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9月07日】
在明慧週刊上見到一位同修的文章,談到勸三退要直截了當,可以在打過招呼後直接就問:你聽說過「三退保命」嗎?我按照這種辦法做,也體會到非常有效。
有一次,我坐上一輛計程車後,對司機說:「今天天氣有點悶。」他說:「是啊!今年天氣不正常」。我說:「是不正常。你聽說過『三退保命』嗎?」「聽說過。」 「從哪兒聽說的?」 「人民幣上。」 知道他接到過同修發的真相人民幣,我真高興。我問:「你貴姓?」「姓李。」「是團員嗎?」「早先是。」「給你化個名,叫李有緣,退了吧?」「行!」五分鐘不到的路程,我下車了,下車時,他一再道謝,叮囑我走好。
在電梯裡遇到過去的一個同事,他是中共黨員,是比較循規蹈矩的,家裡比較老式,對老婆不平等。勸三退我一直想把他放在最後,怕他上去匯報。最近我讀老師一九九九年後的新經文,體會最深的是抓緊時間救人,現在的人,不是單純的一個人,他還有他連帶的一個體系。我覺的不能以自己的想法看待眾生,應該抓緊。所以我主動問他:「你老伴還好吧?」「挺好,我不管她的事,她看她的書(他老伴就念過幾天私塾,但在九九年七二零前煉過幾天功)。」「你老伴是有福氣的人。」「她看不懂的字我告訴她。」「那真好!你知道『三退保命』嗎?」他點點頭。「給你化個名叫安平,退了吧?」「這麼大年紀了,還扯這個事?」「退了吧,給自己留一個後路。」他對我點點頭。這時也到站了。
有一次在火車上,四個座,就我一人。一會兒對面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我不想和她早搭訕,我正在看老師的書。半個小時後,到了一個大站,她移到對面那個六人座的靠窗口的位置去了。我有點後悔了,她是個有緣人,才坐到我這兒,我卻沒有及時和她講真相,怕是失去機會了。說也怪,沒過兩分鐘,她又回來了,嘴裡念叨著:還是這兒涼快。實際上我這面是陽面,太陽都照到桌上了。我馬上意識到是老師在幫我。「你到哪站下?」我問她。隨後沒兩句話就問她知不知道「三退保命」,接著給她看了「中國共產黨亡」的門票圖片。過去她入過團,很快就同意退了,分手時非常客氣。
還有一次旅途中與一位五十多歲的婦女坐在一起,聊起來,她說她與丈夫兩地分居,女兒考學考到了丈夫工作所在的學校,她才得以遷過來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我誇了她的女兒,她很為女兒自豪。我馬上就問她:你知道「三退保命」嗎?接著我談到現在××黨的腐敗等,問她:「你入過團吧?」「入過。」「貴姓?」「何」。「化個名何友好,退了吧? 」「好!」 一路上,她說她丈夫也經常罵江××如何壞。我送她一份真相資料,她很珍惜的收起來了。臨分手,一再說我們相遇有緣份。
我體會勸三退直截了當就是要抓緊時間,開門見山,三句話就要講到三退。世人通過種種途徑對邪黨都有一定的認識,只要他們知道邪黨惡,退黨保命就行。
當思想上不抓緊時就會做不好。有一次乘大巴車,旁邊坐著一個朝鮮族婦女,她講她去過韓國、西班牙、俄羅斯等國家。當車行駛到高速公路上時,司機大聲嚷嚷:「把身份證都拿出來,檢查!沒身份證,不讓上!」我倆都沒帶,她就講,中國(政府)現在最壞,哪個國家都比中國好。我覺的給她講真相,會比較容易。但這時不知怎麼的我忽然?的睜不開眼睛,心想時間還多,睡一會兒,再給她講。誰知待我迷糊一會兒後,一直沒有搭話的機會,直到快到站時才說上話,這時大家都著急拿行李,人聲嘈雜,她已不能靜心聽我講了,就這樣直到分手。「三退」的話也沒來得及談。我平時並不愛?,這次就是邪惡利用了我的大意、懈怠,鑽了空子。
不妥之處,請慈悲指正。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