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5月20日】
其實攝像啊,真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技巧自不必說了,比方鏡頭的切入點;焦距的柔滑變換;鏡頭的平穩移動;角度的選擇;瞬間的捕捉;背景的襯托;光線的利用等等,要講究的地方很多。就是事前的準備,也是要一絲不苟的。擦鏡頭,充電,準備好備用光碟等等,哪一樣有差錯,節骨眼都要抓瞎的。
本來這次親友的婚禮,準備的比較充份了,心情也調整的挺好的。
傍晚時節,自己坐在電腦前,就聽見開門聲,原來是老婆下班回來了。放下兜子,直奔衛生間,這些也都是習以為常的了,也沒在意的頭也不回的一直看著電腦。一會兒,她來到身後,搭訕的口氣有些過份的親熱感。「她有些怪」的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過,於是,依舊不回頭的看著電腦,也沒再深想什麼。
忙過手頭的活兒,抽空回頭看她一眼,「呀――?原來如此。」
沒等深入追問,她開始訴苦了,說頭痛、胸懣。
原來,要花高價剪髮,圖希剪個好髮型,等人家住手時才發現,髮型是「80」後的金屬人物的形像。於是,要求把直楞站立的毛髮弄平,可是最終,那些長短不齊,尖尖鬢角,還有蓬鬆如抱窩母雞的底蘊模樣,怎麼也消不掉了。而且,長時間的在這個「發業機構」駐足,感到冷森森又扎又癢的東西,越來越明顯的從心靈刺激到皮膚一般,胸口懣的不行了,心跳加快,於是,草草交錢,匆匆奔逃出來。
這個,就是我回頭一瞅,一個魔性髮式突然映入眼帘的驚訝起因。
一個經常念叨大法好的人,竟然這般形像的出現,於是,不滿的心情油然而生。話語中漸漸的尖刻起來,心情也慢慢的不佳。什麼附體啊,什麼變異呀,什麼窮奢極欲呀,一咕腦的拋向了她。她也承認是有附體的感覺了,也明白了我為甚麼不讓孩子剪這樣髮型的所以然了。說她窮奢極欲,是因這一次剪髮,就夠我一年半的剪髮費用。就這樣,明天去給新人錄像,這個調整好的心情,突然有些多雲了。「本來知錯了,別再責怪了」。這樣告誡著自己。對錯誤不依不饒,窮追猛打的邪黨文化的東西,過去是自己幾乎意識不到的地方,今天能夠克制這些了,儘量的靠近寬容大度狀態。這是艱難修煉中的一點點成績。修煉很難啊。
所以說,錄像啊不是簡單的事情,認為一切準備停當的時候,可能突如其來的一點什麼事情,還會把心情弄遭了。於是,心中悄悄的想,這樣的形像,最好少錄她。就這樣,儘量平抑把握著心態,開始煉功,然後入睡。明早出發前,還要洗頭、洗腳、刮鬍子等等,還要爭取學一些法。這樣,今晚把煉功全部完成。
次日,這是個難得的晴天,大清早的,路上婚禮的車輛就很多。有的已經組成了車隊,有些在單車的跑,「耳朵根」上栓個彩帶紅結,那是特有的標誌象徵。因為這些參與喜事的車輛突然的增多,路上交通擁擠不堪。
在前往婚禮現場的計程車上,小姐夫就說,看黃曆今天是個最大的日子,結婚的人最多,很多飯店都排滿了,有的酒店同時承辦兩家婚禮。他這樣一說,再看看周圍的路面,更加印證了此言不虛。幾乎到處是耳根系紅色綢帶轎車。
老親少友已經陸續的趕到,作為責任在身的我,自然不能閒著,和認識的打聲招呼,就忙著拍照拍攝。當然,拍攝的閒暇,抓緊和親友講真相,勸三退。和前幾年十分明顯不同的是,世人已經很好救度了,三言兩語就能勸退。當然,特別頑固的、抱著邪黨大腿不放的也有,有時也碰到這些,但是,能夠接觸上的,多半是有緣人,所以勸退相對容易一些。
參加本次婚禮,我左思右想,還是請了陸姐來,幫助發正念。順便的,她也能講真相嘛。她要隨禮我不讓,沒有禮尚往來關係,我們是救人的。大法弟子的錢用在救度世人上,才是用在了刀刃上,儘量的不亂花呀。
日頭在漸漸升高,客人也漸漸的增多。樂隊來了,照像師來了,還有一位女攝像師也來了。常言說:同行是冤家。這個是常人的敗壞說法,不過未必沒有一點道理。因為就是自己這樣的修煉人,見到同行還是心中隱隱的有些梗的物質,開始沒太在意,後來發現,這不是妒嫉心嗎?竟然妒嫉常人。於是,開始排斥這個心。
看看差不多了,我找張羅人,其實按照傳統說法應該叫支客人。就是這些場合的時候,安排裡裡外外、來來往往事務,張羅周到伺候客人的人。我找支客人安排車,用來拍攝婚禮車隊,支客人似乎也為難的樣子。於是,我直接找街道上停靠的一溜車的司機,問他們這個帶著天窗的能不能給作為錄像使用?其中一個胖司機說不行。
「你沒看看嗎,這些小號的車,都是區政府的,有些我們掛了假牌照,掛武警牌照。怕紀檢的看見。」
「哦,哦,我理解,可以理解。」
我一邊理解的應承著,一邊掃視這些車。真的都是小號牌照,一水水的奧迪轎車,應該是地區行署的。這些車耳根都沒扎紅結。
「我們今天是偷著出來的,別人看到,我們就說執行任務時被婚禮車隊給夾在了中間。」胖司機進一步的解釋著。
「啊,啊,明白了,明白。」真的可以理解他們,於是,我並沒有掃興的客氣的走開了。邪黨的事,既叫真又敷衍,既抓倒霉的走過場,又互相牽制的被後做交易。永遠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來不雙眼都睜開。
我沒走幾步,支客人來了,說你們錄像的坐這個,這個車給你們用。他於是把一個中年司機介紹給我們。正好那邊陸姐過來了,我於是走過去悄悄的和她說,「講真相要注意,正念強大一些,這些車都是區政府的,相機行事。多發正念,清理它們。」
她點頭看著這些車。
是的,修煉人知道,這些車本身也是生命,今天送到門口來,近距離的清理它們,解體其背後的邪黨因素,也是難得的機會。
看看近十點了,司儀把新郎領下來,站在一個轎車旁邊,我們擺好了鏡頭,他開始介紹新郎,讚美新郎,然後請新郎談談心情和感想。一個過場完畢,大家上車出發。
一路上,婚禮車隊一波接一波,有排列整齊蔚然壯觀的,有游兵散勇急奔亂竄著的。有的車甚至奔波於兩三個婚禮之間,因為是車好,奔馳、寶馬之類的,在抓緊這個可貴的時間掙錢。路上交通非常混亂擁擠,馬車、三輪車和豪華車隊,共同擠在了立交橋下,更加使反差極大的文明交相輝映。揮鞭子吆喝聲和汽車喇叭聲,還有敞篷車的搖滾樂,伴隨著路旁的灰塵,彌散在亂鬨鬨的大街,攪擾著人們本已煩亂的心。
在亂嚷嚷的嘈雜中,在擠路、搶路、奪路的艱難中,好歹把新娘接到了酒店。迎賓曲、婚禮進行曲相繼奏起。新娘到樓上更衣的當口,禮儀隊早已準備好了典禮過程的一應籌措。酒店大廳從門口到主席台的過道,兩排氣球夾著中間的紅地毯,還有司儀和樂隊人員的嚴陣以待的架式,都說明典禮就要開始了。
兩串氣球被拉起三尺多高,這是禮炮的替代品。
當司儀宣布婚禮開始的話音剛剛落下,兩個小伙子就從門口一頭開始用手猛推著,系在繩索上的氣球跑,密密麻麻的氣球在壓力下相繼爆炸,「啪啪啪」的響聲,伴隨著爆裂後氣球碎片的散落,把氣氛立即推向了高潮。於是,新人款款的挽著手臂,從大廳門口走向主席台。
「啪,啪」。這是手持紙桶的小伙子,在拉動機關,把紙桶中的彩色碎紙片噴出,紛紛揚揚的灑落在新人的頭上、肩上、和手持的鮮花上。激昂的樂曲,自然不可少,碩大的音響,震的人們心房顫抖。
其它往下,沒什麼新鮮的了。都是什麼誦讀結婚證,向長輩鞠躬,新人互相敬禮等等,老俗套的東西。一套程序下來,酒宴開席。
人們嘈雜的吃著,禮儀隊的女孩,開始放聲大歌。因為那聲音太大了,噪音喧囂的嘴對著耳朵說話,都聽不清。只好在她們停止的間隙,親友們交流幾句憋了很久的在肚子裡的知心話。這些不入流的歌手,可算抓住了一個表演機會,在盡情的狂嚎,表現欲充斥了整個大廳。人們在麻木的忍受著,不知道嘴裡的魚肉、菜餚是什麼味道了。吃幾口喝一口,機械的填充著胃,填滿拉倒。連菸民,也似乎沒有了優雅瀟洒的噴雲吐霧的架式。因為科學中說,噪音都能殺死小白鼠。
唉,這個現代文明社會啊!
終於,煎熬中的人們把肚子填滿了,紛紛的把殘羹剩飯拋在一旁,杯盤狼藉的離座而去的時候,這些歌手也沒趣的收斂起歌喉。稍許的掃興和難堪寫在臉上,這回該輪到她們麻木了。機械麻木的收拾著傢伙什。因為整個的表演,幾乎沒收到真心的喝彩和掌聲。
下午,新人要到公園拍攝,於是,我們攝像的匆匆吃了幾口,然後在酒店大門外等著。
醞釀了一會的兒話,終於找到機會和照像師說了出來,「大哥,跟你說句話。」
他冷漠的面孔認真的看著我。
「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
他依舊冷漠的面孔,「這個啊,跟你說,我早就知道,我家裡還有書呢,我看過的。」
啊,原來他曾經是學員的。
「那現在呢,現在看嗎?」我接著問。因為看到他的一舉一動,不象大法弟子的樣,於是這樣問。
「現在,現在誰還敢煉啊。」
於是,我勸他別失去機緣,大法難得啊。他並不十分認同的樣子在聽,一直不說話了。其實,剛才那是突如其來的話題,使他一時沒有把住門,才脫口而出的說出了實情。
不可強勸,說了幾句。於是,我也忙著給幾個剛剛要告別的親友拍照。
在上車要出發去公園的時候,看到他在抽菸,於是我說,「趕緊戒菸吧,返本歸真才是正路啊。」
他愈加冷漠的樣子。
其實,他可能是怕提起這個話題了,特別是在眾人面前。
果不其然,今天是個大日子。來公園遊玩拍攝的一對對新人,太多了。當然,個個新娘都袒露著後背,幾乎使人無法迴避目光的在眼前晃來晃去。看來,本地區似乎只有這樣一個公園,相對來說是少了點。
每對新人,除了拍攝的、拍照的,往往還跟著一幫扶持者。都是青年男女,多半拎著大箱包,裡面是換穿的禮服,少則一套兩套,多則五六套。現在的年輕人,有福啊。
新人們魚貫的穿行,款款的走著,優雅的步伐,浪漫的舉止表情。爭奇鬥艷。
拍攝婚禮,畢竟還是出道不久。那個男女攝像師和照像師,經驗豐富一些。能夠更多的指導新人,做出什麼姿勢最為浪漫,靜態的動態的。而我呢,更多的沉默了,跟著自管拍。其實,也不是都不懂,就是經驗少一些唄,比方在草坪上,我知道如果是緩坡的草坪,拍攝人物照片之後,利用PhotoShop 軟體,可以做出很逼真的美麗倒影,恰如站在水邊。於是,我特意的搶拍了這個鏡頭。好像他倆對此並不在意。甚至過份的擔心逆光,其實,逆光照片經過後期處理,效果還是別有味道的。但是,他們對姿勢和舉止的設計,卻是經驗老道。
就是一點,他們過份的安排新人的親昵、接吻。這些動作,作為新婚燕爾的年輕人,特別準備留下一些浪漫鏡頭的當口,未嘗不可。不過多了就俗氣和無聊了。其實,表達浪漫和甜蜜,包括的方面很多嘛。不管怎麼著,人家拍,我就跟著拍。開始,新人在鏡頭面前接吻還不自然,慢慢的後來也就習以為常了。誰知道,害羞心是不是這樣的在人們心中,在社會公德中漸漸的消逝了的呢?定格浪漫的瞬間,會不會把人類的傳統道德漸漸的破壞了呢?這個得與失,孰大孰小呢?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不同的景點,擺出不同姿勢,甚至更換不同的禮服。麻煩的很。
同伴的倆個男青年,一邊拎著箱包,一邊侃侃而談的論述西藏,還有那個火炬。看來他們是被邪黨媒體欺騙的不淺,口氣用詞都是邪黨的套路。於是,我和他們講真相,他們認真的聽,我建議他們看《九評》,他們默認了。後來我告訴他們,用古狗搜索動態網最新網址的辦法,突破封鎖看外面的真實世界。他們非常認真的記住了。我真的後悔沒有多帶幾張晚會光碟來,當初帶來的幾個,都發出去了,甚至還有一位新娘鄰居在酒桌上和我要,我只好答應事後給他了。世人接受真相的順利程度,是我始料不及的。此時要是兜裡還有光碟多好,裡面有破網軟體的。
對了,其中還有這麼一段,這個女子攝像師,看到我並不內行,不知怎麼的產生了一種排斥我的心理,對我十分不屑。中途她趴在監視口鼓搗她的機器,我說要看看究竟,看看她機器監視的窗口是啥樣的,她非常野蠻的回絕了。一句話把我頂了回來。是啊,心裡十分難受,我心中難受。知道她是出自於妒嫉心,而自己的所受,乃業力所致。心中暗暗的想,修煉真難啊。
最後的一段錄像中,我努力的平和著心態,默默的完成。
離開公園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了,新郎要請這些人吃飯,我看看時間很緊了,還沒學法。於是,匆匆告辭了。因為心態不是很好,一直沒有和女士攝像師慈悲的再說什麼。哪怕是一聲充滿善意的道別也好啊。我對此有些懊悔。
回頭想想本次的婚禮,發了幾張光碟,勸退了幾個親友,還有一個就是,近距離的清理了那些邪黨頭頭腦腦的座騎。它們也是生命,應該認同大法,不該死心塌地的為邪黨效勞,最終被銷毀。至於那位掉隊的昔日大法學員,當然更希望他能夠清醒過來,從新走入大法修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