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師恩

悟明(天津)


【正見網2008年05月17日】

我今年六十歲,是九四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師父生日和世界法輪大法日到來之際,作為師父的弟子,我衷心祝願師父生日快樂,願法輪大法在全球更多國家和地區廣泛洪傳!

這些日子,我和國內的老弟子一樣倍加想念恩師,經常沉浸在師父當年在天津八一禮堂傳法時的無比美好的回憶之中。大法使我的身心巨變,我也沐浴在佛恩浩蕩之中。在紀念師父傳法十六周年之際,我把這些美好回憶寫出來與同修共享。

一九九四年三月十四日的那天,我在朋友的介紹下,參加了師父在天津八一禮堂舉辦的第二期法輪功學習班,有幸聆聽師父講法。在這之前我沒有練過任何氣功,也不懂得什麼是佛,什麼是道,更不懂什麼是修煉。但在聽了師父第一天的講法後,我的大腦好像一下茅塞頓開,明白了自己以前苦苦思索而又不得其解和想要明白的問題,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和做人的目地,確實使我的人生觀和世界觀都發生了很大改變。

我看到,師父每天講法時只是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白紙,這張紙就是師父的講稿。我當時有些納悶,師父講了那麼多,內容豐富、內涵高深的,怎麼只有一張白紙呢?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修煉,我才明白了,大法是師父的,法就在師父的心裡裝著,師父心中有無量的智慧。

在學習班上,我坐在第一排,看師父看的非常清楚。師父看上去三十歲左右,高大魁梧的身材,儀表堂堂,氣質非凡。在辦班期間師父講了十堂課,但從沒有見過師父喝過一口水。師父口才非常好,吐字清楚。在聆聽恩師講法時,感覺到一股股熱流不斷的通透我的全身,倍感溫暖與幸福。

第二天上課,師父剛一開始講法,我就腦袋發脹,兩眼睜不開,睡著了。後來我才明白這是師父為了給我調整大腦、淨化身體而安排的。以前我經常頭暈、頭疼,經師父調整後,從此再也沒有頭暈頭疼這類毛病,症狀全無。

因我從小體弱多病,七歲得過腦膜炎,十一歲開過顱。在練法輪功之前,患高血壓、心臟病,高壓一百六十,低壓一百一十。平時睡覺不能臉朝上平躺。血粘度高,整天頭暈,渾身沒有力氣,愛睡覺,一年四季離不開藥。從參加師父講法班以後,高血壓和心臟病全好了,血壓正常了,全身輕鬆,體會到沒有病的美好。以前上樓氣喘吁吁,現在上樓好像有人推我一樣,身體狀況比年輕時還好,走路一身輕。

學法後,隨著對法的理解和心性的不斷提高,我悟到我和師父有緣。其實我的生生世世師父都在看護和保護著我。

一九五七年我七歲時得了腦膜炎。在當時的老人講:凡是得了腦膜炎,十個得九個死,即使活著那也是個傻子。我奇蹟般的活了下來,且沒有傻;十一歲時我得了中耳炎。當時醫療條件差,六月份天氣很熱,手術後由於各種原因,中耳發炎化膿,又感染到了大腦,得做開顱手術。可大夫不敢做,經我父母苦苦哀求後,大夫說: 「只有死馬當活馬治,生死不保。」我父親哆哆嗦嗦的簽完合同後就只有聽天由命了。當時大夫拿我做了試驗。手術後一個星期不省人事,五官全挪位了,看不見黑眼珠。一個月後下地走路,就像嬰兒學步一樣。我又奇蹟般的活下來。

一九六七年,我十八歲,有一次父親的同事家中老人過世了,父親讓我去幫忙,第二天下午事情辦完我騎自行車回來。那時我剛學會騎自行車,騎的不好,又加之很累,當騎到河堤大壩時,一緊張,身子一歪,摔倒在大壩邊上。堤壩離水面有兩丈多深,水還不知道有多深,就在我要掉下去的一瞬間,心想:完了,摔下去必死無疑。瞬間就好像有人把我拽了一下,結果沒有摔下去。

修煉後我明白了,是師父一次次救了我。

一九六八年夏天,當時在甘肅生產建設兵團工作。中午休息,我們幾個人練習上房,辦法是:我握著竹竿這一頭,另外幾個人在竹竿那一頭推,從牆上直接跑上房頂,當時我的雙腳已經踩在房頂邊上,身子還沒有站直,下面幾個人開玩笑就把竹竿給撤了,這一下我就從三米多高的房頂上頭朝下掉了下來,正好有摔在樹坑突起的邊上,在那一瞬間感覺好像有人托著我的腰,否則頭衝下也就摔死了。我爬起來撲了撲身上的土,哪兒也不痛。當時只是覺的自己命大。修煉後才明白,師父再次保護了我。真是師恩難報啊!

學習班上讓我最難忘的那天是師父講法的第七天。那天,天氣晴朗,弟子們和師父一起合影留念,這時我們都可以近距離看到師父。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師父,師父是那麼隨和可親,他面帶微笑,臉色特別紅潤,皮膚特別光滑細膩,與眾不同,渾身透著一種特別說不出的氣息。我和另外倆同修很幸運的和師父合影,我站在師父右邊,緊挨著師父--這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難忘的時刻!這張與師父的合影真是珍貴無比。整個一上午師父被學員請來請去的合影,可是師父特別耐心,總是面帶微笑,那麼祥和,體諒弟子的心願。

師父講法的最後一天,那時的情景至今仍歷歷在目,難以忘懷。各地輔導站和學員們都向師父贈送錦旗,表達弟子對師父的無比崇高的敬意。其中有這樣一件事:有父子倆參加了師父在太原的傳功講法班。這家兒子患了白血病。父子倆花了不少錢跑了全國不少醫院,都沒有治好。參加了師父在太原的九天講法班後,兒子的白血病奇蹟般的全好了。聽說師父在天津辦班又從山西特意趕來感謝師父,送給師父一面錦旗。這是我親眼所見。像這樣的事情多得數不勝數。

師父要離開我們了,大家心裡有說不出的一種滋味兒,我的感覺就像孩子離開父母那樣一種心情,戀戀不捨。師父三次退場,弟子們熱烈鼓掌,掌聲不息,師父又三次出來,每次都反推著大法輪,給弟子們淨化身體。每當回憶起那段美好可喜的日子,就感到無比的殊勝、美妙和幸福,同時我也都會淚流滿面的深感慚愧。

回想十四年來的修煉,真是有負師父的慈悲苦度。有時我想什麼是修煉,我修了什麼?我只不過通過學大法,去掉了執著心,提高了自己的心性,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修煉的過程,所做的一切也是為我們自己做的。沒有師父洪大慈悲、苦度、圓容,我不可能走到今天。師父為我付出了多少,是我永遠都無法知道的。

我一定要加倍珍惜這正法修煉的萬古機緣,在這有限的時間裡勇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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