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體迫害 從心做起

東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8年12月10日】

師父您好!同修們好!

借法會之機向師父和各位同修匯報心得體會,請指教。

一次和同修見面時被綁架了。黑色塑膠袋蒙住了我們的頭,邪惡把我們每個人各推上一輛計程車,車開出去好遠才停下來。那是一個廢置的院落,凌亂不堪,一隻大狼狗兇狠的狂吠著,陰森恐怖。網上多次報出市郊有邪惡秘密刑訊的地方,看情形大概就是這兒吧。腦海中迅速閃過同修在這裡受酷刑、被打死的慘景,心中掠過一絲恐怖。邪惡把我們帶進一座破舊的小樓,分開關在小屋裡。下面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不知道,當時沒時間想自己。這幾個同修年輕,面對邪惡都沒經驗,怎麼辦?還是我一個人撐著吧!我把什麼事都攬過來,他們的壓力能減輕些。那一刻動的都是人念。但一想不對,這也不是仗義,也不是英雄,也不是一人承擔的事和理啊!就是我承擔了,那不等於承認邪惡的迫害嗎?難道是承擔什麼罪嗎?我們是大法修煉,是救度眾生,做的是堂堂正正的事!

念一正,心也平靜了。看著我的是幾個年輕的警察,我便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千萬不能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他們說是臨時抽調出來的,並不知這次的任務是什麼。我真象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跟他們講,論年齡我和你們的母親相仿,論職業我教過的學生比你們大,我講給你們的是真相,我說的也是真心話。他們聽的很認真,還不時的提出問題,我便一一的解答。偶爾聽到其它屋裡傳來慘叫聲,惡人在打我們的同修,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他們講著善惡有報的理。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說:「剛才某某(一個警察名)想活動活動胳膊腿,剛動一下腰就扭了。廢物!」還告訴他們幾個,接班的來了,你們可以回去了。我一再囑咐:「小伙子們,一面之緣哪!記住我告訴你們的話。」

這幾個人剛出去,「呼啦」進來十來個警察,人高馬大,帶著那種邪氣。其中一個點著手中的幾張紙說:「他們可都交待完了,到你的了,別讓我們費事!」 另一個把我的包一甩,「這是你的吧,這一大包東西哪來的?」看著這些警察,我沒吱聲,只是盯著他們發正念。一個個子不高,滿臉麻子的惡警走過來,邪惡使他的臉都扭曲了。他舉起一根棍子,戳到我的眼前,「說不說?不說今天就打死你!」那是一根桌子腿,前面釘著幾顆釘子,在我的眼前幾寸遠。屋子裡的空氣都凝固了,十來個惡警的眼睛盯著我。窗外稀裡嘩啦的下著雨,窗下大狼狗在狂吠。當時的心是橫下來了,不就是個死嘛!我告訴他們:「我不能說。我告訴你們為什麼不能說。我說了,還會有人和我一樣被抓起來,他家裡的親人還會遭受我家裡親人遭受的痛苦。我不想看到他們遭受痛苦,所以我不能說。我說了,你們還會去抓人,還會去幹壞事,會遭報應。我不想看到你們繼續幹壞事,所以我不能說。」

我的話音一落,他手中的棍子也落下來,那些惡警們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出去了。真是生死一念間哪!剩下看我的兩個警察,把我用手銬銬在鐵床的欄杆上。我不停的在講真相。春天的雨夜很冷,他們拿過一床棉被墊在床欄杆上,說: 「這鐵欄杆太涼!」一會兒搬過來一個電暖氣,插到我牆對面的插座上,一會兒又搬過來一個電暖氣,放在我身邊。我知道師父在呵護我,明白真相的生命良心在發現。

後半夜,我們被轉押到一個派出所,反銬在椅子上。每個人身邊都有兩個臨時調來的保安,我們一直講真相到天亮,他們也在偷偷的給著我們方便。

惡警拿著我們包裡的鑰匙抄了家,桌面上的桌上型電腦被惡警抄走了,其它什麼都沒發現。一個警察問我:「你學法輪功多少年了?家裡怎麼什麼都沒有啊?」我家裡什麼都有:大法書、各類資料、打字機、刻錄塔,可惡人就是沒發現。因為我平時很注意,用過的東西都有固定的位置放好;另外,邪惡抄家是慣用的手段,一被綁架,我馬上發正念:我家的東西邪惡看不見,一個紙片都不能損失,更不能給其他同修帶來任何牽連。結果出現了奇蹟――我的包裡裝著各式各樣的大法資料,我讓這些警察和保安拿回家看一看,結果他們卻從新裝進包裡,交給我的家屬拿回了家,真的一個紙片都沒損失。平時我把同修的電話號都藏好,要聯繫誰的時候單獨抄在紙條上,當時紙條上記了兩個人的電話號,夾在手機裡。惡警聽到我手機的來電鈴聲,念著來電顯示的號碼,突然說:「都是你們那些功友,不理他。」隨後把手機放進我的包裡。等我回家後,看到那個抄著電話號的紙條還夾在電話裡,惡警居然沒看見。但是看到邪惡抄來其他同修家裡的東西,我非常後悔,為什麼這麼自私呢?只想到給自己家裡發正念,為什麼不管其他人呢?大法的設備、資料還分你我他嗎?有沒有私心,在任何一件事上都能體現出來的。

我們幾個被關進了看守所,一人一個監號。我被關進了所謂的「新生號」。號裡還有幾個同修,在這裡被關押好長時間了。幾年來,這個邪惡的魔窟不知關押過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死的、受各種酷刑的都有,而大法弟子憑著正念,在這樣的魔窟裡也開創出來相對自由的環境:我們可以學法,師父的講法都不缺,這是一批一批的同修傳下來的;我們能夠煉功,發正念;我們能切磋法理;我們隨時隨地都可以講真相。

關在這裡的人大都了解大法真相,基本都退了黨團隊,和我們一起背《洪吟》和經文,有的走進了大法,得到了福報。記著的上一次被關在這的時候,正趕上看守所調換人,新來的人不了解真相,一下子嚴起來,不許我們煉動功。我們幾個絕食抗議,要求見他們的領導。借著這個機會,講大法怎麼好,功法動作優美,音樂動聽,煉著舒服,去病健身的神奇。新來的科長動了心,給我們工間操的時間煉動功,還要來看看。科長同意了,可其中一個惡警摔門走了。我知道沒那麼簡單。下午科長找我告訴不許煉功。我說:「我還想找你呢!你給我們煉功的時間不夠用,而且上下午分散了。」他問我需要多長時間。我告訴他一個小時,連續的一個小時。晚飯我們還沒吃,這偉大的佛法要通過大法弟子展現在宇宙的空間,當然還有這看守所。堅持!需要的就是堅持。號長過來勸我們吃飯,說科長同意我們煉功,安排在早晨洗漱時的一個小時。我有些不信,事情變的這麼容易了。第二天早晨,我們幾個選擇了安靜的角落,完整的煉了動功。監視器瞪著眼睛看著,走廊裡背著槍的巡邏警不時的趴窗瞅瞅,鋪板上的人悄悄學著動作。就這樣我一直煉到離開這裡。那件事讓我深切的感悟到大法的莊嚴,體會到什麼叫作大法弟子的開創。

提審,分局裡來的警察。我們幾個仍被分開。他的問題沒什麼可回答的,抓緊時間講真相。那個小伙子愣愣的聽著,最後他說:「你說的,我現在沒看見,如果我看見的話,你給我兩年時間,我跟你煉法輪功。」他讓我在那個單上簽字,我心想:簽,我說了算。「立即無罪釋放」,並簽下我的名字。他什麼都沒有說。由於我講真相時間長,到了開午飯的時間,其他幾個同修都回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走廊的大門上了鎖,我和這一幫警察就站在空曠曠的走廊上。有時間,一頓飯的時間。我跟他們說《九評》,他們都看過了,都說《九評》寫的好,都是事實,很佩服寫《九評》的人。我跟他們講大法,他們都承認「真善忍」對,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我跟他們講天災,他們承認大都是人為所致。我跟他們講善惡有報,他們半信半疑。我跟他們講退黨團隊,他們講還在吃這碗飯。我告訴他們:「我和你們從不相識,今天我這樣的境遇」,我高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和你們說這些為什麼?因為不想看到你們給共產黨這個惡魔當陪葬,不願看到你們的親人遭受痛苦。大法弟子在用自己的犧牲、付出來拯救世人。我們是把所有的人都當作親人來看待……」沉寂,凝重的沉寂,在沉寂中凝思。鐵門開了,他們要送我回監號。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我徑直的向大門外走去,他們笑著把我拽回來:「別別別,怎麼也得等我們批回來再回家。」

那天是師父的生日,是大法洪傳紀念日,在這裡我們舉行了一個特殊的紀念活動。洗漱完畢,我們把幾個大蘋果洗乾淨,恭恭敬敬擺在牆邊鋪板上。我們知道師尊就在身邊,合十、叩首,逐一的向師父表達了我們的心願,伴隨的是千行的淚。監號裡的氣氛格外的莊嚴,就是那些並不很了解大法的人也感受到這種法的神聖。之後,我們用小飯勺把幾個蘋果分成四十來份兒,每人一小塊兒,分享這大法的恩賜。她們都莊重的雙手接過來,默默的享用這供奉給師父的聖果,很多人在默默的流淚。那幾天我們幾個都沒有吃飯,沒人問我們,也沒人勸我們,大家說很理解我們的心情。

那天下午,不知道上邊什麼部門來視察,我們幾個商量好了,不失去一切機會證實大法。當這些人來到窗前時,我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停止迫害法輪功!」「信仰無罪!」高亢的聲音震撼著整個牢房,傳遍走廊,傳到所有牢房。

在這裡最多的時間是靜思。我這已經是第三次被綁架了,大法弟子都在爭分奪秒救度眾生,我卻被關在牢籠裡受迫害,損失多大呀!反覆背誦《洪吟二》〈別哀〉,想想自己是什麼人心讓邪惡又鑽了空子?幹事心、爭鬥心、妒嫉心、顯示心,什麼都有,好像沒修過一樣,還有怕心。師父在《洪吟二》〈怕啥〉中說:「你有怕 它就抓」。我怕啥呢?怕死嗎?怕失去親情嗎?怕利益損失嗎?不同層次都在放,有,但不是這次出事的直接原因。最後我明白了,怕「轉化」。迫害初期被邪惡「轉化」,這成了我最大的包袱,就怕被抓,挨抓不怕別的,就怕「轉化」,那我這個生命就徹底的完了。當我把這顆心揪出來的時候,忽然覺的非常可笑,還存在「轉化」的問題嗎?誰轉化誰呀?宇宙中所有的生命都在圍著大法轉,不是被大法同化,就是被大法化掉。那我怕被「轉化」的深層原因是什麼呢?我在考問自己:你信師信法信到什麼成度,你真信還是假信,嘴上信還是心裡信,危難之中信了嗎?生死之時信了嗎?我在追問自己的時候,突然看到師父法身出現在我面前,還有我讀不懂的師父的目光。

那是在迫害前,一次極偶然的機會,我在一位學員家見到了師父。師父臨走時,站在門前,目光環視了所有的人,最後定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那有多長時間,只感覺一切好像都凝滯了。師父的目光中有好多意思,我讀不懂,只感覺有無限希望,但知道還有,還有我讀不懂的。這麼多年來,也解讀不開的內涵。現在,師父又出現在我面前,還是那樣的目光,那一瞬間,我一下子全明白了:那是擔心,是希望,是鼓勵。我的眼淚「嘩」的流了下來,我將頭埋在膝蓋中間兀自的哭著。師父當初就知道後來要發生的事,也知道我會向邪惡妥協,師父擔心啊!面對邪惡,這個弟子行不行?但師父是充滿著無限的希望,也寄予著莫大的鼓勵。我慚愧的無地自容,也懊悔至極,我所能的,只剩下埋頭的哭了。旁邊的人搖著我問:「是不是想女兒了?」我搖頭。同修為我背詩:「大法徒 抹去淚」(《洪吟二》〈清醒〉)。我還搖頭。

就寢了,我睜大眼睛盯著棚頂,從人生的記憶開始找自己。從小就好臉爭強,學校的教育也是要出人頭地,文革中父親被迫害致死,只有自己要強才能有立足之地。上學要個好,工作也得最突出,獎狀證書一摞子,差點兒沒換去自己的命。得法後,很快做了輔導員,學法的目地不是改變自己,而是怎麼能給別人輔導,幾年下來浮於表面沒有實修。迫害後,在邪惡面前逞英雄,撐不住了被「轉化」。在人前要個名,在大法中在學員中要的還是名。錯了,要挽回這個名,對了,要保住這個名,怕被「轉化」,還是怕失去這個名。這大半輩子就是被名所累呀!雖說在修煉中修掉了好多,但根子沒有動。對常人來說,名就是命;對修煉人來講,要名就是失去真正的生命。這還是僅對個體生命來看,在法中看呢?我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說:「執著於名,乃有為邪法,如名於世間則必口善心魔,惑眾亂法。」歷史中多少教訓啊!「後世為名亂拳法 改吾太極壞吾名」(《洪吟》〈太極〉)。亂法啊!原來怎麼就沒悟到執著於名是亂法啊!我小視了這顆心,在不同時期滋養著,增長著,還不覺察,非得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不被關起來都不肯認識和放棄。師父告訴我們在法上認識法,抱著執著不放,一動念就是人心,怎麼能在法上看問題呢?我不斷的向內找,向深裡找,向根上找,感覺大腦清亮起來。

夜裡十二點,我叫起同修發正念。大腦中什麼都沒有:沒有名,也沒有我;沒有生,也沒有死;沒有了空間的監牢裡和外;也沒有出不出去的概念。只有使命:隨師正法,救度眾生,留給未來人修煉的路。這裡是黑窩,關得了人,關不了神。平時大老遠的到邪惡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現在就在這兒,邪惡不除,正念不止。只見在正念中,監牢的門斷開了,鐵窗欄杆一根根的往下掉,牆體在坍塌,最後,整個魔窟象放山炮一樣轟然爆炸了,碎石滿天,同時竄出四個字立在天上:石破天驚!那個驚字還是正體的「罄」。

那一夜沒有睡。早上起來,覺著腦袋空空的,光光亮亮,什麼都沒有,多年來少有的那種乾淨,空闊。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該回家了。」這時只聽走廊裡喊:「某某某,收拾東西回家了。」當時整個監號都沸騰了。我離開這裡帶出來的是二十七人退出黨團隊的名單。

到了走廊裡,看見其他幾位同被綁架來的同修都出來了,知道勞教所這個過程還要走,但是邪惡想關我是不可能的了。從看守所到勞教所,這條路走過一次了。路過孩子讀書的大學,路過丈夫工作的單位,眼一閉,心一橫,背著師父《洪吟》〈大覺〉「歷盡萬般苦 兩腳踏千魔」的詩,勞教所就像火柴盒一樣在我腳下踩的七扭八歪,當然邪惡不敢收我。這次還是這條路,我正言厲色的警告繼續做壞事的惡警,車居然左拐右拐的找不著勞教所。我心裡跟師父說:「既然來了,那就把以前做錯的都翻過來。」車進大門,值班的居然是當初我被關在那個大隊的大隊長,我抓住她就給她講三退,講大法形勢。叫我去體檢,當然是不合格。出來時我還繼續勸她善待大法弟子,把要說的話給忘了。這時師父在我耳邊說:「你要說的話快說呀!」我才想起來,趕快追問她:「我原來在這寫的東西還有沒有了?不許拿它再害人!全作廢!」她馬上往後躲閃著:「早沒了!早沒了!」那一瞬間,感覺到我成包袱的物質再也沒有了。

車到分局拉上局裡管事的到醫院確診。車裡,那個管事的頭頭坐在我身邊,我又給他講真相,上次提審的時候他在場。他拍了我大腿一下,說:「大姐呀!別煉啦!」我回手拍了他大腿一下,他一下蹦起來,頭頂到了車篷,又坐下來,想發邪火卻沒發出來。我又拍了一下他的腿:「你叫我大姐,我就叫你老弟吧!千萬別被共產黨騙的太深了!」車裡一下靜下來,誰都不再說話。

從勞教所出來,真感到有些頭暈、心跳。醫院一檢查,血壓高達260,心跳148下。看到那個大夫在嚇唬警察。等我家屬到了的時候,他們急急的就跑了。就這樣一切不了了之。

二十三天的經歷,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引領著,迷惑的時候顯現出來讓我看到,關鍵的時刻在我耳邊叮嚀。對師父的浩蕩洪恩無法用言語表達感激之情。

二十三天走過來了,九年多也走過來了。回首走過的路,更感念的是師父的苦心,讓我們錘鍊成熟、建立威德、一層層的在洗淨,能夠返本歸真。

回頭寫這番經歷,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了。就在這個過程中,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的清除,我們的提升,對邪惡迫害的認識在轉變,而最後破除邪惡迫害必須從我們的心做起,因為師父告訴我們:「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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