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1月17日】
摘要
我們相信,歷史上最強的唐朝帝國與其文化本身的復興與重新建構息息相關。首先提出疑問:詩教觀真的沒有價值嗎?其次,討論太宗詩歌的主題及內涵呈現,然後,討論太宗對文學的看法。
關於文學應該表現什麼這個問題,傳統的看法與現代差異極大。本文試圖返還唐初時空,討論唐太宗的詩歌內涵及其詩教觀。
一、前言
歷史上最強的唐朝帝國與其文化本身的復興與重新建構關係密切。唐太宗身為貞觀詩壇的領袖,大力提倡詩教觀。“詩教”一詞,首見於《禮記·經解》,該書認為“詩教”是孔子所提出的[1],曰:“子曰:“入其國,其教可知也。其為人也,溫柔敦厚,詩教也。”《詩經》三百篇的教育內涵是“溫柔敦厚”,“溫柔敦厚”是為人處世的基本道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中,是有基本原則的,那就是—“溫柔敦厚”。然而,時值今日,詩教的意義與價值已漸漸被研究文學的學者們以及現代人所忽略。我們不禁要問:這延續兩千年的詩教傳統、影響文學創作最深的詩教觀真的沒有值得彰顯的價值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本文即試圖返還初唐時空,以唐太宗的詩歌內涵、詩學觀,來討論文學之本質。
二、試論太宗詩歌表現的主題與內涵
唐太宗是歷史上有名的英明君主。他生當亂世而心懷大志,見隋煬帝昏庸無道、民心渙散,毅然決然勸父起兵。爾後四、五年間,南征北戰,東殺西討,先後消滅了薛仁杲、劉武周、竇建德、王世充、劉黑闥,為李淵即位稱帝、統一中國,立了汗馬功勞。初唐歷代君王、王后多有一定的文學修養,也寫一些詩作,但從現存詩作中看,以太宗的詩作產量最多最為豐富。數量達97首[2]之多,而主題與內涵方面,大致可分為四類,分別是:緬懷上古的自勉之心和心系蒼生的關懷之情、君臣贈答的真誠之意、豪壯蒼涼的征防氣概、清新可喜的觀物情懷。
作為詩人,他勤於創作,首創吟源,在唐詩的發展上有篳路藍縷之功,開創了有唐三百年的風雅之盛。
(一)、緬懷上古的自勉之心、心系蒼生的關懷之情
貞觀二十二年,太宗親自撰寫了《帝范》十二篇,作為訓誡太子的家訓。其目的乃希望太子李治以古之哲王為師,曰:“當更求古之哲王以為師,如吾,不足法也。”(《資治通監》卷一九九)古之哲王是哪些人呢?〈帝京篇〉並序云:“予追蹤百王之末,馳心千載之外,慷慨懷古,想彼哲人。”《資治通監》記載太宗所言之“古之哲王”應該就是〈帝京篇〉並序中“追蹤百王之末”的“哲人”。當是指軒昊舜禹[3]、六王五帝[4]、四王三王[5]等,又,〈帝京篇〉其一“予以萬機之暇,游息藝文,觀列代之皇王,考當時之行事,軒昊舜禹之上,信無間然矣。……”其十:
“六五誠難繼,四三非易仰。”可以為證。
感懷上古的詩作,如〈帝京篇〉其十:
以茲游觀極,悠然獨長想。披卷覽前蹤,撫躬尋既往。
望古茅茨約,瞻今蘭殿廣。人道惡高危,虛心戒盈盪。
奉天竭誠敬,臨民思惠養。納善察忠諫,明科慎刑賞。
六五誠難繼,四三非易仰。廣待淳化敷,方嗣雲亭響。[6]
此詩總結以上九首,言帝王不能執迷於享樂,明君應撫今追昔,居安思危,納諫慎行,施惠於民,方能追蹤古代哲王的聖德精神,真正為民眾的福祉盡力。太宗注重自身修養,為了進德修業,太宗讀書達到廢寢忘食的地步,每每燈下讀古書,進入三墳五典的上古天地,去感受先哲們的智慧、上古的淳樸之風,並以此為學習的對像與目的。同時,太宗更注重對自我的反省,雖然住的是金碧輝煌的宮闕,可是卻要時時要求自己不忘務儉之志,不能產生自滿、自以為是的心。為了聽到百姓的心聲,必須廣納諫言、體察百姓疾苦,關心生民的境況,慎賞刑罰。這些都是難以達到之事,但太宗以此自免,充分體現了太宗仁政愛民的思想。
太宗登基以後,勵精圖治,出現了為期二十三年的貞觀之治,這是他的歷史功績。最令我們折服之處,不在於他有多少政治才能,而是在他光鮮亮麗的外表下,仍一直維持那顆一心為國、為社稷、謂蒼生的心。如〈冬狩〉和〈出獵〉為例:
〈冬狩〉
烈烈寒風起,慘慘飛雲浮。霜濃凝廣隰,冰厚結清流。
金鞍移上苑,玉勒騁平疇。旌旗四望合,罝羅一面求。
楚踣爭兕殪,秦亡角鹿愁。獸忙投密樹,鴻驚起礫洲。
騎斂原塵靜,戈回嶺日收。心非洛汭逸,意在渭濱游。
禽荒非所樂,撫轡更招憂。[7]
此詩作於貞觀十八年,此冬獵時之情景。末二句“禽荒非所樂,撫轡更招憂”表明自己的心跡。玩樂之事對於太宗而言,並不是一件愉悅的事。身為君主,天下萬民就是自己的責任,如何治理國家,使百姓安居樂業,也就是所謂的“守成”,實非易事。帝王難當,因為吸取隋代滅亡的教訓,他深知,要想治理好國家,對朝中發生每一件事情,都必須作出正確的決斷,還必須分辯是非,防止與杜絕小人的進言。這也是太宗之所以憂慮的原因。
〈出獵〉
楚王雲夢澤,漢帝長楊宮。豈若因農暇,閱武出轘嵩。
三驅陳銳卒,七萃列材雄。寒野霜氛白,平原燒火紅。
雕戈夏服箭,羽騎綠沉弓。怖獸潛幽壑,驚禽散翠空。
長煙晦落景,灌木振嚴風。所為除民瘼,非是悅林叢。[8]
此詩的寫作手法同上,乃是延續漢賦“曲終奏雅”的寫作手法。兩首詩都是太宗在遊獵之後,對自己的反思與警醒。即使曾經一度快樂出遊,但他心中裝的是所有百姓的痛苦與安樂,一切都是為了蒼生,為了解除百姓的痛苦,而不是以自我的享樂的目的。
從《新唐書》、《舊唐書》、《貞觀政要》等書中,我們可以對這時期的民風略知一二。貞觀四年,判死刑的人數只有二十九人,幾乎做到了不必使用刑法。東邊到海域,西方在五嶺,都做到了外戶不閉,來往的旅客可不必自帶糧食。貞觀六年,大宗親自審核死囚罪案,把死刑罪犯一百九十人都釋放回家,約其按期來還,後來,這些死刑犯都如期來還,太宗便下詔全部免罪釋放。太宗在努力建設文化事業的同時,以上古帝王的治國策略為方針,志趣崇尚親靜無為,處處想百姓之所想,重在節制、克制一己之私慾,而努力成就百姓之公益。更由於對儒家詩教的宣揚,道德得以重建,淳樸、敦厚的民風得到復甦。
(二)、君臣贈答的真誠之意
君臣之間如魚如水,有臣子的直言不諱、嚴正勸諫,論述治國之正道,來輔佐時政,君王能藉此警戒自己,努力補救自己的不足,方能促成治世之出現。太宗與臣子之間的詩作,可分為太宗贈臣子以及君臣唱和之作。贈送臣子的詩作共四首,其中,有三首是賜贈魏徵的詩,分別是〈賜魏徵詩〉、〈望送魏徵葬〉和〈送魏徵靈座〉,另有〈賜蕭瑀〉、〈悼姜確〉、〈賦秋日懸清光賜房玄齡〉等。而朝君臣唱和的詩作共有二十六首,其贈答詩達二十四首之多。
魏徵曾於貞觀十三年上〈十漸疏〉(又稱“十漸不克終疏”),以十條例證,全面、具體、深刻地指出了太宗貞觀後期更須引以為戒之處。太宗讀後表示要“聞過能改”、“克終善事”,並將此疏寫在屏風上,“朝夕瞻仰”,同時抄付史館,讓史官載入史冊。貞觀十七年正月,魏徵病逝,太宗寫下〈望送魏徵葬〉:
閶闔總金鞍,上林移玉輦。野郊愴新別,河橋非舊餞。
慘日映峰沉,愁雲隨蓋轉。哀笳時斷續,悲旌乍舒捲。
望望情何極,浪浪淚空泫。無復昔時人,芳春共誰遣。[9]
魏徵死後,太宗甚為悲痛,下令休朝五日,京官九品以上及計吏給予送行,並親自登上禁苑西樓,遠望痛哭盡哀。這首詩便作於此時。中間六句,“野郊愴新別,河橋非舊餞。慘日映峰沉,愁雲隨蓋轉。哀笳時斷續,悲旌乍舒捲。 望望情何極,浪浪淚空泫。”寥寥數語,卻傳遞出真摯的情感。“創新別”、“非舊餞”、“慘日”、“愁雲”、“哀笳”、“悲旌”,離別的傷感,氣氛的渲染。面對物是人非,一切景物都染上了深沉的哀愁。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收束不住的淚水直流。太宗這裡要表達的是對魏徵的弔唁,也感慨自己在人生中又少了一位知己,這是何等悲傷的事?沒有了魏徵的太宗,當然要悵然若失,因為他深知,自己失去了一個前方道路的督導者,而這個督導者除了魏徵,沒有人可以取代,也沒有人可以做到。歷史不也印證了這一點,唐太宗身為中國歷史上最善於納諫的皇帝,而魏徵則是中國歷史上獨一而二的、最勇於犯顏進諫的臣子,這樣的千古絕唱,歷史上哪裡還有第二個例子?
太宗後來臨朝嘆息道:“人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見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魏徵沒,朕亡一鏡矣!”(《貞觀政要·任賢》)魏徵是貞觀朝最敢於直言諫諍者,渴望接受諫言、改過遷善的太宗,當然深知其重要性。太宗曾因思念魏徵,登上凌煙閣看他的畫像,賦詩哀悼。魏徵死後,太宗下令為他立碑,並親自撰寫碑文。
(三)、豪壯蒼涼的征防氣概
太宗詩作中,描寫戰場的詩作有〈飲馬長城窟行〉、〈經破薛舉戰地〉、〈還陝述懷〉、〈入潼關〉、〈執契靜三邊〉、〈傷遼東戰亡〉(一為“悼姜確”)等詩。其中,〈經破薛舉戰地〉、〈還陝述懷〉、〈入潼關〉、〈執契靜三邊〉等為懷念舊戰場的詩作。太宗邊塞詩多描寫戰爭中那種宏大的場面,體現的是一個帝王的氣魄。
以〈經破薛舉戰地〉為例:
昔年懷壯氣,提戈初仗節。心隨朗日高,志與秋霜潔。
移鋒驚電起,轉戰長河決。營碎落星沉,陣卷橫雲裂。
一揮氛□靜,再舉鯨鯢滅。於茲俯舊原,屬目駐華軒。
沉沙無故跡,減灶有殘痕。浪霞穿水淨,峰霧抱蓮昏。
世途亟流易,人事殊今昔。長想眺前蹤,撫躬聊自適。[10]
在唐王朝統一全國的過程中,有三件較大的戰役,皆為世民親自指揮下取得的。首戰發生於武德元年(618),隴右的薛舉、薛仁杲父子與唐軍交鋒於高墌(今陝西長武縣北)。在李世民橫掃群雄的轉戰中,對薛舉父子一戰是至為艱苦的。〈經破薛舉戰地〉即為懷念此戰爭而作。貞觀四年,太宗幸隴州,路過扶風時寫下此詩。詩的前半段,回想當年征戰的英勇、豪情萬丈、沉雄壯偉,將薛舉一戰的經過寫得酣暢淋漓,表現出氣宇軒昂的王者風範。後十句慨嘆世事變化之快速,最後以今昔功業聊以自慰。“沉沙無故跡,減灶有殘痕。”二句,戰場上,只留下戰爭的故跡。十五年後重遊此地,因為浪沙層層覆蓋,不知死者屍骨何在?可嘆人生如白駒過隙、瞬間即逝,抒發滄海桑田的滄桑之感。這首詩並沒有描寫血肉橫飛的怵目驚心,而是有著昨是今非之感。
另一感傷戰士陣亡的詩作是〈傷遼東戰亡〉:
鑿門初奉律,仗戰始臨戎。振鱗方躍浪,騁翼正□風。
未展六奇術,先虧一簣功。防身豈乏智,殉命有餘忠。[11]
詩的開頭,言將士奉命後即迅速岀征,將軍之出,以喪禮處之,以示必死也。“振鱗方躍浪,騁翼正淩風。”言將士勇猛如大魚之震動鱗甲破浪而出,又如猛禽展翅凌空。然而,還沒來得及施展出奇制勝的謀略,便已功敗垂成。最後表示,將士作戰不顧個人安危,雖喪命戰場,其忠誠之心尚存於世。太宗題為〈傷遼東戰亡〉,感傷之餘,仍以教化為務,旨在倡導戰士的忠行。
另外,〈入潼關〉一詩[12]作於貞觀十二年,言對舊戰場的懷念。“古木參差影,寒猿斷續聲。 ”太宗創帝業,入潼關,領略到關山的險峻,“高談先馬度”一句,乃是懷想當年晉陽起兵之後,大軍進入河東、開進潼關,李世民與大臣裴寂的主張針鋒相對,高談闊論,世民說服裴寂用兵的情景。太宗藉此詩抒發當年懷抱著的遠大志向、豪壯之情。而最後兩句“別有真人氣,安知名不名”則有幾分懷古之幽情。
(四)、清新可喜的觀物情懷
從走訪賢臣、策划起兵反隋,到即位後的為國為民、勵精圖治,太宗具有王者的博大胸懷與超越常人的膽識,即位後的這種自勵自勉的精神,出現於詩作中。然而,太宗也寫下了眾多的詠物之作,從“秦川雄帝宅,函谷壯皇居。”的壯麗詩句,到“出風飄帶柳,晚雪間花梅。碧林青舊竹,路沼翠新苔。”[13]之寫景之作,可看出太宗也有清新喜物觀物情懷。
從太宗現存詩歌中可看出,以詠物詩最多,約占二分之一。有取自天象者、節令類者、地理類者、植物類者、動物類者、建築類者、器物類者等等。取自天象者,如〈詠雪〉、〈詠雨〉、〈喜雪〉,取自地理者,如〈積翠池賦詩〉、〈過舊宅〉二首、〈經破薛舉戰地〉〈入潼關〉、〈詠小山〉等,取自器物者,如〈詠弓〉、〈詠燭〉,取自植物者,如〈賦得臨池竹〉、〈得臨池柳〉、〈賦得殘菊〉等,取自動物者,如〈賦得早雁出雲鳴〉、〈詠飲馬〉等,取自建築者,如〈賦得浮橋〉
等。
以〈詠雪〉為例:
潔野凝晨曜,裝墀帶夕暉。集條分樹玉,拂浪影泉璣。
色灑妝檯粉,花飄綺席衣。入扇縈離匣,點素皎殘機。[14]
此詩屬於“喜雪”一類的詩作,體現出物我合一的境界。首聯言下雪過後的潔淨的曠野,因陽光照耀而凝成一片亮光。頷聯將場景轉到樹林和河面上,寫雪花飛灑在樹枝上的姿態,以及雪花落在水面上的,吹拂起來像浪花水珠。頸聯言雪花紛飛猶如妝檯之白粉,也散落在席間的綺麗衣裳。末聯言映入窗戶的雪花猶如初匣之寶劍,其光芒縈積匣中,雪花緩緩落在室內弩機上,使存留下來的殘布上點綴著皎潔的白色。太宗將雪的型態刻劃入微。細緻刻劃了雪花落在不同地方的情景,寫來清新可喜。
三、從太宗對文學的看法:詩教觀
在詩學觀念中,唐太宗主要提倡的是詩教說。
太宗早年南征北戰,無暇讀書。即帝位後,開始自執書卷,認真閱讀,因而頗有心得。貞觀二年,唐太宗對房玄齡、杜如晦兩位賢相說:“比來四海安靜,身處殿堂,不能自執書卷,使人讀而聽之。君臣父子,政教之道,共在書內。”讀書之初,太宗藉由別人的『讀而聽之』明白倫常規範與政教之重要性。同時,糾正了很多少年時的觀念:“卻思少小時行事,大覺非也。”(《貞觀政要·悔過》)
從〈賦尚書〉一詩[15]可看出,太宗崇尚文學,時時駐足於崇文院、停車於東觀殿。廢寢忘食,於燈下披覽、研究三墳古典等上古書籍。每每看到昏君的殘暴行徑,都不勝唏噓,發出“縱情昏主多,克己明君鮮”的感概。他更明白,應以聖君自勉,多行善事、杜絕惡行,時時刻刻戰戰兢兢,以承接明君的事業自勵。
貞觀初年,太宗對監修國史的房玄齡說:“比見前後《漢史》(《漢書》),載錄揚雄〈甘泉〉、〈羽獵〉,司馬相如〈子虛〉、〈上林〉,班固〈兩都〉等賦,此既文體浮華,無意勸誡,何假書之史策?”太宗認為,徒有華麗的文采,而無益於教化,也就不值得載入史冊了。(《貞觀政要·文史》)
〈蒂京篇〉並序曰:“庶以堯舜之風,盪秦漢之弊;用咸英之曲,變爛漫之音;……故觀文教於六經,……釋實求華,以人從欲,亂於大道,君子恥之。”[16]“咸英之曲”是指堯時的音樂“咸池”與帝嚳時的樂曲“五英”,皆為有益於教化之樂曲。而爛漫之音,乃是三代之後的靡靡之邪音。太宗更提出詩歌創作應以儒家六經為旨歸,遠紹《詩經》的風雅精神,行美刺褒貶之意。文學創作者必須要起到修身做起,節制慾望,做到清本正源。方能行教育大眾之作用,有益於世人身心的健康。
結論:
考察太宗的詩學觀,最突出的表現是其主張詩歌要有益於政教。大宗的詩歌內容豐富,舉凡君臣贈答詩、詠物詩、邊塞詩,以及懷古詩,不過寫景、敘事、抒情,都本於“誠”。從太宗詩歌的文字背後,我們可以體會到他的溫柔敦厚,處處反省自己,以及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善良的心。
參考書目:
趙克堯·許道勛著《唐太宗傳》,北京市:人民出版社,1984印刷
袁英光·王界雲著《唐太宗傳》,天津市:天津人民出版社,1984第一版
白曉林著《唐太宗傳》,台北市:國際文化,1985
廖國棟著:《魏晉詠物賦研究》,文史哲出版社,民79年10月初版
林淑貞著:《中國詠物詩“托物言志”析論》,萬卷樓,民91
吳雲·冀宇校注《唐太宗全集校注》,天津市:天津古籍,2004第一版
黃中業著《唐太宗李世民傳》,長春市:吉林人民,2006年
碩博士論文:
郭曉霞《唐太宗的詩學觀念及其詩歌創作》,內蒙古:內蒙古師範大學,2006年6月
期刊:
曹日見:〈帝王之悲:從詩中之菊探唐太宗的內心情結〉,吉林省教育學報,2007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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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解:
[1] 另有學者認為是漢儒所述作。
[2] 據吳雲·冀宇校注《唐太宗全集校注》(天津市:天津古籍,2004第一版)統計,取自全唐詩者88首,新補9首。
[3]軒昊舜禹:軒轅氏、伏羲氏、舜、禹。
[4]六王五帝:六王:夏禹、商湯、周武王、周成王、周康王、周穆王。五帝:黃帝、顓頊、帝嚳、帝堯、帝舜。
[5]四王三王:四王:夏禹、商湯、周文王、周武王。三王:夏禹、商湯、周文王。
[6]參見吳雲·冀宇校注《唐太宗全集校注》(天津市:天津古籍,2004第一版),頁13。
[7]參見注6,頁40。
[8]參見注6,頁38。
[9]參見注6,頁70。
[10]參見注6,頁25。
[11]參見注6,頁71。
[12]〈入潼關〉
崤函稱地險,襟帶壯兩京。霜峰直臨道,冰河曲繞城。
古木參差影,寒猿斷續聲。冠蓋往來合,風塵朝夕驚。
高談先馬度,偽曉預雞鳴。棄□懷遠志,封泥負壯情。
別有真人氣,安知名不名。
參見注6,頁30。
[13]參見注6,頁48。
[14]參見注6,頁63。
[15]《賦尚書》
崇文時駐步,東觀還停輦。輟膳玩三墳,暉燈披五典。
寒心睹肉林,飛魄看沉湎。縱情昏主多,克己明君鮮。
滅身資累惡,成名由積善。既承百王末,戰兢隨歲轉。
參見注6,頁57。
[16]參見注6,頁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