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2月22日】
我來自高雄市楠梓都會公園煉功點。目前服務於高雄市楠梓區公所,是一名基層公務員。
我自認是一個求道者,我的求道之心萌發於青少年時期一次神秘的覺醒。
記得是國三畢業高中聯考前夕,和台灣所有升學班的學生一樣,我正在做考前衝刺,半坐半躺在床上看著書。突然間,沒來由的,內心對自己的生命感到一種深深的罪惡感;活著,就是吃喝拉撒睡;讀書,竟然是為了考試得高分。那一刻,是我生命的轉捩點。童年結束了,對生命的探索和人生意義的追求於是展開。我發現再也回不去從前,生命已經發生質變。
從此以後內心就不時的在探索著生命的意義、追求美好高尚的境界。高中時期,文化教材中讀到「顏回」一簞食一瓢飲,活著只為著求道。覺的人就應該像這樣活著。
上了大學之後,才驚覺自己和社會嚴重脫節,完全無法適應。突然間我不能理解人們,連溝通都出了問題,我自信心全失,覺的自己不正常。於是念完大一就休學了。當時沒有人知道我怎麼了,我自己也說不清,只感到這世界和我之間存在著隔閡。人生可以說是跌落谷底,青春正盛,而前途茫茫無望,內心虛無至極。說來奇怪,我不是教徒,當時卻覺的只有像耶穌那種無私的大愛才能安慰我。
學業中輟後,在社會上高不成低不就,內心一直是孤寂的。年紀愈長愈發現自己偏好宗教哲學方面的東西。二零零三年有一次逛書店,就在宗教哲學類的書架前看到了法輪功的書籍,從報導中我知道法輪功在中國大陸被迫害,好奇心驅使我翻了一下金黃色外皮的書。我大概的知道是有關修煉的書,寫的非常白話,有看到幾句話覺的很正,這時腦中竟然閃過曾經看過其它的修煉的東西,於是心想:又能怎樣呢,我這一生尋尋覓覓,看過的提升心靈的書不知凡幾,內心也沒得到過真正的平靜。於是書又歸回原位。就這樣和大法擦身而過。
得法
親戚中台北的二堂姊夫和三堂姊都是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四年伯父去逝,家族成員難得齊聚一堂,台北的堂姐夫找來高雄北區的學員,就在堂兄家開起九天班,卻沒有人通知我。第二天,堂嫂才打電話告訴我家裡開了法輪功九天班,當下的反應是,我也要學呀,為甚麼沒人告訴我呢?當天晚上便興沖沖的去上課。還好教功時有複習前一天的動作,第一天的課聽說看書也能補上,並沒有落下太多。大法,真像師父說的,送到家門口來了。
上完第一堂課後,隔天就感冒了。煉抱輪時有二次身體難受到撐不住,停下來。不是胳膊舉酸了,是言語無法形容的,生病都沒有那麼難受的難受。我知道這是身體在淨化,生生世世的業力在往外推。一上來就感受到法的威力。
很快看完《轉法輪》後,並未馬上領會其中的內涵,只覺的淺白易懂,沒什麼深澳之處,就這些東西就能使人修成圓滿嗎?接著又看了《轉法輪法解》《法輪大法義解》及各地講法,雖然觀念上並不能全盤接受,但說也奇怪,從法中卻能感受到某種安定人心的力量。一天半夜醒來發現自己在床上掙扎、翻滾著,翻來覆去,很是痛苦,也不知是怎麼了。情急之下「師父李洪志」脫口而出,應聲就解除了當時的痛苦,同時眼前出現一片藍色的光。原來明白的那一面已經認定了誰是師父。
一天下班後,煉完第五套功法,感覺視線閃爍,以為是日光燈壞了,抬頭看看燈管,好好的,那怎麼閃那麼厲害啊,仔細感覺了一下,原來是有個像風扇一樣的東西在眼前直旋呢。我知道那就是法輪。一次又一次感受到大法的玄妙超常。
在大法中熔煉
初期對集體學法煉功的形式很不能適應,被「修煉」應該是清修獨修的觀念障礙著,再加上成長過程形成的自閉內向的性格,總覺的在家自修自煉來得自在。不明白為甚麼修煉還要攤在大庭廣眾之下,讓大家知道你在修煉。所以上完九天班後並沒有隨即加入集體晨煉的行列,還從法中找到藉口,師父說在家煉也是可以的,如果自己能精進不懈怠。通過學法,慢慢的認識到大法修煉是度已度人,普度眾生。自身受益了,還要叫身邊的眾生也得到好處,而集體煉功就是一種最好的洪法形式。這是以往自閉自私的我所沒有的慈悲。又經過幾個月的實踐證明,自己並不像以為的那麼精進,就像師父在《法輪大法--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今天想看書了就看點兒,明天懶了就少看點兒……」。師父還說「畢竟是人在修煉,人的惰性,人被這個世間、被方方面面的干擾,靠你自己很難找到差距。尤其再不精進,再不多看書、多認識法,你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執著,所以一定要集體學法、煉功。」這才到煉功點和大家一起煉功。煉功點的同修給我指正了好幾個動作,使我獲益良多,人總是看不到自己的缺點,我有點體悟到集體修煉環境的必要性了。我還領悟到,修煉,你得「信師信法」。後天形成的觀念及放不下的人心、執著,都是修煉路上的障礙,只能使你多走彎路。
二零零六年母親病逝。事實上母親病重約一年。從法中我知道一切自有定數,生老病死,但還是沒能放下對親情的執著。每天學法變的不能保證,也沒到煉功點煉功了。那一年表面上看,學法煉功是落下了,但心中是知道大法的輕重的。母喪守靈期間,把各地講法從頭到尾看完一遍,過程中數度撫書喟嘆:怎能得此大法,真三生有幸也。
參加天國樂團
辦完母親的後事,我又從新出現在煉功點,同修告訴我天國樂團正在招募成員。我知道自己是有音樂天份的,當時就心動了,覺的這事我能做。以往看著老學員忙著洪法講真相證實法的事,壓力很大,覺的自己做不來,這回可好,我也能參與到證實法工作中來了。
師父說任何環境都能修煉,在樂團中我看到自己暴露出來的人心,然後去掉它們。我選的樂器是黑管。南區有些樂團同修可能有一陣子聽說我要改換小號,為甚麼呢?就是起了想證實自我的人心。因為我學黑管,感覺一下子就上手了,而且剛開始的時候練來練去就那二三首曲子,練到覺的無聊,沒有挑戰性。看到同煉功點選小號的同修好像練的很辛苦,就想要試試到底有多難。後來,我對照到《轉法輪》中有一段:「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達到那種狀態的,再提高,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醒悟到自己的狂妄。而且腳踩兩隻船,什麼也學不好的。
樂團一開始比較沒頭緒,那時後聲部長忙的沒空練曲子,要找人接手。我因為沒有其它講真相的工作,就想為大法做點事,自認電腦操作能力也還可以,就是聯絡樂團的事情嘛,我應該還能勝任,就貿然的答應了。沒料到後聲部長被賦予相當大的責任,不是原先以為的行政工作而已,尤其是要帶團練這部分,沒經驗再加上不習慣對人發號施令,令我數度萌生退意。回想當初,這不是自己發的願嗎?不正是提高的機會嗎?逃避是對自己不負責任。還好黑管組裡面有音樂基礎的同修會主動幫忙教、帶團練,會寫簡譜的也會熱心的幫忙翻寫,幾個吹的比較好的就加重他們責任,分小組請他們幫忙帶。這個聲部因為我的無能,反而讓大家有機會參與進來形成整體。
還有,就是一開始對那些學的不好的同修沒耐心,覺的他們是不可能的,有一種無奈感。那其實也是常人的觀念,樂團招募成員的時候就是沒有門檻的,佛法無邊,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這不是尋常的單以技巧取勝的樂團,一年來也確實看到有些同修跟上來了。
結語
那天有人問我三年來最大的改變是什麼,我說就是終於有安定下來的感覺,信念變的堅定,也慢慢恢復了自信。很多人為了得這個法吃了很多苦,我想我已經找到了回家的路,應該精進,精進,再精進。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大的不足,期許自己能夠「返本歸真、正念正行、了願隨師還」,也與大家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