生死,求得圓滿和威德,讓大法蒙羞。我們現在要抓緊趕上,吃的苦,可能是歷史原因,也是因為自己有漏,這一點一定要明確。對同修夸要真夸,他做的好當然要夸,我們要真心為他們著想,而不是常人中的老好人。
在以後的日子裡,雲有錯他們指出,他們有錯雲也不客氣,但大家關係反倒越來越好。因為我知道這種指出不是影響了自己而埋怨,而是真心從心底裡為別人著想,希望別人提高。有時我對他們說你們不怕損德呀,你們說我,我就不吭氣,他們說你想得我們的德呀,好呀,只要你能提高都給你無所謂。他們在開玩笑,我卻打了個寒戰,我多自私呀,他們說我時,我沒向內找,反倒想反正你們給我德了,我要提高,我比你們心性好,但他們說我時我真是不生氣 ,反倒很感激,我以為我心性好。現在想想是他們心太無私了,真是沒有一絲自己的觀念,只是為我著想。我們一起出去做正法的事,我一絲怕心都沒有,我講真相時他們給我發正念,他們講時我發正念,勸退時幾乎沒有不成功的。
我們每次出去都穿的整整齊齊。我記得有一個商店老闆對我們說,你們都在機關工作吧,氣質就是不一樣。雲笑著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什麼機關呀,接著開始講真相。最後老闆說煉就對了,看看你們一個個儀表堂堂的,那些警察賊眉鼠眼的,滿身邪氣,不過也得小心呀。在大陸同修接觸就意味著對對方絕對的信任,同修之間法理溝通,共同昇華,打破心中隔閡真的能形成圓容不破的整體,每個人修煉中都是人,不可能不犯錯誤。我們在一起交流學法是就能互補長短,沒有什麼你高我低的。我記得,有一次,我互相討論起對方來,說師父安排真有序,我們組每個人性格都不一樣,有的外柔內剛,有的內柔外剛,你的弱點偏偏是我的長處,我的長處偏偏是你的弱點,法理理解也不同,但都從對方所悟中有所提高。有時爭的面紅耳赤,其實每個人都對,只是角度不同,這就是同修。真是你怕我掉下來,我怕你提高不上去。我有一次被以前的一個同修供出,他們為我發了3個小時正念,終於在法理上悟明白,我心中堅定有一念誰也不配動我時,我也化險為夷。我說供我的同修也許被嚴刑逼供下說出我的,我不怪他,同修們說你可以不怪他,但你法理要清楚,無論怎樣都不能出賣同修,這一念要堅定,我們不是擔心自己。出賣同修害人害己,你要有一念動搖,邪惡就會鑽空子,這不是善是偽善,我連連點頭。但有時我也指出他們心性上的漏,我們從不背後埋怨同修,有問題當面交流清楚。我每次從學法小組回宿舍,同學都說你干什麼去了?怎麼紅光滿面的回來了?但大陸同修中也有許多被人心牽扯的一會清楚一會明白,這樣同修我們選擇不盲目讓他進入我們小組。有一次雲把師父澳洲講法借給了一位同修,回來後竟發現裡面有一個菜葉。雲後來問她為甚麼,她說摘菜時看法,不小心掉進去了,不知道,說的那麼漫不經心。雲對我們說這樣同修實在不可靠,你們不要和她聯繫。我們這個正法環境很珍貴,不能被破壞,現在還搞不明白法是什麼的同修,讓她參與也是對她有害。有一個同修剛來我們組時,就是不敢發資料,雲說你一週發一份行嗎?他搖搖頭說我沒底。雲說那你每天發正念,你正念的場對我們也是極其重要的,不要強求,但要保證學法,他終於點點頭。第二周再來時,拿了一份資料,我們為他的一份資料整體發正念,加持他。終於下次學法時他來了,興奮的說發了,跑了半個城,終於出手了,我們紛紛誇他,他滿臉興奮。雲囑咐他多學法,多發正念,他說這個周我拿4份,雲說行,但你發完後用公用電話給我打一個,說衣服換好了,我們也放心了。現在這位同修進步很大,每天能做正法的事,他家裡什麼事都和我們說,我們給他出主意,現在老伴也修煉了,雖然剛入門但頭腦很清晰,快80了,電腦一教就會。我們每次學法完後都是一個一個的離開,一個同修走後我們都坐下發正念加持她不受邪惡干擾。
同修在一起學法交流講真相都是師父安排的,從每個人身上我都學到了好多,我們組不屬於大陸精進的,只能說勉強的跟上了師父的正法進程,我們規定每天必須做三件事,或多或少都要做,這就是在提高,學法第一,有什麼問題別瞞著,提出來大家共同解決。集體學法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的路,我們一定要做好,同修之間的緣分我們大家都知道,那是生生世世結下的,我們不能辜負這緣分,這緣是修煉的因素之一,也是自己提高的保證。我知道我們還有許多的漏,遠遠沒能達到師父對我們的要求。一個同修有一次說我們有時就像滿身金甲的人卻怕一隻螞蟻,因為我們看不到我們有多高,只是憑對師父的堅信。當我們認為自己很高時,那是因為不知道法有多高有多深,當我們認為自己很低時也是對法理解不夠,我們要堅定的修下去,不要管自己的層次,不求什麼功德圓滿,只是不要辜負師父為我們吃的無數的苦,不要辜負對我們抱有無限期望的眾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