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3月01日】
年前,就聽袁蓮說,說阿楊的弟弟要結婚了,在正月裡。我要去錄像,讓袁蓮給捎話,問問阿楊她們娘倆同意不。
沒兩天,來信說阿楊不同意。自然是顧慮和怕了。
那幾天,我們這幾人出現一些矛盾,眼看到臘月二十九了,大家還芥蒂未消,看來是要把矛盾帶到鼠年不成了?湊巧,大家在臘月二十九的晚上,又聚一起,把話攤開了,深挖了、並且暴露了自己的執著,也就煙消雲散了。小汪提出要請客。有人請吃飯,自然是好事。大家開心的吃了一頓,繼續暢談了一番,臨要結束的時候,再次提出錄像的話題,我說,「你是怕把同修錄上是不是?怕因此帶來麻煩,憑藉線索如何如何,對不對?」
阿楊毫不隱諱的輕輕點頭。雖然帶有不情願的表情,還是承認了自己的顧慮所在。其實,這樣的人不是很多,能夠直截了當的,不加掩蓋的承認自己內心隱蔽所在。
「你想過沒有,別的錄像師就不錄同修了嗎?他知道避開哪個人,去錄哪些人嗎?當然不知道,那他錄上了同修,是不是你想像中的所謂的線索呢?」
阿楊不語了。
「其實,你這樣的想像本身,很不正。我們不承認邪惡迫害,對它們的一切都是否定的,所以說,這個設想的本身,就是在間接的承認它們。是吧?它們有什麼資格憑藉線索如何如何?是讓它們抓到所謂的線索嗎?」
「我回去再想想,我考慮考慮。」
看來雖然她顧慮心有,但還算直率,能夠直接面對自己。
回來後,我給阿艷寫了封信,說錄像的事,再不提了,再提就是我的執著了。成破利害我也說了,我們的基點是救人,錄像片配上大法晚會的音樂,世人聽到會啟迪他們善根,會清洗頭腦中的邪黨文化,使三退救度更加順利。至於是她們怎麼悟的,那是要尊重人自己的選擇了。怎樣走出自己的證實法的路,那是生命自己的過程選擇。
這樣說透,阿楊、阿艷、袁蓮似乎都對此認識深刻了。也做通了阿楊媽媽的工作,於是,好像是第二天吧,袁蓮來信說,同意錄像,而且同意請陸姐演奏曲子。
對於利用婚禮講真相,阿楊母女其實已經很重視了。事前拿出很多錢,委託同修發給參加婚禮講真相的同修,讓大家以隨禮的方式寫禮帳,這樣不至於讓參加的同修破費,還能讓常人看不出破綻,臉面上也好看。 只是對於錄像,沒有心裡準備。
既然同意了錄像 ,我漸漸的準備起來,從心裡上到裝備上,一絲不苟的準備著。既然同意了大家藉助婚禮講真相,大家也開始準備起來,通知周圍同修,明確時間地點和乘車路線,針對此發正念等等。婚禮日期,從慢慢的逼近,到不言而喻的終於到來。
起早學了一個多小時的法,然後六點發正念。收起掌來,整裝出發。準備好了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整理好了的背包,麻利的挎上,這樣就出發了。
事先,阿楊通知同修,把最好的衣服穿上,最好的行頭用上,別壓箱子底了,都拿出來。不止是裝點門面,也是體現大法弟子的風貌。現實中很多大法弟子,都是隨便的、過時的、近乎破舊的衣著,在場合下,如果被勢利眼瞧不起,那也是講真相受阻的一個因素吧。為此通知,我特意的準備了好長時間。其中包括,經過反覆試用,最終決定戴皮手套錄像,雖然稍有笨拙感,畢竟體面一些。
還有這樣一個小小插曲,這副皮手套是老婆給的,是什麼香港某知名公司的鱷魚牌,兩個鐵制的小鱷魚,分別鑲在兩隻手套上,這是邪惡的東西,看著都噁心。於是,前一天晚上我拿鉗子慢慢的把它們掰掉,老婆看著電視,一邊漸漸的開始發怒。說我神經病,神神叨叨,還說這些煉功人不正常,一個小標誌,就是什麼邪惡了?態度十分惡劣。我開始還莫名其妙,為什麼她這樣發火啊,於是,壓住火氣的反擊她兩句,後來一想,不和她常人一般見識,忍住了不吱聲。仔細想想,原來她認為,那是品牌和價值的象徵,是身份地位的標誌,是起著畫龍點睛的作用的。你掰掉了,當時手套的價值,在世人眼中一落千丈。似乎她的一片心血的傾心相送,就價值全無一般。咳,這些常人啊,和她們操不起那心,一個個的都心眼複雜著哪。
這樣想明白了,也就心情輕鬆了許多,不然還覺得,這傢伙怎麼突然蠻橫起來了呢?是的,習慣了也就習以為常了,也就知道了防範措施。要是一頭羊突然的兇猛起來,有時還真不知所措。這樣的時候,它不頂你個跟頭,也撞你個趔趄。
反正你是恨也好,口出不遜也好,終於我是把鱷魚乾掉了。據說,那是江敗類的副元神,讓我帶著它招搖過市?豈不笑話。
不管是不是什麼元神,這傢伙的形像本身就是不雅,不善,不是什麼好東西。看看它那吃小鹿、吃天鵝的那個歹毒勁兒,那副貪婪兇殘的架式,簡直令人噁心,厭惡,憤慨。
凜冽的寒風,急速的帶走霧狀呵氣,迎著風向,鼻子、臉被吹的有些疼痛,於是,很多人都側臉走路。路上的行人非常少,過年期間,大家上班也都懶洋洋的散漫著。似乎晨練的人,也都自行放假了一般,消失了往日的身影。相應的,路上汽車也稀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