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0月10日】
我家住在黑龍江雞西市,今年六十九歲了。二零零六年五月初,在我生命彌留之際,一句「法輪大法好」挽回了我的生命,我從此以後真正走進法輪大法的修煉。
人最珍貴的是生命,如果不是身體痛苦與生命受到威脅,也許我將永遠失去大法洪傳時得度的萬古機緣。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意識到現實的利益在生命的存留面前是那麼的脆弱、那麼不值一提,可是迷中的人們怎麼能夠認識到生命已經真正到了存留的關鍵時刻,尤其是幾十年來受過惡黨各種迫害的人們,更加害怕體悟人生命的意義,我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我出生在農村,從小家裡省吃儉用買地的生活給我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九歲那年惡黨來了,鬥地主分田地,一夜之間家裡一貧如洗也未能挽救被鬥爭的厄運,我被叫去審訊家裡隱藏什麼東西了,在被打的實在承受不過去了,供出家裡藏了一輛車,農會的人帶我回家搜,結果我在柴草垛裡拽出一輛木製兒童車;十一歲的哥哥沒什麼可交代的,結果被拉到雪地「槍斃」,家人「收屍」時才發現這只是一場恐嚇,槍裡沒有子彈。父親一病不起,英年早逝。奶奶無路可走,在爺爺的墳頭上自殺被人救下。
年少時家庭的變故,使我無法擺脫對惡黨的恐懼,再加上歷次的政治運動,我真是不敢說,不敢動;好不敢說好,孬不敢說孬。什麼事情都是三思而後不敢行。這能說不是惡黨迫害的結果嗎!
其實早在一九九七年我在鄰居胡四家就看過法輪大法的書,在沒有外界任何壓力下,我知道這是一本寶書,但沒有進行修煉。一九九九年當我想走入大法修煉時,七二零惡黨開始迫害了,因為懼怕惡黨淫威,就這樣我把我自己拒之大法的門外了;當惡黨的謊言一個接一個的時候,我也對法輪功產生了懷疑,正應了人們常說的那句話,謊話多了就像真話了,幾十年來人們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但是,我畢竟是看過書的人,書上和惡黨的宣傳完全不一樣,這一次我沒有對謊話著迷,而且我開始撿看大法弟子發放的真相資料,從資料中我看到法輪功帶給人們的是什麼,惡黨帶給人們的是什麼,惡黨對大法弟子迫害的慘烈: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焚屍,也看到了被惡黨利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的下場。我雖知道法輪大法好,但也不敢煉。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比較明顯是胃痛、血壓高,胃痛起來真是要了命一樣,而且疼起來冷的不得了。微薄的退休金除了生活外,我不忍心不斷的去支付昂貴的檢查費,結果吃藥打針後,過段時間還疼,為了止疼不斷吃藥、打針,最嚴重的就是二零零六年五月初的一天夜裡十一點,吃藥也不好使了,因離診所遠,打針也來不及了,胃疼的我眼睛都看不到東西了,冷的無論蓋多少被子都不管用,神智都不清了,我知道自己不行了,趁還有一念時,我讓老伴給我穿衣服,老伴不甘心,那真是走投無路,兒女又不在身邊,當老伴去外面喊人回來一腳門裡一腳門外,聽到我用微弱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喊「法輪大法好」,老伴突然明白了,說咱誰也不找了,就求李大師吧。我用微弱的聲音一字一字的喊完後,我就沒有了知覺。隨後被喊來看我的人不知如何是好,據守候我的老伴說,我漸漸的就不冷了,額頭也出汗了,臉由黑色逐漸的轉紅,胃痛的表情也沒有了。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就好了,能坐起來了,這真是奇蹟。我知道是李老師救了我。李老師是神,神救人不用藥。那麼救人的標準是什麼呢?李老師要的是人們那顆善良的心。在你病危時還能想到法輪大法是受迫害的,還喊法輪大法好,說明你還有善心在。可是我慚愧的說我是不行了神智都要不清了,就像人要死喊救命一樣,我喊了「法輪大法好!」
我的生命得救了,同時我也希望這世上的人們都能得救。生活在這世上的人們真的到了生存的邊緣了,其實威脅人生命的恰恰是人們自己,人們那漸漸失去的善念是人生存的最大危機。如果不是到了最危險的時刻,神能來到人世間救你嗎!神在給人得救的機會,這世上無論是好人還是壞人,神都在給你機會,而且近來的天災人禍不就是在警示著人們嗎?神不能總在這世上救你,當神不救你的時候,人真的就沒有希望了,淘汰了,被救下的人們開始開創新紀元了。
李老師就是來救人的,可是生活在苦難中的人們就是認識不上來。我開始聽李老師講法,看書了,當我按照李老師教導的按「真、善、忍」的標準努力做好人的時候,我的胃再沒痛過,當然也就不用打針吃藥了,一年多不吃藥不打針不但節省了醫藥費,也給家庭帶來了歡樂。現在我身體健康的狀況,是吃藥打針達不到的。我真是三生有幸,能在大法洪傳時得法。
從我的得法經歷看,惡黨迫害大法,它目地就是害眾生,害世人。天要滅這邪黨,世人早日覺醒,會早日擺脫惡黨帶來的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