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續作戰(四)

淳于長


【正見網2008年09月21日】

長途客車,往往是很早就上人了,主要是為了弄個座位。再者,出遠門都很早就準備就緒,到車上等著,一切四平八穩的心裡踏實。著急忙慌的趕車,一旦被落下,豈不誤大事。

零零星星開始上人,人們儘量找理想座位。大法弟子也陸續的來了。李建不全都認識,但是從認識的大法弟子打招呼點頭的對像,可以判斷哪些是大法弟子。為了更好的講真相,一些大法弟子儘量的找常人朋友挨著坐下。大法弟子坐一起,雖然更感到隨便一些,更有親切感,也能交流一些,但是,挨著常人坐,不是能更好的救人嗎?

這是一條少有的不平路,顛簸的客車上下,到處都在強烈的抖動。自然噪音很大了。

出發不久,李建開始和身邊男子搭話。他吃驚且帶有防備的神情,回答李建的問話。因為路途很長,不急於講真相,慢慢來吧。李建這樣盤算著,一邊準備播放大法歌曲。經過反覆的擺正心態,調整正念,於是,拿出MP3。首先,李建這樣悟,不是依靠大法弟子人多,而人多勢眾才播放歌曲,基點是救人,自己具有強大的正念能夠控制這個場;其次,清除顯示心等等的不純,排除不純淨心的同修的干擾。

其實呀,大法弟子在一起干什麼,有時都能夠正念很強,於是,這個場自然很正了。有時不是這樣,雜七雜八的心,夾雜怕的因素,往往還壞事呢。李建要播放大法歌曲,並沒有和其他同修切磋,這樣,首先是自己念正最為緊要。

乘務員走了一圈,起票完畢,到司機旁邊坐下了。車廂內,交頭接耳的人不少,都是附近農場的熟人,長久的不見面,七大姑、八大姨的閒話很多。還有兩個染了黃髮的年輕小伙子,用手機大聲的聽流行歌曲,鬼哭狼嚎的腔調。

突然,大法歌曲洪亮的響起,人們一時馬上肅靜下來。因為車內噪音大,所以,李建把音響調到了很大位置。大法歌曲一首接一首的播放,壓住了人們的聊天聲,很多人也靜靜的在聽。就是,那倆個黃髮青年,大有受到刺激和挑戰一般,更加的把流行歌曲大聲了,甚至,還不時的回頭不滿的看李建。但是,他的手機還是不趕勁,他怎麼著急,也聲音不大。因為他那傢伙就那麼大聲音。

其實啊,這個道理不是沒反覆的考慮,就是,把個聲響弄的很大,不是影響人家休息嗎?不是打擾別人嗎?不是不禮貌嗎?可是,大法弟子這樣的所為,是為了救人,是最大的善事,遠遠不是打擾不打擾的,禮貌不禮貌的範疇所函蓋的了的。確實,也許有人不喜歡聽,但是,在這樣的受迫害中,大法弟子的講真相方式,往往也受到一定條件的限制,儘量的利用僅有的機會,也希望世人的諒解啊。對此不理解的人啊,也只好委屈一時,為那些渴望真相的眾生讓讓路吧。

歌曲在不停的播放,汽車在顛簸著前行。後來,李建乾脆找出了「為你而來」,白雪那洪亮、甜美的歌聲,震撼著人們,感染著人們,大家都靜靜的聽,一聲不響的坐在那裡。連司機和乘務員,也都靜心的傾聽,傾聽這大法弟子發自內心的聲音。

播放一陣後,李建收起了音響。於是,車內又慢慢的恢復了竊竊私語的嘈雜。

李建和身邊男子聊天。

男子方才那帶有很大戒備心的表情沒了,很平和的和李建交談。他是養牛戶,自己一人伺候十來頭牛,平日根本沒時間出來溜達。今天是出來看病,因為胸腔感到不適,懷疑是不是肺結核,於是出來拍片子。剛才他收拾提兜時候,李建偶然的看到他兜裡有X光片子。結果呢,醫生說不象肺結核。

他帶著個手機,電池快沒電了,他說他一路看了兩部電影,把兩塊電池都看沒電了。他努力的給農場的朋友掛電話,看看有沒有方便車,因為他家離車站還有幾公裡遠,眼看天黑了,著急回家。他喜歡喝酒,因此,酒友很多。

李建給他講大法真相,他很接受。勸他三退,他說沒入任何邪黨組織。也許是他有顧慮。李建給他護身符,他欣然接受,送他新年晚會光碟,他也痛快的接受。李建看他這樣喜歡,一下給他五個護身符,說你身邊親屬誰要是能夠接受大法真相,你就給他護身符吧。他一咕腦都收下了。

其實,這次出門,李建狀態不是太好,主要是過心性關。所以,只帶了三套晚會光碟。昨天婚禮上給那個樂手和照相師,每人一套。今天只有一套了。

這個農場在山區,說是看著那個山頭轉過去就是了,可是汽車干顛簸,就是一半時繞不過這個山頭。古語云:望山跑死馬。也許是這樣的,山區本來沒有直路,而且看到山頭的時候,那個距離沒有五十裡,也有三十多裡。

到了農場,已經是黑天了。

他們先期來到的同修,已經勸退九十多人了。他們先來,就是為了勸三退。農村張羅結婚的喜事,往往前一天要來很多人幫忙,農村出身的大法弟子知道這些情況,於是,提前趕來很多同修嘛。

匆匆的吃罷晚飯,有大法弟子張羅要開一場法會,和當地同修交流一下。本來嘛,李建要早點休息,因為明天還要忙活一天,任務還很繁重。不想參與法會了,可是幾個同修不答應,說錯過這個機會多遺憾哪,不讓李建早休息。其實,李建已經找好了住宿的地方,是附近一個同修家。因為辦喜事的人家,來人太多,沒地方住了。

法會安排在鄰村,組織法會的男同修領著大家悄悄的走了一段路,後面來一輛卡車,停在前面。他招呼大家上車,反覆告誡大家不要說話,小聲小聲。

大家紛紛的上車。女同修多,爬這卡車十分費力,大家互相攙扶拉扯的總算都上來了。那個男同修告訴大家都蹲下,因為卡車沒有護欄,只是四周的大廂板,很低。這樣大家站著會有危險的。蹲下的大伙兒開始還感覺可以,一會兒功夫就受不了了。這個路更顛簸,而且人多,中間的人,沒有什麼可以扶著的東西,擠來擠去,搖搖晃晃的實在太累。而且,這個路有時是中間高、路邊低的坡形,弄的蹲著的人實在不好掌握平衡,乾脆很多同修都坐下了,也顧不了許多了。

看著一些女同修,穿著雪白的褲子,坐在了上銹的布滿灰塵的車廂上,李建覺的有些好笑。心想,這大白褲子就這樣坐下了?多可惜呀。

「到啥時候說啥話,到什麼山唱什麼歌。」真是不假,逼到份兒上,人就自覺的以第一滿足和適應為首要了,會主動的放棄其它的執著。這不,體面不體面的,已經顧不過來了,在極其顛簸的卡車上蹲著,實在受不了,而且腿也很疼,城裡人平生都沒吃過這樣的苦,乾脆就席地而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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