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12月14日】
我於一九九六年有幸得法,隨後家人都得了法。當時,我是行政機關一把手,公開學煉法輪功,結果全系統許多員工都來學法煉功。十多年來,我走過彎路掉過隊,自己也覺的不太夠精進。這是第一次參加法會投稿,把自己這些年來學法修心的幾點體悟整理了一下,算是向師父交份作業吧。畢竟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要始終把住《轉法輪》去修
我第一次接觸大法,是在朋友家看師父講法錄像。看著看著,小腹部位就有個法輪轉起來了,聽著聽著,越聽越覺的解渴,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這裡都給解答了,我服這個理,這就是我要找的。當時那份欣喜,那份輕鬆,那份充實,用語言表達不了。
幾個月後,我請到了《轉法輪》。當時工作較忙,不是下鄉就是開會,幾乎沒有雙休日,我大多是在下班之後睡覺之前坐在床上學,沒帶什麼目地,也不計算速度,就是覺的好,就是一遍又一遍的反覆讀,享受那祥和充盈的心緒,享受那沐浴真理的幸福以及法輪旋轉的美妙,陶醉其中,物我兩忘,真有「乘法船悠悠」(《精進要旨》〈悟〉)的感覺。有時讀到哪一句,突然眼前一亮:原來還有這一句喲!有時讀到哪一句,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震,似乎全身細胞都在震動;有時讀到哪一句,突然悟出了一個理,但用語言又表達不出來。
時間長了,讀的遍數多了,讀了上一句,似乎下一句就可以溜出來了,於是就覺的收穫不如學新經文大了。本來這是層次沒有新的突破的表現,但自己沒悟到,漸漸的就把主要精力放在學新經文了。每篇新經文一到,我都要學八至十遍(當時已經退位、退休,有時間學),之後則按時間順序,把當時搜集到的所有新經文從頭至尾一遍又一遍的學。有了新經文專輯後,就更方便了。
我家裝的鐵水管,十多年了,平時有點小「滴嗒」,二零零七年底,突然漏的成線子了,測算一下,一天可接幾十桶水,看來非換水管不可了。但又想,修煉人碰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水管突然大漏,是不是在點化我心性上有什麼大漏呢?
幾個月來,三件事似乎也沒少做,甚至比以前還紮實些,漏在哪裡呢?沒找到。後來,學法點上發給一本明慧文章彙編的小冊子《修去妒嫉心》。我平時一直覺的自己妒嫉心不重,讀了這本小冊子,發現自己也有許多隱藏很深的妒嫉心,尤其發現同修文章中引用的師父在「妒嫉心」一節中的一些講法,如「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這些法,好像以前沒學過似的,還感到有些生疏。我一下子驚醒了:原來我很久沒學《轉法輪》了!學法點上,每周集體學兩次,一次是學《轉法輪》,另一次是學新經文。我只參加了學新經文的這一次,在家也是只學新經文,算一算,已有大半年時間沒學《轉法輪》了,難怪近來我脾氣大了,心緒也躁了,一點小事就發火。我該抓緊補學《轉法輪》了!
悟到這,第二天發現,水管的大漏自動止住了。我深深感謝師父對弟子的又一次點化。無論學過了多少遍,都不能放鬆學習《轉法輪》,這是我從教訓中悟出的一個理。現在,我除了按時參加每周兩次的集體學法外,在家基本上就是學一遍《轉法輪》,再學一本新經文專輯及《洪吟》,然後又學《轉法輪》,再學另一本新經文專輯及其他新經文。
二、要時刻牢記自己生命的目地不是當人,而是為了返本歸真
在《轉法輪》裡,師父反覆教導我們:「在高層次上看,人的生命不是為了當人。」「所以在他們看來,人的生命,當人不是目地,是叫你返本歸真,返回去。」「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常人中的人不是為了當人,是為了返本歸真」,「返回到你原始的本性上去」。
由此可見,人生在世的第一要務是要明白自己活著的目地,搞清楚這一輩子該往哪裡努力,如果方向錯了,越是努力離目標越遠。可惜常人都活在迷中,都不明白這個理,但我們作為一個修煉人,首先必須解決的就是這個問題。
學大法之前,我覺的人生在世就是為了立業、成家、養孩子,於是去拚命追求事業、成就、榮譽、金錢等,弄的一身病。學大法之後,知道應該放下名利之心了,不要去追求常人的那些東西了。開始,我覺的這個並不難,因為反正年紀大了,「船到碼頭車到站」了,能夠有的都已經有了,再多的也得不到了,也就不會去追求它了,這不就「放」下了嗎?其實不然。自己前途無望了,還有孩子呢,把「在人世間有所作為」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不還是那顆「為了當人」的心嗎?憑我孩子的條件,是完全可以成就一番事業的,然而就在他以高分通過碩士研究生入學考試之後的一天,他遭綁架了,被非法勞教,只因為他站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兒子的遭難,使我的「情、名、利」受到了極其沉重的打擊。
雖然,由於《轉法輪》的陪伴和攙扶,幫我度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時期,但對於其中關於生命目地的講法,仍沒引起我的重視。所以當孩子離開黑窩之後,人生之路該怎麼走,我犯糊塗了。在「情、名、利」的驅使下,在後天觀念的支配下,「理所當然」的選擇了如何去「儘快挽回已經造成的(名、利)損失」,目地還是要「在人世間有所作為」,基本上忘記了「返本歸真」這個目地,至少是把「為了當人」擺在了最優先的地位。這與那些離開黑窩後立即投入正法洪流之中的同修比,相差多遠啊!在幾經努力均因勞教一事而以碰壁告終之後,他學了一門實用技術,一邊謀生一邊做著自己該做的事。直到這時我才悟到,師父關於生命目地的講法是何等重要。「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什麼。」(《精進要旨》〈退休再煉〉)
明白了生命的目地不是當人,那麼,在人生路口的選擇面前,就不會那麼糊裡糊塗或者舉棋不定了;在現實利益的誘惑面前,就不會那麼容易動心了;看到別人如何過的好,別人孩子如何「有出息」時,也就不再去羨慕和妒嫉了。
明白了生命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那麼,在自己明明白白吃虧時,當親朋好友遭受痛苦時,當魔難來臨、「百苦一齊降」時,自己就比較容易想的開、挺的住了。
明白了生命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那麼,當自己做錯了什麼時,或者別人給我當一把魔時,就容易主動向內找了,「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轉法輪》)。
明白了生命的目地不是當人,而是返本歸真,那麼,就不應該一手抓住人不放,一手抓住佛不放了;就不應該留戀常人社會,沉迷於常人的各種享受,「把自己的家給忘了」(《轉法輪》)。
真正明白了生命的目地不是當人,而是返本歸真,那麼,就會能夠經常「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轉法輪》),「走出人來」就不至於那麼難了,甚至在放下生死的考驗面前也可以坦然面對了。
真正明白了生命的目地不是當人,而是返本歸真,那麼,就會有種「眾生皆醉我獨醒,得到大法真幸運」的感受,常常會「靜觀世人,為幻所迷」(《精進要旨》〈境界〉),看眾生都苦,想救度他們。
三、返本歸真的過程就是不斷的去自己執著心的過程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修了這麼多年,我發現自己執著心真的很多,有的「強烈到已經形成自然,自己都感覺不出來」(《轉法輪》)。有的這次去掉了,下次又來了,好像總是去不乾淨。不過我發現,現在自己察覺執著的能力比以前強了,想去掉它的願望也比以前大了,去起來也沒開初那麼費勁了。
除了一般的「名、利、情」執著外,我還有個特別的執著,那就是對世間小道的執著。修大法前,我對「風水」呀、「數術」呀很感興趣,學大法後,知道應該放棄它,但心裡老是放不下,什麼取名字呀,選日子呀,改住宅呀,常常想到它。現在想來,什麼名字呀,不過是個在人世間便於區分和呼叫的符號而已,「地上人的名字天上是不叫的」,「地上的人是編了號的,他們叫號。」(《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什麼吉日呀,對大法弟子來講,天天都是提高心性、救度眾生的好日子。什麼方位、朝向呀,對大法弟子來講,煉功是不講時間、地點和方位的。「對著哪個方位煉,都是對著全方位在煉;對著哪個方位煉,都等於同時對著東南西北在煉。」(《轉法輪》)為甚麼執著「風水」、「數術」呢?說穿了,還是為了在人世間過的好一點,過的舒服一點,還是沒解決好生命目地問題。我們是大法師父的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世間小道能起的了什麼作用呢?再說,這裡還有個「不二法門」的問題,「我們修大法的人不要採用它,因為它帶著很低的很不好的信息。」(《轉法輪》)對世間小道的執著是後天形成的觀念,那不是「真我」,在這裡曝光它,徹底去掉它。
修煉這麼多年,最後發現,我最根本的執著還是對自我的執著。例如,自我保護之心、證實自我之心、把自己擺在家人(同修)之上的心。習慣於看他人的不足,習慣於執著家人的執著(其中帶有強烈的恨鐵不成鋼的「情」)。說話總是以指示、命令和要求的口氣(家人很反感,自己卻覺察不出來),只喜歡聽好聽的話、順耳的話,一聽到不同意見就反感等。
就拿自我保護之心來說吧。許多同修都進京護法的時候,我卻是師父批評的「一看沒有大夥出來,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導航》〈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的那種人。當邪惡鋪天蓋地、孩子被勞教、我也遭迫害,真是「百苦一齊降」的時候,按照在官場上形成的觀念,我選擇了「韜光養晦,等待時機」的策略,自找了一個常人項目去分散心思,排遣煩惱。(如果同修都象我這樣,那個「時機」何時才能等到啊!)當我第一次發正念時,六個邪惡(只見頭,不見身子)成一字形排開,眼裡射出十二道紅光對著我心臟,使我的心臟幾近衰竭,許久都恢復不過來,這時自我保護之心又上來了,長時間放棄了發正念。其實,主要是因為我發正念的心態不正,方法不對,帶著仇恨心用意念去把大魔頭千刀萬剜,當然不起作用。(現在,殘餘的邪惡也偶爾襲擊我心臟,使心跳由每分鐘八十次突然就加快到一百幾十次,但只要我一發正念:「清除從身體上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一切亂神」,心跳立即恢復正常,連中間的緩慢轉變過程都沒有。)
當我走出來證實大法時,還是在自我保護之心的支配下,一直只肯放「單飛」,不想到學法點去,擔心「太招眼」,「不安全」。到學法點後才知道,許多同修學的好,心性高,救人多,我比她們差了一大截,那個環境的確能熔煉人。
說到底,這個慾望那個執著,都是以「自我」為中心的,不願放棄「自我」,不願傷害到「自我」,這是舊宇宙生命為私為我本性的表現。修大法的人「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精進要旨》〈佛性無漏〉)。從這個角度來觀察周圍的同修(包括家人),發現他們在日常生活及救度眾生中,很多時候都在努力踐行「先他後我」的原則,這促使我也要在自己的一思一念中把「先他後我」作為一個準則來要求自己。
四、遵照大法向內找是修去執著、修去人心的法寶
師父說:「你要想提高你自己,你得向內去找,在你這顆心上下功夫。」(《轉法輪》)如果說,在迫害初期,我的一些慾望和執著是在魔難中、在教訓中「被迫」放棄的,那麼,到近幾年,各種慾望和執著則主要是在遵照大法向內找中主動修去的。當遇到不順心的事或者聽到不好聽的話時,當時也可能氣鼓鼓的,但很快就會平靜下來,找自己隱藏著一顆什麼心才導致覺的「不順心」和「不好聽」的,找出這顆心,「把它連根拔出來」(《新加坡法會講法》),去掉它。雖然每次都沒有徹底去乾淨,但總歸一次比一次削弱它了。我體悟到:遵照大法向內找,的確是修去執著、修去人心的法寶。
有一次,為了工作去向問題,我與孩子發生了激烈的衝突。記的師父在九八年《歐洲法會講法》時說過:「那麼發生矛盾的時候要各自向內找自己的原因,不管這件事情怨不怨你。記住我說的話:不管這件事情怨你還是不怨你,你都找自己,你會發現問題。如果這件事情絕對的與你沒有關係,沒有你應該去的心,那麼這件事情就很少會發生在你身上。如果你沒有這顆心,就不會引起矛盾,得對你修煉負責任的。是凡矛盾發生在你身上,出現在你這兒,出現你們之間,就很可能與你有關係,就有你要去的東西。不管怨不怨你,我的法身在去你的心的時候,可不管這件事情怨他還是怨你。」
我遵照大法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幾顆心:一是對情的執著。如果是別人的孩子,我會這麼著急嗎?二是求安逸之心:「把他安頓好了,我就毫無後顧之憂了,就可以專心專意的去修煉了。」其三,對他返本歸真的事有這麼操心嗎?所以根本上還是一個「生命目地」問題沒有解決好。妻子(同修)也找了她在這件事上的人心:「按自己的安排,孩子將來可以如何如何出人頭地,如何為父母爭回這口氣。」 我估計孩子也會找了自己的心,所以衝突很快就平息下來了,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去年冬,我主動做了一個向當地民眾講清真相的項目,明慧網認可了,協調人也知道了。可是,快半年了,還不見與當地民眾見面,這是為甚麼?我略微動了心,猜疑這樣那樣。當這個念頭一出,我就抓住它:「羅漢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你為甚麼會動心呢?」我問自己,「你做那個項目的目地,是為證實大法呢還是為了證實自己?」這一問,找出了那顆隱藏很深的證實自我之心。「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那個項目用與不用都無關緊要,只要能達到救人的目地,用誰的都行。我很快就放下了那顆心,默默的盡心盡意的協助著其它項目。突然有一天,發現我那個項目以令人驚喜的方式與當地民眾見面了,裡面還有其他同修的完善與補充。
我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主要對像是幹部和知識份子,但有時進展不順,效果不佳,甚是煩惱。我埋怨他們受惡黨文化的毒害太深,自我保護的戒備心理太重,對我的良苦用心太不領情。這就像師父所說的,「我們往往碰到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在向外看,你為甚麼這樣對我?心裡頭有一種不公的感覺,不去想自己,這就是所有生命的一個最大的、致命的障礙。」(《新加坡法會講法》)回頭一想,原因還是在我自己身上:有的與我交往甚深,帶著一種求結果的急切心理,生怕他們不能得救;有的曾經得過我的大好處,你「應該」聽我的話,隱藏著一種居高臨下、「施恩圖報」的心理;有時抱著一顆證實自我的心,「你要不聽我的言,看你吃虧在眼前」;有時見面的第一念是「他會不會……」,而不是「我一定要救他,我一定能夠救了他」。總之,心不慈,意不猛,當然效果不佳。當我按照師父教導的「心慈意猛」(《大圓滿法》)去做時,局面就改觀了。其實,一個人能夠獲救,那是大法的威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而一個人不願抓住我們伸出的援手,則往往與我們當時的念頭不正、心態不純正有關,舊勢力會藉口我們有這些執著而出來阻擋。所以,救人的同時還要修自己,去掉執著放下人心才能更多更好的救人。
「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今後,我無論是在日常生活還是在講清真相救眾生中,都要遵照師父的教導,遇到矛盾找自己,「你要不斷的把自己沒修好的那一部份修成神、修好」(《各地講法七》〈美國首都法會講法〉),直至圓滿。
五、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
在父子倆同遭迫害,我自作聰明的「韜光養晦、等待時機」的時候,舊勢力抓住了我的漏,安排病魔向我襲來,幾近奄奄一息。當時我只有一念:「我不能死。我如果死了,邪惡一定會藉此機會進一步誹謗大法,許多常人也會因此而更加誤解大法,因為上下左右許許多多人都知道我是學法輪功的,所以我決不能死,決不能給大法抹黑。」可能正因為我還有這一點正念,師父不肯放棄我,硬是把我從死神手裡奪過來了。
當時我不懂的向內找,也想不起發正念,硬挺了半個月之後,還是一天天加重,於是進了一家全國著名的大醫院(從得法起至這次魔難前,我六年時間不需吃藥),經檢查,心、肺、腎三髒功能均已衰竭,情況十分危急。但我明白,常人的手段只能求的暫時緩解,根本上解決問題還得靠大法,於是我坐在病床上一邊輸氧一邊學《轉法輪》(妻子負責放哨)。因為心功能衰竭,所以讀的速度很慢很慢,在慢讀中卻體悟到了師父講法的嚴謹和邏輯力量。一個月後作腎臟穿刺,病理切片檢查,結果使醫師們大吃一驚:臨床症狀那麼嚴重,病理結果卻如此輕微,真是不可思議!其實我很清楚,這是穿刺前兩天,法輪猛烈的給我調整身體的結果。首先是腰部,感到有個「輪子」在猛烈旋轉,先是慢速,接著是中速、快速,最後是高速轉,好像龍捲風一樣,帶動我整個身體都在顫動,病床都在前後搖動。高速轉一會之後,他又突然慢下來,接著又是中速、快速、高速,如此循環往復。絕大部份時間是順時針方向轉,強烈的吸取宇宙能量幫我補充身體,極少量時間是逆時針方向轉,把廢棄物質打出去。在腰部轉了兩、三個小時之後,他又移到肺部轉,在肺部轉時,感覺有個「桶狀物」在胸腔裡面旋轉,就像洗衣機甩干時的旋轉。在肺部轉了一、兩個小時之後,他又移到心臟部位轉,感覺法輪所在的平面與胸部平面是垂直的。後又移到肝臟部位轉(我兩次得過肝炎),移到左大腿部位轉(左髖關節早有毛病),每個部位都要轉很長時間。全部轉過一遍之後,法輪迴到了小腹部位,以正常的速度平和的旋轉著,好像稍事「休息」一樣。過後,他又開始在腰部、肺部等處旋轉。在那兩天裡,除了躺在床上感覺不明顯,其餘時間,無論是坐著、站著或是行走,都能感覺到法輪的猛烈旋轉。這使我真切的體會到:「法輪是有靈性的東西,他自己知道做這些事情。」(《轉法輪》)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那段時間裡,只要一想起師父,我就不由自主的熱淚盈眶。
對我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弟子,師父還要如此慈悲救度,舊勢力是不甘心的。於是,在我出院之後的康復階段,它們又製造了一起凶事:一天,我站在陽台上的欄杆邊,頭頂上一根晾曬衣物的粗鐵管,在沒有任何外力觸動的情況下,突然往下墜落,按照垂直落下的方向,是要砸在我的頭頂,那肯定會當場開花,這是取命來了。可是它卻神奇地「飄」過頭頂,「飄」過左肩,落到了水泥地板上。我當時還不知是怎麼回事,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後怕。我知道這又是師父保護了我。
還有一件事,也是在我康復階段,經當地醫院透視、胸片和CT檢查,發現左下肺有個3.82×3.22CM²的空洞。當時在痛苦中我不由的發了一念:「請師父救救我。」過後倒忘了這句話。十一天後,按照預約我去那個大醫院複查腎臟時,醫師聽我說肺部有個空洞,要我再作檢查,在第一放射室胸透之後,醫師們甚感疑惑,就安排我在第三放射室另作特別檢查,全放射科的大夫都來會診,最後結論是「心肺毫無異常」。修煉前我曾兩次因肺結核住院,此後每次胸透,包括一年前在這家大醫院住院時的胸透,都是有鈣化點的,這次連鈣化點也不見了。回來後我告訴當地的醫師朋友,他不敢相信,我就在他那兒複查。還是那家醫院,還是那個醫師,結果使他目瞪口呆:心肺真的毫無異常了。那個醫師朋友手捧胸透片,連連自言自語:「這才怪了,連鈣化點都沒有了!」他第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這時候我才想起了向師父求救的那句話。是師父把另外空間臥著的那個靈體拿掉了。常人醫生怎麼能懂的了這個道理呢?
由於我正念不強,導致被病魔折騰了近兩年時間,但這兩年中起死回生的神奇事例,也給我提供了證實大法的鮮活材料,讓我周圍的人不得不感佩大法的神奇,也讓我領悟了「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芝加哥法會》)的又一層內涵。
我知道我的生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以後延續來的生命,完全是給你煉功用的,你稍微思想一出偏差,就會帶來生命危險,因為你的生命進程早就過去了。」(《轉法輪》)所以我在離開醫院以後,拖著當時還比較虛弱的身子,就開始了學做三件事,由放「單飛」到逐漸溶入整體。在一次向師父致以節日問候的時候,我表露了「有力無處使」的心思。不久,師父就安排協調人交給我一個項目,給了我一個發揮自己特長的機會,從此,拓寬了我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之路。
鑒於有的同修在遭邪惡毒打時喊「媽呀媽呀」卻忘記了求救師父的教訓,我要求自己時刻記住師父就在自己身邊。例如,與同修一起外出做真相時,我們在師父法像前合十:「請師父慈悲呵護,引導弟子把真相資料送到有緣人能親自收到的地方,起到講清真相、廣度眾生的作用。」同時邊走邊想:「我是大法師父的弟子,我們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做的是全宇宙最正的事,誰也不配來干擾。」「我是大法師父的弟子,只聽師父的安排,其它的安排一概不聽、不要、不承認、不接受。」想像師父就坐在自己頭頂上方,邪惡見了只有跪地求饒或四處逃命的份。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就感到有一個巨大的「滅」字矗立在半空中。這樣做,基點正,目地純,正念足,心態穩,所以幾年來都很安全。
有一次講真相,我們進了一個裝有機械鎖的樓洞,一個女人下樓時順手把樓洞鐵門鎖上了。我們出不來,立即向師父求救,同時發正念清除邪惡,大約一分鐘後,一個男子抱著一個孩子下樓來了,打開了鐵門,我們也就跟著出來了,那個男子好像根本沒看見我們似的。這又一次證明,在困難時刻向師父求救,是很靈驗的。現在,我遇到一些日常生活中的小困難,也求師父幫助。往往發出這一念之後,我又有點自責:「這點小事都麻煩師父,真不好意思。」但師父好像並不介意這個,不一會兒,一個新辦法就在腦海裡出現了,按照這個去做,一下就成功了,或者一個外界條件出現了,問題迎刃而解。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幫我。我體悟到:師父時刻在我們身邊,大事小事都可以求師父,師父什麼都可以幫你,但是你要正念足。
以上是我在目地、過程、方法以及信師信法等方面的幾點粗淺體會,是在大法無邊法理中自己在目前層次所體悟到的一點點。這次寫稿的過程,是一個明晰法理、曝光執著、放下包袱、提高心性的過程。「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轉法輪》)我現在真的感受到了這種變化。自從孩子遭魔難以來,在「情、名、利」的執著下,我一直睡不好。通過這次寫稿,進一步明晰了法理,明白了生命目地,一些執著放下了,心裡坦然了,自然也就睡的安穩了,精力也覺的比以前充沛多了。人在慾望執著的驅動下「掙扎以求生」(《志堅》)的時候,真的好苦、好累,一旦捨棄了這些包袱,就會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與自在。我感謝師父給我們創造了法會交流這種形式,給弟子提供了這麼一個修煉昇華的好機會。今後,我要進一步多學法、學好法,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用心修煉,用心救人,完成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跟師父回家。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