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3月18日】
站在同修們面前,我感到非常榮幸,也感到非常渺小。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一年半了,在這不長的時間,我的生活發生了徹底的改變。我今天和大家交流的是我對返本歸真的體會,返回我本來的自己是我多年的心願。
舊約中有一個故事--雅可作了一個有關天梯的夢,這個夢在我的人生裡成為現實。我學習繪畫,是一名藝術家,我依照自己心中的構想畫了很多有關這個天梯的畫,甚至是三維,立體的。得法後的幾個星期後,我驚奇地,又很確定地,聽到師父說大法是上天的梯子。我明白,獲得大智慧在於自己內心的修煉和探求宇宙的真理。
我沒有預料到去掉執著是多麼的難,雖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也知道在這個混亂的宇宙中,這是唯一的出路,可是我們在這個迷中迷失的太深,去執著的過程就非常艱難。
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非常害怕去掉某些執著。作為一名藝術家,我非常執著於情,好像情就是一切。就像師父說的:「常人就是為情而活著。」 為了讓自己去掉這個執著,我常用師父的法提醒自己。我認識到,如果我能捨棄一切,不會失去真正的自我,失去的是我不需要的,我應該很高興能夠捨棄它們,因為這樣才能返本歸真。
我常常因為我的執著感到困惑,我覺得這個執著很大,可能我這方面的業力大一些,作為一個單身女人,我很渴望浪漫,可是常常在這方面受到傷害。我對此的執著越大,業力也越大。就像師父談到對天目的追求:「還有一部份人追求開天目,卻越練越不開,什麼原因呢?他自己也不清楚。主要因為天目是不能求的,越求越沒有。越求呢,它不但不開,反而從他天目裡邊還要溢出一種東西來,黑不黑,白不白的,它會把你的天目蓋住。」(《轉法輪》)我越迷失,越感到受傷,而且對自己和周圍世界產生了不正確的想法,把自己與真正的自我隔離開。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黑色物質多的人,它影響悟性。因為它在你身體周圍形成一個場,正好把你包在裡邊,和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就隔絕開了,所以這種人悟性可能要差。」
我開始從深層挖掘這個問題。師父說:「你空間場上的一切,都聽你的大腦意識去支配,也就是說,你用天目去看,不動念靜靜的看是真實的,只要稍一動念,看到的都是假的,這就是自心生魔,也叫隨心而化。就是因為有的煉功人自己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不能夠自己把握自己,他有求於功能,執著於小能小術,甚至執著於另外空間裡聽到的一些東西,執著於追求這些東西,這一類人最容易自心生魔,最容易掉下來。」(《轉法輪》)我感謝師父教我無為的法理,使我的生命得以再生。
大概一年前,一位同修問我是否可以為大紀元寫影評方面的文章。我說好的,但過了一會兒,我就在想我不能勝任這個項目:我不是記者,不會打字,不會拼寫,我也沒有電腦。我意識到這種想法也是執著,應該去掉。我小時候有學習障礙,總覺得自己有很多事情不能做,現在我知道法無所不能,我的寫作和其它方面的水平提高很快,我也有很多機會去學習提高。
我每學一件新事物,都覺得似曾相識,我小時候很喜歡寫作,因為我以前的錯誤的觀念,大概業力障礙住了我的能力,在這方面,我覺得這是返本歸真的一種表現--找回被丟棄的才能。另外,通過給英文大紀元寫藝術和娛樂方面的文章,我有機會採訪很多藝術家,也學會從新的角度講真相。
幾個月前我在一次午餐聚會上採訪了一位導演,他也請了他新的電影的女主角一起來。我們談的很真誠,我向他們講了大紀元,他們非常感興趣。一週以後,我又見到這個女演員,給她我們的報紙,我告訴她我沒有報導她和導演的關係,她很吃驚。她說,別的報紙都不會這樣,她說:「這正是你們的報紙的可貴之處。」
我很喜歡與人一對一的交往,我很感激師父的安排,既用了我的長處,又督促我進步。最近我和一個製片人聊天,他正在讀一本有關導演的書。他問我:「你對做導演感興趣嗎?」我說:「可以說感興趣,也可以說不感興趣。」他問我這是甚麼意思,我說作為修煉的人,我不去執著什麼。可是15年前,我很想做導演,現在我已經沒有了這個執著,但是可以說我還是感興趣。這個朋友當時就收我做他的學生。我覺得這是師父的安排,讓我努力。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道:「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只管修煉你的心性,你的層次就在突破,你該有的東西當然就有。」
我常常想到一些藝術家,比如雕刻家米開朗奇羅,他曾說:「每一塊石頭都有一個雕像在裡面,雕刻家的任務是挖掘它。」我常常覺得修煉就是這樣,去掉執著、觀念、業力等等,在師父慈悲救度下,返本歸真。
這是我修煉中最神聖的一方面,去掉了舊的我--自私、自負、尋求常人社會中的一切;找到了新的自我--在法的指導下,無所求而自得,我以前很多夢想,甚至已經忘掉的夢想,都一一實現了,我終於找到了上天的梯子。
(二零零八年美西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