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6月02日】
「悠悠萬世行,尋他千百度。緣者登歸途,法光散迷霧。歸者心自清,苦中樂長住。俗世洪流醒,方驚天地殊。」
登上長途客車不久,剛剛坐定,耳邊就響起了這樣悠揚的合唱。「唉?聽錯了嗎?」稍稍清醒一下大腦。「不,沒有聽錯,是歌聲。哪來的呢?唉 ――,對了,好像是前面,是客車的喇叭嗎?還是誰的MP4?」
自己伸長了脖子,左顧右盼的尋找歌聲的來源。一會兒,紅燈過去了,客車啟動,轟轟的馬達聲把歌聲淹沒。沒多久,客車又是停下來,歌聲也隨之清晰了。前面座位的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也歪著脖子在傾聽,同時,他們把目光不約而同的集中到了汽車前部天棚上的喇叭那裡,「是的,一定那裡是聲源。」
狐疑的心終於有了答案。要不開始還以為是誰放MP4呢,想這人可真行,看人家的MP4 ,聲音多大啊,比起自己的來講,太痛快了。是的,自己也曾經在公交車上放MP4,播放大法歌曲,可是一邊播放一邊心急,這個聲音太小,只有身邊的幾位能聽到,還得在停車的時候。
「啊,這個不是MP4 ,是司機在播放。那麼,他是大法弟子了?還是無意中在播放誰給的磁帶呢?」一邊這樣猜測著,一邊盼望磁帶的繼續進行。可是,隨著汽車的行進,不知不覺中悠揚的歌聲停止了。
車裡很靜,沒有往常那樣的燥亂感。氣氛很和諧。
旁邊的男子在翻看當天報紙。巨大的標題上,吹噓著邪黨怎麼怎麼在地震中救人,又是怎麼怎麼的「偽光正」了。看著男子停頓的當口,我和他講『中央』怎麼的隱瞞地震災情的預報,為了所謂的「穩定」而蔑視百姓的生命。他吃驚的聽著,大有如夢初醒的感覺,雖然沒怎麼搭話,看得出,他震驚了,他相信了。到此為止,本次的講真相,達到這樣目地就算結束。是的,最近結合地震講真相,非常自然的提起這樣話題,正念十足的把這樣的信息告訴他們,順便有機會再發揮幾句,就算可以了,大家基本都沒有對此懷疑的。因為是自己的正念足,而且,告訴他們的又是真相,世人自然順理成章的認同。而且,還發現,不少常人已經知道了這樣的消息,而很多還沒有知道。
不知在哪站,上來一位老者,自己把座位讓給他,他和陪同的女子都連連道謝。女子說這個座位讓的太及時了,老人是位化療患者,身體很弱的啊。於是,我趴在老者耳邊,告訴他默念「法輪大法好。」開始他還有些不認同,沒一會兒就說,「必是的,不然怎麼那麼多人信呢,必是好使的。」一邊認同的點頭,一邊喃喃著。
正好,前面的歌聲又響起了。這次是男高音在唱。於是,我擠過去,來到司機身邊。
「這是關貴敏的歌吧,真好聽。」
司機嘴角稍稍動了一下,依舊不回頭的看著前面。
「你乾的好。」
這樣一說,他回頭掃了我一眼,於是我背著身子,豎起大拇指。他看到後微微笑了一下。
「你不孤單,我聽到後一直幫你發正念。」我這樣一說,他更加會意的笑了笑。我們的對話和舉動,應該是在完全沒人注意中進行著的。歌聲一首接一首,聲音越來越大。竟然「燭光」中的「真善忍」字樣,都唱了出來。車裡非常的靜,空氣中瀰漫著祥和的氣氛。
看來司機的正念愈強了。
汽車進入市區,載著這樣美好正義的歌聲,穿梭在車流裡。車裡靜靜的,顯的歌聲更大,我的正念隨著歌聲,在漸強漸大,愈發感到堅不可摧。正念伴隨歌聲,覆蓋了半個城市,一股祥和的正念之場,制約了很大很大的空間。
「這歌聲真美,你感覺呢?」
因為下車的人越來越多,我又坐下了。於是,一邊聽著歌聲,一邊和身邊的小伙子搭話。
「嗯,是好聽,只有鋼琴伴奏。」
「他竟然是內行?」我這樣嘀咕著,於是繼續話題。果不其然,他是地方劇團的演員。搞管樂的,拿手戲是簫、笛子、嗩吶。小伙子很健談,也很開朗,和當初我坐下來時對他的判斷大相逕庭。開始我以為這個也是無神論者之列的,真相可能不會好講。固守觀念,自命清高,傲慢無禮。這些是以往給年輕人講真相中,自己對年輕人形成的觀念。這個小伙子不是這樣,而且,很喜歡傳統文化。於是,借著這個話題,把晚會光碟送給他一套,他非常高興的感謝我。
在公眾場所大張旗鼓的播放大法歌曲,真的需要強大的正念。甚至是開始聽到,似乎還有一些超乎「正常」的感覺。馬上意識到這個念頭不正,儘管它很小,於是,立即把它滅掉。頌揚大法的任何信息,不都應該最為值得提倡弘揚的嗎?「不正常」這樣的敗壞念頭,是多年受迫害中,不知不覺中形成的呀。大法弟子尚且有這樣的潛意識,何況常人呢?他們觀念的扭轉得多難啊。
在終點站之前,我下車了,要不是與小尚有約會,我也許要到終點下車,和司機同修交流一下的。
「一路走好,一路唱好,永遠平安。」望著客車的背影,我這樣默默的祝願著。
此次來B市,又是為了參加一個婚禮,一個很久就知道了的婚禮。
國姐兒子結婚,因為家裡貧困,未能請樂隊,於是,我給準備了一個音樂光碟,和相應的一盒磁帶,都是大法弟子創作的曲子。這樣,沒有錄音機的條件下,可以使用VCD機播放音樂的了。同時,還做了幾個MTV,認為是比較周全的準備了,到時候就看大法弟子正念足不足,而決定了效果的好壞。
因為要接親的地方很遠,自己是提前一天趕到B市,這樣,不至於耽擱了錄像的事務。
晚上到國姐家,已經是八點多了。馮姐也在這裡,幫著忙活。交待幾句,我就讓馮姐領著,到國姐家的另外一處房子,準備就寢了。一邊磨叨的馮姐,一邊拿不准主意的判斷著路途和樓房,這個不是,那個不象的,因為她也不是很熟悉這裡的小區。終於,來到一個樓下,她說就是這個了。於是我們上樓,來到一個對開的木門前,馮姐說就是它了。於是,我拿出國姐給我的鑰匙開門,可是怎麼也打不開。反覆的試探的用力,也不行。漸漸的聽到裡面有人喊:誰啊,干什麼呀?
我們嘀咕說,裡面好像有人。這樣一來,馮姐猛然的抬頭說,「錯了,錯了,這是木門啊。不是這個,不是。」
於是,我們趕緊喊:對不起,弄錯了。就匆匆的走開。
「弄錯了」,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隨便的道歉一聲,就能安撫了人家的緊張情緒嗎?如今的城裡,木門幾乎萬裡不挑一的了。就這樣隨便的弄錯了?讓人家怎麼理解?不是盜匪是什麼?無形中帶給人的干擾和傷害,卻發生在了我們身上。想一想,這家人是不是得半宿不能入睡?很可能的。
馮姐是個有些「僵化」的老人,但是對大法的堅信,卻沒有含糊。因為暴烈的脾氣,和「僵化」的思想,修煉中沒少吃苦頭。這次的認錯門,不止是迂腐的結果,也是同修狀態不好的體現。十惡毒世中提高自己,真的很難很難。加上邪惡的迫害,更加給大法弟子增添了很多的阻力。好像這兩天馮姐她們輪流持續發正念,而使睡眠很少,還有很多的大法工作要趕,因此而造成的有些迷糊吧。近來邪惡有些猖獗,大法弟子發正念也要加緊。
換了個樓,還是這個位置的樓洞和相應的樓層,這回一開門,非常順利的打開了。
還沒有徹底裝修完的房間,一切都零亂的,非常簡單的一張床和一套行禮。無所謂的,就是簡單的睡一宿唄。洗漱完畢,打坐煉功,明天還要起早聽一講法,然後是緊張的一天忙碌。
也許是換地方住的原因?還是作息規律的改變,怎麼回事呢?反正睡的很不實。兩次做夢都過心性關,其中一次是,夢中有人告誡自己,不要埋怨國姐什麼。醒來後想,有什麼可埋怨的呢?自己心態不錯的啊,怨恨心已經消的快沒了吧,這方面修的差不多了。其實,作為修煉人,很多東西和常人不同,比方自己學習成績如何,自己體力如何,這些都能有個大致準確的判斷,可是,修煉人心性如何,很多時候自己不能判斷準確的。
起早聽完一講講法,洗了一把臉,匆匆來到市場的一個包子鋪,這裡離新房不遠,準備吃一口再上去。於是,要了兩個包子,兩碗粥。此時,小鋪有三五個吃飯的,其中有一個是賣報紙的老頭。於是,我找話題問:你們這些整天接觸報紙的,知不知道地震已經預測到了,而為了什麼穩定,「中央」給預測結果壓下了不通知百姓?報紙老頭說不知道,而且,還低聲的叨咕什麼:這些我們管這些干什麼,國家的事。
看來他被邪黨洗腦厲害。
他不喜歡的新聞,自己不能因此而不說。於是,和身邊的其他人講這個話題,說一位叫耿慶國的老專家,預測到了本次地震…….。他們聽的津津有味,於是,我也大聲的講。這個報紙老頭低頭狼吞虎咽的,不知怎麼搞的把粥撒在了腿上,狼狽的拿紙擦著。再吃一會兒,突然筷子又折了,於是叨咕的叫倒霉。其實,我很明白,這個場完全是正念之場,他腦子裡很多邪黨文化的東西,導致他處在這樣場中,感覺非常不舒服,煩躁不安。匆匆的,他吃完了六個包子,急忙跑出去了。他後來的,我先來的;我吃兩個包子,他吃六個。這樣他還先於我吃完。唉,難為了這個老頭,大法弟子講真相他竟然這般難受。
既然大家喜歡這樣的話題,於是,我就借題發揮的多講。一直講到邪黨的極度腐敗,講邪黨的流氓本性,在適當的節骨眼,收住話題,點出天滅中共的要義。臨走,把兩張寫有天滅中共,三退平安的紙幣,交給店主。是的,破除邪黨,要抓住一切機會。講兩句是兩句,邪黨就在不知不覺中被解體,眾生在謊言中慢慢覺醒,從而得救了。
出了包子鋪,來到胡翎家,因為眼看六點了,發正念時間到了。考慮的到國姐家一定嘈雜,常人多,也許發正念不方便,於是,到胡翎家發正念。她們倆家相距不遠。同時考慮到,常人看到攝像的師傅怎麼這樣怪,還閉目合眼的盤腿立掌,在干什麼?他們帶著這樣的不解,勢必給自己一天的講真相帶來阻礙,所以,這個正念就安排在了胡翎家發。盤腿立掌發正念,還是效果好的,比走著、站著發正念效果好。
原來聽說,國姐家親戚少。可是,到了孩子結婚這天一看,並不是很少啊,至親也不少的。但是,這些親戚好像都挺生性,缺乏笑容,出言不遜。接親的沒等出發,這邊就罵罵咧咧的對娘家不滿。而且,聽說這些親戚,很多對大法不理解。這裡有大法弟子的責任,對身邊親人講真相不到位,某些地方做的不好。
胡翎先於自己來到這裡,不少大法弟子也來捧場,同時也是為了救人。「不管他們親人如何不融洽友善,到時候聽到大法的音樂,看了大法音樂配音的MTV,一定會被淨化,從而場面祥和溫馨的。」我這樣一邊想著,一邊再次叮囑胡翎,一定把她家的DVD機帶著,一旦禮堂沒有DVD設備,或者是其它的什麼差錯,也能保證婚禮不出現沒有任何音樂烘托喜慶氣氛的冷場。
「……草色遙看近且無,又是一年夏好色,賓朋臨堂……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祝願,……」司儀把新郎領到彩車旁,對著鏡頭來一段套話,說的速度非常快。最後問一句,新郎的心情如何,新郎答一句肺腑之言,然後新郎擺手示意,大家紛紛鑽進車裡,就這樣接親的車隊出發了。幾乎這些都是婚禮的定式程序。
這是個大風天,但是天氣晴朗。結婚的新人也不少,馬路上不時的遇見新婚車隊。
新娘家在鄉下,跑了很長的路才到達。本來就是一個籌辦簡單的婚禮,那麼新娘家的禮節規矩和場面,就更是從簡從略。走完必要的過場,娘家媽給新婚孩子一沓錢,新娘父親,囑咐自己孩子孝敬老人,然後在司儀的讚揚聲中,鞠躬儀式結束,接親的婆家人,送親的娘家親紛紛登車,車隊浩浩蕩蕩的返回。
在新房,留下幾張照片和一段錄像,然後來到酒店。
當然,我最關心的就是MTV和婚禮音樂。但是,出乎意外的是,胡翎沒有帶來DVD機,而現場的這個酒店DVD機不能播放我拿來的那張盤。反覆的試,也不行。於是我質問胡翎,為甚麼說好的事情,滿口答應的事情,到時候食言?她說你不知道咋回事。什麼不知道?我就有一個愛摳根問底的毛病,在我再三追問下,她說是國姐的態度,聽新郎她兒子的意見,不播放這些東西。播放司儀帶來的音樂光碟。
於是,我真的很有些生氣,責怪胡翎沒有正念,怨恨國姐人心太重。很多不好的想法在翻騰,強壓著它們。於是,我堅持播放我帶來的那張音樂光碟,不準備使司儀的那張。而司儀呢,也暗暗的支使服務員小女孩,沒等我那張光碟放幾首曲子,於是換掉放他的。我甚至和一位同修,親自動手換成我們的。服務員小女孩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一會兒聽我們的換過來,一會兒聽司儀的換過去的。
這邊的是大法音樂,那邊的大概是第二首吧,就是小「狐狸精」歌功大癩蛤蟆的「好日子」音樂。可見,看不見的戰場上,同樣在上演一場正邪大戰。
完全出乎意料啊。因為開始的時候,我還盤算著,這回是一邊倒的形勢了,我們的音樂,我們的MTV,整個婚禮的場面,一定是救度世人的正念之場。沒想到,結果來了這一手。新郎怕,國姐沒有正念,胡翎也正念丟失一樣。
這還不說,娘家親一來,就被安排和婆家人分開就餐,不在一個房間。因為是張羅婚禮中出現的矛盾,遺留到了現在,兩家互不溝通。要是常人無所謂了,很多常人就是在矛盾中爭鬥,可是,這方是大法弟子的家長,怎麼還有這樣大的隔閡呢?怨恨、責怪不住的在心中升起,還不住的在滅掉它們。不管事情的對錯,有這些魔性的想法,就是要修去的東西。
最後這樣一想,就把心中的疙瘩解開了。不管怎麼說,國姐也好誰也好,也比常人強一萬倍啊。常人有多少能夠認同大法的啊,而她還在主動的同化大法呀,雖說還有很多的不足。而且,婚禮中發光碟也好,講真相也好,不是她給大家提供了這樣一個機會嘛,至於說顧慮心,不能堂堂正正的播放大法音樂,那是修煉中的不足和有待提高的地方。這樣一想,也就不生氣了。
不過,這個婚禮的場還是不怎麼樣。因為親友的矛盾重重吧,大家不是很積極的從內心發出來的張羅捧場。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有些敷衍的痕跡。
司儀的黨文化,參加婚禮人的不和,也許還有其它原因,致使來參加婚禮的很多大法弟子,都處於一種消極被動的狀態,大家圍著一桌的坐著,不知道深入世人中去講真相。似乎目地是來捧場,不是來救人。常人的一句「娘家親在這邊,婆家人在那邊」就把大法弟子的救人使命給隔斷了?不是我們的正念不強嘛。
是的,如當初籌備的一樣,婚禮很簡單,來的人不是很多,沒有樂隊的喧鬧。
排除了一些不好的雜念,自己還是盡力的前前後後的捕捉鏡頭。因為婚禮場面一過,對於新人的最為有意義的,就是一張婚禮光碟了。甚至,光碟做的好,會把婚禮中很多不足的地方彌補了。因為活生生的畫面,會慢慢改變很多思想中的記憶。特別是那些不愉快的烙痕,會被愉快的鏡頭畫面而取代。
新人祝酒完畢,大家酒足飯飽。客人也慢慢的散去了。
作為我這個攝像的,本次任務自然的結束了。總結一下吧,收穫就是發了幾張光碟。而其他同修的收穫呢?胡翎和一位同修配合,勸退了一家三口。其餘的同修是什麼收穫,不得而知。
但是,事後聽說,一位阿姨,為參加此次婚禮很懊惱後悔,甚至婚禮的當天晚上,睡到半夜兩點,醒來再也睡不著了。
「當時怎麼就不端著酒杯,去給娘家親敬酒,講真相呢?」
就這麼一句話,攪擾了很長時間而不能入睡。沒辦法,起來學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