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來做資料點的修煉歷程

大陸大法弟子 蓮花


【正見網2008年11月20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您好!

各位同修好。今天我把自己修煉十多年來的心得體會寫出來,與同修們分享能夠擁有這萬古機緣成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徒的喜悅。同時感謝師尊生命再造之恩,弟子當不負師尊苦度,勇猛精進,與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

一九九七年,還未成家的我卻以辛酸和痛苦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我擁有優越的家庭環境、常人羨慕的工作、又是風華正茂的年輕女孩,可是美好人生卻距離我那樣遙遠,我嚮往的愛情在殘酷的現實社會變的灰飛煙滅,當我割脈自殺的時候,是大法挽救了我的生命。從此我走上修煉道路,開始了生命昇華、返本歸真。

一定要讓同修都能看到師父的經文、明慧週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的嬸娘同修成了我們當地資料來源的唯一渠道。那時我已成家,孩子一歲多的時候,有時我拿起噴筒半夜去噴「法輪大法好」,有時去樓道裡張貼真相資料,出不去時就讀《轉法輪》,一邊念一邊看孩子,雙休日有時能念上一整天。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嬸娘兩次被邪惡非法抓捕勞教。我心中反而更升起無比堅定的正念。我對師父說:「師父,您放心,無論刀山火海,弟子一定讓同修都能看到經文、週刊,不讓同修落下!」

可我不懂技術,只認識二、三個比較引人注目的同修,他們還隨時可能被邪惡抓捕。就在這時,師尊安排我見到了現在合作的老搭檔甲同修。甲同修五十多歲,正念很足,「七・二零」以後進京上訪平安回家,一聽我說做資料,就說她要負責往外送。我拿了僅有的七千塊錢,賣了媽媽陪嫁的手鐲,買了一台二手複印機和十箱複印紙。乙同修租了房,我把東西搬進去。第一個資料點就這樣成立了。隔不幾天乙就被邪惡抓走了。甲來找我,說安全第一位,那個點不能要了。我悄悄擦乾眼淚:只要我還活著,資料點就不能損失。就這樣我白天上班,利用僅有的一點空閒時間去資料點干點活。沒幾天乙同修就平安回來了。

記得一次師尊講法發表,我午休時去資料點複印,沒印完。晚上下班又去,回家時已六點半多。一進家門,丈夫抱著孩子,拿著拖鞋,「咣當」一下砸在我身邊門框上,罵道:滾!永遠別再回來。我心裡一樂,同修都急等著師尊講法呢,正好去趕緊印完,於是答道:「是你讓我走的,我走了!」我返回資料點,印完了講法又印傳單,一直印到晚上十點,一直沒吃飯也不覺的餓。那時不懂,一點隔音裝置都沒有,也沒有想鄰居會不會聽到、樓上樓下會不會懷疑。我把傳單用紅皮信封裝好,背了滿滿一書包,換上靴子,外面剛下過雨,深一腳淺一腳的上路了。走到漆黑的地方,什麼也看不見,我出聲的背著:「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就這樣克制著自己的怕心,把一份份資料送出去。天亮的時候,我回家了。

師父慈悲呵護資料點

二零零二年七月,隔壁鄰居總來敲門讓搬家。後來一問,房東出遠門時委託隔壁給照看房子,隔壁想從房租錢中撈一些油水,要把我攆走。當時沒有手機,我又不是每天都去,隔三差五的去一趟。有一天,突然看到資料點房門上有字條:限期三日內馬上搬家,否則後果自負!我嚇出一身冷汗:往哪兒搬?這麼多東西放哪兒?那時全單位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我直接把電腦等物品搬到單位辦公室。就這樣僅用了一天時間把東西寄放到各處。第二天一大早我去隔壁交鑰匙,發現房門被撬開,門鎖已換。我慶幸不已,心裡感激師父:師父啊,沒有您,這個點就被邪惡破壞了!

過了一個多月,資料點才找到合適房子搬了進去。開門搬東西時,總有人好像被邪惡指使人似的伸腦袋看一看。我心裡想著:為了大法豁出去了,邪惡你先別抓我,要抓也得等我再救一千人,我也值個了。沒幾天,一千多份資料救人去了。我又想:邪惡你先別抓我,等我再做二千吧,我再多救幾個再說!那時一點也沒意識到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連舊勢力是什麼都有點糊裡糊塗,反正知道做資料是對的。一直到了二零零三年,我才知道我救度眾生決不允許舊勢力迫害,在救度眾生的問題上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

那時我做光碟,用一台刻錄機,用最笨的辦法,先讀取原碟再複製光碟,做一張要十分鐘,做了一千張天安門自焚光碟,不知耗費了多長時間。我一邊看著機器一邊看師父講法,覺的苦中有樂。

有一次,我在單位加班,甲同修也忘記了去資料點上。等我去時,發現走廊都是濕的,聽說給供熱水時閥門沒關,跑水了,跑下來好幾層。我去開門,門打不開了。原來房主找不到我們,又進不去屋,他就把另一個暗鎖給鎖了。這時我的第一念就是一定要保住資料點。我馬上找到甲同修,先發正念,又商量辦法,準備問鄰居打聽到房東的住處去取鑰匙。鄰居正給派出所打電話報警,要求警察撬門入室呢。真是好險,再晚半小時後果不堪設想。我們發正念:不許警察進屋看,因為屋裡電腦、複印機、光碟、師父法像什麼都有,都在明面上擺著。結果警察真的不進屋,站在門口說:「我們不看,我們不看!」

那麼大的泥湯水,可是淌到機器和複印紙邊就像被什麼東西隔開了,凝固在那裡,紙都沒有損失幾張。而樓下床被都濕透好幾床,地板都鼓起來了。沒有師尊的慈悲呵護,我們怎能闖過這一關?

還有一次,我往資料點去,發現走廊裡氣氛不對勁,走廊兩邊都是人,樓上還傳來砸門的聲音:開門開門,快開門!我沒警覺,還往上走,抬頭一看有人正在砸資料點左邊那家房門。這時旁邊一個人沖我說:這丫頭走錯了吧?我一看,原來他們裡面都穿著警服呢!我忙說:「走錯了,走錯了!」頭也不抬就離開那裡了。好幾天的功夫,我在資料點周圍徘徊沒有上去,天黑了還去觀察到底資料點咋樣。後來攔住從裡面出來的一對夫婦打聽:前幾天這裡出什麼事啦?那麼多便衣抓誰呢?人家告訴我說:是在查私接供熱線的。幸虧師父叫那人點化我離開這裡。

去私心整體提高 資料點遍地開花

甲同修跑來跑去給同修送資料,幾個同修一次也就拿個幾十份資料。甲同修發一部份,剩下三分之二,我就找其他同修和我一起發,時間長了,我向內找,一看自己原來也有怕被抓的心,總想有同修陪我去。我就背師父講法,克服怕心,自己去發,一兩個小時的功夫能發二、三百份資料。

往外貼光碟時,我聽說某個樓曾有煉法輪功的,就往她家門上貼,讓她知道大法弟子都在做什麼,讓她著急找人要資料。就這樣一想,後來就聽說有同修撿到天安門自焚偽案光碟,家裡沒有影碟機就借別人家的看。我聽了覺得很欣慰,這一切都有師父安排。

後來,乙同修夫婦答應在點上承擔起做資料的重擔,我開心極了。他們有時間、有技術、懂電腦、心性高,我可以給他們打下手,可以傳送資料。在他們的參與下,資料成倍增長,供不應求,《明慧週刊》由每周十本增長到每周七、八十本,最高峰發展到每周一百二十多本;真相資料最多能供應二、三百同修,每周能有上千份,還開始了少量彩色印刷。也許是我的依賴心滋長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乙同修夫婦突然宣布要離開,可我還沒太用心去學我應知應會的。

而這時,師尊講法來了,孩子突然發高燒,丈夫是常人值夜班去了。我想:這個時候發燒?一定是舊勢力干擾,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邪惡生命利用孩子阻止我做大法的事。發完正念,再一量體溫,寶寶體溫馬上降到36.5度,正常。我萬分感念師尊無邊法力。我讓座機電話呈現沒掛好狀態,收拾水瓶、暖瓶、棉被、衣物、玩具,左胳膊,右胳膊連脖子上都是兜子,背上孩子,下樓去裝了兩包複印紙就去了資料點。在地上搭個地鋪哄睡了孩子,我開始邊看邊排版,那個網頁格式的空檔怎麼也上不去。一直到凌晨三點,孩子體溫又上升了,我只好停下:「對不起同修了,我就這麼大能耐,排不好了。」我又在天亮之前返回家中,胡同裡沒有車,大冬天抱著孩子走了好遠,實在抱不動了,一點勁兒也沒有了。這時,師尊法身派了一個常人走到我身邊說:「我來幫你拎東西。」

二零零四年,明慧網提倡資料點遍地開花。這時我們淘汰了體積大、重量四百多斤的巨型一體機,因為搬運維修實在太不方便、安全。在摸索中買了十多台各式各樣的小機器,開始用彩色噴墨機逐漸代替黑白的。至二零零五年,真相資料完全都是彩色的了,幾個重要的家庭資料點逐步完善起來。

二零零五年,開始做《九評》書。因為是手工裝訂,當時的機器設備也不是很先進,所以工序繁瑣,印完要揀頁、切開、裝訂、再壓平訂書釘,再用雙面膠貼書邊,再貼皮,最後再切邊。平時一幹活就是一個筆記本電腦帶著四、五台機器同時運轉。

時間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在師父的安排下,有一年半的時間裡,我都是每個月上半個月班。我和甲同修在近三年的時間裡,印製《九評》書不計其數,保守估算也有六千本之多。一切耗材紙張都是我們倆人自行解決。一到缺錢時,師父就會安排同修三千、五千的送過來。外地同修也有上我們這拿真相資料的。因為只有我和同修甲倆在做《九評》。一次同修甲看到九十多斤的我一下得拎五百多本《九評》書往外送,心疼的落下了眼淚,認為同修們太依靠資料點,不為點上同修著想。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狀態是自己的執著心造成的,執著於自己所幹的事不想放手。這其實是私心。最後整體上出現了阻礙下面同修主動走證實法,所以在二零零七年秋天,造成我們當地的資料點協調人一共七、八個同修被抓,幾個重要的資料點全部處於癱瘓狀態。

我才意識到自己多年來一直處於為私的狀態中:最開始是因為同修們都是要保護資料點的心,我們都是單線聯絡,我也樂於不操心下面的事,只想著只要自己做好就行了,剩下的有師父在安排,同修們有法在管,我只要無條件配合同修就行了,把自己封閉在資料點的小圈子裡。其實這是多大的一顆指望同修的心啊。回首自己七年多做資料過程中,只想到身邊極個別的同修,沒有想到整體都提高上去,只想自己這一塊提高就行了。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要是通過學法修心讓大家都能發揮自己證實法的作用那能量是無可限量的!

這時丁同修跟我說:怎樣能真正遍地開花?不是說同修要證實法了,我們去給他設置障礙:他資金怎麼解決?他有地方嗎?或者某某學法狀態不好,某某心性不高,某某不適合做真相資料。誰說同修不行呢?師父說他不行了嗎?我們不都是從啥也不是中走向成熟的嗎?某某地區為啥修的好?我們為什麼不行?

同修無私的為整體的心打動了我,於是在近一年的時間裡,在師父的安排下,許多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都來參與,一下子建立了七、八個資料點。做資料的同修多了起來,會技術的同修也轉變觀念,儘可能把所會的都拿出來教給大家。從來沒做過資料的老年大法弟子現在都能刻錄光碟了。有位同修學會自己給印表機改連供管線,也不用指望象從前那樣資料在幾個固定的同修那裡把著,都得上資料點那取。

做資料的同修包袱都沒有了,我也變的輕鬆快樂起來!實在不敢再想像從前累的手腕都不敢拿重東西了。看著身邊的許多老年大法弟子學法、煉功精進不停,我也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是師父看我學法少,煉功少,要我多修自己,給我開創時間,我會珍惜這個機緣,不怠慢。

一切錢財為證實法所用,路越走越寬

我一開始參與做資料時,沒有錢,到後來越用越有。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給安排的。前幾年我的收入在一個五十萬人口的小城還是很高的。

開始我盤算,我手中有多少錢可以用?一看家裡一共有三萬,這是我家先生都知道的錢。我想這錢他知道我就不能動,就拿自己工資收入買耗材、機器之類的。後來又把項鍊、耳環都拿去賣掉買了光碟,錢還是不夠用。

我問自己:我這輩子攢錢為什麼?一想不還是要圖常人中什麼養老、給孩子留點什麼的。我自己都有保留錢財的心,同修怎麼會放心把錢財放在我手中呢?我為何要執著非要有錢的同修多拿錢呢?同修已經不少付出了,他們也有他們為難的地方啊!我不告訴丈夫他也不知道這錢被我花掉了。等他知道時已經法正人間了,給孩子留什麼?讓孩子走上修煉真、善、忍的道路才是真正為孩子好。自己的生命能在宇宙中存在,自己的一切不都來源於大法嗎?我能回報大法什麼呢?這樣,我一點點、不斷的花光了家裡的積蓄。

當我的心從對錢財有所保留,一直到決定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證實大法上的時候,整個情況師父就給安排了。回想這些年,當我缺錢時,單位開始分房子,人人有份,一下子我就得了四萬多塊。再缺錢時,單位就發獎金,發住房款。這樣除了維持家裡正常開銷,孩子上託兒所、上學、學英語、學畫畫等,我還是能拿出一部份錢用在救度眾生上。後來,單位強制人人都要完成任務,這樣我的錢被拿去投資,到後來竟然翻了二倍。師尊把我所花掉的錢兩倍還於我,我又把這一切得來的錢毫無保留的用在證實大法上。現在我依然一無所有,但是我還有辦法解決證實法所需要的資金。不知道的同修以為我有很多錢,其實不是那樣的。我覺的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因為我心中有法。

迫害後的頭幾年,我在生活上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從小家庭條件好,買衣服、比吃穿,幾千塊錢一件的衣服說買就買。而在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三年,連我節約的同修媽媽都可憐我啦:身上的襯衣襯褲穿壞了也沒扔,整個冬天就一件黑棉襖。而在從前,白色的衣服是我最喜歡的,甚至大冬天我穿上一身雪白的衣服,白雪公主一樣透亮。

媽媽把人家送她的襯衣褲都給了我。後來我也意識到這樣的狀態不大符合常人社會了,讓知道我的人對大法起不好的印象。每個大法弟子都是法輪大法在世間的形像代言人啊!去年過年,先生給了我一萬塊錢叫我專門用來買衣服,我還是捨不得花那麼多錢,為了應付先生花了三千多塊買了一套,剩下的錢自然不必說了。

後來接觸了許多經濟上遭受邪惡迫害的同修,發現那些同修所過的艱苦生活真的很難。有的同修干一天活掙一天錢,不幹活一分錢也沒有花的,連飯都吃不上。有的拿出攢了好長時間的零錢交到資料點上。相比之下我卻這樣的安逸,還有什麼資格去不滿呢?還時不時的抱怨自己太累、太辛苦?有時還想要放鬆幾天,找個地方輕鬆的玩一下,旅個游什麼的。這都是些什麼心啊?這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

在師尊保護下虎口脫險

有一年冬天,我每天下班都帶上三、四十份真相資料在回家路上發放。一次到了一個住宅樓大院,我挨個單元發放,往樓上發我總是一口氣爬到頂樓,再從上往下走。樓梯間的感應燈一閃一閃的,被門衛發現了。這時我就在最後一個單元,還有七、八份資料沒貼上,聽見樓下有開門聲,我就裝起資料往下走,邊走邊豎起毛衣領口擋住了半拉臉。上來一個中年男子不拿好眼神瞪著我。就在這愣神的工夫,我意識到不好,與他走個對面擦肩而過,離不到一米遠的距離他大吼一聲:「站住!你是干什麼的?」他話一出口,我飛快往樓下跑,他返身追我。我跑到樓門口沖開防盜門,一個胖女人正死死的抵住門口想抓住我,冷不防被我撞了一下,她沒拽住我。這時我的腿有點邁不開步了,我馬上想:他們追不上我。他們果然被我甩的遠遠的。到大門口,我一看還有一輛警車在樓下停著,我進院時根本沒有這輛車。我跑到大馬路上,正是下班高峰人來人往。他們到路口時已經看不見我了。

我回到家腿都軟了,一連幾天腿脹痛脹痛的。晚上打開背包看看還剩什麼,原來師尊的法像在兜裡呢。當時我捧著師父法像淚如雨下。

去掉怕心,清除邪惡宣傳畫

一次,我去孩子學校接孩子,偶然發現走廊裡全是邪黨誣衊大法的宣傳畫。我就想憑我一個人的力量不行,一次清除不了這麼多,我得找個同修幫我。結果拖來拖去一直沒去成。我想:不行啊,邪惡宣傳畫被我發現不是偶然的,當大法蒙難之時我就躲起來任由邪惡毒害可憐的孩子嗎?我自己能行!

於是我觀察了幾天學生退校的時間,看什麼時候有空檔。臨去之前我請媽媽同修給我發正念,也沒告訴她我要干什麼,擔心她的怕心干擾我。我讓孩子在走廊等著我,我看住了負責巡樓、鎖校門的老大爺。他在三層巡樓時,我就在另一個樓梯口挨個用刀割一層的宣傳畫,割完了順手塞到後面暖氣片後面。聽見他上二樓了,我就馬上跑到三層開始割三層的宣傳畫。還剩三張沒割完,孩子嚇的直哆嗦,一個勁小聲喊我:「媽媽!媽媽!他來了,來了,快走。走啊!」原來大爺聽見聲音知道三層上來人了,又上來巡視一下。我領著孩子馬上下到二層,又割了二層的宣傳畫,來不及再回三樓割了,因為他馬上會鎖樓門了,就這樣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完成了這次的除惡。後來三層那三張學校自己拿下去了。

師尊三次給我淨化身體

三次淨化身體都是睡夢中,第一次我胸口疼的厲害,不知何時入睡的。睡過去之後夢見自己醒了,來到洗手池邊,嘔吐不停,拿盆接著,吐出一盆白花花、象軟體動物的髒東西,吐到盆裡還活著呢!後來我想起是在大連吃過活海星之類的,端上桌時腿還在動呢!

第二次淨化身體,睡夢中我看見一隻大手把我眼球拿了出來,然後用鏟刀在我眼眶周圍象刮鍋底灰一樣颳了許多不好的物質,然後又把眼球放了回去。第二天我的眼睛變的清亮起來,看東西不模糊了。我二十歲的時候總覺得眼睛有點象睜不開的樣子,很難受,還吃了不少魚肝油保護眼睛。現在好了,這些毛病都從根上去掉了。

第三次淨化身體,那時我牙痛的很厲害,也是夢見自己醒了,從嘴裡往外吐沙子,水泥塊,磚頭瓦礫、土、玻璃碴子等髒東西,然後再照鏡子,師父給自己在另外空間安裝了一套完整潔白的新牙齒。後來牙就不痛了。

圓容好家庭環境 修去色慾心

我的婚姻是師尊安排的,我那天戴上了法輪章去相親。先生當時見到我就非常喜歡,而我當時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對師父法像說:一切聽憑師父安排。就這樣我們結婚了,第二年我們有了一個可愛的寶寶。當時因為色心不去沒有做好,又犯下了殺生的重罪。我想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我這一生是來幹啥的?當時寶寶八個月我們就開始分開居住了。最初的一段時間裡,他想起來就到我房間找我,我就用順其自然為自己開脫。後來發現自己的心時不時還在蠢蠢欲動,過後就別提多難受了。

凡是他能想起來的時候都是我自己沒有排斥色心,慾望上來自己想起那種事。是自己的心不正而招來的麻煩啊!我就發正念清除自己那些不好的思想。這樣一來果然管用。他好長時間都想不起來理我。可是時間長了,我又生出怕他想起來的心,想他可不要想起來呀!這一念他就又想起來了。這就等於我不相信自己能制約他了。悟到之後我知道應該怎樣做了。我去掉了怕他來找我的心。

在家中,我從來不穿過於暴露的衣服在他面前出現。我們最長的時間有一年半的時間沒有那種事情。現在是好了,他也想不起來了。我也不動念。可是干擾還是時不時的來考驗我。我最要好的朋友同修曾悄悄告訴我:你丈夫有外遇了,我親眼看見是他。我說:我不相信,絕對不可能。她就說真要那樣你怎麼辦?我說因為他每天都回家,從不在外面過夜。我告訴同修:如果他要真的那樣,那是他自己在選擇不好的路在走,我也沒有辦法。有沒有家我都得修下去。其實我心裡明白這都是對我的考驗。說是這樣說,我還是動心了,乘他不在家的時候翻翻他的電話記錄,看看他有啥問題沒?後來有一天他喝多了酒回家,我給他鋪床,他拉著我說:其實這輩子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啊!你好好的比什麼都強。我知道常人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我聽著眼淚都下來了。現在寶寶都上幾年級了,我們就這樣在分居生活中走到了今天。

我就撿了做的好的一面說了,希望對同修的提高有所幫助。其實我還有許多不好的心還沒有去掉,我會努力的!珍惜自己就是珍惜大法!我也感謝這麼多年來和我一起配合的同修們,謝謝你們的慈悲圓容,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們走不到今天。經常在網上看到大法弟子遭到邪惡迫害的文章,所幸這麼多年來弟子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多次與企圖迫害我的邪惡擦肩而過。所以我有責任把自己的經歷簡單寫出來,讓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見證我們可以不遭受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存在一樣能走好證實法的路。弟子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會及時修正自己。

感謝師尊給了弟子交流的機會。再次叩謝師尊救度之恩!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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